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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逆袭吧!第29部分阅读

    真的将自己辛辛苦苦改造了好多遍的风筝给一把火烧了。

    阮青凤拖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她的身旁。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你说。朕听着。”

    良辰郁闷的望着他。心头苦涩不知该从何说起。想了一会沉声道:“在你的后宫里呆着。我觉得好无聊。”

    阮青凤颔首对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良辰见他沒有轻易放过自己的打算。郁闷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继续说。

    “我想离开。你会放我走吗。”

    “你要去哪里。”阮青凤突然有些慌乱。他亦不知为何会慌乱。他一向擅长隐藏。即便心底已经天翻地覆。那眼底却依旧不会染上半丝焦急。

    良辰无措的摇头。对上红云略带担忧的眼。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只是不想再当皇后。你该明白。就算沒有我。你也可以一统天下。我那所谓的至尊命格。不过是卜一卦的胡言乱语。就算是真的。如今对你而言也沒有多少用途。你又何必将我这前朝的皇后困在你的后宫里。”

    阮青凤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块放在膝盖上。挺直了脊背。问她:“能吹埙么。”

    良辰不知他想干什么。却还是下意识的点头。“能。”

    “为我吹一曲吧。我喜欢听你吹埙。”这一刻。他又恢复了之前一贯的清冷。从骨子里散发出來的落寞和绝望令红云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良辰点头。挥手让彩蝶将埙拿过來。放在嘴边。问:“想听什么。”

    阮青凤摇头。无奈叹息。“你看着來吧。你吹什么我都喜欢。”

    良辰微微有些脸红。直觉告诉她今天的阮青凤很不对劲。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突然化为绕指柔。那比天塌下來还要令人惊悚害怕。

    还是那一曲。她最爱的《iss you》。这一次她连着吹了两遍。因她喜欢也因他脸上露出的惬意笑容。终于。曲毕。拿着埙她小声问:“可以了么。”

    阮青凤睁眼凝眸望着她。伸手拿过她手心里的埙放到嘴边。不多时便将她刚才吹奏的那一曲原原本本的吹奏了出來。分毫不差。良辰微微诧异。对上阮青凤温润的眼。禁不住摇头轻笑。

    “你也精通音律。”她问。

    他点头。含笑将埙放下。叹息。“好些年沒有吹埙。指法倒是生疏了。”

    由始至终红云都目光如炬的凝望着阮青凤。见他这般更是气不打一处來。猛地抓起桌子上的埙狠狠的砸在地上。指着阮青凤的鼻子怒道:“你给我滚。滚出去。这惊云宫是你说來就來的么。滚出去。”

    良辰被她吓了一跳。如此声色厉狠的红云还是她第一次见。即便不是对她发火却还是令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辰迆也被惊吓得不轻。被荀蝶抱在怀里哇哇大哭。对着良辰挥舞着胳膊要抱。

    “娘亲。娘亲。”

    良辰伸手接过。避过腿上的伤口。哄着怀里的夜辰迆好让他不要再哭。红云见夜辰迆被吓哭。对上阮青凤嘲讽和不屑的眼神。恨不得拿刀将他千刀万剐了。

    “给我滚。”纤细的手指指着门口。红云双眼微红。

    阮青凤起身往外走。走到门边转头对上良辰略带惶恐不安的眼。“良辰。在朕的身边不好吗。”

    良辰默然无语。她实在是无言以对。好。怎么可能会好。将鸟儿的翅膀斩断。每日给它美食这便是好么。。这是残害。难道他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时间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又是十天悄然而过。天已经开始燥热。夏天的温度即便是北魏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如今夜辰迆已经只穿一件小肚兜和小裘裤满院子乱跑。相里还是每天都会带着赏赐而來。良辰望着屋角快要堆成小山的赏赐只觉得无奈。他给了她无尽的奢华却惟独不给自由。真是残忍。

    “在想什么。”红云端着一个水盆走近。将水盆放在桌子上问她。

    良辰摇头。望着盆里绿莹莹的水。问:“里面加了什么。”

    红云轻笑。“你倒是聪明。自己猜猜看。”

    良辰靠近水盆抽了抽鼻子。伸手摸了一下盆里的水。“薄荷油。”

    “你怎么知道。”红云讶异。

    良辰呵呵轻笑。摆弄着手指。笑道:“夏天我也喜欢在洗澡水里加上薄荷油。清凉解暑不说还驱蚊驱虫呢。”

    红云点头。对彩蝶招手让她将夜辰迆带过來。轻声笑道:“这天越來越热。我已经命人下谷去寻。虽然暂时还沒有传來确切的消息。不过手下人都说前段时间抛下去的物资少了许多。”

    “这话是什么意思。”良辰紧张的问。双手握紧了拳头。只求红云能给她一个好答案。

    红云浅笑。叹道:“意思就是说。他们沒死。”

    “你确定。”

    “确定。”

    “如何确定。他们在哪里。为什么不來找我。”

    “你或许不知道。当年我想要从悬崖下爬上來整整费了半年的时间。可笑的是这半年时间北魏一个去找我的人都沒有。”

    “阮青凤也沒有去找你吗。”

    “沒有。”红云摇头。“他不知道我曾经落下悬崖。他只当我是死了。我也沒有对他说过我曾经坠入云崖山谷。山谷中的痛苦和艰辛我不想对别人说。”

    “为什么。”

    “人。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总不会有错。”红云挑眉。夜辰迆已经抱过來。红云和良辰一块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将他抱进水盆里开始给他洗澡。

    良辰望着认真而细心的红云禁不住叹气。“阮青凤将我囚禁在这里。真的是因为我的命格吗。”

    红云沒有抬头。纤细的玉手却是停了下來。“我希望是。”

    “江湖术士的话。他也相信。”

    “是戏言抑或天机。等明天你见到卜一卦一切便都揭晓。”/div

    第一百五十四章 活该你瞎了两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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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一卦。我明天就能见到他。”良辰不敢相信。她只知道当初卜一卦瞎了眼睛。却不曾想她也会有机会见到这天下第一神算子卜一卦。该死的老瞎子。

    “能。你不仅可以见到他。你还能见到另外一个故人。”

    “谁。”良辰心一沉。不敢太期待。她害怕是自己的亲人。

    “李牧。”红云嘴角轻扬。吐出这个令良辰恨得寝食难安的人名。

    “他來了北魏。”

    “沒错。是不是很意外。”

    良辰点头。确实很意外。“他來干什么。求和的。”

    红云收回自己的手。任由荀蝶用大毛巾将夜辰迆裹好。擦拭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不。是阶下囚。”

    “他被抓了。很好。实在是太好了。”良辰开心得拍掌大笑。李牧啊李牧。你狠心固兵不发的时候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也会成为阶下囚。。

    红云挑眉。轻声问:“你很开心。”

    “当然开心。晋安被屠城的惨烈。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他确实是來求和的。只可惜。他送來的美女阮青凤要。他带來的财富阮青凤也要。自然。他的命也不会例外。”

    良辰禁不住欢喜的轻笑。双眸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阮青凤真是贪心。”

    “他若是不贪心。又怎么可能得到现在这一切。”阮青凤确实贪心。他不仅想要这江山。更想要这天下的国泰民安。他想要当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帝王。

    这一夜良辰全然沒有睡意。在她得知可以很快见到卜一卦和李牧之后。她就兴奋得寝食难安。当初。因悲痛而寝食难安。如今却又因为兴奋和激动。再次的寝食难安。

    良辰睡不着。便站在书桌前开始练字。每当她心境无法平静的时候便研墨练字。这些年她的字倒是进步不少。早些年也是对着字帖胡乱比划。如今再挽起袖子便能行云流水般的写出一手好字。

    清晨。阮青凤撇下一干朝臣推开惊云宫的宫门。望着落了一地的字心头滑过一丝异样。抬眼望着一身疲惫的良辰。“你一夜未睡。”

    良辰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手腕轻笑。“是。一夜未睡。”

    “为何不睡。”

    “睡不着。”

    “为何。”

    “兴奋。激动。自然沒有睡意。”

    “是么。倘若朕不同意你见他们呢。你岂不是白白高兴一场。”阮青凤弯腰将脚边的纸张捡起。“你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良辰走过去。挨近他的身边。柔声反问:“你会让我见他们的。对不对。”

    阮青凤戏谑的扬唇轻笑。贴近她的耳垂。悄声吐气。“让你见也可以。你拿什么报答我。”

    良辰伸手取过自己头上的发簪抵住自己的咽喉。淡然的对上他阴沉的眸子。轻笑。“拿我的命。够不够。”

    “你威胁我。”眸光黑沉。仿佛砚台里的墨汁一般。浓黑得令人禁不住沉沦了目光。

    “沒有。”良辰轻笑。云淡风轻里满是妩媚柔情。“是恳求。我恳求你让我见见他们。”

    阮青凤伸手拿过她手心里的发簪挽起她的长发。“我会让你见。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让辰迆当我大魏的太子。”

    “为什么非要辰迆不可。”

    “因为他是你南宫良辰的儿子。是亡齐昔日的太子殿下。”

    良辰皱眉。辰迆是夜霖天的儿子。大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大齐昔日的太子被封为北魏的太子。对于收复天下民心实在是有害无益。“你该知道。他本是大齐的太子。为何还要这么做。”

    阮青凤轻笑。双眸瞥了一眼门口。退后一步轻笑。“我只当你是答应了。用完早膳我会让相里來带你去见他们。”

    阮青凤前脚刚走后脚红云就端着水盆走了进來。看了一眼地上散乱的纸张。“你又一夜未睡。”

    良辰点头。对她笑道:“阮青凤同意我去见卜一卦和李牧了。”

    “是么。他什么时候答应你的。”

    “刚才。”顿了顿。“他刚走。在你來之前。”

    红云不屑嗤笑。“他倒是会掐时间。赶得真是巧。”

    “确实很巧。这个时间他本该在朝堂才对。却硬是來我这里搅浑一池子清净。”

    “用完早膳。我陪你一块去。”

    “好。”此时荀蝶她们也将早膳往桌子上放。洗过脸良辰抱过彩蝶怀里的夜辰迆放在自己身旁的凳子上。轻笑。“辰迆睡得舒服吗。”

    “嗯。舒服。”夜辰迆乖巧的对她柔柔的笑。那张小脸上满是睡饱之后的惬意。

    良辰轻笑点头。替他盛了一碗粥。将小银勺子放进他的手心里。“來。我们家辰迆自己吃。”

    早膳之后。荀蝶与彩蝶留在惊云宫陪着夜辰迆玩耍。良辰与红云则跟在相里的身后往天牢走去。这一路清凉。两人并未觉得多炎热。道路有些长良辰走得自然有些疲累。只是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那两个祸害。这点疲累便再次被她忽略。

    哐当一声。铁锁被打开。推开牢房的门。良辰冷然望着盘腿坐在石桌上的老头冷哼。“卜一卦。”

    卜一卦瞎了眼对阮青凤便再也沒有利用价值。这种人留不得却也杀不得。他知晓得太多。阮青凤不会杀他。自然也不会放他走。卜一卦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侧过身子对着良辰。手指掐算了好几下。轻笑:“皇后娘娘。”

    良辰见他与自己素未谋面单凭三两下掐算便算准自己的身份。冷然的坐在一旁狱卒送來的椅子上。冷哼问:“你为什么会被关进天牢。”她若是沒有记错。红云说过卜一卦的北魏的大祭司。

    “老夫知道的太多。泄露了太多天机。这般下场也是早就算准的。一分不差。”

    “哼。是么。那你有沒有算过你什么时候死。怎么死。”良辰挑眉。恶毒的问。

    卜一卦哈哈大笑。黑瘦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天机不可泄露。”

    良辰冷哼。不屑嘲讽。“天机不可泄露。你泄露的天机还少么。活该你瞎了眼睛。”/div

    第一百五十五章 江山为重何又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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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老夫瞎眼和泄露天机无关。只因娘娘的一句话罢了。”卜一卦哈哈大笑。那般硬朗的身子骨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良辰來了兴趣。对上红云略带担忧的眼。轻笑着问:“此话怎讲。”

    卜一卦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手指笔直的指着良辰身旁的红云。沉声道:“她出去。老夫就说。”

    红云和良辰都被他吓了一跳。这老瞎子莫非还有天眼不成。红云已经竭尽所能的敛去气息。为何他还是能够准确的指出她的位置。

    “你可知她是谁。”良辰压下心头惊讶。冷声问。

    “天生豺狼星。嗜主杀亲的祸害。”

    “你胡说。”良辰怒道。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个耳光才好。

    “哈哈哈。老夫从不说谎。这女子天生便是豺狼星。一身反骨。若不是遇上你。这天下早不知道被她祸害成了怎般模样。”

    “你再胡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良辰怒了。她不允许别人如此污蔑红云。谁都不可以。

    卜一卦也不惧怕。只是哈哈大笑。拍着手掌笑道:“妙哉妙哉。真是妙哉。这豺狼星也有被套上项圈的一天。皇后娘娘你可知她的命格。”

    良辰摇头。担忧的望着红云。拉住她的手。宽慰:“老瞎子疯言疯语你别往心里去。”

    红云点头。一身倨傲的冷视着卜一卦。“卜一卦。你说本宫天生豺狼星。一身反骨。说说。本宫到底是何命格。说得好。本宫保你不死。”

    卜一卦闻言非但沒有欣喜若狂反而哈哈大笑。那笑声说不出的嘲讽和讥笑。“凭你。凭你一只豺狼星保老夫不死。哈哈哈。真是好笑至极。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老夫的时辰老夫自己心里清楚。你的保护。屁用沒有。”

    红云被他说得脸色铁青。纤纤玉手更是握紧拳头。就在她恨不得杀了卜一卦的时候。卜一卦再次说话了。

    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指着良辰的脸。“她的话沒用。你说。皇后娘娘你说。你要我不死。老夫就能活。”

    “为什么。”良辰疑惑。奇怪的问。

    卜一卦哈哈大笑。心情甚是愉悦的抚摸着自己的脖子。“至尊天命。连豺狼星都能轻易收服的至尊天命。天命所归啊。金口玉言。天命所归。便是阎王也得让你三分。”

    良辰满头黑线。她又想起阎王帅哥和判官帅哥那两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轻叹:“他们可未必听我的话。”开玩笑。他们那么惊悚的玩意。怎么可能会听她使唤。

    “不。他们会听。”卜一卦又掐指算了算。猛地从石桌上站起身。面对着良辰。冷声问:“你是谁。为何身上满是萧杀。”

    良辰朝天翻了翻白眼。老疯子。刚才还轻而易举的猜到了她的身份。现在却又问她到底是谁。“你猜。”

    “你是南宫良辰。可你又不是南宫良辰。”卜一卦跌坐回石凳上。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

    良辰挑眉。冷笑:“你说得对。我是南宫良辰。可我又不是南宫良辰。”

    红云皱眉。她完全沒有听懂。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什么叫她是南宫良辰又不是南宫良辰。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云公主。麻烦你先出去。老夫有些话要对皇后娘娘说。”

    良辰也真好有些话要好好问问卜一卦。对红云点头。示意他们先出去等。卜一卦伤不了她。红云挥手将狱卒和影卫全部带走。独留下良辰一个人面对疯疯癫癫的昔日天下第一神算子卜一卦。

    “他们都走了。现在可以说了吗。”良辰轻声问。

    卜一卦竖着耳朵仔细听。摆手冷笑。“不。还有一个。”

    良辰心一惊。蓦然转身却见阮青凤从阴暗角落里走出。阮青凤走近。冷声问:“连朕也不能听吗。”

    卜一卦沒有行礼也沒有回话。只是面容呆滞的对着良辰。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若不是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真的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就在良辰以为卜一卦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再次说话了。“皇上。敢问皇上天下为重何为轻。”

    阮青凤脸色铁青。冷然注视着卜一卦。沉声道:“这话。你配问么。”

    卜一卦苦笑。“老夫不配。但皇后娘娘配。”

    良辰抬眸望着阮青凤。问:“天下为重何为轻。”

    阮青凤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