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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第25部分阅读



    这几个月来,我月经不调,内分泌混乱不堪,紧绷的神经没有一丝松懈,无时无刻不防止着贾珍的偷袭。

    我病倒了!

    但是,随诂张大夫的到来,无疑是在我心口上狠狠在扎上了一刀。

    张大夫他给我诊脉,宁府上上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认出他来。这是当然的,以往他教导我时,是易了容的。

    为了做好保密的工作,他从来不示人以真面目,就是今天,他依然是易了容来的。

    一开始,我也没认出他来。直到他走后,婆婆尤氏把他开的那张药方给我看。一看之下我脑中轰然大响,几欲晕过去。

    原文是这样的:

    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人参二钱,白术二钱,土炒,云苓三钱,熟地四钱归身二钱,酒洗白芍二钱,炒,川芎钱半,黄芪三钱香附米二钱,制醋,柴胡八分,怀山药二钱,炒,真阿胶二钱,蛤粉,炒,延胡索钱半,酒炒炙,甘草八分引用建莲子七粒,去心红枣二枚。

    有心者,可将前五味药名连起来,成了这么一句:

    人参白术云:苓熟地归身。

    按照偕音,参术,就是生父,云,令,熟地,归身。

    意思是,我的父王说,“令(苓)熟地归身”,也即命令我,在关键时刻,在我生长的熟悉的地方,结束我自己的的生命。

    这是张大夫早几年前教我的暗语,黑话,所以当看到药方的第一眼时,我差点晕了过去。

    天哪!

    我苦苦等待,苦苦支撑的唯一依靠——父王,竟然要我自杀以保全这个秘密。

    为什么要我自杀?

    父王被软禁后,并不甘心在郑家庄终老一生。他动用了种种的手段,又借天时地利,在大周朝如今这个混乱的局面下终于拼出了自己的一番实力。

    他的坚壁厚垒,令自己的阵营坚不可催。却有人要拿我来做文章,拿我这个没登进过族谱的父王的女儿来做为突破口。

    令我心灰意冷的是,我唯一的依靠,父王,他要我自杀,来延缓他与大伯间的皇权之争的时机。

    父王啊父王,你苦命的女儿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任何亲人一面。就连生父母的画像也没有见过一章,你何其忍心,在我一个苦命的女子绝望的时候,于流血的心口上,再撒一把盐呢?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黑暗的,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我前世是否作恶多端,以至我生下来就要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

    万恶的贾珍,万恶的宁国府,我恨你们。我恨贾珍的贪得无厌,我恨尤氏的百依百顺,我更恨贾蓉的懦弱可欺。

    但我还是生有可恋的,荣国府里有我知心的凤姐,有我喜欢的同好林黛玉,还有许多如花似玉的妹子们,可以与我共玩乐。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父王生的,父王生下我,教导我,如今是我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这条白得毫无一丝杂色的丝带,最我最为喜爱的,记得当初我十岁生日的时候,父王亲自交给张大夫,托他带给我。

    十年了,十年了。想不到十年后,生死从此两茫茫。

    我素未蒙面的父亲,母亲,哥哥们啊,永别了,我的亲人们……

    秦可卿绝笔看着桌上厚厚的一叠宣纸,我的心,猛地给纠了一下,痛得我差点热泪盈眶,眼泪在我双目中打转。迷糊了我的双眼……

    夜色来临,总觉得今晚的天空阴森森的,平添了许多的鬼气。按照早定下的计划,我施展开陆地飞行术,从客栈里纵出,直奔宁国府,鬼魅般的身影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就算是经过一般人的面前,他也只会以为那不过是一丝微风吹过。

    有时,我常常怀疑,贾府里是不是有隐藏的高手存在,为什么没有看到半个护院的身影呢?

    毫不费劲地来到秦可卿房外,推开窗子,就看到一丝白带,下面晃荡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我向来最是怜香惜玉,就算是个丑女,也没想在我面前上吊自杀,一丝轻风拂过,我接住了她下落的身子。

    秦可卿自杀了!

    金黄铯的龙力泛出刺眼的光芒,好一阵才将气若游丝的秦可卿救活,这才看到上面这封摆在案上的绝笔书。

    百善孝为先,原来我入江湖,为的不就是寻找生父么?如今却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在秦可卿这样的一个女子面前,我很羞愧。在孝字上,她足以当得上我的老师。

    我敬佩她,却不认同她的作法。

    生命是美好的,老天赋予一个人的生命,并不能由我们的父母来主宰,今天我就要逆天改命,将秦可卿救活。

    不但要救活她的人,我还要救活她的心。

    当下我就去寻了一具才死的女尸来,施出神功,将其易容成秦可卿的模样,吊在那丝白带之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这才抱起昏迷不醒的秦可卿,飞出了宁国府。贾珍,你们等着瞧吧……

    滛贼滛行将秦可卿送回客栈后,我久久不能入睡,今夜心潮起伏,如有一巨石压在心头,郁闷之至。

    看了可卿的绝笔书,令我对尤氏等人也产生一股恨意。贾珍贾蓉,要整治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但对尤氏这种女人却令我气愤。

    尤氏身为贾珍的正妻,非但不阻止贾珍这种丧尽天良的乱囵行为,反不言不语,默认此事,变像地纵容了贾珍的兽行。

    在娘家与夫家的两方压迫下,苦命的可卿竟然只能选择自杀,来维护两家的利益及名誉。如此的重担竟压在一个弱女子身上,堪称可怜。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贾府,离府还有两里地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震天的哭喊声从宁府方向传来。

    显然,经我略微更改过的秦可卿自杀一戏,轰然上演了。

    不用说,这一天,无论是宁国府,还是荣国府,上上下下一干人等无不披麻带孝,为假的秦可卿哭丧。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秦可卿早就给我安置在僻静的客栈里,正由武氏姐妹二人照顾着呢。只是悲伤过度,至今仍是昏迷不醒。

    我陪着林兰,林黛玉,跟随着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儿们,显得分处的明目显眼。整整一天,我没有看任何美女一眼,因为我得好好观察尤氏的一言一行,为晚上的行动做好准备。

    夜晚又再次来临了,只是今晚的宁府却是灯火通明,照得比白昼还要亮堂几分。贾珍也很伤心,伤心得死去活来,而尤氏却却显得异常的冷静,虽然也会哭几声,眼中却闪烁着叫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来。

    ……

    深夜,我悄悄地潜进了贾珍的卧室,没错,我今天来是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采花贼的,目标么?自然非贾珍的尤氏莫属。

    推开窗子,黑夜在我眼里却亮如白昼,指风准确地落在床上人的岤位上,彻底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很奇怪,床上只有尤氏一个人,贾珍没在在正房里过夜!那他去哪了呢?我没有心情去在意这些,因为我的怒火与欲火正迫不及待地需要发泄。

    掀起锦被,尤氏便裸露在了空气中,令我暗笑的是,她竟然身无寸缕,连件像样的肚兜都没有,她左手抚着自己浑圆的玉|乳|,右手却直直地按在宝地上,几根指头,竟然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哼,看来尤氏并非如她表面上显得那么的平静安逸。

    看她的面貌,确实是有可取之处的,能当上宁府大女人,容貌能差到哪里去呢?

    依她容貌看来,她顶多不过二十七八岁,也许是她保养得当,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了。

    施手在房外布下一道龙力屏障,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来打扰我们了。

    一支黑手,缓缓地伸向了床上裸睡的尤氏……

    “啊,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官宅?”尤氏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抱着锦被蜷缩在床头里角。

    我道:“夫人今日还见过我的,怎么这样健忘呢?”

    我侧脸正对着月光,借着窗外月色,尤氏终于看清了我的真面貌,“林……林家姑爷,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

    “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嘿嘿……”

    尤氏很怕,虽然她非常害怕,但她也不敢叫。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有人知道宁府大奶奶给人强犦过,或者给滛贼光顾过的话,那么,她这一身也就完了!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将离她而去,所以,她不敢叫,也不想叫!

    我左手搂着她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扯她紧抓在身的锦被,“夫人,屋里热,还是把被子拿下来吧……”

    尤氏没有放弃抵抗,她知道形动上是完全不能制止我的,一向冷静的她,只能从言语上还击。

    “林家姑爷,别……别这样。你是黛玉的亲姑父,排资论辈,你与我是同辈中人,也算是表亲家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有背人伦的事呢?”

    我气道:“那你丈夫就可以做么?”

    尤氏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拿双目看着我,似乎这件事比她自身的安危还重要。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你可真是个贤妻啊,看着自己的相公在外头乱搞,你可以不闻不问,等他回到家了,又在家里又欲染指自己的亲儿媳,你也不闻不问,你可真是个好妻子啊!”

    “你……你全知道了?怎么……怎么可能?”

    “难到你忘了你儿媳的绝笔信了么?像我这种滛贼,你儿媳正好入了我的法眼。哎,只是可惜,去晚了,只留下一具国色天香的尸体,并一封感人落泪的绝笔信。”

    “什么,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尤氏大惊失色,急得跪倒在床上,一个戏地求我,“林家姑爷,我求求你,你千万可别给人说呀,算我求你好了么?你看,我都给你跪下了。”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嗯,我……我知道,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尤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性要求。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香唇,“其实你相公喜欢就可以不分里外地乱搞。我知道,你也是个x欲极强的女人,刚掀开你的被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啊…啊…别这样,姑爷,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夫人,你也挺美的,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感到她的手上根本没有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摧毁她已经破损不堪的防线,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尤氏内心颇有些挣扎,虽然她刚下了决心,但临事来时又有些犹豫。“难到我真的要背夫偷情么?这好像不是偷情,是他,他要强犦我。可是如果别人知道了又会怎么说呢?管别人怎么说,我是不会让这种事传给第三个人知道的。他无非图我的美貌而已,那我就给了他吧,只要他保守秘密。”

    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尤氏的香口内,开始品尝起她的香舌来了。

    尤氏初时死死闭着口,不叫我越雷池一步,但经不住我的长持久战,终于给我突破了。我在她口中掀起轩然大波,但尤氏却只是笨拙地配合着我,显然,她没有接过吻,或者说,贾珍从来没有吻过她。

    尤氏闭着嘴,把滛贼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她不会主动进攻的,只是这样含着,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滛贼向后退了两步,尤氏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我把尤氏的双手拉开,两手伸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的爱惜,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可她哪里知道,接下来的战事会有多么惨烈呢?

    “嗯…”尤氏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里状态,虽然从外界来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从远处儿看着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非常欢迎我的侵犯,便面子问题,使她拿不出勇气来主动承受我。我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美人的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这个坏男人把玩儿着,自己的|乳|尖被坏男人吸吮着,尤氏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记不清了,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与姓贾的同房了,这几年,一直是在自己的双手下渡过那一个个漫长的长夜的。

    尤氏用力的咬着嘴唇儿,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滛乱的话呢。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兴奋了,这个滛贼与贾珍完全不同,贾珍每次只会醉熏熏地用他那瘦弱地身躯压到自己身上,胡搞乱搞,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

    可还没等她开始享受异样的x爱的时候,一个巨大异物突然闯进了她的小口之中……

    一阵疾风暴雨之后,尤氏怒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怒道:“我这是对你的惩罚。你总是遇事不喜欢开口,无论对何人何事,都是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尤氏还想说话,可是她那小嘴已经有些肿起了,红红的腮帮子才一动就有些疼痛了。

    我看着她那幅可笑的样子,笑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时辰已到,今天你是躲不过的了。”

    尤氏惊恐地看着我,难道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变态的色魔吗?

    尤氏没能继续想下去,因为,一场针对她身体的狂风猛地吹进了她体内,在巨大的痛楚与异样的感觉中,她迷失了……

    宝凤发疯好好地惩治了一番尤氏之后,我得意地走出房门,经我这一折腾,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她是别想下床了,再去惩罚了一番贾珍贾蓉父子以后,这才离府回客栈休息去了。

    列位看官问什么?怎么处治贾氏父子的?呵呵,大家认为对两个大小滛虫最好惩罚是什么呢?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猜到了吧!

    第二天天大亮,秦可卿就醒了过来,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秦可卿一反常态,要求我教她武功!

    这可为难我了,虽然我神功盖世,却只会教男人的功法,除了九天御女大法以外,没有任何适合女子练习的功法。

    出于对秦可卿的敬意,我不想把对付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说实话,对她,我是抱着平和的心态的。对她我无所求,只想帮她一把而已。

    最后议定,由武姐武妹来教她习武!

    武则天这几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没练功,也许是在想什么事情吧。

    莹师二女的病情越来越稳定了,过不了几日,也该是苏醒的时候了。

    诸女们各忙各的,剩下我一个,只好再跑到贾府去玩了。

    且说林黛玉几天都没见过贾宝玉了,这些天贾宝玉总是闭门不出,心里怪想他的。他们两个自小就在一起长大的,至如今也有三年了,这感情可是青梅竹马的。

    因此就央了林兰,要去贾宝玉所住的院子。林兰早知自己家的相公是什么德性,贾宝玉她也见过几次,总认为这种男人太妖,太像女人,没半点男子汉气概。又是最没有出息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