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极品小混混 > 极品小混混第4部分阅读

极品小混混第4部分阅读

    !杜弼忬嘴里咒骂着付完钱讪讪离去。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杜弼忬还在睡梦里,手机铃声便恼人的响起。

    杜弼忬一下子从忘我而死静地饱满睡梦状态里跌落出来——靠!这死老头怎么还没被折腾死啊!

    杜弼忬不用看手机就猜到了是这个黎老头子,因为平日里大家都知道他的习惯,中午十一点前是不会打他电话的。

    这该死的老头,还真是老当益壮、宝刀不老、老枪不倒啊!杜弼忬感叹道。

    要知道,那种地方的女人,都是经过培训再加上多年的经验。一般的男人即便是一个也吃不消。而两个!杜弼忬这样身板的也没自信一晚上能搞定两个或不被两个搞定。

    “喂!您好!”杜弼忬嘟哝道。

    “好”对方的声音传来。

    靠!果然是这死老头!杜弼忬暗骂了一声。

    “您老昨儿个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大地方大场子的就是不一样!那技术,那皮肤身段,没得说!哈哈哈哈!”

    老!杜弼忬又在肚子里骂了句。

    “哈哈哈,那是您老厉害,您可真是宝刀不老啊”杜弼忬打着哈哈。

    杜弼忬不由感叹,自己啥时候练就了韦小宝的绝技了——内心世界一个场景,现实世界一个场景,演的是相反的剧情。

    “你还在睡觉?”

    “饿额是啊!”

    “唉年轻人,人生短短数十载,怎么可以如此荒废,把大好时光浪费在床上呢!!!快起床,到xxx大酒店楼下来接我!”

    “”

    “快点啊!”

    “哦,好,知道了!”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娇笑。

    “喔!还来!昨晚还没搞爽!”

    杜弼忬听出来了,这笑声是那个打扮成模样的小妹发出的。

    “靠!你也来!你们两个合伙对付我,当你爷爷不行了?好!我今儿个就收服你你等!呦轻点你牙齿这么尖,想咬坏你大爷的命根子啊!!!靠!我收了你!”

    “喂贤侄,你稍微晚一点过来接我”

    接着是肉与肉的拍打声以及娇笑声,喘息声、惊呼声,然后是嘟嘟声,电话挂断了。

    杜弼忬听得口干舌燥,被子像帐篷般被撑起。

    靠!果真是老当益壮!强!!!

    杜弼忬感慨万分。

    4 上

    十点半左右,杜弼忬驱车来到xxx大酒店楼下——这辆车是师傅上个星期刚买了送他的——一辆全新的奥迪6

    杜弼忬掏出手机按了个快捷键。

    嘟嘟。。。。。。

    “喂!你到啦!好好!你在下面等会儿哎呦,敢偷袭我,你!”

    接着是肉与肉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喊叫声——救命救命要死了,死了。。。。。。喔喔

    靠!靠靠!!靠靠靠!!!

    杜弼忬合上手机,大喊了几声“操”!

    四十分钟后,大门口出来两个姑娘,一个旗袍,一个学生服,面色憔悴。

    又过了五分钟,一名体格健硕的老者走出大门,精神抖擞,如春风拂面,气色红润行步如风。

    杜弼忬这回不得不服了,即便换了自己一夜疯狂下来也得腿软脚软走路如打醉拳啊!

    杜弼忬按了几下喇叭,老人朝汽车走来。

    打开车门,老黎头一屁股坐到杜弼忬身边。

    杜弼忬这回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好色如龟仙人般的老头了。

    “小子,这么看着我干吗?我脸上有屎啊?”老黎头喝骂道。

    “呵呵呵,老先生满面春风啊!佩服,佩服!”杜弼忬呵呵笑道。

    “少来!嘴上说得好听,心里不定老流氓老色狼的骂了多少遍了!”老头笑斥道。

    “呵呵,哪敢,哪敢!”

    杜弼忬嘴了说着不敢,心里想着,这老头像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一定在骂我像你肚子里的蛔虫吧”老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杜弼忬:“”

    “小子,昨天老头儿我很满意,不错,不错!就当你付我的学费了!”

    “学费?”杜弼忬惊疑道。

    靠!不是教我的技巧吧!不过这方面你的确能做我师傅了!杜弼忬想着暗暗笑了一声。

    “小子,瞎想啥子呢?看你一脸低贱的笑”老头儿笑骂道。

    “要不是你师傅求我,我才没这闲工夫和你磨叽你呢?!嘿嘿嘿!接下来的近一个星期,小子!你就等着哭爹喊娘吧!”老头儿眼里闪着残酷而狡黠的光。

    杜弼忬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左转,去我的地方!”黎老头道。

    这老头儿在南京还有房产?

    杜弼忬也不多问,听从着老头的指挥,一路往西。

    这里是临近市区的郊外,更准去地说是城乡的结合部。

    几间低矮的砖房和一个天井,有点北京胡同里四合院的味道。

    杜弼忬已经打扫了半天了——自从来了这省会南京,自己哪天不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吃饭上酒店下馆子,喝的不是一个叉叉一个圈就是茅台五粮液,要姑娘夜总会、酒吧里的姑娘哪个不是风情万种?可没想到今天居然做起了清洁工,弄得灰头土脸,一件阿玛尼基本报废了。

    “呀!三个月前我还打扫过哩,怎么又这么脏了?!”黎老头邪笑看着杜弼忬擦窗洗凳的,自己靠在门上悠闲地抽烟。

    三个月?

    杜弼忬一滴汗!

    下午两点,终于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你准备教我些啥?!”杜弼忬坐在刚擦过地油漆已剥落的凳子上问道。

    “你想学些什么?”黎老头不动声色地问。

    “切!你不是只有一个星期时间吗?一个星期!你能教我什么?九阳神功?葵花宝典?还是降龙十八掌啊!”杜弼忬满脸戏谑。

    虽然师傅穆先生跟他讲了些关于眼前这黎老头年轻时候种种,然而杜弼忬怎么也无法将这个看似脾气很大,声如洪钟喜欢开怀大笑的开朗老者联系起来。还什么什么魔王?还杀过不止一个人?靠!一点不像啊!

    杜弼忬倒觉得这是个很有趣的长者,好像好像是周伯通和龟仙人的结合体,他很喜欢和老头没大没小的调侃,老头也不生气,相反,倒很喜欢和杜弼忬开玩笑。

    “才这么短短几天,能教我些啥真本事?小孩子都知道练武要从小开始,即便是小成也得练上个十年八年的,一个星期?!您老不是看我闲得慌耍着我玩儿吧!”杜弼忬笑问。

    老头儿不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靠在门上,叼着烟屁股笑着看着杜弼忬。

    “您老不会是传说中的绝世高手,会什么醍醐灌顶之类的功夫,要将您这一身修为,这近一甲子的功力传授给我吧?要不要我盘腿坐在床上啊,你来传功吧!”杜弼忬说着站起来就往里屋床的方向走。

    “传你个大头鬼!少跟老子贫,做饭去!!!”黎老头子喝道。

    “做饭?大爷、老爷、爷爷!你想食物中毒我还不想呢。您就饶了我吧!我做东,我们去吃‘张生记酒店’的笋干烧胗,辣子鸡怎么样?或者去‘阿细小馆王府’来个小鱼茶馓煎饼,老马菜炖仔排,生炝海螺?要不去海鲜城去吃鱼翅鲍鱼也行啊!您看怎么样?要您觉得不满意一人买个板鸭坐路边啃啃也是件美事啊!”杜弼忬一听要他做饭就急了。

    黎老头儿吐出口烟,不疾不徐道:唉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就去吃个鱼翅鲍鱼啥的将就着填填肚子吧!

    看着黎老头那得以的模样,杜弼忬知道,自己是上了这老乌龟的当了!

    鱼翅鲍鱼?我的钱包啊!我泡妞的经费啊!杜弼忬心里呐喊着。

    “嘿嘿嘿,这么滋补的东西吃下去之后总得要找个地方消耗啊,嘿嘿嘿”黎老头笑得无比。

    从海鲜酒楼里走出来,杜弼忬如一只被扎破的皮球一般无力而松散。

    吃了两碗鱼翅、五只大鲍鱼、一条多宝鱼、大份的海鲜刺身拼盘一份、蒜蓉海参一份、北极贝七只后居然还要暗示我带他去“消耗”,靠!反正要“消耗”的你吃那么多干吗?!杜弼忬摸着瘦得前胸贴后背的皮夹叫苦不迭。

    “那您老想怎么‘消耗’呢?”杜弼忬颤巍巍地问。

    “这个嘛!嘿嘿嘿,小子,你知道的,何必装糊涂呢!嘿嘿,呵呵我老人家也就那么一点小嗜好,嘿嘿”老头笑道。

    杜弼忬现在一点不觉得这黎老头可爱了。

    “这个您老这身体我看”杜弼忬支支吾吾道。

    “没事没事!我看得住!”

    “这我看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不勉强不勉强,说实话那两个小丫头哪里是我对手,我老人家还没尽兴呢!”

    杜弼忬:“”

    “贤侄啊,这个”

    杜弼忬一听老头客气地叫他贤侄就全身发毛,仿佛受到了死亡通牒。

    “您老请讲!!!”杜弼忬把“讲”字说得很重,咬牙切齿道。

    “国内的小姐服务态度还是职业技能都太差,要不嘿嘿嘿给咱找个进口的?”老头子邪恶地笑着。

    杜弼忬只觉得口干舌燥,嘴里发甜!喉咙口一股血腥味往上涌,一口鲜血差点没吐出来。

    “什么日本韩国缅甸越南的就不要了,呵呵,和国内的差不多,就叫起来放得开点而已,没多大区别。泰国的那是绝对不要的,别脱光了一看居然嘿嘿嘿!要不给咱找个欧美的吧!俄罗斯的姑娘虽然皮肤糙了点不过也还能接受,嗬嗬嗬嗬,黑人就算了,关了灯一点反光都没有,黑不溜秋和黑夜融在了一起,像在和空气搞似的,再说了,一点看不见弄错了地方就不好了,嘿嘿,最主要是,我年纪大啦,思想比较保守,嘿嘿,黑人嘛,就算啦”老头道。

    杜弼忬只感觉眼前一黑,脚下一虚,差点没跌坐在地上。

    思想比较保守?

    我操!我操操操!

    比你开放的全中国找不到几个了!

    杜弼忬一阵晕乎。

    没办法, 杜弼忬掏出皮夹里剩余的两千块钱在夜总会给他找了个“俄罗斯”的白妞。

    两个大的像两个篮球。

    老色鬼很是欢喜。

    杜弼忬掏空了身上七八个口袋凑出三百来块钱给他开了个房间。

    临别时关照杜弼忬早上九点半到他位于郊区的四合院。

    杜弼忬无声地点了点头。

    回到住处,杜弼忬掏出所有口袋里所有财产——一张五块纸币、一张一块纸币、两个五毛硬币和四个一元的硬币。

    杜弼忬把手心里的硬币抛了抛,硬币之间相互碰撞发出叮当的声音,杜弼忬现在终于能完全理解什么叫“穷的叮当响”了。

    哎至少明天早餐还有着落,谢天谢地,居然没让自己帮他买“杜蕾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杜弼忬感叹道。

    第二天一早,杜弼忬就来到了公司向穆剑离吐苦水。

    穆先生静静地听杜弼忬激动得手舞足蹈脸红脖子粗的讲述后,带着淡淡的笑,在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

    “这里有十万块钱,你先拿去用着,不够再跟我说。密码是你的生日后六位,850920”说着手腕一抖,卡就旋转这飞到杜弼忬面前。

    杜弼忬伸手接住卡,眼睛里已有了淡淡的薄雾。

    “谢谢师傅!”杜弼忬微微哽咽着说道。

    九点二十左右,杜弼忬驱车来到‘四合院’,本以为黎老头肯定被搞散架了。不被那两只大‘篮球’闷死已经算大幸了,三天下不来床那简直是一定的。

    不想来到‘四合院’前,黎老头正精神抖擞地在门口扭腰踢腿锻炼身体呢!

    这老家伙不是一般地强!老头不会有自己炼制的‘神丹妙药’吧!会不会是‘超级赛亚人’转世呀?!

    事实摆在眼前,这下由不得杜弼忬不服了。

    “贤侄,你来啦”黎老头见到杜弼忬从车子上下来便停下了锻炼,中气十足地朝他吼道。

    对我这么客气,心情看来很不错啊!看来昨儿个尽兴了。杜弼忬暗自想道。

    随着黎老头儿进了四合院,穿过院子进到屋里。

    “坐吧”黎老头指着床边的凳子对杜弼忬道。

    老头子一脸严肃,已不见了平日里长挂嘴角略带的笑。

    “听你师傅说你小时候还练过?”黎老头问。

    “十岁的时候跟我们镇上一个小有名气的先生学过两年简单的套路,扎马、少林长拳、陈氏太极也跟着练过。呵呵,如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忘得一干二净了,什么长拳、太极推手,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杜杜弼忬老实地道。

    “嗯,这不重要的!那些花拳绣腿实际也没什么用场”老头冷冷道。

    花拳绣腿?少林长拳和太极推手是花拳绣腿?靠!你那又是什么?平日里积累下的经验?靠!说穿了不就是打架打多了比一般人凶悍点吗,遇到真正的高手也只有趴地上吃泥的份儿。杜弼忬暗嗤一声。

    “你师傅一定跟你说过我的功夫是打架积累下的,所以你一定觉得我不过是打架凶狠一点的莽夫罢了!根本没有资格指责别人是花拳绣腿,对吗?”老头冷冷笑道。

    靠!蛔虫!绝对是蛔虫!

    杜弼忬心里直骂娘。

    “我告诉你,我五岁就入了少林!二十三岁才离开。我的师傅叶海大师更是一代武师!我的功夫绝不是‘比别人凶狠一点’而已,我是在和人动手的时候更简化我的招数,使其变得更实用,少了许多没必要的花哨招式。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我已将复杂的套路招式简捷化,然而,记记都是杀招!”黎老头不带一丝笑意地说。

    “杀招,懂吗?杀人的招就是杀招!”老头道。

    黎老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再随和、没有了笑意,变得冷漠而可怕!锋芒毕露!

    杜弼忬甚至在他的眼神里觉察到一丝杀意闪过。

    杜弼忬脑海里忽然响起师傅穆先生对他说过的话。

    看来他真的杀过人!

    杜弼忬只觉得浑身汗毛孔全部收缩了起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如今的所谓武术,已不再如古时候那般实用了!如今有枪、有炮,拿把k一扫一大片,要武术什么用?还有,古代还是冷兵器时代,面对面,兵戎相见。在这种情况下谁的手脚快、谁够狠、谁身手好谁就活,反之就是死!而如今呢?”老头叹道。“那些所谓的武术名家、动作明星,看着他们耍的好看,跳来跳去耍猴似的!摆足了架势,什么虎鹤双形、什么双龙出海!靠!一点不实用,像马戏团杂耍似的!最主要是——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你让这些个高手大师在聚光灯和镜头下亮亮招还可以,要是夜里遇到个手里拿着把刀子的劫匪,什么招式都忘了,吓得尿裤子都不一定!即便真有两下子也有些胆儿的,刚摆出了应招的起手式,呵呵!人家刀子都捅进他身体里了!他们缺少经验!!!”黎老头继续道:“你知道为什么你师傅要求我让我教你吗?因为我既不是没有功底只会好勇斗狠的混混,也不是只会些套路招式却没有丝毫实战经验只会纸上谈兵所谓的‘武术大师’,我学了近二十年的武,然后……嘿嘿,打架小架自己也算不清他妈打了多少了!打成残废至今还趴在床上、轮椅上的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了!知道吗,我比这两者强的原因是我能很好的把两者结合起来!理论结合实际,在武术一途也是如此!”“我算了算,一个星期确实太短,看在你这两天对我老人家还算不错,我就多呆个一个月吧!嘿嘿嘿!”

    一个月?靠!我的钱!南京城所有做那一行的姑娘,你们倒霉啦!小杜不由感慨。

    杜弼忬已经一个星期没洗澡了!他一直住在‘四合院’内。黎老头禁止杜弼忬外出,在这一个月内将近乎与外界隔绝。

    黎老头仿佛完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