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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9部分阅读

    天的牌局结束了,按照惯例,杜弼忬出来相送。

    “各位慢走!”杜弼忬送到楼梯口,鞠身微笑着说。

    这些眼高于顶的大佬自然是不可能鞠身回礼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唐总’走在最后面,经过杜弼忬身旁的时候并未随着几人一起下楼。

    “你叫杜七?”唐总站住了问道。

    “是!”杜弼忬回答道。

    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和口气很容易得罪客人的,而这些客人又不是自己这样的角色可以轻易随便得罪的,换句话说自己根本得罪不起。

    然而这个年龄大不了自己几岁的唐总,此刻他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一个君王在问他的子民。这自然是杜弼忬难以接受的。原先对这个唐总的‘好感’也逝去了小半。

    “你知道我是谁吗?”唐总问。

    以前杜弼忬根本不行小说电影里描述的什么‘威势’‘威压’,觉得这些个东西正如武侠小说中的‘杀气’一般不着边际的荒谬。可从这一秒开始,他信了,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

    看着‘唐总’那张不怒自威脸和那说难以表述的可怕如梦瞳般的双眼,杜弼忬暗自调整了一下呼吸,用不轻不重、不紧不慢、不冷不热的语调道:“不管你是谁,到了我场子里就是我的客人”

    “哦!你们这里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你没听说过‘顾客是上帝’一说吗?”唐总问。

    这时候老坝子也闻风赶至。

    “我们场子所有人,包括我在内,对客人都是很尊重的,是满怀着敬意的”杜弼忬道。

    “是吗?你的敬意呢?这就是你的敬意?”唐总问。

    “那你要我如何?要我给你跪下,额头贴地,嘴里叫着‘奴才恭送皇上’吗?”杜弼忬毫不退让,争锋相对。

    “住口!”一声怒吼从楼梯后方传来。

    杜弼忬闭上了眼,苦笑着叹息。

    哎这家伙总算待到机会,这下可以借题发挥,扫扫我的颜面了。

    老坝子从楼梯下方走上来,一脸奴才相的边走上来嘴里还忙不迭的赔笑道歉:唐总,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瞬间换脸,一刀冷光射向杜弼忬。

    杜弼忬眼睛微微睁开,眯着眼看着老坝子瞬间变幻的表情,真是比四川的‘变脸’绝技还变得快啊!唉这老坝子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以他的演技,说不定还能得个‘金鸡百花奖’来着。

    “杜七!你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唐总说话!”老坝子狠狠道。

    妈的,我看你对你老子到还没这么尊敬呢!莫非这唐总是你大爷?

    “那我该用什么态度呢?请问!”杜弼忬依旧那副不咸不淡的鸟样。

    “你你你别以为当上了主管就可以不把别人看在眼里!这四楼任何一个客人都不是你得罪的起的!告诉你,没有穆先生,你什么都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老坝子终于爆发了,这段时间以来的不爽都统统的发泄了出来。

    “是吗?那你来捏死我试试?”杜弼忬还是那副无赖样。

    老坝子怒吼一声就要往杜弼忬处扑去,身边的两名亲信急忙将其拦住,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唐总’就那么看着,收起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势,仿佛一个闲人在看着街上另两个闲人在吵架,事不关己的样子。

    杜弼忬余光扫过,只觉嗓子眼一甜,强忍着差点没喷出血来——大哥!这事可因你而起,你现在却没事人一样看戏,太不人道、太不厚道、太无耻下流了吧!

    “我不和你这小辈一般计较,这件事我会向穆先生反映,向组织高层反映的!”老坝子说,他把‘向组织反映’说得很重,意在告诉杜弼忬,即便穆先生护着他,还有组织高层可以收拾你。

    杜弼忬无所谓的笑了笑,看得老坝子咬牙切齿。

    这老坝子是个深沉的人,喜怒不形于色。想不到今天如此失态,看来是对我积怨已深啊!杜弼忬开始暗暗警惕起来。

    这时,一直沉默的‘唐总’总算开口了

    ——“坝子,别那么大火气,没什么大事。年轻人脾气倔些也是正常的嘛,呵呵呵!”

    像是表演结束后出来说道的节目支持人,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德行。居然还假模假样出来打圆场,你早干什么去了?!

    杜弼忬最不能忍受的是,对方居然一副老神在在的称自己为‘年轻人’!靠!你才多大啊,居然扮起我长辈来了。

    “唐总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教自己手下的,您放心,这样的事绝没有下次了!”老坝子转身面向唐总,再次施展他的变脸绝技,想着讨好道。

    杜弼忬不由想起了周星驰电影《鹿鼎记》里吴孟达饰演的海大富原本怒不可遏时候接到皇帝给他的密旨,让他好好对待韦小宝,还要教他武功!他由怒到喜瞬间变化的表情和这老坝子有的一拼。

    唐总不再理会他,笑看着杜弼忬道:“哥们,请你吃饭,赏脸不?”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杜弼忬在内。

    这家伙,刚才还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现在妈的,他与老坝子有得一拼啊!你们也别抢,一个‘金鸡’一个‘金马’得了。

    这家伙,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没空!”杜弼忬冷冷道。

    对方毫不动气,笑着走过来,伸手揽着杜弼忬肩头,像几十年的哥们一样。

    “杜兄,不瞒你说我今儿个身上没带钱,要不你请我吃饭,怎么样!”

    杜弼忬尚未开口回答,唐总抢先道:“哈哈哈,好!那就这么定了,走!”说着手里一用力,和杜弼忬下得楼去。

    好什么好啊,我还没答应呢!杜弼忬一阵发闷。

    场子里所有人都愣了,老坝子嘴成o形,像被人塞了个大鹅蛋一样,而眼睛瞪得和张着的嘴一般大。

    这家伙太变态了吧!不会是看我英俊潇洒想和我玩‘断背’游戏吧!

    杜弼忬这么一胡思乱想,顿觉自己被搭的肩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一家位于南京市区的高档酒店,一张大桌子上摆放着各色菜肴,杜弼忬和唐总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超大型的圆桌。

    “就我们两个,这么多菜怎么吃得完?”杜弼忬道。

    “这一桌菜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看的!”唐总笑道。

    “很贵的!”杜弼忬很不爽地道。

    “无所谓,反正你买单!”唐总说。

    “你知不知道现在全世界有多少人连温饱问题都未得到解决,非洲一些贫穷的国家有多少人在挨饿?一天饿死多少人你知道不知道?钱多捐给希望工程啊!捐给汶川灾区的苦难同胞啊!”杜弼忬愤愤道。

    “我自己点菜可从来是两荤一素一汤!”唐总道。

    “那你今儿个是准备让我出出血顺带糟蹋糟蹋粮食喽?”杜弼忬问。

    “对其一而错其二也”唐总摇头晃脑道。

    看着眼前此人,他时而如邻家弟兄般随和,时而如邻家狼狗般凶狠,杜弼忬确信他一定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此话怎讲?”杜弼忬学他的语调,摇头晃脑文驺驺道。

    “我的确是想让你出出血,可我不想糟蹋粮食,你知道我为何要点那么多菜吗?”唐总笑问。

    杜弼忬摇了摇头。

    就在杜弼忬摇头的瞬间,唐总大吼一声:“服务员,买单!顺带打包!!!”

    什么,等等,打包?

    “我打包带回家,放冰箱里能吃一个星期呢!这一个星期的伙食费算是剩了”唐总邪笑道。

    杜弼忬捂着胸口,感觉像一口气连吃了七八个水煮鸡蛋一样闷。

    ——这他妈什么人啊!赌桌上一掷千金毫不手软,可现在居然

    唐总拎着好几个塑料袋,每个袋子里都有四、五个打包的饭盒,一路引来无数惊讶目光——在这样高档次的星级酒店里,这样的事也许开业至今尚算首例吧!

    杜弼忬跟在唐总身后,低着头不敢面对那些鄙夷目光,他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更气人的是,走在前面,手指上套满塑料袋的家伙居然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挺直了腰板,雄赳赳气昂昂仿佛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的将军一般,要不是在这高档地方得注意形象,杜弼忬早破口骂娘了。

    走出酒店大门,迎宾小姐‘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的语调,在杜弼忬听来都好像不太对劲!

    幻觉,一定是幻觉!

    杜弼忬自我安慰道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被这样漂亮的迎宾美眉瞧不起更糟糕的事吗?

    唐总依旧‘跨过鸭绿江’的姿态,进过很长一段路的煎熬,总算来到了酒店停车场。

    唐总将奔驰车的后备箱打开,将打包的几大袋子东西放进去。

    真是个怪人!

    ——杜弼忬暗想。

    “多谢你的热情款待,这是我的名片”唐总递过一张白色的纸片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唐总道。

    杜弼忬低头看名片,地下车库微亮的灯光照在名片上,只看得到几个模糊的黑体字。杜弼忬将名片提起些放在眼前,名片最上方赫然写着:‘昌明集团’。

    中间是较第一排字相对小一些、淡一些的:‘董事长’三字!

    而最下面是与第一排的‘昌明集团’一般大小颜色的两字:唐鸠。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吗?难道我真的没饭吃?还是因为你长的帅啊?”唐鸠问道。

    “我这不是为了算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然那个人又要给我脸色看了,哎”唐鸠叹了口气:“其实,以你的脾气性格,不适合这个圈子的!你真的了解你的组织吗?你了解你师傅穆剑离吗?总之,遇到什么麻烦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的”

    说完拉开车门发动了汽车。

    看着绝尘而去的大奔,杜弼忬只觉云里雾里,莫名其妙。

    他说的‘那个人’是谁?还有组织,还有师傅。这个唐总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杜弼忬思来想去,最后得出结论:这家伙是个疯子!

    杜弼忬到家已接近十点,打开房门,屋子里灯火的刺眼亮光让他的眼睛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飞扑过来,杜弼忬张开双臂,将其紧紧抱住。

    杜弼忬已将另一把钥匙交给了杰妮。

    “说!怎么这么晚回来!”杰妮故作凶悍道。

    “你猜!”杜弼忬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往屋里走,杰妮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发丝贴在他脖子上,阵阵呼吸喷在他耳际,杜弼忬只觉心跳加快。

    “哼,一定出去鬼混了!说,有没有去!”杰妮道。

    “呀!你好聪明啊,这都被你猜到了!”杜弼忬用惊讶的口吻道。

    杰妮没有开口,杜弼忬正奇怪——咦!不该这么平静啊!

    就在这时,原本抱着脖子的两手变成一只手勾着脖子,而另一只手无声息的来到杜弼忬腰部,拇指与食指配合着温柔的固定住一小撮肉,瞬间发力,使劲一捏一提,这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刹那完成。杜弼忬倒吸一口冷气,只觉皮层深处的肾脏仿佛都抖动了几下。

    这样的感觉,杜弼忬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和表达,那就是:爽!

    “说!去哪了?”杰妮追问。

    被捏着的那一小撮肉松了些,杜弼忬知道,狂风暴雨的肆意暴虐随时可能到来。

    ——妈的,这不明显逼人说谎话嘛!女人就是这样,即便男人真的去鬼混了,简便她们已猜到了,却还是希望对方否认,哪怕明知是在欺骗自己!女人啊,真是可怜又可恨的动物!

    还好自己没去鬼混,不然在这样的严峻环境里面,那不明显要逼着自己说话嘛!

    “今天很一个场子里的客人吃饭去了!”杜弼忬道。

    “男的女的?”

    “三楼、四楼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客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二楼不是有好几个!”

    “不是吧大姐,二楼那几个不是老太就是老太太,剩下几个中年妇女不是胖的跟柴油桶似的,就是秃头,还有一个比‘牙茶苏’还‘结棍’(苏州话,厉害的意思)的龅牙阿姨,亏你想的出来,我品味有这么高级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有特殊的癖好呢?!还有,不要叫我大姐,我有那么老啊!”

    “这你本就比我大,叫声大姐也没错啊!”杜弼忬笑着道。

    “还说!”杰妮手里一紧,疼得杜弼忬哇哇直叫。

    “不是大姐,小姐总行了吧!”

    人家是慌不择路,杜弼忬是慌不择口。

    “什么!你忘了医院那会儿的事了,居然还敢叫我小姐!!!”杰妮哪里还肯放过。

    杜弼忬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自己那一撮肉已成了吊扇的开关,一圈圈拧过来转过去。

    杜弼忬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头往后靠,确认了杰妮嘴巴的位置,极速吻了过去。

    杰妮牙关紧守,手里旋转的频率更快了。

    杜弼忬强忍着痛楚,用舌头这件利器一次次冲击着坚固的城墙。

    经过长达近两分钟的拉锯战后,城墙的防守终于松动了,漏出了防守的空挡,杜弼忬把握时机,迅速从缝隙内攻入,此时守方已全面溃败,杜弼忬势如破竹攻入城内,找到了隐蔽闪躲的温润小舌,战在了一起

    10 上

    杰妮的小手已不自觉的慢慢放松下来,最后彻底放弃抵抗,松脱了捏着杜弼忬一坨软肉的两指,移到上方与另一只手会师,紧紧勾住杜弼忬的脖子。

    杜弼忬已将杰妮轻轻放下,后者垫着脚尖,紧闭着双眼迎合着杜弼忬,神色迷离。

    杜弼忬两手轻轻拉下杰妮勾着自己的两手,分左右边握在自己两手之中,十指相扣。

    正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吸互吮,达到忘我之境时,杰妮迷糊的发现自己的两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杜弼忬捏在左手手掌里了。而就在这时,杜弼忬抽出了自己的舌,看着仿似要滴出水来的杰妮,一脸坏笑。

    “你你笑什么?”杰妮羞涩的问。

    “嘿嘿嘿”

    杜弼忬并不回答,嘿嘿邪笑。手里一加力,将杰妮的两手扣锁在自己有力的手掌中。

    “你你干什么?”杰妮即羞又惊。

    “我让你知道捏我的后果!”杜弼忬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终于要展开他的报复行动了。

    他略微一弯腰,左手扣着杰妮拼命挣扎的双手,右手放在臀部位置,发力往上一抄将她托抱起来。

    杰妮一声惊呼,两脚乱蹬,全身扭动了起来。

    明显,杰妮的负隅顽抗已是多余,不但无法挣脱,如此挣扎扭动反倒使杜弼忬平添了几分邪欲。

    将如一条离水之鱼般不停扑腾的杰妮放在床上,杰妮正要反抗,已被杜弼忬压在身下,两手被分别压在自己的头两侧。

    双手,身体,包括两腿也被杜弼忬两只脚抵住了。

    “小样儿,还想反抗不成?!”杜弼忬戏谑道。

    “不 不要啦!”杰妮轻声说着,呼吸异常急促,丰满胸部在呼吸的带动下一上一下,杜弼忬压在上面紧贴着胸口完全能感觉得到。

    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已不再反抗。

    “哦?真的不要?”

    杜弼忬现在一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说道着,戏耍着,报复刚才的一捏之仇。

    杰妮将头侧向一边,紧闭双眼,抿紧双唇,不再理会杜弼忬。红扑扑的小脸说不出的妩媚。

    杜弼忬哪里还克制的住,嘴吻着她的香脖,两手松开了杰妮的双手,一手伸进她的胸前,轻握着她丰满而圆润的酥胸,温柔抚摸。另一只手移到下方,解开她的牛仔裤扣,孤军深入,越过茂密的草原,来到了水流湍急的小溪,轻轻摩擦。

    杰妮不安的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咯咯’之声,上牙咬着下唇,强忍着没有呻吟出声。

    身上多余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褪去。两个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时机成熟,火候已到,杜弼忬再次将杰妮双手压在两侧,嘴封住她的嘴,舌尖肆虐。他用两腿将她的紧紧并拢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