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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9部分阅读

从中间强行撑开。

    杜弼忬分出自己的左手握着自己的那话儿,在她细长的河流中游移,使其因紧张而僵硬的两腿肌肉放松,慢慢的,她放松了下来。

    就在她肌肉松弛的刹那,一直在敌军阵营外围徘徊刺探的坚挺主力大军在左手的引导下突然进攻,猛然插入敌军大本营,杰妮下身一阵抽搐,右手在杜弼忬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渐渐的,双方水融,相互配合着,冲刺着。

    杜弼忬只觉小腹一热,一股热流往下方涌去,不可仰止的喷发而出。

    一切的烦恼、不快、愤怒,种种一切都不在存在,疲惫中带着忘我的喜悦,内心尽是和平。

    两人相拥睡去

    杜弼忬半夜醒来,看着枕在自己臂弯里的杰妮,这朵被自己摧残的花儿,睡梦里仍皱着眉头,紧张而痛苦的样子,杜弼忬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不敢开灯,怕惊醒杰妮。黑暗中摸索着,终于在床头柜的台灯旁寻到了方形的烟盒——杜弼忬有抽‘事后烟’的习惯,刚才或许太过劳累居然睡着了,嘿嘿,补抽!

    随着比黑暗略微淡些的青灰色烟雾升腾,杜弼忬的心飘向了远方

    父母是否安好呢?我当初犯了这么大个事,警察一定找上门了吧!这么久没和家里联系,音信全无哎今生有愧啊!

    弟兄们不知道怎么样了,猴子、肥狼、浪人、戆头新哥,不知道都钓到马子没有?

    还有那个一直暗恋的同班高傲女孩,陆王倩,你还依旧那么冷吗?

    学校小卖部偷偷卖散装烟的老王,一根紫南京卖一元,你忒黑了,但愿你被校方发现,赶出学校!

    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值得想起的,不值得回忆的,一股脑儿出现在脑海里。

    ——妈的,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吗?!!莫非是精华流失太多导致的?

    大夫,那该怎么办呢?

    金银花二两、陈皮三钱、枸杞四碗水煎成半碗

    多谢大夫送大夫

    慢着!等等!什么玩意?大内密探零零发?靠!星哥你别耍我啦!半夜三更不抱着朱茵、黄圣依玩双飞你到我脑子里窜什么门子啊!还有

    咦?等等!星哥?周星驰?我这

    杜弼忬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壳,狠狠给了自己几个‘头板’加‘毛栗子’。

    “你干吗?”身旁一个声音幽幽道。

    杰妮睡眼朦胧的看着正自虐的杜弼忬问道。

    “没没什么!头有点晕我自己敲几下!”杜弼忬慌忙道。

    “头晕?你怎么傻乎乎的,这么用力敲不头晕都要头晕了”杰妮道。

    “嘿嘿嘿!你这就不懂啦,我这叫以毒攻毒、以暴制暴、以晕制晕!我现在明显感觉好多了”杜弼忬胡诌道。

    “行行行!你厉害行了吧!”杰妮笑言。

    “你不得不承认我刚才很厉害吧!嘿嘿!”杜弼忬道。

    “去谁说那个了嘛!”杰妮轻拍了一下杜弼忬的胸膛,虽然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不过杜弼忬能猜到她的脸一定如初出地平线的娇阳。

    “你不说那个,莫非说的是那个?”杜弼忬道。

    “哪个?”杰妮不解的问。

    “就是那个嘛!”杜弼忬道。

    “那个是哪个?”杰妮仍是不解。

    “那个就是那个啊!”杜弼忬道。

    “哪个是那个啊!”杰妮问。

    “就是这个!”

    杜弼忬边说边握着杰妮的手牵引往自己的胯下两腿之间。

    杰妮赶紧从杜弼忬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口中娇声斥责,嗔骂道:“要死了你”

    中国的语言文化就是如此奇妙,明明是咒人的字眼,在某些特定的环境由某个特定的人说出来,不但不会认为是在咒骂自己,反倒如赞美、如激励,让人觉得心里说不出的舒服,似春风拂面,而这四字对于杜弼忬,更似一剂催|情药,顿觉春心荡漾

    杜弼忬哪受得这般诱惑,一翻身趴压在杰妮身上,杰妮一声娇喝,杜弼忬哪管得这许多,我行我素

    新的一战惨烈开打!!!!!!!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难怪春宵一夜能值千金高价啊!

    杜弼忬爽朗的哼着小曲儿,脚下油门猛踩到底,在清晨尚不算拥挤的的公路上飞驰。

    出门的时候,杰妮还赖在床上,一脸无精打采的慵懒。

    其实,按道理我累趴下才对啊!

    看来今天她不睡到中午是不会起床了——她那家酒店不会因为我而倒闭吧!杜弼忬幸灾乐祸的想。

    赌场一般都要下午近一点才会有赌客陆续前来,真不明白赌场的员工为什么要那么早去,打扫卫生?开会?还是早起吸东来‘紫气’,加深修为飞升成仙啊?

    所有事情加起来半小时足够了,唉。。。。。。哪个混蛋制定的这个规矩?本来还可以和杰妮多温存会儿的

    莫不是老坝子?不会!他还没这权力,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组织的元老,德高望重的自己的师傅穆先生了!

    额师傅,我不是有意要骂你混蛋的,对不起!

    杜弼忬开着车又神游太虚走神了。

    可是你制定的这一规定也也太混蛋了一点吧!

    杜弼忬抖擞着精神走进赌场,老太太搬着椅子晒太阳——每天这老太除了晒太阳仿佛就没事可做了,杜弼忬脑子里立马闪现出‘等死’二字。

    抬头看着了天,太阳公公大概昨晚和月亮婆婆搞累了,丝毫没有起床的迹象,天空半青不白的懊糟颜色。

    再低头向老太,深深呼吸着,佝偻的身体被这呼吸带动着一上一下。

    莫非莫非她才是真正的绝世高手,在炼化东来紫气?待到月圆之夜飞升‘长生界’?

    杜弼忬笑着和所有人打招呼,即便是见到昨天寻自己麻烦,想让自己当众失颜并扬言要向自己的师傅及组织高层告状的老坝子,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杜弼忬似一名初恋的花季少女,更像一个刚破处的雨季少男!

    ——妈的,老子十六岁就不是处男了,这么多年来阅女无数,即便算不上功德圆满也至少是道行高深了,不就是和姑娘‘嘿咻’而已,至于这样吗?杜弼忬对自己说。

    然而心中的喜悦无法抑制,脸上的笑容更是无法隐藏,似嘴角的笑神经抽搐一般。

    靠在老板椅上,满脑子都是她了。

    她起床了吗?

    要是起床了我家里没早饭吃啊!早知道就去超市买点面包牛奶之类的放冰箱里了,唉别饿坏了!

    胡思乱想着,嘴角无意识间微微上扬,讷讷的笑了。

    杜弼忬新官上任,却处在无人可管、无事可做的尴尬境地,与以前的服务生相比,除了无需再端茶倒水又多了一个‘主管’的职务以及一间叫做‘办公室’的小房间以外,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光杆司令一个!不,职位还比老坝子小,即便不算上师傅,自己顶多也就是个光杆副司令!

    “四眼,去给我拿一盒餐巾纸来”杜弼忬对正在扫地上烟头的侍应生道。

    “对不起小七主管,副总交代了,让我打扫完卫生给他泡乌龙茶呢!”叫‘四眼’的三十多岁青年道。

    他是这么的不以为然,打扫完卫生还得去给老坝子这个副总泡乌龙茶。换句话说就是——大爷我没空!

    最让杜弼忬难以接受的是, 这混蛋居然在主管前面加上‘小七’,这是他们以前对他的常用称呼——小七!

    他仿似在对杜弼忬是,主管又如何!在我看来你永远都那个侍应生‘小七’,永远别想翻身,更别妄想对我们吆五喝六摆出一副主管的腔调。

    杜弼忬看着他,笑了。

    是的,笑了!

    没有暴怒、没有雷霆怒吼,更没有拳脚相加。

    笑了,平和的笑了。

    生气?愤怒?

    没必要——至少和这种小人物小角色没必要!

    没错,自己的确想要立威,眼前这人不过是个不起眼的罗喽罢了。

    他心里已有了决定

    ——立威?好,是你们逼我的!

    “怎么样,主管这个位置不好坐吧?!”穆先生的笑总似带着特殊的意味。

    “很好啊!大小总是个小头头,总比做侍应强!”杜弼忬道。

    ——师傅啊,你就别揭我的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主管不过是摆摆炮罢了,老坝子才是正真的大佬,自己在其它人眼里不过是个带着‘主管’帽子的小瘪三罢了!杜弼忬一肚子苦水无处可倒,再肚子里发酵,越发的涩苦了。

    穆先生不再多问,看着窗外的夜景。

    今天距杜弼忬当上‘主管’已五天了。

    窗外霓虹闪烁,大街上开车的、骑车的、行走的人流和做‘人流’的一样拥挤。

    “还记得我们遇上的情景吗?”穆先生突然问。

    “自然记得!在那条民工云集的黑暗小路上!我至今还清晰记得当时的情形,那两个家伙趴在地上死狗一样,呵呵!”杜弼忬道。

    “要没有他们两个,你一定比他们更像死狗!”穆先生道。

    杜弼忬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不可否认,那两个家伙出手比自己快一步罢了,若没有他们两个

    杜弼忬一阵后怕——穆先生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善男信女,要是抢先出手,杜弼忬有理由相信自己伤得绝对不会比两条‘死狗’轻。

    “那已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了”穆先生说:“在游戏房玩赌博机的时候,你总是用无比崇拜的眼光端倪我吧,嘿嘿那时候,你在那边握着一把游戏币玩‘跑马’,赢个几十块钱跟中了五百万似的”穆先生揶揄道。

    “那时候我真的‘好傻好天真’”杜弼忬用半生不熟的广东话学着阿娇的口吻道。

    “有没有后悔过?”穆先生问。

    杜弼忬知道穆先生问的是什么事。

    “我说过,如果让我重新来过,我还是会这么做!唯一不同的是,不是用棍子,而是刀子!我活剐了这对狗男女!”杜弼忬愤然。

    “跟着我来到南京,经过了这么多事,在社会上磨砺了这么久,你还觉得值得吗?这个世界本就是现实的,那个女孩并没有错!她不过是想过得好一点,买高档的化妆品、高档的皮包、昂贵的衣服在自己的同学朋友面前炫耀炫耀罢了,她也付出了,她的身体、青春,甚至灵魂。这本就是两厢情愿的公平交易,你难道从没想过,被你打的两人,被你称为‘狗男女’其实很无辜吗?”穆先生问。

    “这世界上又何来所谓的‘对’或‘错’呢?这对错就如同黑白一样,什么是黑、什么是白?我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我只知道他们害我兄弟跳楼,即便他们是大善人、大好人,我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在我看来他们是不能再恶的恶人!”杜弼忬道。

    “知道我为什么肯帮你,并收你做徒弟吗?”穆先生看着杜弼忬又自己回答道:“因为你义气!”

    杜弼忬不说话。

    “这世上许多人,他们满口仁义道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都他妈教育家、哲学家似的,当朋友需要帮助时,他们回找出一万个看似合情合理合法的理由来拒绝,他们的所谓对错、是非,不过是欺骗别人又顺带自我欺骗和安慰的借口罢了!理智?打人犯法?操!操他个龟蛋”

    杜弼忬无声的看着穆先生,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师傅很少这么激动、喜形于色的。

    “知道为什么提你做主管吗?”穆先生问。

    “我是你徒弟,能力又强,场子里又需要人……” 杜弼忬还没说完,穆先生已打断了他的说话。

    “少臭美!就你那点小九九,街上随便拉十个带把儿的九个比你强”穆先生道。

    “不是吧师傅!你徒弟我有这么次吗?再说了,不还有一个比我差的嘛” 杜弼忬厚颜无耻地问。

    “嘿嘿嘿!还有一个是太监,你自然比太监强一些!”穆先生道。

    杜弼忬彻底无语

    ——师傅严肃的时候如同君王,玩笑的时候却似孩童,让人难以捉摸。

    “老坝子没少为难你吧!”穆先生话锋忽转问道。

    杜弼忬张了张嘴,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为难?可能吗!

    为难了?那自己岂不更糗更为难!

    师傅啊!你明知故问,非要我揭我伤疤怎么着!

    “怎么,这几天的主管当得舒服吗?”穆先生追问。

    “这……嘿嘿……还可以……一般般” 杜弼忬死要面子,嘴比精钢钻还硬。

    “怎么,光棍司令做上瘾了?”穆先生不留情面的继续揭伤剔骨。

    这下子杜弼忬脸上挂不住了,红一阵青一阵的,和窗外的闪烁霓虹遥相呼应、相映成辉,好生有趣。

    “知道吗,你就如一把剑胚,虽经过了一些打磨,然而还不够锋利,好未到出鞘之时,本想让你再在基层磨砺一些时日的,但是………”穆先生拖长了调调,看着杜弼忬:“现在非出手不可了!”

    杜弼忬既惊又疑,非出手不可?出什么手?对谁出手?

    杜弼忬脑袋周围一圈闪光问号。

    “老坝子!”穆先生不紧不慢道。

    杜弼忬嗖的一声从座位上窜起身来。

    “怎么,这么大反应!这不正和你意吗?”穆先生道。

    杜弼忬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师傅在这种时候让自己做这个‘主管’,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和老坝子产生矛盾吧!

    “为什么!”杜弼忬问道。

    10 下

    要知道,任何一个社团组织,对于同门相残一条是最为禁忌的,惩罚也是最残酷的!

    ——出卖手足和同门相残是要被‘点天灯’的。

    在加入组织的仪式上,自己的师傅穆先生和几位长老曾严肃的告诫过自己,怎么

    穆先生捕捉到了杜弼忬眼里的那一抹惊惧的顾虑之色。

    “怎么,害怕了?”穆先生笑问。

    杜弼忬不得不承认,组织的铁律可不是轻易可违背的!更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点天灯?

    杜弼忬只觉毛骨悚然。

    不错,自己的确想要立威,老坝子自然是首选的目标!

    但是,自己不过想找个机会挫挫他的锐气罢了。可穆先生所说的‘出手’

    不错,自己曾今是有过杀人之念,对于那对‘j夫’更是下了毒手。

    然而老坝子不过是自己上位的绊脚石——自己也一样是他权力与地位的挑战者——没有似海深的大仇,更没有下死手的动因。绊脚石搬开就行了,没必要

    “这里是中国!”杜弼忬郑重道:“杀人”

    “中国怎么了?就比那些公民可以合法持有枪械的国家死的人少吗?你以为几个小毛孩在大学里拿把机枪扫死十几二十个就代表那个国家暴力?告诉了,除了伊拉克、以色列等几个战争中和战后混乱阶段的几个国家,没有一个国家谋杀案比中国更多的!”穆先生道。

    杜弼忬毫不掩饰他的不信。

    “怎么,不相信?光明面儿上的打架斗殴、情杀、仇杀、绑架撕票等案件就比别的国家多了许多!不错,中国有死刑,杀人偿命!可前提条件是你得抓得住凶手!这年头的警察,整天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挺着个啤酒肚指望他们?!哼!难怪上海的公安分局都被人搞了,嘿嘿!”穆先生道。

    看来,一切道上的对于条子都有着天生的憎恶,虽然穆先生认识几个警方的高层人员,但那不过为了相互利用罢了,权钱交易,组织需要保护伞!

    “再者,那得看谁杀人!有钱人可以雇凶杀人,要是凶手有个有权有势的亲戚,在军方部队做前几把交椅,那即便抓到了凶手又如何?法院迟迟无法结案,在看守所呆上个一年半载,当人们渐渐遗忘,事情渐渐淡去,最终将不了了之,凶手依然逍遥法外!”穆先生淡淡道。

    “即便别人能遗忘,受害者的亲人呢?他们能遗忘吗?会就此罢休?”杜弼忬道。

    “亲人?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当地政府会找你洽谈,黑道也会找上门,要是就此妥协不再追究,就可得到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