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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10部分阅读

    到可以让你全家舒舒服服过上一辈子的钱!若是还继续纠缠,上访、上诉,那么,不但走在路上会被人无故殴打,小孩放学后也会失踪!换了你,会为了一个无法活过来的死人冒这样的风险吗?”穆先生道。

    杜弼忬无法反驳,因为这本就是事实,是个众所周知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我说过,这些个都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为人知死去那些人更是多到无法计算”

    “暗地里?”

    “是的,暗地里你知道官方每年经统计上报的失踪人数是多少吗?那么多人,他们都在哪儿?去干吗了?”穆先生问。

    杜弼忬答不上来。

    “和第三者私奔了还是偷渡去美国了?他妈的!绝大多数不是被碎尸味了猪狗、装蛇皮袋埋在地下或沉入湖底,就是被抛尸荒野,在深山老林中腐烂,狼撕鹰啄,尸骨无存!”穆先生说着看向窗外:“你看着这城市的繁华,以为她真如你所见的这么干净光鲜?在这城市的那些角落里,多少男盗女娼在进行?到少暴力事件在发生?”

    杜弼忬一时说不出话来。

    相对无语,好一会儿,杜弼忬开口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动他?”

    “你说呢?”穆先生反问。

    杜弼忬正视着穆先生,他知道在穆先生那深不见底的深渊眼底不可能发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盯着他。

    “你一定是认为我要除掉他吧!是吗?”穆先生点上一根九五至尊南京,他看着杜弼忬。

    杜弼忬无法在他的眼里发现什么,然而后者却能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他心灵深处的思想。

    如穆先生所言,杜弼忬确实是如此想的。

    穆先生名义上虽是这个赌场的最高管理者,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老坝子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自己的师傅穆先生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来你真是这么想的!”穆先生道:“你太小看我了!更小看我们的组织了!”

    穆先生笑了,看着杜弼忬,仿佛看着一个极度无知的幼童。

    “不错,这几年我虽然挂着南京赌场这个堂口堂主的职位,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真正掌权的是老坝子,虽然赌场里的众人对我敬畏,然而真正的管理者、执行者、掌权者是他们的副堂主!”穆先生吐出一口烟,继续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杜弼忬无法否认。

    “你太小看你师傅了!实话告诉你,一个赌场算得了什么?即便是堂主又如何?你知道大企业的部门经理吗?组织在各个城市的赌场的堂主不过是组织的‘部门经理’罢了!你师傅我可是组织的长老之一,一个堂主在我看来,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穆先生道。

    “那为什么?为什么要动他”杜弼忬问道。

    “如果我说为了让我的徒弟上位,信吗?”穆先生道。

    杜弼忬笑了,真的笑了!

    信吗?白痴都不会信的!

    因为连白痴都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做这样比白痴还白痴的事儿的!

    “一个堂主的生死,不是我一个人所能决定的!”穆先生道。

    “那是”

    “我前两天去了外地,知道我去哪儿了吗?我会总部了,这个决议是龙头、副龙头以及众多长老一致通过的,最后是龙头亲自下的命令,授意我处理此事!”穆先生道。

    “我只想知道动他的原因——杀人总需要一个理由的”杜弼忬急切道。

    “因为他这几年吞了赌场三千万!他以为请的那几个专业的会计师做的假账就真的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穆先生说:“三千万,对于组织来说不过是一笔小数目,但是,组织是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的!任何人做了对不起组织的时都要付出代价的,任何人!”

    杜弼忬以三十马的速度慢慢悠悠的在公路上滚动。

    看着车外的缓慢流动的景色,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在裤兜里摸出香烟点上。

    有时候想想真的觉得很可笑。

    我加入了组织,却连组织的名讳都不知道——青帮红帮?赌界联盟?洪兴?东星?三联?黑手党、山口组还是妇女联合会啊!杜弼忬真觉得闹心!

    问过师傅组织的名称,后者告诉自己,只有做到某地堂口的‘堂主’才有权知道组织的名字,还会被召见,到总部见到龙头、副龙头以及各个组织高层人士!

    这也就是说,堂主以下的组织人员就是一群聋子、瞎子、傻子——连自己是什么组织的都不知道,还每天起早贪黑,就为了那每月的几百几千块钱,哎

    师傅曾告诉自己,组织有四十多人、是从事赌博行业的,然而实际组织并非一群赌术高手的联合,而是真正的赌场经营者,组织在各地都有赌场,四十多人?笑话,翻十倍都不止吧!师傅所说的四十多人莫非是各地堂主以上的高层人员?的确,像自己和场子里的普通工作人员顶多算是外围人员——连自己为谁做事、组织的名字都不知道,哪里算得组织的一份子?

    杜弼忬胡思乱想着,从公路转到一条小道。

    咦?什么?!

    小路上,并排站着两人,正好挡住了整幅路面。

    杜弼忬一下从失神状态醒来,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踩刹车,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终于在两人身前三十公分处停了下来!

    杜弼忬大怒,打开车门跳将下来。

    迎着车灯看过去,一壮一瘦两个男人,壮的那个看来不过二十七、八岁,一米八四左右,虎背熊腰,虽然穿着宽松外套,却无法掩盖住他的一身腱子肉!

    瘦的那个年纪稍微大一些,三十出头些,头才到身边大汉的肩膀处,平凡无奇的容貌,却有一双与他容貌极不相称的极度有神的眼睛。

    “哎呀!跟你说了搬块大石头放路中央你不听,你看,差点被汽车轧死!”那瘦子抱怨着。

    “呵呵呵,不是没撞到嘛!”大汉笑着应道,声音洪亮有力。

    这两人自顾自说着,完全无视眼前的杜弼忬。

    杜弼忬一阵郁闷,看着演‘双簧’似的两人,怒极反笑道:“二位?”

    听到杜弼忬出声,这两人才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好像这时才发现他,知道他的存在。

    “哦,我们是打劫的!”大汉好像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打劫?有这么打劫的吗?怎么着也哪个刀子扮出一副吃人模样,在自己下车时候拿刀驾在自己脖子上嘛!

    “喂,把钱给我们!”大汉又说了一句。

    身边的瘦子用手遮住脸,一副痛苦的被打败的神情。

    这这不是《天下无贼》里,在火车上打劫的,范伟、冯远征饰演的那两个傻逼的‘现实版’吗?!

    杜弼忬又气又好笑——怎么自己这么倒霉,老遇上拦路抢劫这档子事?更郁闷的是居然是这么一个白痴的打劫者!

    杜弼忬要紧牙关,努力强迫着自己不笑出来!

    “你到底有钱没有?”大汉继续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杜弼忬看着和自己同时发出笑声的瘦子,对方拼命笑着,一只手捂着肚子,看样子已快笑的昏厥过去!

    “你们两个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大汉一脸严肃的看向瘦子:“喂,你严肃点,我们在打劫呢!”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不准笑!你”大汉指着杜弼忬:“身上有多少钱”

    杜弼忬努力收住笑道:“你想要打劫多少啊?”杜弼忬觉得这家伙真是个活宝。

    “这个两百不!五百我要五百!”大汉好像壮着胆才说出了五百,好像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一般。

    “喂,我要五百,你要多少?”他看着一脸痛苦神色的瘦子问道。

    “我要他妈!”瘦子怒道。

    他一定是恨自己为什么和这样的一个家伙搭档干这样的事吧,换了谁都会后悔和这样的一个家伙搭档的!

    “要要他妈?这不好吧,我们刚才不是说好劫财不劫色的吗!”大汉讷讷道。

    杜弼忬与瘦子对望一眼,这敌对双方竟生出一丝惺惺相惜来!

    “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瘦子指着大汉,气得说不上话来。

    “二位,你们猴戏耍完没有?我还有事,没别的事我就不奉陪了!”杜弼忬道。

    “你说我们这是耍猴戏?嘿嘿!很好”瘦子瞬间散发出一股锐气。

    杜弼忬看着对方——这个家伙才是个狠角色啊!

    “路过贵地,缺些盘缠,所谓江湖救急,不知兄弟是否可以帮忙?”瘦子说的客气,然而一双眼锁住杜弼忬。

    江湖救急?帮忙?说得好听,现在还尤得我不帮吗?

    “他要五百,你要多少?”杜弼忬试探道:“五百?八百还是一千?”

    “嘿嘿!你把我当乞丐了是吧”瘦子嘿嘿说道。

    乞丐?谁他妈有毛病,给乞丐五百、八百的?这么好挣自己转行做乞丐得了。

    杜弼忬心里嘀咕着。

    “那你要多少?”杜弼忬问道。

    瘦子伸出两个手指。

    “你要两百?”大汉说道。

    “闭嘴”瘦子喝道。

    “你不是要两千这么多吧?人家不一定有的!”大汉继续道。

    “你给我闭嘴!!!”瘦子怒喝。

    大汉舔了舔嘴唇,站着没有再出声。

    “两万!”瘦子道。

    身边的大汉惊得张大了嘴,几次想开口说话,然而终于还是没有说。

    “两万!好大的口气!”杜弼忬哼了一声道。

    “你开这么好的车,两万,对于你这样的有钱人应该不算是个大数目吧!”瘦子说。

    “首先,没有特别的事谁也不会在身上放两万块现金的,其次,即便我有两万又如何?我凭什么要给你!”杜弼忬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气势!

    瘦子愣了一下——他或许没想到会碰到个‘硬点子’。

    “我也不跟你们两个废话!我女人煲好了‘牛鞭汤’等我回去喝呢,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人一千,正如你所说的,江湖救急,我这算够上道的了吧”杜弼忬道。

    “一千!!!好好好,我同意!”大汉抢先道。

    “让你闭嘴还说话!”瘦子道。

    “哦,看来你是不同意喽?”杜弼忬看着瘦子问。

    “你说呢?”瘦子冷声反问。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要是能把我干趴下别说两万,五万我都给你!”杜弼忬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对方打劫两人不约而同一起笑了!

    好像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何须我二人!就他一个就够了”瘦子开口说着看向壮汉:“要是你能把他干趴下,我倒贴你两万!”

    杜弼忬指着前方不远处道路旁的一块开阔泥地道:“那儿”

    说着走近二人,从两人的中间穿过,向前走去。

    瘦子和壮汉互望了一眼旋即跟上。

    瘦子站在路旁,杜弼忬与壮汉下到平整开阔的泥地中央,隔着六米距离站着。

    壮汉已除去了外套,一身全是腱子横肉,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和脂肪。

    这家伙虽然傻,不过看他这一身肌肉,可能还真有两把刷子!

    杜弼忬不敢大意,屏息凝神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放心吧,我会手下留情的!”大汉木讷而认真的道。

    “喔!那我还要谢谢你喽?”杜弼忬问。

    “这个没关系啦,应该的!”大汉听到对方谢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杜弼忬真是苦笑不得——妈的,连反话都听不出来!

    不再言语!

    时间仿佛禁锢!

    两人谁也没率先动手,杜弼忬吃惊的看着壮汉,从上到下,没有一个空挡!高手,绝对是个高手!想不到这看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汉居然有如此修为,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个健身房练练肌肉、顶多学过几下庄稼把式而已,看来自己是大意了

    杜弼忬警惕了起来,试图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而大汉也同样用吃惊的神色注视着杜弼忬,正所谓,行家一对眼,就知有没有!

    大汉大吼一声:“请赐教”率先展开攻势朝杜弼忬扑来!

    扑势如鸿,脚下不乱,看来真有几把刷子!

    杜弼忬大喝一声:“来得好!”便迎了上去。

    快如闪电的一掌直奔杜弼忬面门而来。

    靠!还说什么手下留情!这一掌要是被打实了,五官都得移位!

    杜弼忬侧身一闪,这奔雷一掌擦着自己的耳边头发而过。杜弼忬左手手指如勾欲扣住对方手腕,不想后者竟以极快的速度收回了扑空的掌。

    杜弼忬后发而至,手上落空,左脚已起,在大汉刚收回手还没来得及变招之时,杜弼忬左脚已临近他的面门——你要我毁容?我也让你五官不整!

    这时杜弼忬已打出了真怒。

    大汉见对方重脚袭来,原本在收招途中的手突然一变,化掌为拳迎上了脚!

    说时迟那时快,大汉的拳面与杜弼忬的脚底板重重撞击了一下。

    相互被对方整退三步。

    好大的力道,杜弼忬暗呼,只觉脚底发麻。

    他没有发力的准备,只是中途变招,仓促应招,不过是正常发力的一半还不到,而且一般脚上的力气通常比手上大些,即便如此自己也丝毫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杜弼忬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脚,眼睛死死注意着对方。

    而大汉也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杜弼忬!

    这大汉看来也打出了火气,双眸里闪着冰冷寒光,看来和杜弼忬一样,结束了试探,要动真格的了。

    这一次,杜弼忬抢先出手了!

    快如闪电的一拳击向大汉左太阳|岤。

    大汉左手以掌相迎,化去杜弼忬这一拳的拳锋。

    其实,这一拳只是虚招,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就在重拳被对方拍掉的同时,杜弼忬的右腿重脚已至大汉左侧肋骨下腰间软肋处!

    结实的一脚重重踢在了大汉的腰间。

    杜弼忬内心一喜——这么重的一脚,不死也得让你残废!

    然而就在这同时,自己胸口一疼,对方的脚已重重踢在自己的右胸前。

    杜弼忬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胸口火辣辣钻心的疼。

    杜弼忬尝试了几次才终于坐起了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前方十米开外,大汉和自己一样跌坐在地上,两手放在脚上,大口喘息着看向自己这边。

    ——妈的,吃了我这么重一脚居然还能坐起来,练得金钟罩铁布衫还是童子功啊,看他那傻样,还是个处男吧!九成是练了童子功了!

    杜弼忬暗想。

    他警觉地瞧了瞧远处路边的瘦子。对方只是远远看着自己这边,没有走过来的意思,杜弼忬暗暗松了口气。

    杜弼忬一手撑着地,压着牙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额头上爆出一颗颗汗滴。

    大汉见杜弼忬站起身,不服输似的两手撑地站了起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重又摔倒下去。

    ——看来他比我伤得重啊!

    杜弼忬大喜。

    两人步履蹒跚的向对方走进,脚上都套着铁球、鞋里灌了铅似的,没走一步都好似用出了全身的力气。

    隔着两米距离站着。

    “别打了,我打不赢你,你也放不倒你!”大汉率先开口道。

    “我看未必吧!你可比我伤得重,我相信,不出二十招我就能放倒你!”杜弼忬道。

    “你放倒我?你以为我出杀招了吗?我还没下杀手呢!”大汉道。

    “还有,二十招即便你能放倒我,你也该知道,你自己即便不趴下也伤得不轻了,到时候,你还有信心对付那个瘦子吗?”大汉问。

    杜弼忬看向远处的瘦子,后者正如一只黄雀般饶有兴趣的看着蝉与螳螂的争斗。

    渔翁得利!这是杜弼忬脑海里刹那闪出的一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