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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11部分阅读

    哈哈哈笑死了!小狗大佬,你太搞笑了,哈哈哈”

    孙洛红着眼,哪里肯依,隔着杜弼忬伸拳踢腿,张牙舞爪!

    “好了孙大哥,消消气,晚上我来安排,双飞、3p、洋女、黑妞、日本妹、同志、人妖包你消火满意!现在,随我去上班工作的地方看看”杜弼忬道。

    孙洛这才放松了气力,嘴里讷讷道:“我这人还是比较传统的,同志人妖就算了,给我找一个黑妹、一个日本妹和一个洋妞玩个3p消消火就行了,嘿嘿多了我也吃不消!”

    这是那个沉着冷静果断,不好言笑的孙洛吗?

    人不可貌相啊!

    传统?我靠!

    杜弼忬直欲吐血!

    杜弼忬驾车载着孙洛、王小狗两人到达赌场已是下午两点,二楼、三楼的赌客已来了七八成满,而四楼去还依然没有贵宾前来。

    当孙洛下车后看着破败的四楼四底,在杜弼忬口中确定了这就是他所谓的‘赌场’后几欲抓狂。

    “这就是你所说的赌场?要没人告诉我,我还以为养猪场呢!”孙洛气急败坏道。

    杜弼忬笑得有些无奈

    ——“你进去看过再作评价如何?”

    其实杜弼忬第一次随着师傅来到此间时候也是和孙洛一样的心情。

    两人跟着杜弼忬走入室内,今天老太太居然没在门口晒太阳,在杜弼忬看来,这是仅次于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奇怪事件。

    老坝子正在二楼和三楼来回巡视,和熟悉不熟悉的客人打着招呼。见杜弼忬带着两个陌生人,不由侧目皱眉。

    “杜七总管,场子几点开业你不知道吗?你还想不想干了?”老坝子冷冷的问。

    杜弼忬现在最恨别人称呼他为主管的时候在前面加上‘小七’‘杜七’的附加称谓。

    “老坝子副总,虽然你是场子的负责人,我这‘主管’的职位也的确比你低,但我这个‘主管’的去留还不是你所能决定的吧!”杜弼忬一步不让,争锋相对。

    老坝子吃惊的愣在那里,他没有想到杜弼忬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顶撞他。更没想到居然还敢直言不讳叫自己的诨号,要知道,在这个场子的员工和客人里还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称呼他的!

    “你什么东西,敢这么和坝爷说话!”

    老坝子的亲信加保镖之一,满脸横肉的东北汉子‘阿伟’指着杜弼忬大骂。

    “正所谓大狗看主人,要不是看在你主子的面上,我打断你的狗腿、撕了你的狗嘴!”杜弼忬逼视着他道。

    “那我还要谢谢主管了,居然给我这个‘主人’这么大面子!”老坝子嗤道。

    虽然二楼的气氛嘈杂,然而还是有几个靠近楼梯的客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侧目视之。

    “楼上说话!”老坝子说着也不待杜弼忬回话便上得楼去。

    哼!算你还有点理智没被气晕了头脑,还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杜弼忬不言语的跟在他和保镖‘阿伟’的身后上了楼,孙洛和王小狗相视一眼紧随杜弼忬上了楼。

    老坝子的办公室在三楼的一个偏厅,头顶正好是杜弼忬的办公室,按理杜弼忬办公室没理由在老坝子之上的,杜弼忬现在的办公室原本是穆先生的,只不过穆剑离很少来赌场,所以一直空关着,这次杜弼忬被任命为主管就直接如了穆先生空关的办公室。

    这点是老坝子最无法接受的——你要提拔自己的徒弟也没什么,却居然把办公室也给了他,难道你穆剑离这个老江湖连这代表了什么都不明白吗?即便你的办公室空着要让出来也得我这个副堂主坐!让那小子坐三楼,没道理让他压在我‘头顶’上啊!然而穆先生不说什么自己也只能跟着装傻,心里威势憋屈的紧。

    “这两个是?”老坝子看向这陌生的两人问道。

    此刻他已压制住了火头,恢复了一贯的冷调。

    “这两位是场子的新员工!”杜弼忬不多做解释。

    老坝子冷眼看着杜弼忬许久,脸上竟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我知道你有招收新员工的权力,但是,这种事总得和我这个负责人说一声吧!”老坝子脸上不露喜怒颜色,淡然道。

    “我这不是和你说了吗?”杜弼忬道。

    “那好,我知道了,带着你两个手下做事去吧!”老坝子刚才的火气好像一下子落进了太平洋。

    杜弼忬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孙洛和王小狗跟随其后。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何要把我们拖进来了!”孙洛道:“原来你这个‘主管’不过是被架空的光棍一根”

    杜弼忬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得注意了,若还如开始那般动怒甚至发脾气还好些,然而他后来的态度也太随和了些吧!”孙洛道。

    “不随和有待怎的?爷爷的铁拳还怕他不成”王小狗抢先道。

    “小狗!哪儿凉快哪儿趴着去”孙洛道。

    “你的意思是?”杜弼忬问。

    “我看他是动了杀念了!这种人,当他对你笑的时候,你就得注意他的双手了,他随时会趁你不备给你致命一击!我看你最近还是小心点的好!”孙洛道。

    坐在办公室的舒适椅子上,杜弼忬觉得有些累。

    “小心?你没听过暗箭难防吗?”杜弼忬问。

    孙洛不说话了。

    “换了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杜弼忬直直看着孙洛问道。

    孙洛也看着他,眼里闪过一道狠色。

    “先下手为强!”孙洛道。

    杜弼忬看着他,笑了

    “这里是是三十万,二位,我只要账本!”

    ‘创杰会计事务所’三楼办公室内,杜弼忬随意的坐着,身后王小狗站在身后,如一座铁塔般,给你无比威压。

    身侧坐着两个接近五十岁的老头,茶几上放着刚从银行取出的、尚包着塑料纸的十万一包的三包人民币!

    两个小老头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稍胖些的说道:“对不起杜先生,我们不知道你所说的账本是什么东西”话锋一转接着道:“即便我们知道什么也不会多嘴的,我们是吃这碗饭的,我们有我们的职业操守,若随便泄露客户的一些资料,那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另一个老头脾气更为暴躁些,冷哼一声道:“别说三十万,就算三百万、三千万都别想!”

    “还请杜先生多多包涵”胖些的接着道。

    “就是说没得商量喽?”杜弼忬问。

    两个小老头同时摇头,像是吃了摇头丸似的。

    “不再考虑一下吗?钱不是问题”杜弼忬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就算你给我三千万都没门!”那个暴躁老头道。

    “老李!对杜先生客气点”胖老头怒斥着暴躁老头,又侧过头笑着对杜弼忬道:“杜先生,我这老弟脾气暴躁了点,还请你多包涵,同时希望您也能体谅我们的为难和苦处”

    “小狗!”杜弼忬叫了声身后的王小狗,并不回身转头,只将手摊着,王小狗立即将一叠照片放在杜弼忬手里。

    杜弼忬将照片随意的抛在茶几上三包钱的旁边,照片散乱的铺开在桌子上,占了茶几的大半地方。

    “您先看看照片”杜弼忬指着桌上的凌乱照片对胖老头道。

    胖老头随意拿起一张照片看了一眼,神色大变,握着照片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照片上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天真烂漫的小男孩,五六岁年级,对着镜头笑着。

    “您孙子可真是可爱,也很上镜,将来有做大明星的潜质”杜弼忬道。

    “你你”胖老头嘴唇都开始抖动,像中了风似的。

    “你这混蛋!你!你”火爆脾气老头怒指着杜弼忬,口沫横飞,将杜弼忬喷了个一头一脸。

    杜弼忬无奈的用手抹了抹脸,只觉手掌上一阵粘腻。

    “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暴躁,哎”杜弼忬叹了口气。

    “小狗”:杜弼忬叫了一声,将手掌摊开。

    身后王小狗立即将一个皮夹放到杜弼忬摊开的手掌上。

    火爆小老头见到皮夹,面色煞白,真是头顶吓飞三魂,脚底骇走七魄。

    “嗯!很不错的皮夹,听说是上星期你小儿子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你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让我看看里面有些什么”杜弼忬打开皮夹:“一张身份证、一张饭卡、七百五十块现金、一张学生证,李成才?这名字是你取的?李成才,真土!”杜弼忬道。

    “你想怎么样?”火爆老头的语气已不再火爆。

    胖老头失魂的呆坐在凳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用惊惧和祈求的眼神看着杜弼忬。

    “账本!老坝子让你们做的账的账本,有吗?”杜弼忬问。

    “有”火爆老头道。

    “那还不去拿给我!”杜弼忬喝道。

    火爆老头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后方的保险柜前蹲下,左转又拧,‘狰’的一声保险柜从里向外弹开,老头翻腾了一阵,终于拿出一个土黄|色档案袋来,走过来递给杜弼忬。

    杜弼忬放手里掂了掂,也不打开——谅他们也不敢哪自己的儿子、孙子小命开玩笑——往后一递,王小狗立即接了过去。

    “你们很不合作,所以要减十万!”杜弼忬说着拿起三包中的一包钱。

    两个小老儿哪里敢多言,别说少给他们十万了,就算不给他们甚至让他们倒贴十万二十万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

    “你们的儿子孙子很快就会回家的,不用担心。还有,最好别报警也别把事告诉老坝子,因为你们儿子孙子的命只有一条,别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杜弼忬甩下话带着王小狗走出门去。

    待杜弼忬出得门去,走过转角不见了身影。两个小老头像失去了支撑,瘫坐在椅子上。

    杜弼忬从会计事务所出来后便带着王小狗去了中国银行——有什么比存在银行更保险的呢?

    “当你决定对付一个人的时候,千万别给他喘息还击的机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解决他!”杜弼忬出得银行对身旁的王小狗说。

    “说吧,要我怎么做?”王小狗道。

    “先折断他的左膀右臂”杜弼忬道。

    “好!我这就去折断他的两只手!”杜弼忬浑身煞气。

    “大哥!小狗哥!你真傻还是假傻啊!”杜弼忬汗了一个。

    “怎么啦?是你叫我去折断他双手的啊!哦,我明白了,你指的左膀右臂是”王小狗拖着长调一脸沉思模样。

    杜弼忬想,这家伙还不算太傻。

    “他的两手两腿四肢?”王小狗续道。

    杜弼忬彻底被打败!

    “我说的是他的两个亲信保镖‘阿伟’和‘大狼’!”杜弼忬怒道:“你去对付那阿伟”

    “那大狼呢?”小狗问。

    “你这条小狗还想去对付大狼?还是让孙大哥去对付他吧!”杜弼忬道。

    那个叫大狼的是个沉默寡言的角色,平日里就像个不会说话的影子跟在老坝子身后,杜弼忬知道,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他虽然极力掩饰自己,让别人忽视他。可他偶尔抬头看人的时候,眼里有着对所有一切的无视、不屑。那种目空一切不是任何人所能拥有的,这绝对是个杀过人的狠角色,而且不止杀过一个人!

    相对于大狼,阿伟要好对付些,俗话说,叫得凶的狗通常是不会咬人的!叫的凶不是因为勇猛,而是胆怯,想用吼叫和张牙舞爪来唬住别人,当你靠近到能危及到它的时候,便会趴在地上摇尾乞怜,温顺如小猫。阿伟显然就是这样一条狗,虽有些花拳绣腿却不足惧,就当给王小狗练练手增加些经验吧!

    “我听瘦子说这两人机会和老坝子形影不分,住都住在老坝子的别墅里,很难下手啊!”王小狗道。

    杜弼忬冷哼一声道:“可我知道,他们每个星期四的晚上九点二十分会一起离开老坝子的别墅,直到凌晨三点才回去!”

    杜弼忬眼里杀气凛然!

    穆先生沉默不语,杜弼忬把所有情况和计划说明了一番,穆先生没有吭声表态,所以他只能坐在下首忐忑的等着,等穆先生开口。

    穆先生侧着头看着窗外,坐着的好似不过他的躯壳,灵魂早已不知飘去了远处何方。

    杜弼忬看着穆先生,感觉喉咙有些干渴。

    穆先生严肃的时候,杜弼忬是绝不敢说笑的,他身上有个与生俱来的让人敬畏的东西!

    “如果我告诉你,我很难过,你信吗?”穆先生问。

    “不信!”杜弼忬回答道。

    “说说,为什么?”穆先生将目光从远方收了回来,饶有兴趣的问。

    “以你在组织的地位,想保他一条命该不是难事”杜弼忬回答。

    “那我为什么不保他呢?”穆先生目光又去到了窗外远方,不待杜弼忬回答,继续道:“因为他一直觊觎我这个堂口堂主的位置?因为他贪墨了组织的两千万?还是因为你是我徒弟,想扶你上位?”

    杜弼忬不回答,他不知该怎么回答,穆先生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堂主?一个堂主算什么?!我更不在乎区区一个堂主!其实前年我就答应过他,有机会保举他做堂主的!”穆先生的声音渐渐有些激动了:“贪墨两千万?靠!两千万对于组织,甚至对于一个地方堂口来说也算不上一笔大数目!至于扶你上位,第一,你还太年轻。第二,他做堂主你做副堂主,要是合不来何以去别的堂口,那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两千万啊!他为组织做了大半辈子啊!”

    穆先生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他瞬间暴怒了,咆哮着。

    “你知道他和我结交多少年了?三十年!整整三十年!!我们从最底层做起,混到今天这一步流过多少血你知道吗!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他救过我的命!区区堂主算什么,区区两千万又算什么?老坝啊,你糊涂啊!你缺钱你和我说啊!不就两千万吗?”穆先生情绪很不稳定。

    “那师傅为什么没有给他求情呢?”杜弼忬问道。

    在他看来,以现如今穆先生的地位,保一个副堂主何难?

    “刚才你也说了,以我在组织的地位,想保他一条命该不是难事。”穆先生侧过头来看着他,眼里布满血丝:“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的?以我在组织的地位。老坝子为组织卖了这么多年的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所以我也和你一样想法——保他何难?可当我出言保他的时候,龙头怎么说你知道吗?”穆先生眼里的血丝爆出来,异常骇人:“那个小王八蛋,才刚上台没几年就不把我们这些老人放眼里了!王八蛋!”穆先生说着又是一拳,整张办公桌都跳了起来。

    “这样的事该是投票表决的吧?”杜弼忬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要有一票否决,整个决议就否决掉了,是吗?”穆先生问。

    杜弼忬点了点头,他记得穆先生曾与自己说过,只要会议上有一票否定,即便所有人投支持票也没有用。

    穆剑离笑了,笑的肆无忌惮、笑的疯狂——神经质的疯狂!笑得前仰后合!好像自己在说着一个比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还好笑的笑话!

    杜弼忬坐着,不敢吭声,然而背上的衣服已湿透。

    “是啊,只要有一个人投否决票,那这个决议就无法通过,然而它通过了”穆先生已静了下来。

    “是的,正如你心里所想,我没有投否决票!知道为什么吗?”穆先生道。

    杜弼忬只有摇头的份儿。

    “因为我不敢,我怕!”

    杜弼忬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穆先生嘴里说出来的!

    在他的印象里,师傅是个能顶住天塌的人物,可是他居然说他不敢!竟然会说害怕!

    “你知道我事先单独去他办公室向他求情时他怎么说吗?他说国有国法,帮有帮规,谁要是敢包庇组织的败类,那就是和那人一伙的!是整个组织的敌人!”最让我余悸的一句话是什么你可知道?他说,你想以一个堂口的力量对抗整个组织吗?”穆先生已彻底平静下来:“当时我浑身都湿透了!”

    “也许是我老了,再没有年轻时候的魄力了!你师傅是不是很没用?很没有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