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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15部分阅读

    而小弟对老大忠心也不过是为了上位罢了——妈的,哪个父母让自己儿子做黑社会的?即然在道上混了就是对自己父母不忠,既然连父母都不忠了还会忠于你这个所谓的‘老大’吗?所以说穿了,义气就像chu女膜,没破时觉得既高贵又神圣,等捅破了之后发现也不过如此。

    黑道上的江湖义气,无论是古今中外,不过的老大与手底下小弟之间的互相利用罢了。就像眼前这位‘大傻’,手底下有一帮喽啰,在乡镇上作威作福、祸害一方。而他口中的那位常州市赫赫有名的‘虎哥’手底下的小弟就是各个乡镇上的这些小头目,其实他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无论是这些小头目与手下这些喽啰,还是这些小头目与这位‘虎哥’,都是相互的利用罢了,用‘义气’‘道义’这些美丽的糖衣包裹着,里面尽是些上不了台面摆不上桌的玩意儿。

    这些个念头在杜弼忬脑子里只一闪而过,也就一两秒钟的样子。

    “弟兄们,不论死活!给我上!”大傻翻动着他的两根香肠呼喝道。

    前后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以面包车为中心围拢收缩。

    匕首、自来水管、冬瓜刀、七孔刀一应俱全,其中有个家伙还拿了根粗大的铁链在空中甩啊甩的,典型的具有中国乡村特色的小混混。

    杜弼忬垂目脚下,发现周围地上别说八五砖了,连快老黄石都没有,身上除了一个皮夹就剩一身衣裤了,连支防身的钢笔都没有。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四手难敌一棍啊(后半句不是俗语,是笔者自编的)!再好的身手也很难保证前后左右那么多伤人的家伙啊!毕竟杜弼忬不是李小龙转世,再说即便李小龙再世也不一定能应付的了,毕竟这不是在拍电影,毕竟谁的后背都没有多张一双眼睛!

    包围圈逐渐缩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垂头看自己小弟弟的二牛忽然爆出一声怒吼,众人皆是一愣。

    只见二牛叫嚣着似一头脱缰的野狗向身旁不远处的杜弼忬扑过来,绝对拼命的架势。

    杜弼忬嘴角抽动了一下——道义?道义在利益面前是如此的脆弱、苍白无力不堪一击,就像动手术做的人工chu女膜。

    二牛已奔至近前,全身上下皆尽是空门漏洞,每一个部位在杜弼忬看来都是攻击点。杜弼忬没有急于出手,冷冷看着他,四步、三步、两步、一步这早已在杜弼忬攻击范围内了,然而杜弼忬没有出手,任他一步步靠近,只那么冷冷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即将死去之人。

    二牛狂奔到与杜弼忬只隔着四拳距离的地方一拳挥出,杜弼忬冷笑一声,只隔了四拳距离出拳,连发力蓄势的动作都做不完全,哪里还有什么杀伤力?!

    一拳挥来,毫无力量、速度极慢,杜弼忬没有闪躲,更未出手抵御,拳头击打在杜弼忬左脸颊上,‘啪’的轻响,未有疼痛传来,只觉得有些麻。

    杜弼忬突然出手抓住已划过脸颊的拳头往自己身前一拉,二牛一个趔趄往杜弼忬身上靠,杜弼忬迎上去一个‘三角炮’,膝盖重重顶在了二牛的肚子上,杜弼忬清晰的感受到了膝盖上传来的二牛肚子上赘肉波浪似抖动的。二牛眼瞪得铜铃般大小,张大了嘴脸上的神色瞬间三变,由正常转为血红,紧接着红辣椒色褪去,从病者的苍白变成了面粉的雪白,额头、眉脚大滴大滴的汗珠子从毛孔里滋出来,一滴滴滴落到泥土地上,瞬间燥的泥土吸收了,只留下一滩被四周干燥的土黄|色包裹起来的青黑。

    二牛的身体彻底疲软下来,下巴靠住了杜弼忬的右肩,也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另一只未被抓住的手反手捏住了杜弼忬垂在裤边的左手,正要出第二脚的杜弼忬心中一动收住了欲起的脚势,自己被二牛反手捏着的手掌里多了个硬物,杜弼忬也不多想,反手将那硬物塞进带有松紧带的运动服袖口里,由于事出突然,加上角度的关系,众痞子都不曾注意到两人的手里动作。

    杜弼忬微侧头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双眼,眼睛微微向上翻,露出大部分眼白,眼神呆滞,煞白的脸,因痛苦而扭曲的五官,嘴角却闪过一丝带有歉意的笑。

    杜弼忬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神色不变,一把将靠在自己肩膀上正大口喘气的二牛推开并补上了一脚。当然,这踢在二牛胸口的一脚绝对是收了力道的,等脚已碰到了胸口一蹬,将二牛蹬了出去,看着飞出去老远,实际更本没受伤的可能。二牛虽叫二牛却肯定比牛聪明些,嘴了一声惨叫着应声飞出,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最后摔落地上还滚了几滚,背朝上,头闷在泥土里嘴亲吻着沃土一动不动,像死掉了一样。

    愣在那儿的香肠嘴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大喝道:“弟兄们,连这头傻牛都懂得要出人头地,哥几个还等什么?动手!”

    人多势众的一群小贼前后夹击朝杜弼忬奔过来,手里的家伙事儿挥舞得虎虎生风。

    杜弼忬只觉头皮发麻,毕竟自己不会如来神掌,手里也没有倚天和屠龙,前后夹击,还真难对付。

    杜弼忬念头一转,飞步迎上前方一马当先朝自己奔来的香肠嘴——擒贼先擒王!

    ‘香肠嘴’傻哥显然没有料到对方居然敢迎上来,一时惊慌失措,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在自己的小弟面前绝对是不能退缩的,否则将威信全无。傻哥怒吼咆哮着硬着头皮往前冲。

    杜弼忬反手往衣袖里一探将袖口一松,一样东西反握在手里,杜弼忬还不知道二牛塞过来的是何物,我在手里的应该是个柄,从手感分析该是木质的,连着柄的前段尚留在衣袖里,从长度分析该有一寸长。杜弼忬手腕一折向前一抬,藏于衣袖内的部分弹了出来,杜弼忬用大拇指和食指轻捏着木柄向上一甩,原先藏于衣袖内的部分对着了前面,杜弼忬瞟了一眼,原来是一把尖头的捻子(螺丝刀),自己正握着它漆成血红色的木头柄。

    两个跨步已距离香肠嘴不过一步多点的距离,这时身后的几个小贼业已快追上来了,而香肠嘴的身后四人与香肠嘴也只不过一步距离。杜弼忬无视其他人,看着手里握着一把七孔刀的香肠嘴,后者大吼一声:操你妈。七孔刀直接朝着杜弼忬捅了过来。

    其实玩‘七孔’的都是狠角色,像一般小混混砍人用的多是未开封或半开封的西瓜刀(也称冬瓜刀),这样的刀子砍人一般只在表皮留下一道长长的开裂伤口,看着可怕却伤不到筋骨,即起到了威慑作用又达到了砍人的目的,最主要的是出不了大事。而‘七孔’就不同了,一般七孔刀都是开封的,异常锋利沉重,不似西瓜刀那般轻薄,刀口几近吹毛断发,一般使用七孔的都是道上的老混子,一刀下去皮开肉绽筋断骨裂那基本是可以肯定的,砍在手上手是一定离体的,所以一般废人手脚用的都是七孔刀。

    七孔刀的头部是呈圆形状的,这香肠嘴居然不砍反刺,绝对是个使七孔的生手,杜弼忬估计他从未用七孔砍过人,平日里顶多也就拿着吓吓善良胆小的小市民罢了。

    杜弼忬冷笑一声,身体一侧避过刺来的一刀,脚下丝毫不慢来到香肠嘴近前,一把握住其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握刀的手,一个膝顶,和对付二牛一样的一记‘三角炮’,比顶二牛那一脚分量还重些,更为要命的是这一膝竟是顶在了香肠嘴的三角地带,杜弼忬知道自己这一膝的威力,两颗龟蛋肯定都碎了!香肠嘴手里的刀已落在了地上,两手捂着自己那地方慢慢我地上蹲,撕心裂肺的叫声像挨了杀猪刀的猪。

    杜弼忬抓着原先香肠嘴握刀的手的手想上一提将正往地上瘫坐下去的‘睾丸碎裂者’一把提起反手一转勾住背对着自己的香肠嘴,这是香肠嘴口里吐着白色的泡沫,整个人已似一滩烂泥一般,若非杜弼忬从后勾着他的脖子,其早就瘫在地上了。

    杜弼忬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握着螺丝刀抵在他的喉结部位,一声怒吼:全他妈给我站住!

    所有的喽啰都听话的站住了,这瞬间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所有小贼都一下子发懵。尤其一个原先甩着铁链的,在头顶划着圆的铁链子一下失去了惯性,一下子荡跌下来砸在了自己的面门上,从额头到下巴整个一条血红印记,鼻子砸破了,不停的出着血。

    杜弼忬拖着香肠嘴倒转着身子退着朝前走,嘴里喊道:“不想你们老大死的都给我把手里的家伙仍地上!”

    众喽啰相互用眼神询问交流了一下,一个个将手里的各色武器丢到了地上。

    杜弼忬不断朝前走,原先跟在香肠嘴身后的四人不断往后退。杜弼忬挟持着他一直走到前面的越野车旁,对着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四个喽啰道:“我不拔钥匙,你们把那两辆车的轮胎给我用刀子扎破了,给我滚着钢圈回去!”

    那四人站住了没有动,杜弼忬将手里的螺丝刀往里一扎,螺丝刀头划破表皮,鲜血顺着脖子流淌下去。

    香肠嘴喉咙里‘咕咕’两声,然后含糊而无力的到:‘照照他说的办’。众喽啰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走到了吉普和面包车旁蹲下身子拧开车胎的气门塞。

    “谁让你们放气的!用刀子把车胎给我扎破!快!每辆车给我扎破三个胎”杜弼忬知道车上都有一个备用轮胎,所以要求扎破三个胎。

    “砰”“砰砰”“砰”

    像气球被扎破的爆炸声,伴随着轮胎的漏气声。杜弼忬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眼还未熄火的越野车,举起手中的螺丝刀一下扎进了香肠嘴锁骨与脖子中间的那个柔软区域。杜弼忬手里有数,只扎进去半寸左右,原本瘫软的香肠嘴又是一声惨叫,杜弼忬勾着的手一松,他就地躺倒,在地上嘶叫翻滚着,像极了背上挨了一杀猪刀的猪。

    这家伙不死也铁定终生残废了,一辈子无法人事,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啊!

    杜弼忬打开车门越上车,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二牛,发现这家伙半边面孔贴着地用另一半的眼眯着偷看呢!

    杜弼忬放开手刹,踩着刹车一拍档就是一脚油门,车子轰鸣着朝前冲去,原本退到车前的四人纷纷躲到两旁,看着越野车扬长而去,一个个呆若木鸡。

    14 下

    杜弼忬驾驶着越野车一路飞驰,分不清东西南北,只一个劲的踩着油门。大约行进了近百公里路程,一路隔着几公里就有几家闲散的民居,杜弼忬不愿多做停留,又续行了二十多公里,来到了一个小镇子上,日头已过了头顶,他停好车找了家叫‘喜来宝酒楼’的小馆子进去胡乱吃了碗面条,出来又到隔壁的小杂货铺子买了瓶农夫山泉打开猛灌几口,由于喝得太急呛到了,一个劲的咳嗽,眼泪都呛了出来。

    “老板娘,我打个电话!”杜弼忬看着橘红色的公用电话对皮肤黝黑粗糙的中年妇女道。

    “打吧!不管长途还是本地,每分钟一块钱!”老板娘道。

    “不是本地一毛,外地三毛吗?”杜弼忬问。

    “那你去别的地方打去,我这儿就这个价钱!”老板娘瞥了眼停在不远处的越野车道。

    杜弼忬猜测这小镇上也就他这么一家公用电话了,否则不会如此强硬而自信——只有那几个石油大亨和比尔盖茨才有的强硬自信,垄断者的自信!

    杜弼忬不再多说什么,拿起电话听筒拨了区号后又按了电话号码,杜弼忬握着听筒的手微微颤抖。

    ‘嘟’的一声之后,电话那头立即接听了,像是早知道有人要打去电话,一直守候在电话旁,一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就立即接听一般,这让杜弼忬有些奇怪,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也纷至沓来。

    “喂?”电话那头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杜弼忬紧张的心情平复了几分。

    “喂,黎伯”杜弼忬声音有些抖颤的叫了一声。

    “嗯!你终于还是打来电话了”那边的声音并未有杜弼忬所想象的那种激动,平静而严肃的语气让杜弼忬心里的不祥感觉又加剧了几分。“我已经在电话边候了一天了,你总算是打来了!”

    “是啊!我打来了!”杜弼忬道。

    那边沉默了很久,只听得呼吸的气息喷到话筒扩音器后传过来的声音,杜弼忬也没有说话,他在等。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然而他还能说什么呢?原先准备的所有话语都梗在了喉咙口,一句也说不出来。

    “还记得我临走的时候的话吗?”黎伯突然问。

    “记得!”杜弼忬怎么会忘了黎伯的再三忠告和暗示呢?也许那时候他就知道一些什么吧。

    “可你还是走上了这条路”黎伯叹息着道。

    杜弼忬不说话。

    “要是知道这结果,你当时会离开他,离开那座城市吗?”黎伯问。

    “我也不知道”杜弼忬道,想了想又说:“也许不会!我能去哪呢?再说他救过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好,总之他帮过我,救过我!这是我欠他的,我必须要还!”

    “唉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我没看错人!!!”黎伯已没有了原先的冷静,激动的道:“像你这么守道上规矩知恩图报的年轻人真的已经不多了!唉小杜子,那老坝子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杜弼忬道。

    “其实是不是你杀的已经不重要了!你那位恩师自然要灭你的,是你杀的他要灭口,不是你杀的他更要灭口!而龙头也已经放出话来要你的命,是不是你杀的其实对于他也已经不重要了,他心里明白你不过是件工具,而操控你的是穆剑离,然而他们双方都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现在道上已传开了,是你杀了老坝子,组织里上层的人物都知道老坝子是龙头的人,所以龙头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态度,更给道上的兄弟一个交代,所以到底是不是你动手杀的已经根本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必须死,无论是穆剑离、龙头或组织高层,他们的目的是相同的,就是要你死!说到底,你已是一颗弃子,而且还是威胁到组织威望的弃子,道上的人都在冷眼旁观,若不能把你剪除了,连自己的家务事都解决不了,那组织的威严就要扫地,在道上的地位就要一落千丈,这是组织里任何一个人都不愿看到的!”

    “那你呢?”杜弼忬问。

    “我早已退出了组织了!”黎伯道。

    “那你怎么会对这件事这么清楚?”杜弼忬问道。

    “唉不瞒你说,龙头昨天突然找到我,这些事都是他告诉我的!还有,他知道你要打电话给我,你大概能投奔的也只有我了吧!唉我也很想帮你,可惜我屋子四周已布满了组织的人,龙头让我把你骗来,唉我的电话很可能被监听了,我们的通话大概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吧!”黎伯道。

    “黎伯你”杜弼忬因紧张连说话都结巴了。

    “放心我也算老人儿了,高层那几个在位的老不死都是当年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的龙头算是我的世侄,我和老龙头当年是拜把的兄弟,放心吧!他还不至于动我的!你自己在外多小心吧,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了!还有,除了道上的人,警察也在抓你,你现在是杀人的通缉犯,自己多小心吧!还有,挂了电话马上离开你现在的地方,越远越好!好了孩子,自己保重吧!”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砰’的一声,像门被强行撞开的声音,也就在这时候电话挂断了,传出了‘嘟嘟嘟’的忙音。

    杜弼忬缓缓放下听筒,发现手心里滴出汗来,后脑勺的头发也湿了个通透。

    杜弼忬将听筒与电话机的连接点,一个透明的塑料方形小塞一点,却依然还连在了电话机上,只松脱了一点,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样即便自己走了一会儿有电话打过来电话机也不会响了。

    杜弼忬掏出十块钱摆在玻璃柜台上,玻璃下摆放着各色零食,果丹皮、芒果干还有奇多,而十块钱的下面是小包的跳跳糖,看见这跳跳糖就不由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