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极品小混混 > 极品小混混第16部分阅读

极品小混混第16部分阅读

院的——见人就咬、大小便失禁、抓起自己的排泄物就往嘴里塞拦都拦不住!用最好的药、从上海、北京请最好的医生,一点效果都没有!嘴里神神叨叨‘鬼鬼’,其中从北京请来的专家被他一口咬在肩膀上扯下一大块肉!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用铁链五花大绑束缚起来,可二十天后还是咬舌自杀了!

    由于这两个拥有特殊身份的人的存在,事情一下子就大了,整个小镇整个黎区甚至整个z城都震动了!

    村子里一面请附近的风水阴阳师、师娘(巫婆)、和尚来收妖拿恶鬼,一面从市里请来公安刑侦科的刑警调查!

    然而那些个降妖除魔的高人一个个神情慌张的逃出林子,一句话不说退了已收的票子匆忙逃也似的去了。而刑侦大队的干警们调查了几天一无所获,在调查的第四天市刑侦大队大队长一个姓秦的中年警察疯了!和所有发疯的人一样的症状,跑出树林后一路狂奔跳进河里淹死了,也是捕蛇人投河的地方!

    本以为这件事要惊动上面了,然而令人不解的是,自此之后竟再没有调查人员下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在林子外面竖起一块警示牌!镇长死了儿子悲痛欲绝,三番两次去上面要求彻查,然而调查组没下来撤职文书却下来了,镇长从此成了一介平民,第二天就举家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去了却没人知道,有人说去苏北投奔亲戚了,也有的说去上海做生意了,更有传闻去化外仙山剃度出家去了,众说纷纭,然而到底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总之那片区域自此之后就无人敢靠近了。

    杜弼忬听得额头冷汗直冒,他从不信鬼神之说,一定是有人捣鬼,据说那一片区域以前没有任何房舍,而今天自己所见的却是一群隐藏在密林深处的豪华别墅区和几十个各色美人儿!这说明什么?

    阴谋!惊天大阴谋!

    如此大的手笔!死了那么多人,镇长的儿子、大学生、刑警大队大队长然而最后竟不了了之,镇长一家搬迁?哼!若没猜错,估计此时一家人正在阴曹地府围在一起吃夜宵点心吧!

    在中国,到底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量?省里?中央?还是部队里的某位?杜弼忬在心里盘算着,即便曾在南京赌场里认识的那几位能左右整个国家动向的大人物都是做不到!

    谁?到底什么人能这样疯狂,只手遮天?!

    即便坐在摩托车上风呼呼在耳边作响,杜弼忬依旧湿透了衣裳,因为恐惧、因为好奇、更因为兴奋!对!兴奋!杜弼忬骨子里天生生着不安份,探险绝对是刺激的,尤其对于从小上课不认真听讲语文书本下放着卫斯理小说的杜弼忬而言更感觉莫名刺激!他已忘了自己的处境,忘了自己正在逃亡,正被追杀!

    摩托车刚停下抛下五块钱直奔自己所租房子楼下尚亮着灯火的小店,店内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女人坐在柜台后手撑着柜台玻璃打瞌睡。

    “喂,喂!”杜弼忬站在柜台外面唤了两声,妇人撑着头的手一滑,头差点没撞到柜台玻璃上。

    她抬起头,一双黑眼圈鱼泡眼睡眼朦胧看了看杜弼忬,松弛耷拉下来的眼圈儿周围满是黄|色的眼屎。大概是打扰了她的美梦,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声:买什么!!

    “你阿爸呢?!”杜弼忬问道,按着女人的年纪,那个可疑的老头不是他公公就是他老爸。

    妇女一副被雷到的表情,抬手抳了抳眼睛,风化硬脆的眼屎悉悉索索似黄|色雪片落在玻璃柜子上。

    “你有病!我爸死了快四十年了!”妇人恨恨道。

    “那是你公公?!”杜弼忬试探着问。

    “我公公?老娘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公公”妇人似一条被人用尖物狠戳了一下七寸的肥蛇,立即变得狰狞起来。

    未婚?妈的,极品老chu女?!真正的极品啊!

    杜弼忬一面想着嘴里一个劲道这歉。

    “你到底买不买东西?!你不买东西马上离开,不然我叫了!”妇人做呐喊状。

    叫?要是年轻个三十岁杜弼忬一定回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然而这位三十年后的杜弼忬实在没勇气!

    “买买买,给我拿桶方便面”杜弼忬边说边掏口袋。

    老chu女(疑似!排除自己用手指或工具捣破或骑自行车时坐垫突然飞掉的类似意外,chu女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这才侃侃然收住了欲要喊出喉咙的‘非礼’‘抓流氓’‘’等字眼儿。

    “请问下午临近傍晚时候在这店里看店的那位是?”杜弼忬发扬钉子精神,百折不挠继续发问。

    “下午?你要死了!不要吓我啊!下午我去进货去了,这店我一个人,我下午一直锁着门的!你见鬼了你!”妇人哆哆嗦嗦的说道。

    杜弼忬冷静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色,然而毫无破绽。

    “你看看店里有没有缺什么东西?不如方便面、香烟之类!”杜弼忬问道。

    妇人侧过身扫了一眼货架道:什么都没少!你别胡闹了,不然我真的要叫了!

    杜弼忬嘴里发苦,递过钱接了面又看了看老处子转身上了楼。

    ——妈的,还以为自己演技好呢?还好莱坞,妈的,好菜坞还差不多!老家伙才是真正的好演员啊!自己一步一步竟毫无知觉钻进他的圈套里去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引到那片别墅区什么目的?那片别墅区是个什么所在?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还有,老头是怎么知道那个所在的?不是进去的人都疯了死了吗?这个老chu女不像是在说谎,这个老头太可怕了,将天时地利融合的天衣无缝!完全一个小店老板的模样不想竟是个零时客串的!妈的!杜弼忬心里直骂娘。

    尚好他已经背转身上了楼道,否则看到这个臃肿的老chu女嘴角那一丝嘲讽而玩味的笑,以及那双浑浊的眼睛的突然闪出的光彩——与她年龄绝对不相符合的光彩!竟射出风情万种的妩媚之光。那绝对不是骂娘,而是像韦小宝那般,要骂爷爷了!

    杜弼忬斜躺在床上,累,很累!感觉有一张无形的巨网正朝自己罩过来

    醒来已是九点多,其它种种抛到一边,房租总是要想办法弄到手的,否者真要卖这身皮囊损失些个精子人家还不一定肯要呢!

    杜弼忬斜躺在床上,累,很累!感觉有一张无形的巨网正朝自己罩过来

    醒来已是九点多,其它种种抛到一边,房租总是要想办法弄到手的,否者真要卖这身皮囊损失些个精子人家还不一定肯要呢!

    到黎区最繁华的商业街已是十点十五分,这条商业街虽比不得南京的夫子庙步行街、苏州的观前街,却一点不比z城市里差,市区除了那座大厦气派些,其它成不了气候,更无法形成一条商业街。

    据说黎区的区委书记很有些手段,年轻有为、有背景后台也够硬。原先是给省长开车子的,领导见他机灵便给他安排了个小职位,两年里小伙子把工作做的有声有色很有些花头,领导也很赏识,原本想直接在省委提干的,想来年纪太轻经验不足,很多熬了几十年的老人儿尚没熬到那个位置,若冒然将他推到那个位置肯定也做不长,那些个老人儿可真有些手段的!再说仕途一道很是讲究资格资历,即便能耐再好也被按规矩来,像军队里作为一名班长即便再优秀理论上也是没有做将军的可能的。三年一升,做到师长吊毛都白了。所以理论上一名村委书记成为中央领导人的可能也是几乎为零。假设小伙子25岁做了村委书记(这个年纪能做到这个职位的也很少),干了两年很出色27岁到镇里做了办公室主任,又干了三年镇里领导觉得小伙子不错,而立之年春风得意做了副镇长,又四年升了镇长,有些人在镇长的位置就几十年不动,我们理想主义些假设又三年外调到别的镇上做了镇党委书记。这一年这位已称不上小伙子的小伙子已是三十七岁,又是五年匆匆而过,到了区里做了副区长,今年他四十二了,复五年,市里领导赏识跳过几个门槛直接拉到市里做副市长(这种可能机会为零,副区长跳副市长,除非中央里有人)两年内又窜到市委副书记便已是四十九岁,第二年升市委书记就已是五十岁了,奋斗个七八年能混个副省长就近退休年龄了,实权交出来在有职无权的岗位上呆个一两年就该衣锦还乡了!

    纵观中国官场,如此一路飙升平步青云的能有几人?

    那么四十几岁还未满五十岁便已入中南海的又是怎么爬升上去的呢?无非就是又地位的曾经那些老人儿的子孙,在上面干几年再下方体验几年回去就前途不可限量了!

    其实仕途和黑道一样,都有他的规矩,谁都必须按照游戏规则来玩儿。

    这个黎区的年轻区委书记就是拥有如此灿烂仕途的年轻人!他上面有人,所以连z城的市委书记都要给他几分颜面——谁知道做了几年回调回省里后是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

    所以黎区这两年发展的很快,比z城市区发展的还要快!资金不到位?省里某位大人物一个电话,市委立即召开会议,把拆迁工作暂缓一下,安置费用先拨给黎区搞经济开发建设,搞商业街!

    杜弼忬走在店面林立的商业街,看着耐克、阿迪达斯专卖店和旁边的金鹰国际,心里对这位刚从摩的师傅口里获悉的年青区委书记有一份敬佩和好奇。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小偷!尤其在这样的热闹所在,更是小偷的快乐园地。杜弼忬今天就是来找他们的!

    16 下

    杜弼忬在南京赌场认识个在夫子庙一带扒窃团伙的头头,这家伙手底下跟着几十个小毛贼,分工明确,把风的、称分量的(探探苦主包里有多少货)、干活的、转移的、掩护的、若被苦主逮住还有专门负责动手的打手,甚至还有专门聘请的律师!要有小贼被逮到局子里就由律师出面捞人!只要数目不大,被偷的苦主有没什么背景,请局子里负责那件案子的条子吃顿送几条烟,晚饭后找两个东北来的十七八岁的大妞,完事后塞个红包,不出特殊情况第二天就会放人的。

    盗窃团伙请律师,杜弼忬当时就笑的捂住了肚子,这真他妈是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不想那位仁兄一脸的不以为然道:如今法制社会,干我们这一行也得懂法,不懂法怎么能钻法律的空子呢?做我们这生意也要合理规避风险啊!听老贼这么说,杜弼忬当时脸都笑绿了,直喊救命。

    这老贼整天在赌场三楼玩梭哈,一下午输赢二三十万上下,让人感慨惋惜——不知道多少人被刀片划破了皮包,老妈的住院救命钱、子女的学费全入了他的口袋!他一把顺子面烂牌吓鸡一下注就是三十万,那是多少小贼冒着被人剁掉手指,被逮蹲局子蹲苦窑胸口垫本书吃几十榔头打得内出血、高压水枪塞里被灌肠的风险才挣来的钱,却被这老贼如此挥霍!所以杜弼忬一直就瞧不起他,甚至鄙夷他。

    记得有一次老贼来早了,场子里尚未开盘,就和杜弼忬有一句每一句的胡诌。

    “做你们这一行的和人有什么区别吗?”杜弼忬就问他。

    “区别?有什么区别!两个鼻子一张嘴,两只耳朵两条腿能有什么区别?有人做老板、有人做官、有人卖有人嫖,杀人犯脸上写字吗?大家只是职业不同罢了!没什么区别!”老贼侃侃而谈。

    盗窃也是一种职业?盗窃也能被称为职业?杜弼忬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我不是说这个区别,我是说怎么辨别他是不是小干你们这一行这一行职业的!”杜弼忬说到职业两字觉得特别扭。

    “这个”老贼鼠目四顾,悄悄道:“告诉你!做我们这一行有小孩儿、老头儿,仪表堂堂衣着华丽的帅小伙,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风马蚤浪骨的小马蚤货光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然而有一点是无法掩盖的!”

    “哪一点?”杜弼忬也不自觉压低了声音道。

    “眼睛!”

    “眼睛?”

    “对,眼睛!无论你打扮成穷瘪三也好,大富豪也罢!就算你去韩国整容又变性,一双眼睛是无法改变的!”老贼的声音压得更低,似从喉咙口憋出来的,目光四处游移着。

    “眼睛又有什么特别之处?”杜弼忬仍是不解。

    “这唉你怎么这么笨呐!你没听说过贼眉鼠眼吗?!”老贼发急了。

    杜弼忬看着老贼四周漂游,眼神没有固定落点闪着猥琐而狡猾的贪婪光焰的小眼睛儿大笑起来:“明白明白!看见你我就彻底明白了!”

    也是那个时候起,杜弼忬觉得这个老贼也不是那么讨厌,尤其那双小贼眼儿,虽似鼠目般猥琐,却也流露出智慧来。

    杜弼忬走在黎区的步行街上专注着眼睛所能见到的所有人——尤其是他们的眼!

    已近午饭时辰,街上的特色小吃店已陆续营业,杜弼忬进了一家烧烤店,点上十串牛肉串、五串鸡脆骨、一条烤鳊鱼、一只烤鹌鹑、两串鱿鱼和一串大蒜、一只用竹签串起来的烤茄子外加两瓶啤酒。

    杜弼忬一摸口袋,等等不对!口袋里就剩二十来块钱了,不够啊!斜眼看着正在烧烤摊黑炭上孜孜冒油的各色食物,心慌的吞咽几口唾沫。

    杜弼忬强作欢颜走到店门口,挺直了腰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挫腔,看也不看正在忙着烧烤翻鱼洒孜然的伙计,鼻腔里哼了一声道:“烤熟点!多放点孜然,微辣就可以!我去买样东西马上就回来!烤熟点啊!”说完趾高气昂走去门去。

    杜弼忬这下总算了明白《古惑仔》里山鸡他们三个去球场被生番的弟弟一群小混混拦住后死撑着扮凶排开众人外前走的时候一个个都不敢回头看的那种复杂心情了!心虚心真的很虚!

    杜弼忬总盯着别人的眼睛死瞧,有点樱木花道’用眼睛杀死你’的架势,被盯者心里发毛一个个避开其射来的目光。

    杜弼忬在大街上晃悠了半日仍毫无发现,仿似真天下无贼了!不由痛恨起老贼来——看眼睛?这他妈什么馊主意。

    杜弼忬气馁了,坐在石凳子上生自己的气——妈的我也太笨了,竟然相信那老贼!那条老狐狸怎么会对自己说真话呢!又不是拍电视剧写小说,这么戏剧化!(后来杜弼忬发现贼的眼神儿确实不一样,真有股子贼色,他并不知道要偷眼里观察不能对视!否则别说贼了,警察都得被盯得发毛以为是恐怖分子啊,何况普通良好市民呢)。举头望艳阳——老天爷啊!你莫非要老子为五斗米折腰在这步行街做乞丐不成?

    就在小杜自哀自怜怨天尤人之际,四十米开外小广场的一人引起了杜弼忬的注意。

    广场上搭起一个半人高的简易台子,一家婚庆摄影公司在做宣传。其上一名似模似样的男歌手一曲《老人与海》唱罢,模仿原唱倒有七、八分,看得出是有些功底的!大概是酒吧或高级娱乐场所请来的吧!然而他来错了地方,这里不是酒吧更不是哪个电视台的选秀节目,虽然一脸阴柔的人妖相朴树似的,手里抱着把吉他长发飘逸,可惜围观的近百人大一半是男性!稀落的掌声夹杂着嘘声后这位哥们低头面无喜怒抱着吉他平静的走下台去!或许他经常参加这样的演出吧,冷场和嘘声已无法再动摇他的心,然而却也磨灭了他年少轻狂的激|情。几年前他也许也像某些摇滚歌手一样嗨到高嘲时砸过吉他吧,听到嘘声甚至会冲下台与那人拳脚相对,可最后受伤的是自己,砸坏了吉他还是要自己买,剩下的钱连桶面都吃不起,只能吃塑料纸包装八毛钱一包的白象大骨面。他今年大概有三十一二岁了吧!是的,他已不再年轻,歌星?偶像?那是五年前,不,十年前,那是十年前的白日梦了,二十刚出头的毛头小伙子带着满腔热情,身上的钱只够买一张去往首都的站票,暗暗发誓不成功便不再回来。是啊,一夜成名,多么的诱惑啊!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