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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18部分阅读

    说不练的主儿。

    “怎么?需要我先把钱付了吗?”杜弼忬假模似样手往口袋了掏。

    “这”店老板扫了眼周围投来的几十道目光,无奈地纳纳:“不不用了!”这才不紧不慢极不情愿的往烧烤架上放鱿鱼烤脆骨。

    杜弼忬向店外街上扫了几眼,不出所料,三三两两,东几个西几个形迹可疑形象恶劣的青年不时向店里窥探。杜弼忬心底里冷笑一声,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四十,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二十分钟。按规矩主人应该提前二十分钟到半小时先到的吧!

    “老板,我去去就来!”杜弼忬不咸不淡地笑道,一副欠人家几百万的欠揍模样。

    烧烤店老板看了看杜弼忬又看了看正在架子上烧烤之物,抬头又看了看杜弼忬,绝对的雷人模样!

    杜弼忬笑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边笑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抽出一张‘红钢板’递过去。

    “一小时里我若是不回来,我点的东西你卖给其它人吧,这钱也归你了!”杜弼忬淡淡道。

    “这这怎么好这嘿嘿”店老板嘴里客气手里可一点不客气,接过杜弼忬递过来的钱塞进扣在自己腰身上的黑色腰包里。

    杜弼忬也不多说什么,出了门假装没看见这群小贼,小快步往后街走去

    登仙楼前的大片空地停满了各色车辆,酒楼门边两只石狮作张嘴吼叫状,威武不凡。

    “登仙楼”三个字闪烁着霓虹灯,美轮美奂。走近门口,自动感应门两边分开。门内两侧的两位迎宾小姐微笑着鞠躬作福,声音整齐而低纯:“先生晚上好!”听者如春风拂面,骨子里都舒服了。杜弼忬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感觉自己像古时的员外回到家中,面对两个伺候的丫头。

    一名穿着类似空姐服饰的女子走近过来,看样子该是酒店的领班:“您好先生,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

    “李白厅”杜弼忬答道。

    “好的先生,请跟我来!”领班扭过身在前带路,杜弼忬紧随其后,这位领班小姐走得虎虎生风,步伐很快,可以看出其性格该是个直爽的人。虽不似迎宾小姐般清新可人,却给人英姿飒爽的印象。

    上到二楼,经过长廊转进另一条略窄些的小廊子,再左转便是一间独门独户的包间,左右两边没有其他的包厢。门的上方一块长方形木牌,上面刻着‘李白厅’三字,很有些古色古香的韵味。走在前面的领班小姐一手推开包厢门,侧着身说句:先生里面请。

    杜弼忬走进包间,灯火耀眼,一个铺有洁白台布的大圆桌,玻璃转台中央是一只紫色花瓶,插着各色美丽的仿真塑料花,转台边上均匀的分布着七八个冷菜,荤素各半。正面对门遮住半扇窗的窗帘是淡金色的绒布,典雅高贵,其上是朵朵比底色更金灿些的不知名的花朵。窗户下一套纯白色的皮制沙发,沙发前是一张红木的茶几。两面的墙上挂着几副放大的摄影艺术照片,有夕阳西下时的红日、有森林深处的小溪潺潺,当然还少不了一张裸 体女人的唯美裸 照。而另一边的墙下则是一扇木门移门,应该是卫生间无疑了。杜弼忬举足踏进半步,脚底一阵柔软,似赤脚踩上了少女细腻而圆润的双峰,好不惬意。低头一瞧,||乳|白色夹杂些灰色图案的羊毛地毯摊满整个房间。

    杜弼忬胸口发闷——真难以相信在这个僻远的小地方居然会有这么一家装潢如此奢华的酒店,或者只是这一间如此装潢?杜弼忬记得前几年有一次跟随父亲去吴宫喜来登吃饭,普通的包厢间也不过如此!

    杜弼忬走进两步进到房内,转过身问道:“定包厢的客人还没有来吗?”

    身后穿领班服的女子笑而不答。杜弼忬这次仔细看她的脸,与章子怡倒有几分相似,柳叶眉儿浓密而黝黑,双眼皮下的大眼睛灵动活络,大眼珠子比眉毛更黑,漆黑的眼珠儿似两颗光华流转的黑珍珠,显得深幽而英气。在这双眸子的注视下,有种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杜弼忬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对方还是个女服务员!被这双邪眸子注视着感觉似要进入万劫不复的魔寐里。杜弼忬下意识的杠了杠肩,眉头皱起,语气也冷了下来:“问你话听不见吗!”

    “听到了先生!定桌的客人已经来了!”女领班顺服而谦卑的笑答,那双眼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杜弼忬,与面无表情眼放寒光的杜弼忬对视着,丝毫不肯退让。杜弼忬从来都不知道一双眼睛在同一时间能流露出那么多复杂而不相同的思想,有蔑视、有不屑更有挑衅的意思,与她脸上的谦逊表情成鲜明的反比。

    “人呢!!在哪!!!”杜弼忬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脸此刻一定万分狰狞可怖!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残暴的日寇在逼问可怜的女共 党。依旧是那样的表情、依旧是那双鬼魅的眸子,只是眼里的蔑视与不屑更浓了,嘴角上扬,挑衅的架势。

    杜弼忬一愣,没想到这个女领班会有这样的反应。脑子里灵光一闪,笑了。转过身走到窗前沙发上坐下,身体往后靠,翘着二郎腿一脸玩味的笑。

    “你不是领班?”杜弼忬笑着道。

    “我告诉你我是领班了吗?”女子反问。

    “不是领班你穿个领班的衣服做什么?”杜弼忬道。

    “你怎么知道这是这家酒店的领班服?你见过吗?这件衣服是我前天在商场里买的!名牌!”女子说道。

    “你难道不是这家酒店的服务人员?”杜弼忬不动声色,其实他早已猜出她不是。

    “我说过我是服务员吗?”女子语气强硬丝毫不让地反问道。

    “你不是服务员你带我到这包间做什么?”杜弼忬淡淡道。

    “我”

    “你什么?你莫非看我英俊潇洒貌似潘安,且风流倜傥人家人爱一枝梨花压海棠,所以动了非分之想,把我带到房间里欲行不轨?告诉你,我可是很贞洁的!你强迫我我可是要叫的哦!”杜弼忬笑作腼腆含羞状。

    女子‘噗哧’笑出声来,没有了强势的对视,不再盛气凌人。眼神都变了,变得炙热而迷离。杜弼忬从未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眼里的内容比川地的艺术‘变脸’的脸谱还多、变得还快!他竟看得痴了。

    “你你无赖!无耻!”女子羞红了脸,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英姿气度和沉着。

    “我哪里无赖无耻了?既然你不是酒店的服务员,那你把我引到此间做什么?你看我帅想和我好就直说嘛,何必遮遮掩掩的!”杜弼忬继续发挥他的厚脸皮神术。

    “你帅个头!谁要跟你好啦!你你无耻你无赖”女子看来平日里很少和人吵架斗嘴,翻来覆去就不是无耻就是无赖,在杜弼忬听来似在夸奖自己似的——这年头骂人从对方娘升级到奶奶再升级到对方全家族女性,最后连男女都不分了,直接一个‘祖宗’囊括。杜弼忬自小骂人和被骂,骂娘似呼吸空气一般自然顺畅,从不当回事。而对于一点没有杀伤力的什么无耻、无赖等那就更不当回事了!还没有一句‘日你大爷’来得有杀气!

    “是我约的你!”女子愤愤地说。

    “哈哈哈哈,终于承认你爱慕我了吧!不然你约我做什么?”杜弼忬得意的说着,二郎腿一翘一翘的,完全一副痞子样。

    哼!你约的我?就你这模样能写出那几个字来?杜弼忬心里明白,幕后一定有人!一个陌生的女子无缘无故跑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家门口留书,那不是花痴讨日就是神经病!而眼看这位看着不像花痴,更不像精神有问题啊!

    “那纸条是我留的!”女子有点怒意了。

    “什么纸条?你给我留纸条了吗?我们以前认识吗?”杜弼忬惊疑的说道,仿似发现了这天底下最稀奇的事。

    “你不是看了纸条才来的吗?”女子有些疑惑了。

    “纸条?什么纸条?”杜弼忬的表情比她更疑惑。

    “你不是那个人?”女子真的有些迷糊了。

    “什么人?”杜弼忬问。

    “你那你来李白厅做什么!”女子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只是听说这家酒楼有个李白厅特别豪华气派,所以想来看看而已,怎么,不能看吗?难道还得先买门票”杜弼忬决定无赖到底了。

    “你 ”女子都快哭出来了,一双美丽而妖媚的大眼睛此刻溱满了泪水:“哪有到酒楼参观的!再说你要真是参观的,管什么‘订桌的客人来了没有’做什么?!”

    “这个嘛我瞎问问不可以吗?我是看你漂亮,而且对我也挺有意思的!所以想给你泡我的机会,随便找个话题和你搭讪而已!”杜弼忬嘿嘿笑道。

    “谁谁对你有意思!谁想泡你了!你下流!你流氓!”女子明知道他就是那个人,可就是拿他没办法。不但无法证明他就是约的那个人,还被他嘴上吃了回豆腐,如何能不恼呢!

    杜弼忬正觉得有趣,门外女子身后传了一阵男子的笑声:蕊儿,刚才还告诫你遇事沉着冷静!难道全忘了吗?

    杜弼忬放下了二郎腿——看来是正主儿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闪进一人,西装革履绅士打扮的男子,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优雅而成熟的容貌虽然有这一身行头的承托,却依旧掩盖不住身上那股子江湖气息!杜弼忬也算在道上混了好一段时间了,只要是江湖上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准确的说,那是一股子匪气!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味儿。

    杜弼忬靠在沙发上微抬头乜斜着眼看他。

    818 下

    “哥!他无赖!”女子对着身边的男子抱怨起来,两人原来是兄妹。

    “哎刚开始的表现还马马虎虎过得去!怎么被人用几句话一激就不行了呢!”男子责怪道,然而眼里哪有一分一毫的怪罪之色,只有无尽的溺爱。

    “哥”妮子扯着她哥哥的衣袖撒娇。

    “行了,这次算了,下次注意!”男子假装严厉的道。

    “嗯!哥哥,你最好了!”女子笑着说,声音娇柔,嗲嗲的,像是小孩子对着父母撒娇一般。

    “行了!别老像个小孩似的,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让人看了笑话!你出去吧,把门带上,我和这位先生有正事要谈”男子沉声道。

    女子应了一声,走到门外一手抓着门把手,当门即将合上的霎那背着她哥哥冲着杜弼忬做了个鬼脸。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许多,两个男人一站一坐对上了眼。

    “不好意思,我这妹妹太不懂事了让先生见笑了!父母死得早,人家说长兄为父,我是又要做爹又要做妈,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自小就被我宠坏了,先生别见怪!”男子率先开口,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江湖人过得是刀头舔血的生活,哪里会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婆妈事。男子不过是找个话题拉开谈话的序幕罢了。

    “哪里!令妹和是可爱啊!嘿嘿”杜弼忬说完,眼里故意流露出滛 邪的笑意。他就是要探探眼看这位的底。

    男子眼里一道寒光一闪而过,脸上依旧是洒脱的微笑。然而他眼底一掠而过的杀气仍旧还是被杜弼忬捕捉到了。居然没有发作,连表情都不曾有丝毫变化!然而眼底那一闪即逝普通人难以察觉的寒光足以证明他的残忍和果决。杜弼忬由此判定,眼前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别看他现在一副绅士模样,有必要的时候,他杀起人来绝对不会像他现在这般绅士。

    “是你在我门口留的书?”杜弼忬问道。

    “怎么,不像吗?”男人反问,从西装口袋里拔出一支钢笔拔下盖头,从桌子上拿一张餐巾纸便在桌边写了起来。

    万宝龙笔,还是限量版的,少说也要五六万一支,看来这家伙很有钱啊!杜弼忬看着他手里的钢笔有些眼热。

    方形餐巾纸递过来,就是杜弼忬门口纸条上那几句话,笔法刚劲而洒脱,然而潇洒里却隐隐透出杀气与霸气!笔迹可以模仿,可字里蕴含的气息却是怎么也模仿不来的!尤其写在餐巾纸上字竟不化开来,杜弼忬只听人说过真正的书法大师毛笔字写在桌上后便无法拭去,墨水仿佛已渗透进了深层木质里,想不到此人却能将硬笔书法练就到这般境界。

    “有眼不识泰山,惭愧、惭愧!”杜弼忬说着,他这回倒不是嘴上客套,想到自己写出来的猫儿不舔狗儿不刁的丑字,真是觉得异常惭愧。

    “先生客气了!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问道。

    “小姓杜,叫我小杜就可以了”杜弼忬边回答心里边嘀咕,你连老子是谁叫啥都不知道,你约我做什么。嘴里话不停“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我姓张名宝,如若不嫌弃叫我声张哥就行!”这位叫张宝的淡淡道。

    不嫌弃?妈的,当然嫌弃啊!老子又不认识你,平白无故被你占便宜吃豆腐!老子让你叫我声杜爷你嫌弃不嫌弃?!

    杜弼忬心里极度不爽的暗骂着,嘴上却叫得亲热:“原来是张哥啊!久仰久仰!”——妈的,老子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幸会幸会”叫张宝的男子客套道。

    “你我以前可认识?”杜弼忬问。

    “不认识!”张宝道。

    “可有恩怨纠葛?”杜弼忬问。

    “也没有!”

    “即不相识,又无恩怨,张兄找我作甚?”杜弼忬笑道。

    “杜兄弟,我可是好心想帮你一把啊!你一进入z城地界就伤了人,之后不仅夺了人家嘴里的食还差点把人家两个小弟给废了!你的住处我能查探到,那别人自然也可以!依我估计,最迟今晚十点对方就能找到你的住所!当然,现在他们自然不会去你住的地方了,依我来时所见,现在起码有三十多个人分布在这家酒楼四周。”张宝说道。

    “哼!不过一群毛贼罢了,乌合之众,何足惧哉!”杜弼忬不屑的说道。

    “杜兄弟此言差矣!不错,他们的确是一群乌合之众,一群三只手的小贼,可你知道领导这群小贼的是什么人吗?”张宝问杜弼忬。

    “哼!一群小毛贼,领头的顶多也就是个老贼而已,难不成还是美国总统吗?”杜弼忬的轻视之意表露无疑。

    杜弼忬就是要表现出这种轻浮,因为这个叫张宝的一直就在观察自己,他必须要表现得轻浮些、蠢笨些!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对方来找他一定用得着自己!如果猜得不错,此人该也是道上的,且是那一群小贼的对头!他不过想借助自己的手去对付那群小贼罢了!对方要的是杆指哪打哪的枪而不是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若表现得太聪明对方一定会有所顾忌,至少会防自己一手——没有人会愿意与虎谋皮的!聪明人总是比蠢人死得要早!

    “我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金子,你也不会无缘无故帮我的!需要我做什么?”杜弼忬问道。

    “哈哈哈!杜兄弟可真是聪明人!”

    杜弼忬一听这聪明人三字就头疼,看来还得表现得再傻一点啊!

    “杜兄弟快人快语那我也就直说了!不错,这群小贼背后的那位与我有不可调和的仇怨,而杜兄弟也已被他们视为眼中钉!所以我才想与杜兄弟一起共同抗敌!”张宝徐徐道。

    妈的,想把我当枪使还说得这么虚伪!杜弼忬笑笑道:“你知道我的来历吗?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妈的,想把我当枪使还说得这么虚伪!杜弼忬笑笑道:“你知道我的来历吗?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据说你是南边飘过来的,很有些本事,身手很好!你是个江湖人,我进门第一眼见到你就看出来了,还嗅到了一股血腥气!你以前的身份并不重要,即便你是个杀人通缉犯也一样,只要在z城我就能保你无事!”张宝说。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那是你的事,我必须知道你是谁!”杜弼忬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