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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23部分阅读

    一顿好打了,可现如今自己虽未做过一件买卖,却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贼了,难道真要贼喊捉贼不成。

    杜弼忬总想到隔壁镇子上那个该死的树林子,几次欲前去再探个究竟,却是终究沒有去,几个大人物的警告和本能都仿佛在告诉自己,若再鲁莽行事,凶多吉少,于是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汹涌的好奇之流,整日无所事事,就差游手好闲了,与混迹在街头连“大前门”都抽不起的无业游民、职业盲流业余流氓在生活态度、生活方式上几近相同了,若要说有什么不同,杜弼忬还有个住所,不至于流落街头,衣着光鲜些,烟酒食宿都不成问題,银行里还存着一笔巨款,可每每经过一些无业盲流聚居点附近时,总觉得除了有一辆贼摩托车赃车,剩余和他们沒什么区别,一样的无所事事,随处游荡,每天都要遇上好几回,照面多了,在他们的眼神里杜弼忬读到了两个字,,同类。

    杜弼忬倒并不觉得被他们视为同类有什么可耻的,相反,和‘贼骨头’比起來,无业盲流,甚至拾荒者都要较之高贵、高尚得许多。

    杜弼忬这一日來到聚集地,众人多已出去‘工作’了,吴老狼坐在202靠东边的一间被称之为“办公室”的房间的红漆凳子上,房间里一张黄|色的长方形办公桌,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椭圆形蓝白相间陶釉,有大海碗口般粗的陶釉里栽殖着一株“节节高”,除此之外再无别物,简易装修的房间在白炽灯的照射下过于明亮刺眼,倒显得病态苍白,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有一对半新不旧的桌椅组成,简陋之极、寒酸至极,简直不能称之为“办公室”,,即便是皮包公司与之相比,那也绝对算得上一家超级大公司了,人家至少还有几个文件夹,一些可能是从垃圾桶里拾捣來的丢弃文件以及一台老得不能再老的台式电脑吧!哪像这位的办公室,简直是利郎商务男装的广告词,,简约而不简单,,,哪里不简单,整张办公桌、每个抽屉里只有灰尘和空气,这个办公桌还简单,绝对不简单,简直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在杜弼忬看來,这间所谓的办公室,不要也罢,毫无存在之价值。

    进了‘办公室’,吴老狼两只脚搁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假寐,眼缝里见杜弼忬走进來,徐徐睁开了眼,笑容可掬的说道:“杜兄弟早啊!”

    杜弼忬看了眼透过半透明窗帘映入屋子里的灿烂阳光,无奈的回了句,早,心里暗忖:早你妈了个大头鬼。

    杜弼忬刚想坐下,发现整个房间内唯一一把椅子就在吴老狼的屁股下边,除此之外,要么坐在桌子上,如若不然,便只有席地而坐了,,可惜连条席子都沒有。

    吴老狼自然是看出了杜弼忬东张西望的用意,却是沒有起身出外搬凳的意思,更沒有一丝一毫起身让座的想法,只装作未曾察觉,依旧是满面似和煦春风拂过的笑意。

    杜弼忬暗骂一声老狗才,却是不能发作,站在其对面,像是仆人面对着主子,在气势上已是落了下风。

    “杜兄弟,有事!”吴老狼却是问了一句。

    杜弼忬的笑也足够灿烂,足够阳光,露出一口还算整齐白净的牙齿,眼睛眯成一条缝隙,也不说话,走到办公桌前,右腿靠上了桌边,屁股一抬,半个肥臀便上了桌面,若是红烧,便更美了,在杜弼忬屁股边不足一尺的吴老狼翘着的双脚向另一个方向移动了一寸,算是给杜弼忬‘让座’了。

    “吴大哥”杜弼忬嘴上叫得亲热:“我想和你商量商量,你看吧!我整天整日的沒事干,也不是个事儿,更对不住吴大哥您以及众位兄弟对我的谅解与信任”

    “哦,难得你有这份心思,也难为你了,我们这个帮会组织你也非常了解,我们干的买卖你是定然不愿干也干不來的,但这却是我们的‘主营业务’,除了这个,我一时半活儿的还真想不出该给你安排个什么差事”吴老狼说完,似笑非笑的看向杜弼忬,像是早已猜到杜弼忬今天回來找他,问他这个问題。

    杜弼忬听到‘主营业务’四个字从面不改色、羞愧全无的吴老狼嘴里掉出來,一阵笑意自丹田升腾而起,差点沒压制住,却遇上吴老狼投來玩虐似的目光,不由的又暗骂了一句:老杀呸,

    第三卷 25 九七格斗 下

    杜弼忬百无聊赖,驾驶着他的小毛驴回到了莫珂镇,到镇子上最繁华的中心区,,与苏州的外來务工人员聚集区街道差不多,狭窄、肮脏,却又不是喧嚣热闹,,吃了一碗大碗的兰州拉面,便到隔壁的游戏厅打游戏机消磨时光。

    一块钱四个币,纯铜的游戏币暗淡油腻,虽不曾生出铜锈,但依旧还是散发着阵阵铜腥味,这种久违的味道,对于自幼混迹在游戏厅的杜弼忬而言是这般的熟悉与亲切。

    抛了抛手里的四个游戏币,相互碰擦的声音并不清脆,微微有些低沉,像一块硬泥掉在了另一块黄泥之上,发出沉闷的微响。

    坐在被油污油漆过,见不到原先颜色的长凳上,弯腰摸索着投了币,自顾自玩了起來。

    杜弼忬当年读小学时候有两绝,一绝为他的学习成绩,除了体育,其余每一门功课每学期都是全校倒数第一、每次考试都为全校倒数第一,从未有过例外,五年级上半学期班里有个同学才上了三个星期课便因肝炎回家治病修养,到学期结束的最后几天方返回学校,杜弼忬暗自窃喜,,來得好來得妙,真是天助我也,着背负多年倒数第一的帽子终于可以摘掉戴在别人头上了,自此以后可要扬眉吐气了,,老子以后全班排名第四十九(全班五十人),全年级第二百零七(共二百单八),以后谁还敢说老子最后一名,然而最富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成绩出來,那位同学除了体育,每门功课都比他高上两三分,平均都在十六七分左右,而语文考了42分,杜弼忬415分,自此以后,杜弼忬再不曾也不敢有逐鹿中原之心,他心死了,彻底萎了,甘心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做着他永远的倒数第一。

    杜弼忬的另一绝与他的读书学习成绩截然相反,完全两个极端,镇子上四家游戏房里,从“打飞机”游戏到格斗游戏,如“双截龙”:“93”到“97”格斗,以及“恐龙岛”等,机子上从第一到显示的高分最后一位,所有记录都是杜弼忬所创下的,分数和排名后面都一墨色三个大写英文字母,,dbs,尤其是97格斗,那绝对是打遍全镇甚至全区无敌手,曾经有几个其它乡镇的高手慕名前來挑战,正值杜弼忬下午上课,杜弼忬放学后來到游戏房,见经常在其它几家游戏房玩儿的十多个初、高中生都汇集于此,一个个灰头土脸,杜弼忬与这些人都算相熟,虽比自己大了许多岁,却都是朋友,这些人大多都是97格斗的好手,其中有几个颇得自己真传。

    待了解情况后,杜弼忬二话沒说便坐到了一名明显比自己高一个头,看着像初二、初三模样的哥们身旁,立即有反应快的俯下身给杜弼忬投币,杜弼忬也不选自己拿手的红丸、大门、八神、金家潘之类,选人之时眼睛并不看屏幕,侧头看向身旁的对手,握着方向杆的手随意的上下左右拨了几下,按了几下圆键,任谁都看得出他只是胡乱选了几个角色,这是对于对手的藐视,绝对涨气势,身后站着围观的众人里立即有不少喝起彩來。

    这是一场关乎镇子上所有游戏机玩家声誉的一战,真正的荣誉之战,换了黄健翔的话说,其实杜弼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就是那一战奠定了杜弼忬‘97’格斗之神的地位,为镇子上的游戏格斗界玩家保住了名声,于是杜弼忬成为了偶像,在镇子上所有格斗玩家眼里,杜弼忬在格斗上的造诣丝毫不亚于乔丹在篮球界、阿里在拳坛、贝利在足坛的地位,成为了真正不可逾越的高山,几个邻镇前來挑战的高手被收拾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只有乖乖挨打的份儿,几个挑战者使出浑身解数,连杜弼忬得一个人的半条血都沒有干掉,每一轮回血,到最后不光一条三,还是全血,杜弼忬从此登上了神坛,受百人敬仰,从此以后不管到哪家游戏厅打游戏机,都再沒有自己花钱买过游戏币。

    此间游戏房明显是黑游戏房,机器沒有几台,灰暗的屋子内参杂着各色气味,几个七八岁的小崽子脚下垫着小凳子仍还要踮起脚尖才够得着操作杆子,杜弼忬无法想象一家‘黑游戏厅’居然开在镇子最繁华地段,就像在观前街或石路开一家黑网吧一样不可思议,且游戏厅西边三百米就是派出所,而东北面两百米开外就是镇政府,这让杜弼忬彻底无语。

    ,,大概是哪个领导的丈母娘开的吧!,杜弼忬看着门口五十多岁的老板娘心里暗自嘀咕。

    正当杜弼忬打杀四方,八神连招频出之时,突觉有人扯自己衣服,杜弼忬侧目一看,是个岁的小男孩儿,鼻子下面拖着两条黄|色的‘铁轨’,此刻真努力外回吸。

    “小弟弟,有事吗?是不是想要游戏币啊!”杜弼忬边说边拿起机器上的游戏币递向小男孩,而另一只手还犹自按着操作圆键。

    小男孩在昏暗里摇了摇头,并沒有接过杜弼忬递过來的游戏币的意思,却是奶声奶气的开口说道:“叔叔我不要,外面有个爷爷让我进來找你,让你到街东面的臭豆腐店里找他!”

    “小孩,你不会找错人了吧!”杜弼忬有些狐疑的说。

    “沒有,真的沒有,你进來的时候那个老爷爷就在对面的树下面指给我看了的”小孩子说道:“他还给我买了这个”小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托在小手掌里,杜弼忬眯着眼在昏暗里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原來是一圆盒‘大大卷’泡泡糖。

    “那个老爷爷还说了,如果叔叔不相信,就对叔叔说,爷爷以前在叔叔住的楼下小店里卖过香烟给叔叔”小孩子天真的、明亮的眼睛在着昏暗的空间里扑闪扑闪的,煞是好看。

    杜弼忬身子一震,也不和这小毛孩子啰嗦,突的站起身朝游戏房外射出去

    第三卷 26 老鬼意滛 上

    ‘杨嫂臭豆腐店’是间很小的店面,很浅的一间,不到10平米的斗室里摆了两张长桌,角落里摆放了一台19寸电视机就已显得很拥挤了,所以炸臭豆腐的炉子等器具都摆到了街面上,看來这偏僻小镇上的城管远比上海、北京的城管们要文明得许多,否则即便不鸡飞蛋打、犬吠鸡鸣,可城管收摊或砸摊,店主端锅泼油的各地所发生之惯事是免不了的。

    杜弼忬哪有时间來歌颂此城城管的不作为,不,应该是警民一心、鱼水相溶,他快步走近了‘杨嫂臭豆腐店’,见得店门口正在忙碌着炸臭豆腐的中年妇女,终于明白了为何这样的小店面还能维持生计,更明白了为何敢将油锅支到了马路边上。

    但见那妇人虽是四十略微出头的模样,身材确是依旧未曾变形,修长的身形上竟突兀的双峰高耸,更难能可贵的是居然尚不曾松弛下垂,披肩的头发陇在耳后,典型的瓜子脸、丹凤眼,白皙而细腻的肌肤吹弹即破,若不是眼角并不算分明显眼的褶皱细纹,即便风大被闪了舌头,却还是任谁也不敢妄测其四十而外的年岁的,她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用一双特制长筷子在油锅里翻着臭豆腐,深青色的小围裙镶着白色花边儿,更显得动人。

    并不见她穿得多有档次多性感,也不见她涂脂抹粉,然其成熟而端庄的风韵何须这些俗物添彩,那些所谓的80后、90后非主流,一个个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鬼,烟熏妆、涂粉大白脸、血盆大口或紫色妖唇,不是黄毛爆炸头便是红毛板刷头,胸小也就算了还不带罩子,美其名曰:释放、自由,穿着满是窟窿的宽松牛仔裤还不配皮带,不仅露出各色底裤、丁字裤,连屁股沟儿都显现出來,人称‘露股族’,她们自以为的个性与性感,实在低俗之极、无品之极,她们尚不曾窥得魅力之一二耳。

    或许很多顾客都是冲着她的人來的吧!即便有真喜欢吃臭豆腐的也不过是爱屋及乌罢,毕竟臭豆腐会吃腻,美人儿确是看不腻的,尤其是这样的美人儿,多看一眼便会觉比前一眼又美上几分,绝对耐看型的美人胚子,杜弼忬完全可以想象n年前,红颜未衰、花儿含苞之际,此间该是如何的热闹非凡、门庭若市,即便是现如今的派出所长以及不远处政府大楼内的一二把手,当年还是二十出头的小民警和某领导的小小秘书或书记员事,也只不过是这群狂热追逐大潮中的一员吧!虽不知何种原由不曾随了他们(或许身体已经随过了,只不曾结合罢了),他们大概还是不曾忘却当年的爱慕吧!不然整条街上怎么就她一家店敢讲物事摆到店外街边呢?我国其它吃皇粮的部门不敢断言,然而城管这一‘神圣’职业的所有人员作为盖是相同的,难有幸免者,正如白纸入墨缸,无有能出淤泥不染者,况且进到‘城管’队伍的何來所谓‘白纸’,一个个不是物业游民、泼皮,就是小混混,最好的出身也不过是当了两年义务兵回來的,然而现如今的部队这只大染缸又哪里会比社会大染缸清澈多少呢?白纸,他们连‘白丁’都轮不上,称他们是‘白丁’,正如将日本人称之为狗一样,那简直是对‘白丁’与‘狗’的极大侮辱,所以,这位‘臭豆腐西施’能如此名目仗胆、日复一日的占道经营、破坏城镇形象与建设而竟未被取缔,那绝对是与她的‘魅力’有莫大关系的,即便是不复当年容颜,却依旧风韵犹存,徐娘不老,即使是在常流连风云场所见多识广的杜弼忬看來,这稍微有些年长的妇人依旧魅力无穷,依旧是个可人儿。

    说來迟,却是快,以上这诸多文字赘述,实则不过是杜弼忬瞬间念想,弹指间的事体,杜弼忬此刻虽觉惊艳,却也无过多时间感叹红颜天妒,竟让这般美人儿在此间渐渐终老,只多看了她几眼,一声叹息,入了店内斗室。

    第二张近一米八的长桌子中间,一名老绅士打扮的老者正对着门正襟危坐,筷子夹着一块炸的金黄的方正臭豆腐,蘸了蘸桌上小碟里的黑色特制酱料,单从外观來看,倒与北京烤鸭的酱料倒有七八分相似,同样的黑而粘稠,比浆糊还要干稠些,老者蘸酱后,又在酱碟旁同样的小碟里滚了一层红色的辣椒粉,这才送入口中,咀嚼了几下,也不咽下去,只微张了嘴发出一声雄性高嘲后的低叹,闭着眼一脸陶醉样儿,像是吃到了全天下最美味的山珍。

    老家伙,看你一脸犯 贱的样子,不就吃块臭豆腐嘛,至于得瑟成这般模样啊!瞧你那点出息不会是在意滛吧!嗯,越看越像,这老家伙将臭豆腐放入嘴里之时,肯定是把臭豆腐意 滛成老板娘的‘玉峰’峰顶了(俺||乳| 房,,胸部之类都不敢说,这样含蓄总不可能算得低俗,不可能把俺这作品和谐了吧!嘿嘿),老鬼,杜弼忬一眼便认出了这老者便是佯装成自己楼下小杂货店老板,把自己骗去槐树林子的那个该死的贼老头子,心里不禁暗暗骂了起來。

    杜弼忬在桌前站定,也不出声,任由他闭着眼,只细细打量老者。

    ,,老头儿一身白中泛着淡黄|色的西服,那质地、那成色,绝对不可能出自庸裁之手,比衣服颜色微深的蛋黄|色皮鞋更非凡品,杜弼忬虽未看到牌子,但若软而富有光泽的皮质,绝对是名牌中的名牌,手上的腕表闪着古朴而耀眼的光华,绝非玻璃水晶与假钻仿钻甚至是碎钻所能散发的,这样一块表,绝对不是中国的制表师所能制造,这样一块手表,沒有五万元以上的人民币那是绝对拿不下來的,头上戴的一顶黑色礼帽倒无多少出彩之处,大概只为了遮盖他的鸟巢秃顶。

    如此打扮的老者,哪里还有半分小杂货店老头的寒酸可怜样儿,任谁见了都要认为这是一位海外归來的老华侨了。

    老者身子微微一颤,像是出窍的阴魂归体一般,缓缓睁开了眼

    第三卷 27 老鬼意滛 下

    老者的眼已不是前次所见般浑浊,相反,比许多少年甚至都要清澈血多,明亮许多,杜弼忬对他笑了笑,连他自己都异常震惊,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