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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30部分阅读

    ”

    云逸寒的话似乎没有任何褒贬,可是细君的身子已经在发颤,他果真那么狠心!她的心已经不再感觉到疼痛了,她不会任由他如此伤害自己了!

    云逸寒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道:“你还记得你父亲手下有个云薄生将军吗?”

    他是谁?

    勉强的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他的面慢慢变得清晰——云逸寒?

    十年前,他不想被父亲设计人生,不想沦为杀人的工具,也不想攀附江都王,立志要选择自己的人生,是的,这十年,他过得很好,学会了所有各国独特的医术,成了西域诸国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可是,直到数月前,他返回长安,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君儿,希望我们劫后的人生,会从此变得不同。

    她的眼中又是一阵伤神,腹中的孩子,虽然躲过了这一劫,可是——她真的能逃掉吗?为什么她总是感觉到无比忐忑。

    幸好孩子还在!

    眼前一片昏暗,难道这就是死去的世界,在这个方寸之地?可是是什么这么温热?

    细君不敢置信的听他说着这一切,看着他从贴胸口的地方摸出一个绢帛,递在她面前,上面赫然是有她的八字庚帖的婚书一封。

    细君慢慢闭上了眼睛,她的确太累了,这一刻居然真的有静下心来的感觉。有多久没有这么好的睡一觉了。在他身边,自己居然像见到了久违的哥哥。

    细君皱了皱眉头:“可是他也随着父王兵败被杀了。你也姓云,难道——”

    细君长舒了一口气,慢慢的瘫软在云逸寒的身上,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等到云逸寒的手搂住她的腰肢时,她才发现自己出格的举动。

    说完轻轻的拍了拍她,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错过了责任,错过了亲情,这一切,他统统要重新承担起来。

    马车滚滚,黄沙飞扬,精绝国就在不远的前方,古堡城墙,背后掩藏着无数的华贵,打开的西域丝绸之路,使西域各国如同散掉的珍珠,瞬间被串成珠链,而这里,依然保持着绝对的神秘。

    古罗马和古印度以及中国的奇珍异宝,在这里烂如泥沙。

    残阳如血,马车经过城门,在王宫面前停下,云逸寒迟疑了一下,调转马车,转向了一个极为偏僻的小巷,在一个土黄|色的宅门前停下,抱着已经睡着的细君,小心的下了马车,向门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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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是你的夫(2)

    云逸寒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迈着潇洒的步伐,向门内走去,早有侍者打开门,一座土堡建筑呈现在眼前,一只黑色的大狗猛地窜出来,扑到云逸寒脚下,匍匐着不停摇着尾巴。

    “闪电,让到一边去,这是你的女主人,知道吗?”云逸寒微微一笑,用脚轻轻拨开闪电,它已经开始舔他的裤腿了。

    一架小小的水井,旁边种了几株胡柳,院中的仆人竟然有汉人、胡人还有天竺人,异彩丰呈,齐齐的迎着云逸寒的归来。

    “可是我——我不能再接受任何人了,对不起,逸寒——”细君低下了头。

    “君儿,在想什么?”云逸寒从背后出现,站在两米开外,柔声的说。

    “君儿,我知道,所以我能给的只是一个名分,孩子需要一个父亲,哪怕是名义上的,给我这个赎罪的机会好吗?”云逸寒真诚的望着细君。

    “委屈你了,逸寒。”

    “精绝国,离长安大约有八千八百里,人口很少,才三千多人,可是这里极度繁荣,尼雅人的佉卢文、汉人的木简、印度人的佛经,这里都应有尽有,明天我带你出去转转,这里的女子与男子平等,就连国王都是女子。”云逸寒不紧不慢的讲着这里的国情,细君如沐春风。

    “那好,我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云夫人,起来梳洗一下,我带你尝尝这里的美食,如何?”云逸寒带着淡淡和煦的笑,轻轻地扶起细君。

    …………………………雨归来………………………………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让她几乎不敢相信,就如此轻易逃出了那个牢笼,她梦想着多少次,他可以放她走,没想到真的有一天,这个愿望会成真,何况腹中已经有了她盼望已久的孩子,只是——一想到这个孩子,她的心就再次纠痛。

    不知是谁在吹一只曲子,仿佛是靡靡之音,却带着无比的魔魅旋律,让人不禁沉醉。

    不知看了多久,细君才睁开眼睛,看到云逸寒那样直直的望着自己,她幽幽的说:“到了精绝国吗?那个人会追上来吗?”

    两个人牵着手从床上走下,侍女端来了铜盆,洗漱完毕的细君,却发现侍女依然端着铜盆没有离去:“怎么了?”

    乌孙国,深夜,草原上飞奔过一匹黑马,马尾飞扬,马上的人满脸大汗,似乎奔跑了一夜,最终在伊人殿门前勒住马头,翻身下马,对殿门前的呼莫将军一拱手:“将军!”

    云逸寒将细君安放在床上,吩咐下去,准备好晚餐,然后坐在一边,静静的凝望着她的容颜,那年他离开时她才十岁,在宴会中独有她不与众翁主相同,只是淡淡的笑着,眼里满是澄净。

    云逸寒握着她的手:“他的确派人跟踪,但是早在出了乌孙就被我甩掉了,君儿,你还在想着他吗?还想着有一天会回去吗?”

    今晚的月亮仅剩一抹残勾,在空旷的大地与天空之间,格外清冷,繁星欲坠,荒漠无声。

    他知道那是他已定下婚约的妻,可是却厌恶父亲和江都王的野心而愤然出走,十年后,没想到再遇到她,眼睛依旧动人,只是满溢的都是忧伤,她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愧疚,更触动了他内心中尘封已久的柔情。

    侍卫摇了摇头:“将军,属下已派人去跟踪云大夫,但是跟出不久突然被雾迷住了视线,等到雾散的时候,早已不见云大夫的身影,这两日已经派人四处去查访,可是云大夫一向游踪不定,只有西域三十六国个个去排查了!”

    侍女这才恍然大悟:“夫人,您好美啊!”

    半晌,细君终于淡淡一笑,凝眸望向云逸寒,她如何能不感动?他肯留下她腹中的孩子,肯让它有个名正言顺的父亲,她又如何能推脱?

    卧房内,侍女明美刚刚放下一半床帐,就看到云逸寒陪着细君走了进来。

    叫明美的汉人小侍女,看着云逸寒离开的背影,羡慕的说:“夫人,主人对您真好。”

    呼莫焦灼的问道:“怎么样?还是没有发现云逸寒的踪迹吗?”

    呼莫皱了下眉头,回望了一下殿内,低声道:“尽量多派一些人手,一定要找到云逸寒的藏身之地,一旦发现不要打草惊蛇,派人看紧,然后火速回来报告!”

    在外人眼里看来,这无疑是最恩爱的一幕,就连闪电,也卧在云逸寒的脚下,不停的抬头,等着扔下一两块骨头给它。

    面尚化和荷面和。她怎么可能重新跳回那个火坑?

    怎么可能让他继续伤害她,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打断了她的凝思,逸寒已将一块黑胡椒牛肉夹到她的碗碟中:“君儿,这种牛肉已经煨好,口感很嫩,加上这种黑胡椒,会去掉它原有的腥味,你尝尝看。”

    明美刚要退下,不料云逸寒只站在门口,就停下了脚步:“明美,夫人有孕,你晚上小心服侍。君儿,早点歇息吧。”说完就退了出去。

    细君唇角微微一扬,心底却勾起无限的苦楚,夜正长——

    细君回过头,看到那张儒雅清秀的脸,低下了头:“没有,只是想看看这里的风景。”

    细君尝了一口,果然非常滑嫩,入口即化,她点了点头,回云逸寒一个微笑。

    细君的脸依旧苍白,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恸:“不,永远不想。”

    细君随逸寒到了饭厅,望着一个个金盘端上来,菜色全是她未曾见过的样式,还有那大胡子的侍者,这里的一切仿佛如梦如幻,她内心总有一种不安,仿佛这样的日子总会结束,她还会被抓回到乌孙去。

    逸寒柔声道:“夫人,请吧——”

    逸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道:“还未到夏天,夜风有些凉,我送你回房。”

    侍卫拱手领命而去。

    呼莫向大殿走去,就看到军须靡坐在大殿之中,正在喝酒,长腿自然伸开,一只手支撑在大腿上,看着呼莫进来,眼神变得无比热烈:“怎么样?找到他们的落脚之处了吗?”

    雨归来:第一更。

    第三章 欺骗本王的下场(1)

    呼莫半跪在地:“大王,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

    军须靡的酒碗猛地摔成两半:“五天了!五天来天天都这样说!那个云逸寒到底是什么人,本王只是让他救治本王的女人,他竟敢将她拐走!”说完腾地站起身来,可是步履有一些摇晃,眼神中却无比冰冷!

    “大王,或许云大夫正在给夫人治病,治好了自然会把夫人送回来。”呼莫低声道。

    “住口!”奇雅气得回头就给了他一耳光。

    “大王——大王饶命啊!”还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没想到事过这些天,大王居然还在追究这件事,狄健不住的叩头:“大王,都是右夫人要挟我,让我假称她有孕在身的!否则就要取小人的狗命!大王,小人都是被逼的!”

    一个灰扑扑的身影被扔到军须靡的脚下。

    军须靡冷眼看着奇雅:“你无辜?”

    军须靡唇角显出一丝寒意,他虽然喝了很多酒,却依然痛苦的清醒:“她走了,大概永远不想回来了!只是,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活着本王就绝对不会放开她!”

    军须靡坐在帐子中的椅子上,冷眼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他生出无限的嫌恶,他冷声道:“本王说过,你敢动细君一个手指头,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还记得吗?”

    军须靡扫了一眼狄健:“狄健,这么说错的都是你?”

    军须靡擦着自己的匕首,看她摸着自己的大腿,冷声道:“你不肯吗?”

    军须靡淡淡的说:“不敢?你还有不敢吗?你若现在不敢,留着那个东西就没什么用了,不如本王替你割下来喂狗?”

    军须靡淡淡的说:“奇雅,不想丢了那一半,帮他把那个废物弄起来。”

    军须靡的匕首滑过奇雅的脖子,来到她的胸前,衣服被匕首剥落,露出雪白的身子,半褪到腰间,露出令人遐想的曲线,丰满的绽放着红梅花,军须靡来到她的峰顶,冷魅的说:“一个女人,若没了这两个肉球,会怎样?”

    军须靡道:“怎么?你不敢?本王给你这个机会,这个女人赐给你了,如何?”

    冰凉的匕首压着她饱满的胸,浑身簌簌发抖,眼泪瞬间流下,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军须靡的可怕,因为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冷得像是千年寒冰,什么都威胁不了他,也打动不了他!

    呼莫点了点头,往出走去。

    奇雅也不敢置信的看着军须靡:“大王,奇雅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是龟兹国进献的,大王的右夫人啊!您怎么能让奇雅去侍奉那个贱人!”

    奇雅也感觉到气氛不对,脸色微微一变,拢上自己的衣服,噗通跪倒在地上:“大王饶命!大王,奇雅知错了,之前都是那个大夫摸错了脉,奇雅根本不知情啊!”

    奇雅厉声道:“分明是你这个庸医犯了欺君之罪,之前误诊本夫人有孕,又策划出转嫁他人的阴谋,大王,奇雅是无辜的,求您让奇雅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奇雅别无所求,大王——”说着奇雅有意无意的露出自己胸前汹涌的雪白波涛,匍匐着向军须靡脚下而去,抱着他的大腿,轻轻的蹭着,眼神中流溢出渴求和诱惑。

    奇雅没有感觉到风暴将来,而是拼命的点着头,仰视的望着军须靡,展露出她那深深的||乳|沟,还有粉嫩的玉颈,语音马蚤媚入骨:“大王,奇雅一时糊涂,受了这个小人的蛊惑,奇雅以后一定专心致志服侍大王,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奇雅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装作极为听话的样子,跪着来到狄健的腿间,就在她高超的技巧下,狄健几乎忘了身边还有这么多虎视眈眈的人,脸上扭曲的露出了快意,可是还未等他深入感受,奇雅狠狠的咬了下去——

    奇雅突然想起那天她煽过细君一个耳光,军须靡那阴鸷的表情和话语,让她瞬间毛骨悚然。

    奇雅骇然的看到军须靡的匕首,闪着寒光,她恐惧的松开自己的手,不敢置信的摇摇头,而那边的狄健背后也有四柄剑在指着。

    娇柔苏媚的声音,宛若无言的勾引,水漾的大眼睛,正在极力的放电,可是军须靡只回头对一个侍卫道:“把那个给她诊脉的太医带来。”

    就听见军须靡淡淡的对狄健说:“你想调戏她?”

    联们保我能联我。已经感受到军须靡匕首向下压了几分,奇雅含着泪道:“奇雅一切都听大王的。”说完,转过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转向同样颤抖的狄健,上前解开他的衣襟,狄健吓得脸都白了:“大王,饶命!小的不敢!”

    当他掀开帘子,正看到奇雅坐在床上,开始解衣衫,已经露出酥白的胸脯,看到军须靡进来,登时惊喜满面:“大王——”

    狄健吓得脸都白了:“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狄健吓得魂飞魄散:“大王,小的——”突然他猛地将奇雅推倒,撕开自己的衣服,可是却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根本就硬不起来,却仍然狠狠地掐捏着奇雅的酥胸,狠狠地咬下她的一个尖顶,就听见一声惨叫传来,奇雅痛得全身抽搐起来,而狄健却狠狠地说:“狄健今天既然不免一死,那就做个风流鬼——”

    狄健猛地叩头:“大王,小人不敢,求您饶了小人吧,小人句句属实。”

    狄健眼看自己性命不保,猛地指着奇雅道:“分明是你要挟我,说如果我替你扯谎,你就说我调戏你,还说这种事情说不清白就不清白,倒是我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而军须靡起了身,向殿外走去,身后跟着四个侍从。他的身形那么高大,周遭透着来自地狱的信息,居然是朝原来的右夫人帐走去。

    说完将自己尚自软着的东西狠狠塞入奇雅的身子,几次都折了回来,他脸上的尴尬更盛。

    说完看着呼莫,冷声道:“去查云逸寒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这时突然听到侍卫道:“大王,狄健带到。”

    “啊——”狄健的腿一软,浑身冒出冷汗,极致的疼痛让他昏了过去,露出那已经没了大半截的下体,咕咚咕咚冒着鲜血,丑陋至极。

    在场的人,身子全都一冷,看着奇雅那张狰狞的脸,上面已经喷上了鲜血——

    雨归来:第二更完毕。

    第四章 欺骗本王的下场(2)

    军须靡看着地上丑陋的男人,道:“拉住去喂狗。”再看看奇雅那张脸,没有任何喜怒,只是拿起匕首,站起身来:“这个女人太脏了,实在让人倒胃口,你们愿意用就用吧,然后扔到妓营里,从此以后,本王的右夫人,只有一个,就是刘细君。”

    说完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房间内顿时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早在看到奇雅低贱的去舔弄那个男人的时候,这些侍卫就已经被撩起了欲火,他们非常清楚,一旦大王将这个女人赐给别人,那就永远都不会碰她!

    “住口,我一定会找到她!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夺走她!”军须靡气得酒意全消。

    “她早就想离开你,是你逼她,把她逼到这个地步,你差点害死她一次还不够?你想害死她多少次?告诉你,就是我截住了那些搜寻的人,我不会让你找到她!”

    “翁归靡,你才是个畜生!你竟敢碰她!你简直该死!”军须靡的手如重锤一般砸下。

    ……………………………………雨归来………………………………

    两个背道而驰的男人,背影同样桀骜,却越走越远,彼此心存无限的恨意。

    为什么不是他的!军须靡痛苦的拍着栏杆,就看到桥对面站着另一个男人,同样伫立在桥头,冷冷的看着他。

    他们越来越近,直到面对面。不知是谁先出的手,是翁归靡?还是军须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