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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54部分阅读

 细君虽然害怕,却还是将他搂抱在怀里:“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就算是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细君见他痛苦的皱紧眉头,伸手想去抚平他眉间的纹路,却听见他低吼一声:“该死!”

    团。幻裁,团裁。细君见他那般痛苦,眼泪滑落在青丝之中,她呜咽道:“若你这般痛苦,就不要去想了,就当我们从新开始,我不会再逼你了!”

    说完猛地一拳打在床榻上,吓得细君脱口而出:“军,你怎么了?”

    谁说仅仅是生理上的满足,只有面对自己所爱的人,才会全身心的投入,浑身都在颤栗,恨不得奉献出一切,供他片刻欢愉。

    身下的这具娇躯是这般柔软,她的味道是那么香甜,他几乎再也忍受不住,解开她的衣带,露出那堪称完美的,翘挺的胸部引逗着他,那滑腻的腿间让他想要去填满,不想再去挣扎,他要得到实实在在的感觉!

    那种可怕的虚无,几乎让他发疯!

    纵然细君那般深恋着他,却也承受不住那过度的需索,声音越来越微弱,直至她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昏厥。

    天悄然亮了,当她睁开眼睛——

    雨归来:感谢ir末夜昨天打赏的三个钻石。

    第十五章 螳螂捕蝉(1)

    一双恢复了冰寒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细君再看,不知他已经看了多久,待细君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睛,他才低沉的说:“醒了?”

    细君的脸腾地红了,她发现军须靡已经穿戴整齐,而被子下的自己却浑身,为什么他们只要相见,他总会如同饿狼一般?可是,此刻他是一个失忆之人,在忘记她的情况还会如此,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仍能引起他内心深处的一丝悸动?

    就听见军须靡冷声道:“你用什么证明,你没有在骗我?”

    “你们之中,必然有人在说谎!或者都在说谎!你们以为我遗忘一切,就想将我玩弄在鼓掌之上吗?还是你能拿出什么确凿的证据,让我相信你?”军须靡冷漠的看着细君,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归齐,我如何信你这番话?你可有什么能证明?”军须靡捏了捏袖口,那个绢帕还在,他的眸光犀利如剑,刺得归齐立时半跪在地:“太子,归齐有一物呈上,容归齐回帐中取来,请太子稍等——”

    “曾经?”

    “车师?”细君惊诧的看着军须靡:“你和车师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骗你?”

    他们卧薪尝胆,劫掠物资,隐居于此,一是为了躲避匈奴追缴,二是为了夺回储君之位,谁料这个男人突然出现,杀了王兄军宿,反而扫清了他的一个大障碍,正巧他竟然是失忆之人,那么他说他是军宿太子,就没有人敢反对!以他的名义起事,名正言顺,借他之手再除掉乌贵,那么能够继承王位的只有自己!将来再除掉他,自己就是除去叛逆的功臣,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军须靡冷眸一眯:“乌孙?那是哪里?”

    军须靡冷眼看着那个锦盒,打开扣锁,一个金牌闪闪发光,他握在手中,正反两面全都有字,可是他并不认得,只是那图案,是一只苍鹰,颇像一个图腾。

    军须靡尚未展开,就听见外面有人禀告,说有要事相商。

    军须靡打断了她的话:“我们有孩子?”他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肩膀,那里的确有烫伤的痕迹,他的手腕处,也的确有道刀疤,可是这一切昨晚想必她都看得清清楚楚,想怎么编排都可以,并不能让他信服。

    军须靡沉吟了一下,他冷眼看着归齐,沉声道:“复仇?”

    军须靡沉默片刻,倘若是之前,他或许虽有疑惑,却不至于如此怀疑,眼前的归齐说的头头是道,就在他昏迷醒来之时,众人皆众口一致,称呼他为太子,并且早将这套说词说过数遍,可是为何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

    军须靡浓眉紧蹙,不,归齐说他是车师太子军宿,眼前的女人说他是乌孙王,到底他是谁?

    军须靡的心怦然一动,他转身掀开帘幕,看到归齐站在帐外,冷声道:“什么事?”

    军须靡皱了下眉,将绢帕放在袖中,刚要起身,细君突然拉住他的衣袖道:“军,相信我一次,让我留在你身边,给我机会证明好吗?”

    军须靡脸色突然变冷,他沉声道:“同你回长安?你是不是汉人的细作?知道车师正在与汉对战,所以想要来骗我,是不是?”

    军须靡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冷声道:“不过,如若让我发现,你胆敢有一丝一毫的骗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归齐低声道:“刚刚接到探子回报,如今大汉和匈奴同围车师,王上内外交困,此时正是我等趁乱夺回储君之位的良机!如若乌贵死于此次战乱,而您有功于国,王上定然收回成命!复仇,指日可待!”

    归齐立刻跪倒:“太子,当初匈奴要以您为质子,我等不得已随太子出走,不料王上竟然改立三王子乌贵为王储,乌贵竟然派人一路追杀,另我等有家难回!如今匈奴恼怒我车师归属大汉,竟然再度发兵,此时倘若太子能够乘乱联合一方,定然能够夺回储君之位!”

    想至此,归齐眸色更深,脸上笑意更浓,不多时,他取回一个锦盒,递交在军须靡的手里。

    没有道理,偏偏之前的事情,他一概不记得,斩杀的那个男人,据说是乌贵派来的细作。那么帐中的女人,若按归齐所说,是那细作的姘头,是不是也是乌贵的又一个诡计?

    细君微微一笑,松开他的衣袖,轻声道:“去吧,即便你永远想不起,我也会一直等你。”

    细君愣了,他怎么会连乌孙都忘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开口道:“乌孙是你的故土,是你的国家,你曾经是那里的王上!”

    梅白俗九四梅九。细君拥着被子坐起来,凝望着军须靡道:“你肯相信我吗?你看你的左手,上面有一道伤疤,那是我在生我们女儿时大出血,你为了救我,割伤了自己的手腕,用你的血救了我。你看你的肩头,那是在大火之中,你为了救我和长夫出去,被火烫伤的痕迹,还有——”

    细君点了点头,眼泪几乎流了出来:“是的,我们的孩子,她叫长夫,她很想你,正在乌孙等着你回去!”

    细君被他的冷漠刺伤,的确,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似乎都让他无法相信,而他似乎已经被这些人灌输了什么谎言,突然她惊喜地说:“我有一块丝帕,上面是你写给我的诗句,那是你自己的笔迹!”说完细君取过自己的衣服,从袖口中掏出一块丝帕,呈送在军须靡面前。

    细君见他疑惑,柔声道:“是的,你把王位传给了王弟翁归靡,要同我回到长安去。”

    说着归齐转身离开,大踏步向自己的帐中走去,转过身的脸顿时变得阴霾密布,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到来,让这个男人疑心更重?不!他不允许这个精心筹备的复仇计划毁在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手里!

    “这是什么?”

    归齐道:“这就是车师太子的金牌!它就是您身份的象征,只要是车师国民,就认得这块金牌!”

    军须靡皱紧眉头,伸手去掏袖中的那块锦帕——

    第十六章 螳螂捕蝉(2)

    军须靡刚刚要取出那块锦帕,望着归齐探寻的目光,他又将松开了手,把玩着那块金牌,淡漠的说了一句:“目前两国围攻车师,你意欲如何?”

    归齐微微一笑,低声道:“闻前日匈奴惨遭大败,尚有一半兵力围攻乌孙,如今又兵困力乏,若不是乌贵娶了匈奴公主,匈奴岂会伸出援手?大汉势头正盛,恼怒车师背汉发兵前来,然而远道来袭,亦不能确保必胜,然而我们必须选择一个!”

    面尚化和荷面和。军须靡挑了挑眉,冷声道:“据你所说,出逃已有五年,人有数百,马有千匹,仅此焉能为战?不若先坐山观虎斗,再做打算!”

    “上面的字,是我写的?那么这些呢?”军须靡指着锦帕上的小字,面无表情的问道。

    “归齐,准备停当,明日向交河进发,我要亲自观看大汉、匈奴、车师三国对战!”

    “现在我们就去找她!”细君着急的拉着军须靡的手,“她就在这里!”

    一种苦涩的滋味袭上心头,为何读到这样的诗句,他的心会如此纠结?无意识的将手指在那绢帕上划过,那大字难道是他写的?小字呢?

    一进帐子,军须靡冷声道:“你怕他们?”

    他为了她,几乎丧身于火海。

    他为了她,放下了兄弟仇恨。

    他为了她,放下了锦绣江山。

    他为了她,甘愿归隐于平凡。

    他心中不是没有狐疑,却默默的看在眼里。

    他翻转身子,一把握住她的腰肢,认真的对上她的眸子,想要找出一丝一毫的作伪,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

    军须靡一见此状,脸色一变,猛地推开守卫,一掀帘子,拉着细君冲进帐中,只见紫苏被绑住双手,扔在床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开,尚未发育良好的胸部显露无疑,上面已经有红紫的齿痕,她哭得呜呜咽咽,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看见军须靡之后,眼泪流的更汹涌。

    军须靡不留痕迹的松开了他的手,似乎根本没有刚刚的亲昵接触,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看到归齐立在湖边,正在同那群人说着什么,眸光似乎并不在这里。

    军须靡大踏步向归齐帐中走去,细君则指指军须靡的帐子,意思是她到帐中等他!

    军须靡并未言语,清晨的光芒镀在他的身上,有说不出的落寞,一个完全遗忘过去的人,却陡然面对夺位之争,他厌弃这一切,却无法拒绝,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够找到自己过去的线索。

    军须靡摇摇头,他醒来就身处此地,除了之前在沙漠杀掉一个前来行刺的男子,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军须靡望着细君,迟疑着冷声道:“紫苏?是谁?”

    军须靡的脸色阴沉,明知道不该如此相信她,却也随着她往出走,来到湖边,却见不到紫苏的身影,细君着急,却不敢开口,倒是军须靡,开口问了几句,那个巫师脸色不佳的指了指归齐的帐子。

    军须靡的身子一僵,他能够感受到是她独特的馨香,这个女人为何能够如此轻易的左右他的情绪?

    军须靡神色淡然的进了帐子,细君也随之进去,而那边归齐则扯过正在烧火做早炊的紫苏,向自己的帐子走去。

    可是,自己除了坚持生下长夫,却从未为他付出过,只有一次次的误解,一次次的推开,倘若她能够不那么倔强,或许他们早都不会是这样。

    在他身后,是梳妆完毕的细君,她默默望着军须靡的背影,那么修长伟岸,一如她初见他时的那种孤寂、冷漠和萧索,似乎自己从来未曾给过他温柔的抚慰,原来是她,一直都不懂,他早已爱上她,宁可一一拔掉自己身上的刺,也不愿再让她受到伤害。

    如同站在浪尖,不由得人不随波逐流!他岂能任由别人来主宰他的思想?无论他是谁,他自有判断!既然如此,他就会逼他们露出真实面目!

    归齐应声下去,一时间,他也被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霸气所慑服,他到底是谁?想至此,他的眸光再度落在军须靡身后的帐子里,眼神中有了新的算计。

    归齐点了点头,指着湖边那些洗刷马匹的男子道:“他们都在等这一日,此次良机,不容错过!我等赶往交河,尚须七八日,还望早作决断。”

    来到归齐帐外,刚要推门进去,就听见一阵呜咽的声音,而门外站着两个男子,紧张的拦住了军须靡,另一个则高声喊了什么。

    细君点了点头,警惕的望着四周,正对上不远处归齐回望的眼神,她的身子一冷,在军须靡手心写道:“小心。”

    细君的长发轻轻飞扬着,纤弱的腰肢不盈一握,她的眼中尽是满满的柔情,可是——这柔情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细君脸色变得苍白:“军,昨晚紫苏来给我送药,他们想要毒哑我,分明不想让你记起过去,这其中定有什么阴谋!”

    细君道:“她是乌孙国的医女,随你一同去的精绝国,她应该最了解你如何失忆的,难道你没有问过她吗?”

    缓缓的走到他身后,细君轻轻的贴在他的后背上,泪水悄然的滑下。

    而军须靡将手伸进袖子,打开那块绢帛,上面的字迹瞬间刺伤了他的眼,他低声念道:“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之人,若归齐所言是假,那他就是一个被扶植的傀儡,若帐中女人所言是假,那么他或许就会陷入另一个可怕的阴谋之中。

    归齐原本正在她身上,准备撕扯掉她的裤子,见军须靡进来,脸色一冷,刚要发作,却翻身下来,若无其事的说:“王兄有何要事?”

    军须靡扫了一眼紫苏,那个干瘦的女孩,难道果真可以证明她的话?他淡淡的说:“这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说完,向床边走去,脸上带着亦邪亦正的微笑,手指划过紫苏的脸蛋,微笑道:“倒有两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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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瀑下问情

    []    归齐脸色一变,他要做什么?为何他越来越发现,这个陌生的男子让他已经有控制不住的感觉,每次的劫掠他所表现出来的指挥能力已经让众人臣服,只怕将来他忆起过去,就会脱离自己的掌控,到时再想除掉他就困难了!

    可是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他总要利用完他打完这场仗再说!所以——凡是威胁到他计划的,他都绝对不会心软,包括那个他尚未享用过的绝色美人!

    “明日就要拔营,我过来看看你准备的如何而已,既然有这般兴致,必然已准备停当了,那你继续。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军须靡在紫苏的下巴上捏了一下,看到紫苏求救的眼神,淡漠的站起身来,也不看归齐,居然就向门外走去。

    “那你认识刚才的男人吗?”

    ……………………………雨归来…………………………

    不见紫苏,也不见军须靡。

    他去了哪里?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原本解开衣带的手重新系上,解开紫苏的绑缚,冷眼看着唇角流血的紫苏,冷哼一声,唤人将她拖了出去。

    军须靡却如同未曾听见一般,脚步都不曾有片刻的停顿,掀开帘子,缓缓的走了出去。

    军须靡没有开口。

    团。幻裁,团裁。军须靡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将瑟瑟发抖的细君揽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狎昵,只是默默的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暖气息和心跳声。

    凉意慢慢袭来。

    可是——真的如此吗?

    她张开嘴,用力的咬向自己的舌头,归齐看到鲜血从她口中流出,用力掰开她的嘴巴,发现她居然想嚼舌自尽,好在舌头并未咬下,却是一排极深的齿痕,人已经昏死过去。

    她缓步走了过去,看到军须靡转过头来,直直的望着自己,眼眸里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要看穿她一般。

    山谷里的晚风让人越来越觉得寒凉。细君一步一步的向湖边走去,蓦然发现,在靠近瀑布激流的那一侧,有一块大巨石,遮住了刚才的视线,坐在那巨石边的男子,赫然就是她魂牵梦萦的人!

    帐内,紫苏的眼泪汹涌而出,归齐唇角的笑意更浓,或许刚刚自己多心了,他捏住紫苏的下巴,看着紫苏用力挣扎的模样,低声道:“没有人救你,继续喊吧,我喜欢听——”

    归齐微笑的解开自己的衣带:“留你一条命,不过,先给你尝点甜头——”

    归齐微笑着伸出手,从她的肩膀上慢慢向下滑,那纤弱的身子,尚未发育完好,却也有了明显的凸起,十三四岁的年纪,身上还满是青涩,归齐冷冷一笑,滑过她的前胸,感觉到她浑身的战栗,他的脑海闪过细君那张绝美的脸,身下不由一紧。

    月亮渐渐升起,残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