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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小样,休书拿来第9部分阅读

    然发狠的用力一捏,痛得闵惜差点呼出声。“怎么?在本王面前倒是装忠贞烈妇,还怕别人不知道你的模样?!”

    “你什么意思?!”?真是可笑?!

    “什么意思? ”冷轩一怒,扳过她的手压在头上,丝毫不怜香惜玉,闵惜不禁蹙起好看的眉,“你倒是有本事,把欧阳云逸迷惑的神魂颠倒,如今竟愿用一半的家产同我换你!想不到那晚闯入他房间的是你,既然你如此耐不住独守空房的寂寞,本王就成全你!”

    “嘶啦”的一声,冷轩已撕掉闵惜的衣物,露出洁白的香肩和粉红肚兜,雪白的两座高峰随着胸口起伏若隐若现,整个人显得迷幻起来。

    第二十九章 暖床丫头

    冷轩喉结动了动,眼神开始迷离,迷恋的看着她。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发间,额头,鼻尖,腮边,最后是朱唇。轻点,吮吸,霸道的撬开舌贝直入。

    而闵惜拼命的挣扎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继续,手脚动弹不得,到最后她绝望的闭上双眸,放弃了挣扎。心头升起屈辱感,让她心生恨意。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滑过脸颊,滴落,浸入枕头。

    冷轩恋恋不舍的离开被他吻得滴血的朱唇,一路吻下,就像是在疼惜宝贝般。他几近忘了一切,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印记,含住锁骨轻咬,品尝她的甜美。

    闵惜不禁颤抖,他感应到她的变化,抬眼便看到她的泪,挂在她苍白的绝美容颜上,显得凄美无比。但他只看到她的泪,胸口一阵闷痛,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到底在干什么?竟想强要了她!这不是他要的,他是被她气疯才冲昏了头脑。手不禁轻柔的替她拭去眼泪。

    闵惜感应到他的动作,睁开眼,对上他如鹰犀利的眼。 内心的感受迎由而升,厌恶憎恨纠结绝望……一股脑的涌上心头,表达的淋漓尽致。

    冷轩把她的情绪尽收眼底,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吼了一声,大手一挥,便把闵惜从床上扔了下来。

    闵惜忍着剧疼,坐起身,头发散落,她拉过衣襟裹住自己,低着头不愿再看他一眼。

    “你不知道现在最好不要激怒男人吗?你越来越得寸进尺,本王就让你学学规矩,顺便学学如何取悦男人!”冷轩下了床榻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甚是嘲讽。“从今天起,你就沦为本王的暖床丫头,贴身伺候本王!”

    闵惜冷笑,更多的是自嘲。暖床丫头?呵,真是好大的“荣幸”。堂堂丞相之女,贵为王妃,竟是要当暖床丫头,他羞辱她够深的!可是他羞辱她不下数十次,为什么这次让她觉得心口很闷?

    “主子有过,奴婢一同惩罚,如若不想她们有事,你最好安分守己!”冷冷地抛下这句便大步离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逃,是的,他在逃,他竟然有些害怕看到她对他露出厌恶憎恨的眼神,更不忍看她痛苦的样子。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仁慈?

    闵惜待他走后,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欲坠。她觉得很累,想休息一会。依在床沿,顿时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睛想关不上的水龙头,泪收不住的往外跑。她觉得好孤单,那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暖堤坝瞬间坍塌。她只想发泄一下,一下就好。

    哭累了,靠在床沿发呆,泪痕干涸只剩下痕迹。天色昏暗,连月色都没有,闵惜感觉一阵凉意,才想起她坐在地上很久了,小怜与离心离开好久了。不能让她们回来撞见,让她们担心,为她们做点什么才行。

    闵惜赶紧换了身衣服,到厨房为她们准备热水,再从柜子里找出金创药。

    一切待毕后,正想出去找她们,门口便出现了她们的小巧的身影。 两人满头大汗,额间贴着几缕碎发,显得狼狈。衣衫有些褶皱,甚至有着斑斑血迹,相互搀扶着进门,每一步走的都很吃力。

    闵惜的心想被人重击了一下,喘不过气。是她害了她们!再难过再悲伤,也哭不出来了,许是刚刚都流光了。看她们如此,她竟没有勇气上前去扶她们,是她害的!

    “小姐,夜深了,外头凉。”小怜有些哽咽,受再多的苦,只要有小姐在,她就不怕。

    离心扯出宽心的笑,好让她安心,她知道主子肯定受王爷欺负了,眼尖看出藏在眼角未擦净的泪痕与倦意。“主子歇息一下,我这就给你准备洗澡水。”

    “不,不用,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洗澡水,一会我再给你们上药。”闵惜摇头,终究上前拉着她们的手往屋内走。

    她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有关她出府的事,也没有提她们受的苦,好像这些本就不存在,没发生过一般。她们依旧有说有笑,开开心心。只有闵惜自己知道,她亏欠了她们。

    待她们都睡下后,闵惜还是醒着的。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她披了件披风,轻手轻脚的到院子里去,看看天色,还有两个时辰天就该亮了。

    往秋千上一坐,发呆。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把身边的人给伤害了,冷轩成功的禁了她的足。如今她有了顾虑,想走都难。一想到冷轩,她的心就不禁打颤,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

    更让她头疼的是,她答应过百里如冰带她转移到安全之地,天亮就该起身了,而今却离不开身。两头都是重要的,想着眉头皱的更深了。

    “乖徒儿,皱眉可是会变丑的哦!”略显沧桑的声音在闵惜头顶响起,让闵惜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玄老!只见他倒挂在树上,嬉皮笑脸。

    “老人家怎么在这儿?下来坐吧,我给您倒茶。”说着闵惜便起身到石桌边,端起水壶倒茶。

    “对,是该倒茶。徒儿得改口喊师父了!”玄老开心的从树上翻身下来,屁颠屁颠的跟着闵惜。

    “这不说好下次遇见么?可不是让您跑来找我。”闵惜有些无奈的笑笑,这玄老最拿手便是耍赖!

    “欸,为师可是很守约的,为师只不过是偶然经过,见小女娃在唉声叹气的,听着让人揪心,就来看看。”玄老说的无比认真,可是这话搁谁都不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着双眼。“乖徒儿,你可不许耍赖呀!”

    闵惜汗颜了一把,到底是谁在耍赖啊?她虽很无语,不过心情竟莫名的好些了,其实拜个师父什么的也不错,不过还不是时候。

    “我不会耍赖,不过今天不行。”

    “为什么?”玄老不悦的皱眉,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的甚是滑稽,却充满生气。

    闵惜都他的样子给逗乐了,“嘿,您想啊,今天咱们才定的约定,不到半天就要拜师,不觉得太仓促了些?”

    “不觉得!”玄老当下就不悦的否定。“我不管,我都认定你是我徒儿了。”

    “今天我是真有些头疼的事,拜师的事就搁下回再说。”闵惜无奈的揉揉太阳|岤,今天的事儿真多。百里如冰的事耽误不得,她还没有找到处理的办法,当下真的没心思想其他的。

    闵惜无奈之际忽然想到了什么。“老人家……”

    “叫师父。”玄老赌气的坐在石椅,不喜的纠正闵惜的称呼。

    闵惜嘴角抽搐着,好吧,她现在有事想拜托人家,师父就师父吧,叫一下又不会缺块肉。“师父。”

    “乖徒儿。”玄老嘴巴笑得都合不回来了。

    闵惜再次无语,理了理情绪,正色道:“请您帮个忙,很重要!”

    玄老见她如此严肃,知道事情的颇具严峻, “徒儿的事,为师一定帮。你且说来听听。”

    “好,我在城西街的巷口里有个姐妹,如今那已破烂不堪,没法住人。本来约好今天帮她搬家,可实在抽不开身,还请师父帮我替她移个地儿。闵惜感激不尽。”不是她不信任玄老,不同他说明情况,而是事态紧急,解释起来还得费些时间,更何况闵惜并不算了解全部,她也只是凭直觉在帮百里如冰。

    “好,这没问题。只不过为师这么一去怕是那女娃不信任我这老头。”玄老点头答应,他也正好要往城西去。

    “您放心,”闵惜回屋取出钱袋和刚写好的字条交给玄老,“你把这钱袋同字条给她,她便会信于你。”

    “好。”玄老接过放回袖内。闵惜又想到了什么,又道:“还麻烦您为她找个隐秘又不离市太远的地儿。真是感激不尽,请受闵惜一礼。”说着闵惜就要向他行感谢之礼,被玄老拦住。

    “什么话,徒儿的事为师自然会帮,这礼儿你还是留着下回拜师吧,哈哈。”说着,玄老爽朗的笑了起来,收这女娃为徒,怎么想都让人心情愉悦。

    闵惜也笑了笑,心下很感激他,毕竟他愿意帮自己,而且他身上散发着慈爱让人不禁信任他。

    “徒儿,可有想学的本事?”

    她思索了一下,把她老早就像尝试的东西说出口,“师父可会用毒?”

    “哈哈,想学毒?有意思。”玄老笑着,毒本就不是易学的东西,似正似邪,这丫头倒是特别,一来就挑战难度大的。只是……他还是有顾虑的。“乖徒儿,毒这玩意不易学,如若没有造诣,怕是十年半载都学不成。而且意志不坚者,随时都会被其反嗜。”

    “试试才知道,如若学不来自是不会强求。”闵惜笑了笑,她知道毒不易学,却是她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

    “好,那就让为师看看你的造诣。”玄老从怀中取出一本黄皮书,递到她面前。“这本书记载着各种毒物的特征制法以及解毒,如若能参透一二,为师便交你制毒使毒。为师要出躺远门,回来后为师便考你。还有,就是别忘了拜师之礼。 ”玄老笑着拍拍她的头,月光下倒觉得有几分仙骨的风味。

    “一定一定。”闵惜点头像鸡啄米似的,像发现宝一样看着那本黄皮书,看来这玄老还真有点本事。

    “好了,天也快亮了,为师得离开了。”说着玄老便起身,闵惜同他道过别后,一跃树上,施轻功离开。

    第三十章 打了管事嬷嬷

    玄老离开后,闵惜心底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心情变得轻松,也好入睡。只是还未睡够,隔天就被敲门身扰了清梦。

    “还是没醒么?”一个嬷嬷手掐着水桶腰冷笑,对着小怜和离心说道,那声音难听的堪比猪。“既然没醒,就给我撞门,用水泼醒!”

    这话刚说完,那嬷嬷带来的人就要上前撞门。小怜急得上前去挡,离心三两下就制止了那些人,冷眼看着嬷嬷,看得她心底泛寒。

    嬷嬷又气又有些怕,看离心有两下子,时下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给自己壮胆,把王爷拉出来。“你们反了不成,这可是王爷的命令,今个王妃得跟嬷嬷我学学规矩。若是耽搁了时辰,有你们受的。”

    小怜和离心心下也不知怎么办,这王爷怎么能让管丫鬟的嬷嬷来教王妃规矩?这不是在羞辱王妃么。可这嬷嬷训人是一级变态的,可不能让她去受那苦。

    房门突然开了,淡紫色罗裙的绝色女子出现在门口。闵惜不耐的揉揉太阳|岤, 眉头皱的死死的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一大早的,一头猪在这嚷嚷什么呢?厨房的连头猪都看不好!”

    嬷嬷见闵惜出来,甚是得意,可被闵惜的话气得脸都变成猪肝色了。小怜和离心掩着嘴巴偷笑,却笑得很明显。她带来的人在身后憋的很辛苦。

    “哼,还真是缺乏教养的贱人,也别怪嬷嬷我教的严厉些,不然不好向王爷交差。”嬷嬷的脸都变得阴狠起来,嘴角边的大痣在抖着,十足的后妈像。

    “啪!”的一声巴掌声把在场的人给吓着了,声音大而响亮,任谁听了心都渗的慌。

    只见嬷嬷一手捂着左脸。一手指着闵惜气发抖,“你,你敢打我!”

    “你侮辱本王妃,为何打不得你?”闵惜冷笑着,有些人就得教教她,她才懂得什么叫嘴巴放干净。

    “王爷已把你归于我管,你以为你还是王妃,贱人就是贱人!”嬷嬷气的尖叫,归于她管,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都得听她的。

    闵惜扬手又想打,手被嬷嬷抓住,嬷嬷阴狠的笑,本想还手,却被闵惜一脚踢中肚子,踢出几米远。

    闵惜冷笑,双眼阴狠,让旁人想去扶嬷嬷都没胆。笑话,还想还手,忘了告诉她她以前是学什么的了,一个胖子都打不过的话,她的搏击白学了。

    嬷嬷躺在地下卷着身子捂着肚子,那一踢可不轻。闵惜缓缓走到她旁边,蹲下。嬷嬷恐惧的看着她,没人告诉她这王妃是惹不得的,否则她就是打死也不要来招惹她。“你不要过来,奴,奴婢知道错了,王妃饶命。”

    闵惜笑着看她,上翘的嘴角却让嬷嬷头皮发麻。“你倒还记得我是王妃啊。”闵惜伸手拍拍她满脸肥油的脸,做状是在思考什么,又像个好奇娃娃般看着她,“让我想想,侮辱太后懿旨赐婚的王妃是什么罪名?你知道么?”

    嬷嬷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瞳孔装满恐惧, 不管身体再怎么痛,也赶紧起身跪下磕头。没错,王妃就是王妃,依旧是主子,身份不变,她刚刚是被气昏了头才说那话的。

    “哦,我怎么忘了,你说我归你管,那就是贱丫头可不是王妃啦。”闵惜接着用着无比温柔的声音说着,轻柔的声音却让嬷嬷觉得她被凌迟了般。

    “奴婢不敢了,王妃饶命,是奴婢嘴贱!”说着自己开始掌嘴。

    闵惜拉下她自个掌嘴的手,温柔的拍拍她的手。“欸,这罪名有那么严重么?还得劳烦嬷嬷亲自动手。你说,这侮辱堂堂一国丞相千金是什么罪名?”

    嬷嬷这回都哭了,死死拽住闵惜的裙子。这两项罪名加起来满门抄斩都不够啊,“王妃,求你放过我,我不敢了!我给你磕头。”说着,肥油的头就往地上砸,一个砸一个响,听着怪吓人的。

    她向来不是仗势欺人的人,可是对于有些人,你不这么做她就不知道怕,而且她不对别人狠别人就对她狠,从冷轩把她贬为暖丫头开始,她就知道她的日子不会好过,府里的人都是势力的。她如此大动干戈的教训嬷嬷,不过是场戏,一场杀鸡儆猴的戏。

    闵惜佯装难过的拍拍嬷嬷的肩头,温柔的看着她,“我也想帮你,可是这王府可不是我说了算。”转眼便对嬷嬷带来的丫鬟家丁呵道:“还不把她拉下去交给王爷?还得我亲自动手不成? ”

    阴狠和冷峻把他们吓的一愣,很快便恢复过来,赶忙上前去拉嬷嬷,不理会她的叫喊和挣扎。他们可是清楚的看到她是如何温柔的把一个人往死里逼的,害怕下一个波及到自己,不敢怠慢。

    闵惜对小怜说,“你也跟去,好说明情况。”“是。”小怜应着便跟着下去。

    就这样,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来,再风风火火的回去。哼,冷轩,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府里安宁!

    离心给闵惜准备洗漱的水,闵惜便坐在旁边看她忙里忙外的。突然冒出了句,“觉得我太过了?”

    离心为她浸了毛巾,又拧干递给她,“不,主子做的很好,这才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闵惜扯出笑,那么的让人安心,“你果然懂我。”

    不出半个时辰,小怜回来了,忧心忡忡的。

    “怎么了?哭丧着脸,难道冷轩没有惩罚那嬷嬷?”闵惜好像的看着小怜,瞧着小妮子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小怜摇摇头,“王爷让嬷嬷喝了哑药已逐出府去了。”

    闵惜有些意外,老实说,冷轩想方设法的羞辱她,而且听说那嬷嬷在府内多年了,原本以为顶多挨几个板子,没找到竟把她毒哑。

    “可是,王爷说你是不需要学规矩了,让你……直接去服侍……”小怜的声音越说越小,说道最后都没声了。担忧的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办,王爷的样子很可怕,像是要吃人般,小姐去了真没事么?

    “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瞧你那样。没事,我正好要去找他。”闵惜开心的笑出来,小怜太可爱了,不就是个面瘫,把她吓的。

    小怜看着闵惜离开的背影,好奇的问离心,“离心姐姐,真的没事么?”

    离心掩嘴笑了,这小妮子担心的事还真多。“嗯,主子有分寸。”

    小怜不解的摸摸头,她们都笑什么嘞?她又没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