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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76部分阅读

    而逃。

    苏流年轻呼了一声,朝着花容墨笙的怀里扑了过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也清醒了许多。

    那一张本是嫣红的小脸更是一片绯色,情欲也因这一惊退去了大半。

    花容墨笙面色不喜,虽笑靥还在,双眼已是一片冰冷与恼怒,紧紧地将她连着被子一并抱着。

    刚才燕瑾的反应怕是已经瞧了去,他不介意让他看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介意的是苏流年的背部肌肤怕是被瞧了去。

    “往后记得随手关门!”他低头似是安抚地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

    苏流年点了点头。

    “还继续吗?”他轻声询问。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将散落的衣裳穿好,又去替他穿上,几分整齐之后,一摸自己的脸依旧一片燥热。

    见她如此,花容墨笙只觉得一阵惋惜,却是将她往怀里一带,抱了个结实,笑意加浓。

    “晚上为夫好好补偿你就是!”

    三更半夜,该不会有这么不识相的人来坏他们好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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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脚步仓促、踉跄,脸色煞白,目光几分呆滞,挥之不去的依旧停留在那一幕。

    那线条柔美的背部,白皙洁净,衣裳半褪,腰间横着一只一手抱住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花容墨笙埋在她的胸前。

    那粗重的喘息与呻吟,他虽然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

    但是春宫图他看过的不少,且小有研究,那样的事情,他怎会不晓得?

    心中沉甸甸的,带着酸涩的疼,几乎要让他喘息不过来。

    踉跄了几步,他失神落魄地走到一棵树下,发泄一般一拳头朝着树干砸去,带着浑厚的内力,这一拳头竟然将那粗壮的枝干给生生砸出了一个窟窿。

    叶子更是因为这一剧烈摇晃,落了满地。

    拳头处虽然没有丝毫损伤,可他的心却被伤得一片火辣辣的生疼,燕瑾颓废地靠在了树干上喘着气。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恨不得将刚才所见的一幕全部扫去,可是闭上了双眼,那一幕依旧清晰,甚至

    甚至他可以想象得出来花容墨笙的举动

    甚至他希望自己可以是那个人,她的温柔娇羞只显现给他一人,而他可以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为所欲为。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想要疼宠她的人是他燕瑾,而非别的男人!

    想骂无耻,可是他有什么立场去骂?

    心中愤怒,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愤怒?

    只因为他也喜欢苏流年吗?

    只是喜欢那又如何?

    花容墨笙与苏流年明媒正娶,夫妻之间行这些事情极为正常,他用什么立场去愤怒?

    他只是很难受,见着自己的喜欢的女子与别的男人如此

    他曾想过,想到那一幕的时候就难受得很,此时亲眼所见,生不如死!

    燕瑾凄然一笑,慢慢地蹲下了身子,坐在了地上,几片落叶又掉了下来,抬头看着上空又是一笑,几分自嘲。

    此时,花容墨笙已经归来,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不过是给苏流年添惹为难罢了。

    可是要走,他当真舍不得,这一次别离,何时再见?

    这一生,他还能遇上让他如此眷念的女人吗?

    没有了

    只此一个,错过之后,孤寂一世。

    深呼吸了口气,燕瑾笑了起来,目光中带着伤痛与忧伤。

    而这一幕却完全落入了另一个人的眼中。

    花容宁澜神色阴翳地看着燕瑾脚步踉跄走来,本想询问他怎么了,却见他神色凄然痛苦。

    走到树下砸下了一拳头,竟然将那数十年的粗枝干给硬生生地砸出了个洞来,且落叶满地。

    此时见他笑的悲凉,花容宁澜目光闪过一抹担忧,他朝着燕瑾走去,最后在他的身边蹲下,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陪着他。

    “来看大爷的笑话吗?”燕瑾先是开了口,几分自嘲的冷笑。

    花容宁澜摇头,抬手握上燕瑾的手,却觉得他的手一阵冰冷,几乎可刺骨!

    眼见燕瑾想要甩开,花容宁澜固执地握住。

    “我只是握着你的手而已,又没动任何的心思,大不了你将我甩了出去。”

    燕瑾略一侧目但见花容宁澜眼里的执着,便也没有挣扎,只是笑得几分冷冽。

    “阿瑾,我们回临云国吧,那里需要你,如今如今七皇兄已经回来,想必过些时日就会带七皇嫂前往连云岛,我们回临云国,那才是你真正属于你的地方。”

    他会跟着去,舍弃一切也势必要留在他的身边。

    燕瑾闻言目光一沉,带着沉重如同此时他的心。

    “好!”

    沉默许久,燕瑾艰难地开口。

    纵然离开很难,也很疼,可是这一步终归是要踏出的。

    也是第一次,燕瑾没有甩开花容宁澜的手,也没有反驳他的提议。

    花容宁澜一听这话,心里感觉一阵笔墨无法形容的喜悦,目光中的阴翳全数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

    可他也没有表露得太过激动,只那么一笑,明朗清秀的容颜带着一股纯真。

    握着燕瑾的手微微使了力,只恨不得就这么一直拉着他的手一直到天荒地老,到沧海桑田,到彼此老去。

    他爱他,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情感,尽管燕瑾排斥这样的一段感情,可起码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心底便是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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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444章、他丢的是一颗心

    他爱他,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情感,尽管燕瑾排斥这样的一段感情,可起码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心底便是满足的。

    他从不知道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他挂心至此。

    不是是当时初初相遇的阿瑾,还是此时的燕瑾,皆一直是他心底里的那一个人。

    或许曾经恼过、气过,却不曾改变过。

    此回燕瑾倒也算得上干脆,隔日便已经集结他带来的所有死士与几名大夫,而后想去与苏流年辞别甯。

    此趟回临云国,自然也将安宁王带走。

    安宁王一听要回去了,且苏流年不会与他们同行,心底自是有几分失落。

    又觉得自己白白搭进去了这么许多,却是得不到佳人分毫的眷念,心下更是觉得凄然钶。

    “皇上,微臣,当真觉得自己亏大了!”

    “小皇叔可是亏了什么?”燕瑾强作精神询问。

    安宁王来回走了几步,才几分沉痛地开口,“一支价值连城的墨玉簪子,还有微臣的情感。如今这么一走,委实不甘心,难道皇上便是甘心离开吗?微臣知道的皇上并非一个可轻易放下之人。”

    “小皇叔却不知朕亏了多少!”

    燕瑾一笑,若说亏大,他燕瑾丢的是一颗心。

    “微臣这颗心可是三十年才这么一动,却是如此收局,皇上还年轻,将来想要女人放眼天下,何愁无妻?”

    “你却不懂朕这一生只爱一次,往后再不会有女子入朕的眼了。小皇叔还是别打流年的心思,否则”

    燕瑾目光一沉,带着狠绝,“谁敢伤她,不论是谁,朕一律不会放过!”

    他自是清楚安宁王的心思,这人一旦对什么提起了兴趣,那是很难收手的,使出任何手段就是死缠烂打也一定要得到!

    见燕瑾并非玩笑,安宁王便转移了话题,“皇上,微臣在这花容王朝也有几处生意,既然出门一趟,便去几处瞧瞧生意如何,往来只是派了人过来查帐之类,今日既然来了,倒想去几处地方查看查看!毕竟这些生意倒也不小。”

    “你以为朕不晓得你的心思?”燕瑾轻哼了声。

    安宁王微微一低头,轻声道,“皇上,微臣不晓得皇上的意思!”

    “还装蒜?信不信朕押你回去?”

    燕瑾也知此人狡猾得很,怎会去相信了他的话?

    安宁王见此自知燕瑾不知为何心情不佳,且突然说起要离开的事情,便想此时不适合谈话,不如等他心情舒畅了再说,于是默不做声了。

    燕瑾轻哼了一声,倒了杯桃花酿饮下,看着亭子外,远远走来的人儿。

    为避免再碰到昨日那一幕,他没有直接去竹笙阁,而是派人叫了话去竹笙阁。

    昨日一事让燕瑾撞见,苏流年自是有几分尴尬,抬眼偷偷地瞧着燕瑾,但见他神色如常,心中才稍微松了些。

    燕瑾见苏流年过来,他起了身,又朝花容墨笙轻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才道,“流年,此时让你过来一趟是有事想与你说声。”

    苏流年蹙眉,燕瑾会让人给她传话,且此时以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怕是事情不小。

    花容墨笙却是已经猜测了结果,淡淡笑开,“还请说。”

    燕瑾望向花容墨笙的时候带着冷意与复杂,只不过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很快敛去,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

    淡淡一笑,他道,“我要回临云国了,你说的没错,摄政王虽然忠心,但年岁已大,是该要好好颐养天年,从我登基后的这些年来却是让他操心不少,如今是该回去了,往后你若是受了委屈,随时可到临云国找我,流年阁楼一直会为你留下。”

    苏流年一听燕瑾要走,眉头轻蹙,但是一想到总是要别离的。

    因为过些时日她便会与花容墨笙回连云岛,且燕瑾是一国之尊,总留在这里也不好,他要处理的政事多如牛毛。

    只是她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要离开,莫非

    与昨日被他撞见的那一幕有关?

    “什么时候要走呢?”苏流年询问。

    “今日。已经都准备好了,只跟你说上一声,便可起程。”

    燕瑾笑着上前,正想将苏流年往怀里一带的时候,那厢花容墨笙已是上前直接站在了苏流年的面前,燕瑾的动作来不及缩回,这一抱直接抱住了花容墨笙。

    见此,花容墨笙自然是热情迎上,反将对方紧紧抱住,燕瑾的唇角抽搐了几下,想将他推开,花容墨笙岂是那么好推开的?

    当即一笑,“纵然觉得有些时候看着很是不顺眼,但也知你对年年的真心,承蒙你照顾她许多。他日你临云国有难处,只管一说,我必然不会放手不管!还有我这一次受伤,也知你花了许多心思,在下可谓是感激不尽!不曾想你我交情并非深厚,能做到这一点,委实让在下感动!”

    花容墨笙带着诚恳又道:“我九皇弟,此回怕是会跟你一并去了临云国,他性子向来自私而任性,更是横行霸道,但他人若是没来招惹他,必定可相安无事,他在临云国还望你多照顾着,必要时,老九也会助你,别看他成日不思进取,却也有自己的手段与心思。”

    苏流年本来想笑,但这离别的气氛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安宁王立于一旁,朝着苏流年走来。

    “这一趟我自是也会跟着皇上离开,何时再见,怕也难说,你真的不考虑看看?”

    “不考虑!”苏流年直接回答。

    “真是不懂得委婉一点。”

    安宁一笑,神色惋惜,“人人皆说我安宁王小气,连立个王妃也舍不得花这笔钱,他们又怎会知晓并非本王不愿意?而是一直没有遇上心仪的女子,三十之年好不容易遇上,只是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这一走,再见之时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你自己保重吧!”

    “只要安宁王愿意,自有如花美眷相伴,来日到你临云国必定找你!”苏流年轻笑了下,又道,“那一支墨玉簪子价值连城,若是安宁王舍不得送人,在流年阁楼,你回去后让夜香找找,必定能够寻到。”

    安宁王摇头,“送出去的东西怎可再收回?这可不是本王的风格!”

    那边燕瑾见花容墨笙迟迟没有松开手,推了推,又担心推到他的伤口让苏流年埋怨,只得怒道,“花容墨笙你放不放手?”

    两个大男人抱成这样,他不觉得恶心,他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

    他本想抱着苏流年说些贴心的话,此时有花容墨笙在,怕是不成了。

    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手,目光含笑,“在下不过热情了些,皇上何苦如此,好似被在下啃了不少的豆腐?”

    将来要是花容宁澜这么把他给抱了,不晓得该又是怎么一番场面?

    燕瑾朝着苏流年望去,“我这就走了,你好好保重!把身子养好,别让我在那么远的地方担忧,明白吗?”

    他从心底还是感谢她的,让他做了一场美梦,凤冠霞帔,这一辈子粗糙算起来,苏流年也曾为他如此精心而隆重地装扮过。

    苏流年点头,双眸有些发热,“你也是!待到再见之时,你可要待我如初,可不能有任何的隔阂。”

    苏流年走上前去,主动将燕瑾抱住,“燕瑾,虽然说你我之间不需那么多礼,可是我真的很开心这些时日你给我的安慰与付出,墨笙能醒来,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定然没有这么快,可能连我也已经不在了。”

    面对她的拥抱,燕瑾深呼吸了口气,也紧紧地将她抱住。

    “傻瓜,你我之间还需要说上这些吗?下回到我临云国,我们还在景天宫殿烤全羊,我还带你吃遍临云国所有的大街小巷,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们就去!”

    “好!”

    苏流年点头,“等我把师父他们搞定了,下回带你们逛连云岛,上回来去匆匆还没有来得及欣赏那边的景色!”

    燕瑾轻笑,无视花容墨笙在一旁的倍含威胁的眼神,如果可以他真想这么抱着她,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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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让烈炎等人准备了三辆马车的桃花酿,每一辆马车皆是装得满满的。

    花容宁澜看着那三辆马车道,“十一,等皇兄把这些酒喝完了,你可得再给皇兄装上几马车过来!”

    “九皇兄放心,这事情臣弟自是记在心上,只是你当真要随燕瑾回临云国?皇上可是提起了你,让你安定下心来辅助于他!”

    “此处有你即可,我留下来做什么?你也晓得我从小就是这副模样,哪儿安定得了这心,再说我可不放心把阿瑾一人放在那地方,谁不晓得临云国朝里大臣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儿全都往宫内推,本王此回过去,必定要让他们死了这一条心!”

    说到这里,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

    自知他留不住,花容丹倾道:“罢了,我也留不住你,你在那里独自一人,万万不像在我花容王朝,过去之后好自为之,若有难处书信回来,臣弟自然不会放任不管!皇上那处臣弟会去找他说清楚,今日一别,路途遥远,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你切记保重。”

    花容宁澜一笑,“放心吧,本王走到哪儿都是横行霸道,谁胆敢给本王脸色瞧,那是找死!再说了,阿瑾可是我的靠山!”

    一想到他提议的回临云国燕瑾当真同意,且决定得如此之速度,他就觉得满心里的喜悦。

    花容丹倾也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花容宁澜的性子怎会吃得了半分的亏?

    除了燕瑾给他委屈他能忍受,其余的人,给他委屈,怕是要闹个血雨腥风。

    马车一辆一辆排好,里头应有尽有。

    如出发之前相差不多,依旧是前五十名死士,后五十名死士,将里面保护得严实。

    燕瑾与安宁王骑在马上,几方人招了招手,安宁王朝着苏流年一笑,眉眼中带着几分狡黠,完全不见别离的伤感。

    花容宁澜朝着他们招了招手,满心中都是一片轻松,终于要离开了!

    燕瑾也朝苏流年望去,心情虽然沉重,可眼里还是藏满了笑意,若是以往他压根不会想到会有今日别离的场面。

    可是

    他还能留下来吗?

    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

    虽然很不舍得!

    “流年,若你没来找我,我便去找你!驾——”

    燕瑾没有再回头,扬起一鞭,黑色的骏马冲了出去。

    若是回头,怕是更要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