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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海第4部分阅读

告诫自己,道:“好好看看吧,记住这一天、这一幕,可知天下之民本与畜牲无异,几千年文明教化并不曾丝毫消弱人类兽性的一面,不过把它们埋积在每个人的心底,只要一有机会,它就会复苏。这经验可是姐妹用血泪性命换来的啊。”

    睡在街道上的民众玩家早被这锣声吵醒,追围在旁,指戳唾骂不止,从地上捡起昨日狂欢丢得满地的鞋袜裤裙,便往两名少女身上扔去,一时间,唾沫杂物挂得两人身上全是。

    “砸,砸胸,瞄准点。哎,真笨,又偏了,看我的。我说,这俩人犯得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听说跟人家上床。”

    “跟人家上床也挨批,那他妈的是不是我们也得游街?”

    “我哪知道啊,快点扔啊,再不扔就过去啦。”

    其实这人群多是从众,至于为何如此,知之者并不多,多凭一已猜测。

    城中有个矮挫侏儒,身高不足一米,头大身瘦,人都叫他瘦猴三,只因生得丑陋,年近三十都未尝过女人滋味。直至昨日天黑才趁混乱占了不少手脚便宜,还躺在人身下寻个倒霉倦极的女玩家,才失了处男的身分。初尝过人欲的滋味,欲望更强,正思量着再去何处寻食,却巧碰见游街两女,也不顾及众人看他笑话,便当街扯住军士马匹,只是人小,被马绳扯着拖了好远,才被军士注意到,停了下来。

    瘦猴三对着四名军士手舞足蹈的指挥,像个大头泼猴儿,道:“用力拉,都用力,抬起来,抬起来。”

    四位军士明白了这猴三的意思,虽不知他要干什么,倒也随了他意,各自用力扯直绳索,只听碧儿微弱一声疼叫,便被手足悬空的抬起,若是军士力大,便会是四马分尸的残况。那瘦猴三倒有几分猴儿的灵活,一窜身便跳趴到悬空碧儿的身上,碧儿受力,扯动手脚一阵巨痛,“呀”的叫出声来。旁观的也都明白了这猴三的馊主意,都哈哈笑了起来,似是看一场猴戏。

    那猴三挥挥手:“走,继续走。”

    骑士队伍便又行进,只是四名军士力道却很难均衡,是以不时扯痛碧儿,发生一声声的厉叫。那猴三骑跨在碧儿身上,手齿并用,贪婪的抓、捏、吸、咬,自玩得心火怒燃,遂使下半身悬伏在碧儿两腿间,阳物自然滑入碧儿湿渌渌的蜜洞,手搂着碧儿腰荡秋千似的捣弄。

    围观众人早被这猴儿逗得开怀大笑,叫好声时起,那四位军士也都哈哈笑着松紧手中绳索,配合这猴儿将晃动的幅度摆大,只苦了碧儿,随着每次晃动都被扯痛,惨叫声撕心裂肺,这猴儿诸般刺激下没多久便缴枪投降,引得还没看够把戏的围观人群纷纷笑骂。

    那四名军士这么悬扯着两人也很吃力,只这一阵便觉胳膊有些吃不消,又见这猴子已然没戏,便互相打着手势要恶搞一下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猴三,只见四人猛的一沉一扯,碧儿痛的险些昏去。那猴三一把没抓牢,伴着他惊声尖叫,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噗通”掉进路旁的荷花池里,谁知那猴三却不会游水,在水中扑腾几下,口里被灌着水的喊了几声救命,只引得众人一阵哄笑,便沉在水底没再上来。这种人死了活该,就和这游街的滛女一样,众人这么想着便打消了入水救人的想法。

    这一行向城中广场行去,跟随的队伍也越来越庞大,二女也遭受了各式的折磨。一个纳鞋底的老太太让自己的小孙孙拿着她穿鞋底的骨锥,去刺二女的下体,边捅边言道:“让你马蚤,让你贱。”还有个玩家放出自己的宠物狼咬下翠儿屁股上的一块肉,赢得众玩家一片羡叹,纷纷围着他问,宠物狼从哪儿弄的。

    众人将两人带至广场,已近午时,城中德高望众的几位长者也被请来,众人共同商议如何处置二女,讨论的很激烈,却没多少人去追究倒底为何要处罚二人。最后由几位长者决定,罚她们骑木驴。

    木驴是一种刑具,其构造很精巧,外型似驴,下有四轮,内有齿轮与传动轴,驴背上有个阳物状转柱。推动木驴时则会由轮轴带动齿轮,从而推转驴背上的转柱,转柱便旋转着伸出。执刑时,便让滛女坐于其上,推动木驴,驴背上的转柱便探入阴岤,越伸越长,并且在体内绞动,其痛楚绝非外人所能想像得到的。

    众人七手八脚的推来木驴,又扶早已无力挣扎的二女于其上,围观之众摩肩接踵,喧喧嚷嚷。就在众人翘首期盼之时,广场上寒光连闪,木驴上的二女竟被人刺杀,均是一剑毕命。待广场上围观众人惊觉,刺客早已不见,人虽众却无人看清刺客来自何方,又去往何处,更无人看清刺客模样。刺客功夫如此高绝,令广场上引起一阵马蚤乱,众人一哄散了,二女尸首不见也无人留意。

    迎春楼上,马飞扬的剑上血才滴落,拎剑的手颤栗不已,剑名“斩邪”,可他却用它杀了两个绝不该死的人,剑身嗡鸣,如泣如诉。

    “责在剑客,于剑何干。”龙菲儿轻道。

    马飞扬身颤不止,剑滑落到地板上,发出“当啷”的声响,斩邪剑身上现出了一道裂纹,由剑尖至剑柄。

    马飞扬双膝颤抖的跪在地上,两行泪流,道:“任由城主责罚。”

    龙菲儿却像没看到、没听到,依旧望着窗外,从始至终都像一尊腊像。

    白珏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知道城主很伤心,白珏的心也是肉长的,但我还是想听一下城主如何判定这件事中的功与过,又该如何赏罚?”

    李虹儿亦显得很关注。

    “这其中的功过又岂是我所能想的清、道的明,但这并不重要,功过虽然不清,但赏罚却分明,相信诸位也会认同。”龙菲儿转过身,脸上无泪,双眼却通红,目光扫视三人,最后停在白珏脸上,续道:“飞扬一跪、两行泪,以及两位的姑娘垂问,诸位给菲儿的赏,不亚于半壁江山,其赏可谓重。亲手将自己的姐妹送入狼群,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折磨、摧残、殒命,这是拿刀子在自己心尖上划开口子撒上盐,一生都无法愈合,试问天下还有比这更残忍的刑罚吗?”

    众人悚容,龙菲儿微闭上眼缓缓吸了一口气,才问:“珏、虹两位姑娘以为菲儿所受赏罚是否公允?”

    “白珏心服口服。”

    “虹儿也是,只不知城主如何责罚飞扬公子。”

    龙菲儿答道:“掌权者处理赏罚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对财物、权位、生杀的发放收回,其实不过是个管家;二是管好自己。我既然对自己的赏罚做到了公允,而且对飞扬的赏罚又不涉及财物、权位、生杀,那么对飞扬的赏罚已与我无关,剩下也只能由他自己看着办。这件事就算已了,飞扬,起来吧。”

    马飞扬腿软竟未能站起来,李虹儿将他搀起落坐。

    白珏心道:“对一个知耻有德的人来说,不处罚有时才是最残忍的惩罚,城主这一手确实高明。”

    想起收在物品空间里的那包蝽药,便取了出来,道:“不知道飞扬中的是不是这个?白珏曾言,要将这包蝽药在城主身上试试,看来是没必要了,还是还给城主吧。”

    龙菲儿苦笑了下,道:“我还奇怪两位为什么会离开迎春楼,原来欧阳慕容这头蠢物,就是采花蜂,竟会笨到用这种办法。这是‘迎春红’,专用于女人的。这迎春红与飞扬中的温柔散是风月城的独门滛毒,专侵人之精、气、神,发作时可激起人的赤裸裸的原始本能,中毒的人不会再有理智、矜持、羞涩、做作、怜惜等人才有的高级情感。其实它对普通人并无伤害,只起催q迷魂的作用,因此它的名声远不及天下第一滛毒??失魂。但是武功高强的人,其精气神因汇聚体内而不散,其毒也不排,就会周期性发作,武功越高,其发作时也就越可怕。”

    白珏、李虹儿都不由自主的瞧了眼马飞扬。

    “风月城又热闹起来了。”龙菲儿看了一眼楼下的风景有些突然的道:“菲儿有心仿照古人与两位姑娘结为异性姐妹,不知道两位怎么想?”

    “这主意好啊,跟龙城主谈得越多,我就越佩服,就越想了解的更多。”李虹儿道。

    白珏道:“我也是越来越服城主,现在就是让白珏给城主端茶倒水都没意见,就当是替翠儿、碧儿做的吧。”

    “别城主、城主的叫,以后就都是姐妹。两位姑娘不嫌弃菲儿已是莫大荣幸,沏茶送水就由菲儿来做才是应该的。两位姐妹是两位姐妹,翠儿、碧儿是翠儿、碧儿,谁也不能替代谁。”龙菲儿道。

    白珏、李虹儿知道龙菲儿又触动心伤,不由也各自默然。

    “好了,改天选个日子,我们也来个结拜仪式。”龙菲儿道。

    “好啊,还要算上大姐。”李虹儿问白珏:“偶尔上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现在还不行,经常会呕,算算时间,游戏里已经是初四,下午三点左右,差不多大姐也要睡醒了,我要下线去照顾她,等她好些了再一起结拜,不过姐妹大小还是要先排一下的。”白珏微生笑意道。

    “大姐是叫绿娜吧?”龙菲儿问,见两人诧异,便不好意思的道:“我让人查过你们。”

    白珏垂首凝思,突然脸色突变,口气冷冷道:“龙菲儿?我想起来了,龙氏集团的三丫头,那咱们姐妹还真是不敢高攀不了。”

    李虹儿听到“龙氏集团”,脸也刷的阴了下来,道:“二姐,我们走吧。”

    “等一下。”龙菲儿似的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平静的叫住两人,道:“那两头恶狗怕是要在戒毒所过完下辈子啦。”

    白珏打了颤,回转身吃惊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子,追问道:“这是真的?”

    龙菲儿“呵呵”一笑,娇美的笑容却透着说不出的沧桑,随即平静的道:“真的。老爷子临死前亲自下的钩,用菲儿做的鱼饵。”

    白珏周身冰凉,眼睛瞪的很大,眼中闪现着恐惧与不可思议。猛上前去一把搂住龙菲儿,两人再也忍不住,紧紧相拥,流下泪水。李虹儿听到这儿,因恶人都得报应,也替二姐高兴的落下泪。

    白珏道:“苦了你了。”

    龙菲儿松开,擦了擦眼泪,笑道:“不哭了,二姐,先吃饭还是先听故事?”

    “二姐?我比你大?”白珏泪眼笑开了花。

    “嗯,咱们同岁都是二十二,但你月份大;比大姐小三岁;至于年仅十九岁的虹儿丫头,只好降级当四妹喽。”龙菲儿笑着道。

    “呵呵,三姐,你调查的倒仔细。”李虹儿甜甜的叫了声。

    “嗬嗬,让四妹见笑啦。”龙菲儿道:“我都不确定大姐是否姓绿呢?”

    白珏、李虹儿听闻,对视一眼,均是一脸坏笑。

    “绿娜是名,没带姓。”李虹儿道。

    “那大姐姓什么呢?”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大姐的母亲不知道大姐的父亲姓什么?”

    “啊?!那可以用母亲的姓啊。”

    “问题是,大姐母亲和大姐一样,也是只有名没有姓。”

    “哇,大姐家还有这传统,那大姐肚子里的孩子不会也没姓吧。”

    “厉害,这都能被你猜中。”

    “啊??,大姐家的这个传统强的让菲儿没话说。”

    “哈哈,走吧,其它的事先放下,难得有喜事,先找个热闹地方喝酒去,因为要下线去照顾大姐,痛打恶狗的故事只能以后再听了。”白珏畅快的笑道。

    “好。原本最热闹的地方就是这迎春楼,只是这两天打开城防罩,倒砸了自家生意,客户都到外面去疯,楼里冷清多了。”龙菲儿耸了耸肩。

    “啊?哈哈。”白珏、李虹儿都开怀大笑,李虹儿道:“三姐也有失算的时候?”

    “那就有请城主大人与民同乐吧。”白珏笑道。

    “可是姐,你们看,城里的人都没穿衣服啊,我们也要脱吗?”李虹儿道。

    “脱,光着屁股、挺着胸喝酒,哈哈,今天喝他个痛快。”龙菲儿也豪爽的道,说着便将衣服收进物品空间,又取出几件饰物装点在身上。白珏、李虹儿二人也照做。直看得一旁马飞扬神失魂迷。

    游戏中社会生产力大致相当于唐代时期,但玩家可以通过系统面板,直接向系统购买到少量超越当前社会生产能力的物品,比如说衣物饰品,当然价格上要昂贵的多。

    李虹儿见马飞扬傻愣着只顾看,有些不自在,便叫道:“马飞扬?”

    “啊?”马飞扬像个呆头鹅。

    “你那身衣服烂成那样子,还不快脱扔喽。”龙菲儿道。

    “噢。”马飞扬应道,照令做。

    不多时四人忙碌结束。

    马飞扬一张俊脸棱角分明,粗眉、大眼,豪放中还透几分孩子气,只一手拎剑外浑体溜光,白珏恶搞的在其阳物上系个铃铛。

    白珏披肩长发微曲、发梢浅染,将一张瓜子俏脸掩映其中,两眉平直、中浓梢淡、尾梢略垂,两眼清亮生媚,鼻似垂胆、皓齿唇红。一身肌肤细嫩如雪绒,丰挺胸、灵蛇腰、圆翘臀。脚穿一对护膝长靴,臂肘虎皮护套,显得柔中透刚。

    龙菲儿鹅蛋脸、丹凤眼、柳叶眉、略挺鼻梁、面粉唇红。将及胸长发束成双髻,斜插一对凤头笄,笄尾悬珠。滑颈挂一件玉坠,垂于圆挺双胸之间,|乳|头粉润晶莹,下身光洁,阜隆臀丰。膊膀、腿根各套绣绒团,手脚腕处均有饰链。显得清秀典雅。

    李虹儿发质微褐,绕耳垂肩,额丰巴尖脸略长,口、耳、鼻、唇比例恰当,清纯脸蛋上眉梢微垂,双眼清澈,圆唇微拢、玲珑鼻头沁汗,耳镶碎晶钉,脐嵌一块鸡心温润玉,颈缠蓝巾前垂微挡一只尖挺|乳|,肌肤细嫩润滑如去壳荔枝,体透少女幽香,双腿修长匀称,腿根间翠峰密林。整体视来,清纯可爱中透着灵秀。

    三女装饰已毕,各显丰姿,在马飞扬面前腰略扭、臀轻摇、胸微颤,便已诱得飞扬阳物上坠铃叮当,脸红眼羞,引三人一阵娇笑。

    几人笑罢,通过传送阵来到一间名叫“醉仙楼”的酒馆,现出时像是四个同时上线的玩家,欲海的相貌调整功能使得游戏里并不缺少美女俊男,更兼众人的这身打扮很难使人将他们与风月城主联系起来,所以,四人出现虽使众人眼前一亮,倒还不至于引起什么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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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仙楼也只是上、下两层,其中装饰虽不能与迎春楼相提并论,但也漆梁画栋,桌椅都还体贴的铺有柔软的衬垫,而且吃喝玩乐的开销也要小的多。尽管城主有令基本吃住费用由风月城支付,但那免费的限额怕是不够迎春楼的一道菜钱,趁着优惠来风月城寻欢的玩家,大多会选醉仙楼这样的地方进餐休息。

    从窗口望向街外,虽不再有昨日的疯狂,却仍是热闹非凡。百姓也多是不着衣物,但已开始如常般忙活起生计来。只是百姓不着衣物却与玩家略有不同,只需留意许多百姓光着脚或穿着冬鞋,便不难猜出其中一二来:现下还是冬季,不能贪图一时的春光好,便把冬装拆缝成春裳,即使家里有现成备着的,也未必就舍得穿。

    街边小吃摊、茶水摊都坐有玩家,三三两两的调笑戏闹;也有唱曲儿、说书的,都围有人,不时爆些叫好声,那唱的好的曲娘儿、说的好的俊郎,少不得由玩家赏几个嘴香,金币什么的。还有些玩家做起孩提时候的游戏,跳皮筋、丢沙包、踢毯儿,输了的便由着那胜了的吃些豆腐、揩些油水,尽享成丨人版的童趣。

    到处洋溢着节日欢快、轻松与悠闲。

    四人在二楼选一靠窗的角落坐下,叫来店家小二点了菜。

    “四坛女儿红,”小二对着里堂吆喝一声,又对诸人道:“酒水、下酒凉菜先上,神仙姐姐们、客爷先喝着,余下热菜稍候就来。”

    白珏见小二口齿伶俐、几分俊俏,便逗着道:“小二哥,坐下陪姐姐喝盅酒。”

    那小二忙陪笑道:“不是小的吃了豹子胆,敢违了神仙姐姐,只是昨个被几个姐姐淘空了身子,倒现在还腰酸腿软,实在是怕服侍不周,空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