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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15部分阅读

    此,她穿着夜行衣去点寒的房中刺杀点寒,又是怎么一回事?”

    飘然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平日里娘娘与丫鬟点寒对飘然多方欺压,锄泌实在是看不下去才……想给点寒一点教训……这事飘然不知情,但是王爷,锄泌绝没有要刺杀之意。她一定只是想教训一下点寒,但没想到王妃竟然……会出现,会杀了她……”

    司徒靖恒脸上有所犹疑,沉吟着低下头。

    飘然在心里微微捏了一把汗,司徒靖恒若真的有证据指认她,想必早就直接交由刑部会审,既然来质问,相必只是受了夙薇凉的挑唆,所以才有所怀疑。来试探自己而已。

    思到此处,见他现在又有所犹疑,便向前一步,拉了司徒靖恒的袍摆,脸上挂着泪,楚楚可怜道:“王爷,飘然虽为宫中舞姬,但自入宫以来,便颇受皇上赏识,将飘然送进惊玄宫,亦是想飘然好好伺候王爷……”

    “飘然无能,进门几月来,王爷竟然不曾正眼瞧过飘然。但是……无论怎么羡慕娘娘,想要得到王爷的心,飘然也决不会杀人。王爷……一介女流,这手除了舞蹈,只能 拈得动针……断然不敢杀人!”

    司徒靖恒不经意地扬了扬嘴角,眼中的光彩一闪而过。接着便沉吟了一阵,才缓缓开口道:“你不敢杀人,若王妃也如你这般女子情怀,当初本王的侧妃也不你会含冤而死。”

    “王爷……”飘然扬起头,大大的眼中含着一汪清水,“王爷……飘然是皇上亲赐,若王爷连飘然也休了,皇上定然不满。王妃虽然心狠,但只要飘然不与她正面冲突,想必也不会招惹到她。”

    司徒靖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王爷,飘然保证,从今以后不再出西厢房一步,就算王爷王妃来西厢房赏玩,飘然见着了,也定然会绕道。还请王爷不要为此事烦心,以勉触动龙颜。”

    司徒靖恒这才伸出手,将飘然扶起来,“你倒是个善解人意的,原本你是皇上亲赐。后上对本王又厚爱有加,本王是不应该怀疑你。但是……”

    “飘然明白王爷的意思,王爷既然要解散了西厢房,将一众小妾都送回去,相必也想不纠结于之前的案件……”

    “没错。”司徒靖恒点点头,“此事已经被皇上知道,本王只想速速处理完。”

    “但是王爷将所有小妾都送回去,恐怕……”飘然低下头,这样一来,皇上不是同样会大发雷霆?

    “此事你放心,本王自有安排。”司徒靖恒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王妃虽然杀了人,但却有孕在身,本王就算不看在她的面子上,肚中的孩儿断然是不会不顾的,唉……”

    飘然闻此言,心中一喜,一个会杀人放火,使阴谋诡计的女人,自然是聪明。但若这面目被人撕开,那她是蠢。

    而夙薇凉,就是这一类蠢人。好强好胜,目中无人。飘然半低着头,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

    夙薇凉,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把你赶出这惊玄宫,然后看着你凄惨的死去。 锄泌必然不会白死,我要用你的血,来祭奠她!

    “王爷无需烦心,王妃虽然杀过人,但她的最终目的,也不过是想要留在王爷身边。如今她已有身孕,无论如何也要等她平安诞下世子,再作商议。”

    司徒靖恒点头称是。

    “飘然房中有皇上当年亲自送的好茶,王爷若不介意,不如去飘然房中坐坐,说不定会让烦心事暂时望却呢。”

    司徒靖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两人一同缓步行走。

    飘然并没有说过,听到司徒靖恒要休掉所有姬妾,司徒珞尘简直快要气疯!

    “他在搞什么?休妾?”司徒珞尘拍了拍桌子,上好的实木桌亦承受不住他的内力的轰击,出现点点裂缝,吓得一旁的宫女慌忙下跪。

    第77章 司徒靖恒疯了?

    大大的眼睛里寒气肆意,“从来皇族联姻,必有政治因素。既然生在帝王家,这一点就早应该清楚!”

    见龙颜大怒,殿里所有的太监宫女皆不敢出声,跪成一盘,心里祈祷千万00别央及池鱼,又让他们受罪。

    其中一个宫女偷偷的向后挪了一步,趁众人不注意,迅速退了出去。穿过宫闱,一路狂奔。

    见着另一名宫女,她粗粗喘了几口气道:“通知晴雪姐姐,就说皇上在凡福殿里大发脾气,快请皇后来看看。”

    那宫女听了,大吃一惊,不敢怠慢。“奴婢这就去。”

    “真是岂有此理!”司徒珞尘鼻子都差点气歪了,一双英气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在眉心中央形成了一个“川”字。

    “去给朕把那个不省心的王爷叫来!快点!”司徒珞尘一副要将司徒靖恒撕碎的表情,大声吼了一句。

    “是!”贴身大太监忙应了一声,慌忙退了下去。

    “皇上……何事如此动怒?”

    司徒珞尘抓起桌边的花瓶,就砸了出去,接着前殿便传来了楚合悦的声音。

    司徒珞尘一怔,忙转过身,只见楚合悦一身粉色长裙逶迤身后,眉头微锁,一双漂亮的三角眼中隐隐含着担忧。“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奴婢们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合悦,你怎么来了?朕不是说过,别到处吹风?”司徒珞尘一见她出现,便忙走了上来, 揽了她的手臂。

    楚合悦顿了一下,随即道:“这些日子经过神医的调养,臣妾已经好了很多……咳咳,最起码,夜晚睡觉,也不用醒来多次,这咳嗽的毛病可算是……好太多了。”

    虽然还是止不住会咳两声,但比起之前那弱不禁风的憔悴样子,确实是好了太多。司徒珞尘仔细地观察了一眼,见她虽然虚脱,依旧瘦得凄惨,但脸上却是显出难得的红润,不由得心下一喜。

    “这神医倒是不错,可比咱的太医要强太多了。合悦,来,先坐坐。”司徒珞尘扶着楚合悦要坐下,却发现那房中的凳子已经被自己盛怒之下打翻。

    一房的小宫女识眼色得紧,忙上来,刚刚还如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不敢动弹,这会儿一窝蜂似的冲了上来,迅速扶起椅子,收拾起地上的狼藉。

    皇后娘娘从来都是皇上的软肋,就算是有再大的脾气,在皇后娘娘面前,他也会立刻消火。

    楚合悦这才挨着司徒珞尘坐下,柔弱无骨地依偎进他的怀里。

    “等你的身体好些儿,朕便陪你去御花园赏花。”

    “这都几月天了,还党花呢!”楚合悦娇嗔地瞪了司徒珞尘一眼,随即担忧道,“究竟是何事引皇上如此大怒?臣妾能不能帮到皇上。”

    说起这个,司徒珞尘脸上又泛起了怒意。“还不是靖恒!他竟然把那三十房小妾一次性都给休了,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啊?”楚合悦从皇上怀里直起身来,“休妾?”

    这一惊不小,又引得楚合悦咳嗽起来。司徒珞尘忙帮她顺气,“这事你不用管,朕自要处置他的。”

    “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咳咳,这休了妾,势必会引起一翻动荡。靖恒这些小妾,当初可不是白娶的!”

    “朕当然明白,不然朕会如此生气?”司徒珞尘越想越气,感觉那火就直往头上冒,若不是楚合悦在场,他真是要大吼几声。

    “王爷到。”说曹操曹操到, 司徒靖恒被召了来, 听闻皇上大发雷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了来。

    听到他来了,司徒珞尘立刻站了起来。

    只见司徒靖恒一身蓝色的家常长袍,头顶攒着一圈小小的白色珍珠,秀发一半简单束起,一半随意散在脑后,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两条修长的腿上前一迈,单膝点地,“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司徒珞尘瞪着一双大眼睛,剑眉上挑,张嘴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司徒靖恒,你还有脸来见朕?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司徒靖恒半低着头,只能看到那英气的眉头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纤长,此时低垂着眼眸,便在下眼脸打下一层厚厚的阴影,“回皇上,就算没脸,皇上召见了,臣还是要来的。”

    “你……”司徒珞尘被他气得顿时哽住,“你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皇兄?朕听闻你一次性把那三十房小妾,都休了?”

    司徒靖恒不抬头,不卑不坑应道:“回皇上,是休了二十六个!”

    楚合悦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对司徒珞尘道,“虽是春末,但这地板上也还凉着呢,先起来吧,赐坐。”

    “还赐坐?”司徒珞尘哼了一声,“不赐了,让他给朕跪着!靖恒,你惊玄宫发生这么多事,死的死疯的疯,王妃还竟然杀了朕御赐的宫女, 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向朕通报?”

    司徒靖恒微微叹了口气,“皇上,清官也难断家务事,臣姬妾之间争宠的事,没脸向皇上报备。”

    “放屁!你这话是说朕与你不是一家人?你的那些姬妾都是朕的弟妹,你怎么能说休就休?”

    “皇上,首先她们是臣的妾,然后才是皇上您的弟妹,现在臣休了她们,她们已经不是您的弟妹了!”

    说到这个,司徒珞尘更为生气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这些女子什么身份你不是不了解,你这个举动,教朕如何向士族们解释?之前那三个死了的,就已经让朕很为难了,如今你是越来越过份了。”

    司徒靖恒心里明白这次确实是闹大了些,此时也低着头默不作声。

    凡福殿东面是皇上的寝宫,室内装饰自然是富丽堂皇,虽然此时——狼藉不堪。

    诡异的沉默了一阵后,司徒珞尘微微叹了口气,无力道:“起来吧。”

    司徒靖恒呼出口气,站起身来,他与司徒珞尘身高相似,但要比他壮实些。所以看起来,自然要魁梧得多。

    第78章 怎么能怀疑皇兄

    “靖恒,你宠正妃,朕不是不理解。但也没有必要为了她,而把其他姬妾都休了。自古以来,王公贵族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朕还想着再给你立一个侧妃,你闹上这样一出,看来这段日子朝廷上上下下,都要围着你的家务事打转了。”

    司徒靖恒抿嘴不言, 视线却在这贵气逼人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好了,靖恒,你坐吧。”楚合欢按了按胸口,抑制住那想要咳嗽的冲动,缓了口气,接着便又道,“皇上是在气头上,但他心里是极疼你,过来坐。”

    司徒珞尘哼了一声,由于愤怒,令他觉得炽热无比。烦躁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又命人将窗户打开,负气一般地站在那风口。

    见他如此孩子气的举动,司徒靖恒叹了口气,“皇兄,您别站在风口里了,凉了味待会又要叫嚷了。”

    “哼,你还知道朕是皇兄?做事之前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司徒珞尘简直就是越想越生气,却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司徒靖恒站起身来,走至司徒珞尘身边,看着他的眼睛。

    司徒珞尘的眼睛又大又圆,眸色深黑,像一汪见不到底的湖水,此时这眸子里正倒映出自己的一张脸。司徒靖恒微微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对着这样一双眼睛,他真的没有办法去怀疑,皇兄会不信任自己。

    亦或者,是有什么他还不知道的秘密吗?

    难道,皇兄是有什么苦衷?

    不不不,现在还什么证据都没有,自己就贸然怀疑起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靖恒?”见司徒靖恒发呆,司徒靖恒不由得叫了一声,“你在想什么?”

    “皇兄。”司徒靖恒回过神来,嘴唇动了动,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颓然道,“皇兄,对不起。”

    “你……唉。”虽然他确实做了很让人气愤的事,但司徒珞尘也不会真的惩治他,“此事就先不谈了,但是,你那位正妃的事,必须要给北其帝国一个说法。”

    司徒靖恒怔了一下,默然。

    “她杀了那么多人,足以讲明心狠手辣,且鲁莽冲动,有损皇室形象。”

    司徒靖恒抬起头来,轻声道:“皇兄,她有了臣的骨肉。”

    “什么?”

    这一惊不小,就连坐在一帝的楚合悦也不由得攥紧了衣角。

    “所以,皇兄……”司徒靖恒再次单膝跪地,“臣请求皇兄,放她一条生路,臣的孩儿不能没额娘。”

    司徒珞尘不由得退后一步,眼神扫过一旁的楚合悦,半晌也不曾说出话来。

    她竟然怀上了司徒靖恒的骨肉?司徒珞尘心里大骇,这下可好,飘然不是更没有机会了?

    “既然已有身孕,那么此事……便容后再议。本宫自会帮靖恒求情,但淅羽这次实在是做得太过份,本宫也不能保证,大臣们肯不肯卖本宫这个面子。”楚合悦摇晃着站起来,微微舒了口气,轻声说。

    司徒珞尘闻言点点头,“此事,事关重大,容朕再考虑一下。”

    “靖恒,你先起来吧。”楚合悦说着,就要亲自去将司徒靖恒扶起来。

    司徒靖恒哪里敢让皇后娘娘亲自动手扶自己,立刻站了起来,半低着头,“臣谢过皇后娘娘。”

    “你的正妃娘娘是淅臣相之女,现在就连淅臣相都主张要将她处死。恐怕事情不太好办呐……”司徒珞尘揉了揉眉心,深深叹了口气。

    一旁的宫女已经差不多将满室的狼藉收拾干净,司徒珞尘沉默了一阵,再次开口,“士族的解释就由你自己去,最近又是水灾,又是朝中结党,朕已经无心乏术……”

    “臣遵旨。”司徒靖恒走上前去,虽然有些造次,但他还是将手搭上司徒珞尘的肩,“给皇兄添麻烦了。”

    没想到司徒珞尘见他主动示亲昵,竟然直接还了一个熊抱,“你这个死小子,从来没人朕省心过!”

    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司徒靖恒内心中却像是有一根弦被触动了一下,弹出了一个温馨的音节。司徒靖恒一瞬间,竟然有些责备自己。怎么能去怀疑皇兄呢?

    怎么能够呢?

    回去以后,司徒靖恒依旧在思考在这个问题。宫中除了皇上和自己,最有权望的就是淅臣相。但这臣相府却在宫外,这与那天晚上在宫内遇见黑衣人的状况不符合。

    如果不是皇上,难道是宫中某个妃嫔?

    多想无益,司徒靖恒走进门,见王妃房中一片寂静,点寒与墨翠正坐在屏风前面绣着一块手帕。

    司徒靖恒皱了眉,今日进了房,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房还是这间房,格局也一样,依然是一个外厅,被一面雕花的木墙隔开,里面便是夙薇凉的床踏。当然,前段时间还加上了自己的一张床。

    见司徒靖恒来了,墨翠与点寒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忙小声地跪下行礼。“奴婢参见王爷,王爷万福。”

    她们这种做贼一般的态度,使司徒靖恒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王爷,娘娘睡了。”点寒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司徒靖恒闻言,笑容便挂在了嘴边。走进了内间,坐在夙薇凉床边。

    夙薇凉睡得正得,白嫩的脸庞泛出一层粉红色。司徒靖轻轻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下去,面带微笑,轻轻勾勒出她的脸部轮廊,以及那性感的唇线。

    “薇凉……”双手轻轻覆在那如桃花般娇艳的面容上,司徒靖恒情不能自禁,一股幸福感将胸口充斥得满满的。他府身下去,在那粉唇上啄了一下。

    岂知这一啄,夙薇凉便敏感地惊醒了,眼开凤目,纤长的睫毛与司徒靖恒的睫毛拍上,两人都感觉有些麻麻痒痒。

    司徒靖恒轻声道:“你醒了?”

    点寒与墨翠悄悄在外间瞧了一眼,捂着嘴笑了笑。点寒小声道:“咱们走吧。”

    墨翠点点头,轻声道:“咱们王爷与王妃的感情真好。他日,若我也能嫁得这样一个真爱自己的,真是死也值了!”

    第79章 西厢房

    初夏的午后,轻风拂面,飘然站在那假山后面,一袭素白的纱衣随着微风轻轻的掀动着裙角。

    高峰站在不远处,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便走了过来,问道:“小主,风口里站着容易伤寒,进房里去吧。”

    飘然抬起眼,微风中,额边的碎发轻轻扬起,她眼中的光华那一瞬间消失无踪,双眼变得空洞无神。接着便将那纤纤玉手抬起来,感受着风儿轻轻划过手心的感觉。

    “高峰,”这是她头一次直呼他的姓名,但高峰听起来却那般自然,不自觉地应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