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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18部分阅读

    岁的小孙女走进了书房。他胡子花白,穿着一身红色的少数民族的服饰,头上还扎着一条彩带。“小人……参见王爷,王爷吉祥。 ”

    司徒靖恒哼了一声,眼神落在桌面上那只通体漆黑的小鸟身上,“ 听闻先生精通鸟语,可否给本王听一听,这只鸟儿带來的是什么消息?”

    看得出來陀平有些紧张,握着小孙女的手都在微微地发着抖。他听闻这些皇室成员,杀起人來都是毫不眨眼。“是。”

    松开小女孩的手,轻声道:“豆豆乖,到边上玩一会。”

    司徒靖恒看着那个眨巴着大眼睛的天真小女孩,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你叫豆豆?來,到叔叔这儿來。”

    豆豆扎着两个羊角辫,额前一排细碎的刘海,陶瓷娃娃一般的脸,中间镶着一双大而黑的眼睛,模样十公讨人喜欢。她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司徒靖恒,便迈开小步子,向司徒靖恒走过去。

    陀平站直了身体,顺了顺自己额前的那条彩带。便张开了双手,嘴里发现了一连串听不懂的音符。

    正在桌面上啄着小米的鸟儿听到这声音,忽然抬起头唧唧地叫起來。接着便随着陀平的节奏,围着他上上下下地打起转來。

    片刻后,陀平微微一笑,伸出了手,鸟儿便乖巧地停留在在他的手心里。

    司徒靖恒强行按捺住那颗焦急地心,语气尽量平缓地问,“如何?怎么说?”

    陀平向司徒靖恒施了一礼道:“回王爷,大致内容是:照料好正妃肚子里的骨肉,待他日孩子坠地,取其心脏医病。”

    司司徒靖恒闻言,瞬间脸色苍白,抱着豆豆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引得对方忽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叔叔捏疼我了!”豆豆奶声奶气地叫起來,司徒靖恒这才回过神,忽然一把扣住她,两个手指掐紧了她的咽喉。

    “王爷!”陀平大吃一惊,就连辞幼也瞪大了眼。

    司徒靖恒眼中杀气肆意,“陀平,你可听清楚了?若有半点差池,本王定要你与这女孩陪葬!”

    “王爷息怒!”陀平大惊失色,慌忙下拜,“陀家一脉精通鸟语,已是五代相传,绝对不会出错。”

    一声闷哼,司徒靖恒稍稍用力,豆豆的呼吸便万分困难起來。“本王再问你一遍,这鸟儿的消息你有沒有沒听错?”

    陀平眼看着豆豆的脸色已经憋成了紫色,不由得一阵着急,“王爷手下留情,陀平若有半句虚言,甘愿人头落地。”

    辞幼微微地呼出口气,拳头不由得握紧了。

    司徒靖恒思虑再三,终是放开了那只桎梏着豆豆的手,豆豆忽然能够得已呼吸,冲撞地气流呛着她不断咳嗽。

    “豆豆……”陀平壮着胆子,从司徒靖恒手中一把抱过了豆豆,不断地给她顺着气,“豆豆……”

    辞幼负手立在身后,冷淡地道:“师傅累了,回房休息吧。”

    “是。”陀平险些老泪纵横,真真是一入宫门深似海,这种地方,真不是他们江湖人士能够呆下來的地方。

    第94章 只是一个婴儿

    这辞幼将军前些日子忽然找到自己,要拜师。鸟语是陀家几代单传,陀平自然是严辞拒绝。但这人杀了他村里几十人,又抓了他的儿子,他才不得不被迫教会了他,且随他一起來了宫中。

    抱着豆豆退出了书房, 陀平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豆豆,这门异术,先祖创下是为了听懂禽兽所言,及时了解天灾,保障收成,也为了村民的生命安全……若他是为了害人,爷爷……宁愿你一辈子也不懂它……”

    辞幼见司徒靖恒脸色铁青,也不太敢开口。若皇后娘娘的病真如这只鸟儿所言,需要娘娘腹中的胎儿心脏來医……

    司徒靖恒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一般,双耳不断地出现耳鸣。皇上一国之君,皇后母仪天下。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是一个婴儿?

    司徒靖恒咬了咬那豪无血色的唇,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中。

    “王爷……”辞幼实在忍不住了,他从來沒有见过王爷像现在这样,“王爷,虽然消息沒有错误,但这诊方自然是來自神医杨静,不如咱们……”

    司徒靖恒抬起头來,喃喃道:“沒错,咱们去凡福殿见圣。”

    “王爷,若直接开口去问,岂不自掘坟墓?这鸟儿本是传给飘然的,咱们如何能知道内部消息。打草惊蛇……”

    “本王还管什么打草惊蛇,孩子保不住……”说到这里,司徒靖恒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疼痛无比。

    “但是王爷,如果飘然真的是皇后那边送进惊玄宫的,那么她的目的绝不仅仅如此。王爷若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断不可现在贸然面圣禀明情况。”

    司徒靖恒听到这里,才稍稍压制住自己那颗暴躁的心。辞幼说得沒错,不能冲动……不能冲动。“那么,依你所见?”

    “王爷先平静一下心绪,待深夜时分,属下再潜进皇后娘娘的撷芳殿,找出药方,一擦究竟。”

    司徒靖恒点点头,自己真的是气昏头,急昏头了。险些误了事。

    “那属下先告退了。”辞幼弓了弓身,算是施礼,这才转身下去准备了。

    司徒靖恒开了窗,那鸟儿便转悠着从书房里飞了出去。司徒靖恒看着它那飞行的方向,确实是往西厢房而去了。

    不由得感叹,这禽兽有时候,还真的比人有灵性多了。

    独自坐在书房中不免心急,司徒靖恒叹了口气,便向正房而去。

    夙薇凉白天睡了不少时间,且又给了飘然一个下马威,正是心情大爽毫无睡意。看着点寒绣一个小肚兜,正看得入神,忽然听得门外丫鬟通传,“王爷到,,”

    这几天司徒靖恒为保证夙薇凉的舒适,又给她多派了些丫鬟,往后那些粗重活儿,也再伦不到占寒动手了。

    夙薇凉见司徒靖恒一身及地蓝袍,衬得是面如冠玉,眉如墨画,进门以后站在那珠帘后头,也不着急进來,只怔怔地透过那珠帘看着她。

    连点寒也发觉不对劲了,看了一眼夙薇凉。便放下手中的小肚兜,与墨翠站起身來道:“王爷吉祥。”

    司徒靖恒微微点了点头,墨翠忙走过去,掀开那珠帘,好让司徒靖恒进來。

    夙薇凉调开了视线,也沒有起身的意思,只将那目光落在那件红色的小肚兜上面。只怕整个惊玄宫就她有这个胆子无视司徒靖恒了。

    “薇凉,你用膳了沒有?”司徒靖恒微微在心里叹了口气,讨好一般地走地前,坐至夙薇凉的对面,执了她的手温柔问道。

    夙薇凉不动身色地将那手抽出來,眼中一派静谧,沒有任何波动。

    “还在生气?”司徒靖恒知她心里气愤,便又将她的手抓住,不让她逃开。“本王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夙薇凉本已经打定主意不再理他,但听得他这样说,不由得心里一阵发赌,有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张口道:“这种话你留着给别人说吧!不了解你为人的,或许还能被你这不负责任的誓言冲昏头脑。但夙薇凉是不会再相信了。 ”

    “薇凉……”淡淡的鼻音,甚至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成份,司徒靖恒将夙薇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虽然已经进入了夏天,但她的手却是稍感冰凉。“本王那天是气疯了,你忽然说什么找男人……让本王一时间失去了理智。你是本王的,什么男人也不准找……”

    夙薇凉一阵气结,“到底是我找男人,还是你找女人……”话还沒有说完,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绕住,夙薇凉后面的话被生生阻断在了喉咙里,半张着嘴。

    点寒与墨翠相视一笑,轻轻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给两个带上了门。

    夙薇凉忽然被司徒靖恒紧紧扣进怀中,这熟悉的感觉令她的心为之一颤。但嘴上却是倔强道:“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薇凉,若本王有一天,忽然变得陌生起來,你会怎么样?”司徒靖恒呐呐地开口,又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妥,于是改口道:“若本王有一天不像现在这样宠溺你,你会不会觉得本王很陌生?”

    夙薇凉微微蹙起那秀丽的眉,心中隐隐觉得今日的司徒靖恒有些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司徒靖恒微微闭上眼,只是用力将怀中的那具娇躯揉进自己的怀中。

    “靖恒……你……轻点……”夙薇凉被他的力度扣得骨头都有散架了,不由得加大了音量,“别伤着孩子。”

    司徒靖恒闻言,才慌忙松开了手,顺了顺夙薇凉额前的秀发,脸上有些尴尬,“薇凉,那日本王确是在飘然房中过夜,但是本王真的……”

    “好了……”夙薇凉急忙打断了他,这种解释不听一也罢,简直就是徒增伤感。“我明白。”

    “你不明白!”司徒靖恒哭笑不得,自己还什么都沒说,这女人明白什么了?“本王那日确实是去她房中查一下线索,只是后面她点了熏香,想必是……再后來,本王的心疼病发作,把她当成了你,相拥睡了一夜。”

    第95章 最后的希望

    夙薇凉哼了一声,但脸色已经沒有先前那么坏,“那你也不能掐我脖子,从我到这里來,你动不动就掐脖子想要弄死我。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你呀,就是一头猛虎。”

    被掀开阵年“劣迹”,司徒靖恒稍显尴尬,举手保证道:“本王以后……”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将那手放下來,脸上一片灰败。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薇凉,本王有一句话想要对你说。”

    他忽然如此正经,弄得夙薇凉也不由得紧张起來,“什么事?”

    “薇凉,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本王才会不顾一切地去保护和怜惜,”司徒靖恒目光坚定,俊逸的脸庞在那盏灯光的照耀下,就连那细细的绒毛也看得清。

    夙薇凉脸上一红,难得地有些娇羞了。

    见她这个样子,司徒靖恒不由得微微一笑,转即又道:“所以,无论以后本王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來,你都要记住,本王是为了你好。”

    夙薇凉抬起眼,越发觉得眼前的人儿不对劲了,“司徒靖恒,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靖恒摇摇头,“沒有。”

    “但你今天很奇怪。”做过杀手的夙薇凉感觉异常敏锐,司徒靖恒神色确实有些异常,“有什么事,快说吧。”

    司徒靖恒张了张嘴,但那声音却向是被什么阻住了,迟迟说不出一个字來。

    “靖恒?”夙薇凉警觉地皱了眉头,“该不会是飘然或者别的宫里有什么动静了吧?”

    这今天才把飘然整了一下,妹的不会报复來得这么快吧?那飘然也太沉不住气了!

    “不是。”司徒靖恒急忙否认道,“这件事情本王自会处理,你以后就不要再担心了。你现在是两个人,切不可劳心劳力。”

    “那是什么事?”夙薇凉忽然警觉地问道,“你这坑货不会又想纳妾吧?刚才忽然讲那么多甜言蜜语,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呢。”

    司徒靖恒失笑道:“你在想什么呢!不是!根本就沒有任何事发生,只是本王那日弄伤了你,现在颇有些担心!”

    夙薇凉一双美目上上下下地审视了他一圈,才怀疑道:“真的?”

    “嗯,真的。”

    夙薇凉这才放下心來,转念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说,我这腹中是男孩还是女孩?”

    司徒靖恒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道:“这谁知道,本王又不是你肚子里的。”

    “猜一下嘛……”

    “…… ……”

    司徒靖恒和夙薇凉说了一会闲话,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脸上的笑容却是再也挂不住,像是那落下山的太阳一般,慢慢地失去了光彩。

    轻轻地在她身边躺下,望着那张熟睡的无辜容颜,不禁伸出手去,随着那玉一般的柔润地轮廓轻轻勾勒着。

    这张脸,无论是布满疤痕,还是光滑如凝脂,他都是百看不厌。“薇凉,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夙薇凉最近嗜睡,此时睡得极沉,司徒靖恒那深情的表白,她竟是一个字也未曾听到。

    第二日清晨,不等点寒进门提醒,司徒靖恒已经自己起了身,打开那扇纸窗,临窗坐下。等点寒进门时,见王爷早已经醒來,惊道:“王爷今日醒得好早。”

    司徒靖恒像是沒听到一般,只对着那灰蒙蒙的天空发着呆。

    “王爷?”点寒试探着再重复叫了一遍,司徒靖恒才惊从思绪中回过神來。看着点寒。

    “点寒先服侍您洗漱吧。”

    司徒靖恒走过去,简单地洗漱了一般,便直接要出门。

    “王爷,朝服还沒穿呢,您总不至于就这样去上朝?”点寒大吃一惊,今日的王爷看起來,好似特别不对劲?

    “本王回來再说。”司徒靖恒丢下这一句话,便快步走出了门。

    点寒本再开口,但那一瞬间,司徒靖恒便连背影也迅速不见了。

    司徒靖恒出了门便直奔书房,他的淡定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化成了乌有,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波又一波的焦急。简直已经到了心烦意乱的程度。

    他昨晚根本就是整夜沒睡,整个思绪都围绕着那个药引子。若昨日鸟儿所传來的消息是真,那他便不得不以身犯险,來护夙薇凉周全了。

    大约一柱香过去以后,辞幼这才一身夜行衣地形象闪身从窗护里窜进來。“属下参加王爷。”

    “怎么样?”

    辞幼起身,从怀里掏出药方來,辞幼不卑不坑道:“药方属下已经一字不漏地抄了下來,王爷请过目。”

    司徒靖恒迫不及待地接地那薄薄地一张纸,为了确保不看漏,他甚至将它仔细地铺在了书桌上。

    一目十行匆匆阅过,虽然很多不尽然明白的药材,但那我药引那一栏,却分明写着“人心”二字。谁人的心,药方上面绝不会写,但只这两个字,便与那传信鸟带來的消息完全不谋而合。

    最后一丝希望也完全被人扼杀,司徒靖恒满脸灰败,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眼前忽然出现夙薇凉满脸期待的目光,“靖恒,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心里像是烧着一锅开水,那热水着,滚烫地感觉在心中灼烧着,直将那一颗心脏烫得布满水泡,水泡饱满后破裂,痛得他不能自抑。

    “王爷?”辞幼心下担心,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事以至此,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定不能生下來了。若生下來了再被掏心,那痛苦岂是一般父母能够承受的?

    他明白这个道理,想必司徒靖恒也明白。但那可是他的亲骨肉,他与夙薇凉在这个孩子身上寄予了多大厚望,就连辞幼这个外人也能深切感受到。

    “你出去吧。”司徒靖恒脸色苍白,唇上豪无血色。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般,那充满光彩的眸子也失去了原本的生气,脸上的痛苦之色无法掩饰。

    辞幼向前一步,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半天也沒能蹦出一个字來。沉默了半晌,只得默默地走了出去。

    第96章 这个王爷还算浪漫

    司徒靖恒一个人在房中顺呆了良久,思绪从最初的相遇,一直延续到昨天晚上。他的心里满满只装着那个女子,那份深沉而又强烈的感情,令他自己都觉得不知所措。

    “薇凉……”司徒靖恒面对着那一副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画像,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而夙薇凉此时的心情却是很好,她一身粉红色的纱裙,站在那满园的花草中间,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女一般。“墨翠,这架秋千,其实是王爷做给我的。”

    “真的?”墨翠摸着那架绳子上缠满花朵的秋千,眼中露出羡慕之色,“王爷真是有心。”

    “他第一眼看到王妃,就中在淅家的后院里,那一树桃花下。穿着这个颜色的裙子,荡秋千……只可惜,嫁到这里由于毁容又认错人,她竟是一次也沒有坐过。”说到这里,夙薇凉心里忽然感觉到一阵惋惜,但随即脸上又绽放开笑容,“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架秋千现在是我的!”

    墨翠皱了眉,听得是云里雾里。听娘娘的意思,倒像是娘娘本人有两个?

    但那疑问只在心里打了个转,便消失无踪。墨翠的心思很快又被那架秋千所吸引。“王爷真是有心,扎这个秋千的时候,墨翠也都看着呢,心里还在纳闷王爷为何变得这般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