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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18部分阅读

情了,却沒想到是为了王妃。”

    夙薇凉会心一笑,内心泛起一股温暖,但嘴上却嘀咕道:“这个王爷,也还算浪漫啦。不过缺点也是多得要命,前几天还差点儿把老娘给掐死了。”

    “王爷自幼宠惯了的,何时有人忤逆过他?依墨翠看,王爷对娘娘已经是非常上心,非常难得了。放眼望去北其帝国的达宫公子,有谁能像咱们王爷这般被你呼來喝去还笑脸相迎?”

    夙薇凉听她如此说,心中更是得意,老娘可是现代中国大陆屈指可数的顶尖美女杀手, 提得了枪杀得了人,上得了台面自然也把得了男人。嘿嘿……

    “娘娘,您在笑什么?”夙薇凉那满脸得意的笑令墨翠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呃,沒有……”夙薇凉顺了顺脑后的秀发,她一直不肯把头发全数盘起,认为实在太过老气,也讨厌那种满头珠钗的样子。所以发式是极为简单的。只斜绾了一髻,一只银钗,而那满头黑发大部份都垂在了脑后。

    墨翠看得痴了,喃喃道:“娘娘真的好美,无论什么颜色的衣服,发誓,就算是不施粉黛,也艳绝天下。”

    “油嘴滑舌,正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一花更比一花娇,女人美丽不是本事,手段才算是本事。”夙薇凉借机给墨翠点拔了一下她所谓的生存之道。

    墨翠是何等聪慧,听得夙薇凉所言,便忙应道:“娘娘说的是,娘娘请放心,墨翠绝不会拖娘娘后腿的。”

    两个人正在说笑,那厢点寒已经找了过來,不满道:“原來你俩人在这儿呢,墨翠,这要用膳了你把娘娘带出來就不知道带回去了?”

    墨翠吐了吐舌头,拉了夙薇凉的手,道:“娘娘,咱要回去了。”

    夙薇凉点头,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书房瞥去,点寒知她用意,忙道:“娘娘先去吧,点寒去唤王爷。”

    “不用了,我自己去。”夙薇凉笑笑,吩咐道,“你们先布菜吧,等我去。”

    说着,便提了那裙摆,直接往书房而去。

    这是她第二次來这书房,虽然她一直对百~万\小!说写字不太感兴趣,但司徒靖恒这书房她还是挺有印象的。

    “靖恒?”见司徒靖恒正在埋头百~万\小!说,夙薇凉走上前去,“到时候用膳了,肚子不饿?”

    司徒靖恒这才从书本里抬起对來,对她笑道:“我这就去。”

    夙薇凉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桌上,忽然笑道:“你这在发什么呆呢?书放反了都不知道?”

    “呃……”司徒靖恒这才看了一眼桌上的书,可不是放反了吗?

    他哪里会有心思百~万\小!说,只是夙薇凉來时他就已经听出了脚步声,这才随意抽了一本书,当作自己在用功苦读,这下被当场抓破,脸上顿时一阵尴尬。

    “本王正心烦昨天皇上说起北边土匪肆意有事呢,哪里有心思百~万\小!说?”

    “劫匪?”说到劫匪,不就是强盗,这倒是夙薇凉大感兴趣的东西,“土匪有多少人,连朝廷都疼痛,是要多厉害的土匪啊?”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安心养身体吧。”司徒靖恒站起身來,所以搂了她的腰,“咱们吧。”

    进门时,司徒靖恒见点寒认真地在喂着一只小猫,不由得奇道:“太医不是让你不与小动作接触的吗?不干净!别养了,快送走吧。”

    点寒起身行了一礼道:“王爷吉祥,是娘娘恐j人陷害,所有食物都要经过它试过无毒以后,才能食用。”

    “用银针试毒不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司徒靖恒皱了眉道。

    夙薇凉闻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银针能试的毒只有砒霜,大部份是试不出來的。而且如果砒霜提练得纯一点,也就是质量高一点,银针就试不到了。”

    “是吗?”司徒靖恒拍了拍夙薇凉的头,“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吃完饭,司徒靖恒陪着夙薇凉说了几句话,就迅速离席,说是朝中有事要办。夙薇凉虽然不太愿意,但为公事,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厥了张樱花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背影。

    哪想夙薇凉睡了一觉醒來,司徒靖恒已经回來,此时正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夙薇凉黑水晶一般的眸子扑闪了下,纤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语气是刚睡醒的迷蒙。“我睡多少了?你怎么就回來了?”

    司徒靖恒的语气分外温柔,眼中那一抹宠溺几乎可以滴出水來。

    “沒什么大事,就提早回來了。”

    夙薇凉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整个人就像沐浴着三月的阳光,浑身暖阳阳的。

    夙薇凉起身,将自己的小头颅缩进他怀里,嘴角不经意地扬起來。此时的她,真的已经是一个小女人,就算是前几天司徒靖恒凶过她,此刻也完全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

    第97章 腹疼如绞

    就这样相互拥抱着,就算是什么话也不说,都能让她觉得幸福不已。

    她很感恩,上天能够赐给她司徒靖恒,并且还给了她腹中的胎儿。为了保住这些,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生。

    “你今天喝过安胎药了吗?”司徒靖恒忽然开口问道。

    “还沒有呢,睡过觉起來,就可以喝了。其实……”以夙薇凉现在代人的医学知识,她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动不动喝药來保胎,“是药三分毒,只要营养均衡,沒有觉得不舒服,那就不需要一直喝药的。”

    “胡说,太医既然开了方子,你自然是要喝的。”司徒靖恒从怀里把夙薇凉的脸抬起來,轻轻吻了一口,接着道:“快起來喝药了,你忘记前两天,你受了刺激?”

    夙薇凉一想也对,前两天自己还晕过去了,确实需要喝药來调养一下。想到这里,夙薇凉准备唤“点寒……”

    “不麻烦她了,本王已经命她去休息,药已经煎她,趁热喝吧。”司徒靖恒摸了摸夙薇凉的头,表情温柔。

    “你亲自煎药?”夙薇凉惊喜万分,她小时候生病,从來都是自己找药來吃。受伤了,也只有自己包扎伤口。虽然來到这个世界有了点寒,但司徒靖恒亲自给她煎药依然让她欣喜不已。

    司徒靖恒面色有些尴尬,“是,把你弄生气了,本王补偿一下。”

    那一瞬间,夙薇凉真的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可爱了。迅速将桌上那碗药端起來,准备一口喝掉。

    “哎……”正要入口,司徒靖恒忽然伸手制止,夙薇凉停下动作,笑道,“你是不是也想亲手喂我?”

    “?”司徒靖恒睁大眼睛,亲自喂她?

    “嗯,你知道吗,我曾经看那部狗血台剧。里面有一个剧情是小燕子之所以抢了紫薇的皇帝爹,就是因为那皇帝亲身给她喂药,一下子感动了她。不如,你也感动一次我?看看被人喂药,究竟是什么滋味?”

    司徒靖恒脸色一白,看着那碗药水,忽然道:“这药凉了,本王再去煎一碗吧?”

    “干什么?”夙薇凉忙端开那碗汤,甚至想要将它藏进怀里,“还很烫,趁热喝就沒有关系,來,喂我吧?”

    司徒靖恒尴尬一笑,可那心里却像是被万煎穿心一般,痛得他不能自抑。颤抖着接过那碗药,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夙薇凉嘴边。

    夙薇凉一口吞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连什么味道都沒能尝出來。只觉得心里格外地快乐。

    一口一口地看着她喝下去,司徒靖恒的心早已经麻木,到最后,简直已经是机械化地往她嘴里送了。

    直等到喝了一大半,夙薇凉才尝出了那药的味道,皱起眉道:“这药的味道……怎么跟前两天的不太一样呢?”

    司徒靖恒一愣,赶紧停手道:“味道不对就不要喝了。”说着,赶紧将那碗药再度放下,一把抱住夙薇凉,心中痛,但眼中却是万分干涩。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靖恒,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司徒靖恒的行为就有些奇怪了。

    “薇凉……”司徒靖恒忍不住再度开口,“你记得本王跟你说过的话,无论什么时候,本王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夙薇凉眨着眼睛,不知道是因为智商最近降低,还是被司徒靖恒那略带悲伤的而感染,她有一种很心疼的感觉。“我记住了。”

    她只想令他放心,就算是拥抱得这么紧,她却有一种奇怪的不真实感。好像眼前这个人,与自己爱的那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小秘密,不能被她所知道。

    但是,她选择相信他。

    司徒靖恒不知不觉用了力气,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心里的那些难受。

    “本王去书房写奏折了,晚点再來找你,你好好休息。”半晌,司徒靖恒放开夙薇凉,站起身,向对待小宠物一般,摸了摸她的头,转身便走了出去。

    夙薇凉皱起眉,眼中透露着不解。她不是才刚刚睡醒,又要休息什么?

    是什么事,让司徒靖恒这两日魂不守舍?

    当天晚上,正要用膳的夙薇凉却是忽然腹痛如绞,额上布满冷汗,整个腹部就像是有刀子在割,痛得她在床上翻滚。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墨翠慌了神,按住夙薇凉,“娘娘你不是要吓墨翠,你……”

    正在布菜的点寒也吓了一大跳,三步作两步走过來,“怎么了?”

    “姐姐,娘娘她……啊!”忽然见到夙薇凉大腿根部有暗色的鲜血流下,吓得墨翠大声尖叫起來。

    正处在痛苦中的夙薇凉听她这一叫,从床上抬起头來,声音无比虚脱,“怎么了?”

    墨翠捂住嘴,她还算是有些理智,忙改口道:“刚瞧着窗户外面有老鼠,吓了奴婢一跳……我……”

    “快去请太医!”点寒瞪了墨翠一眼,忙将她打发了出去。“娘娘别着急,可能吃坏了肚子,太医马上就來了,马上就來了,您忍忍!”

    夙薇凉疼得昏天黑地,忽然意识到什么,惊恐地抓住点寒的手臂,“是不是孩子……孩子……”

    “娘娘别瞎想,任何食物都是经过我们检查之后才用的,绝不可能对胎儿不利娘娘……”点寒心下说不着急是假的,孕期见红,怎么都不是好兆头。但这几日夙薇凉的饮食,她们都是经过严密试药,怎么会忽然之间这样呢?

    “好疼……靖恒……靖恒……”腹痛如绞,夙薇凉满脸冷汗,额前湿哒哒的刘海贴在苍白的脸上,就连嘴唇上的那抹粉嫩也被灰白取代。

    很快,大腿根部那抹红色越扩越大,点寒无法坐下去了,她心里也慌了。站起身來,“娘娘,你忍一下,点寒去请王爷。”

    “点寒别走!”夙薇凉现在无助极了,她能感觉到疼痛的地方是在,且下体感觉到一阵温热,这一定是出血了,“别走……求求你别走。”

    点寒从來沒有见过她如此脆弱无助的样子,那心里像是被人桶了一刀,眼泪顺着脸庞流下,却努力让那声音不颤抖,“娘娘,点寒不走,马上回來,点寒这就去请王爷。您等着……”

    第98章 流产

    夙薇凉紧紧拽住点寒的手不让她离开,但点寒留在这里只能干着急,干心疼。于是咬了咬牙,狠心用力拉开了夙薇凉的手。“您等着点寒!”

    平日里守在门口的粗活丫鬟,此刻也忽然不知道去了哪里,点寒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迅速奔到书房,刚开始叫了两声王爷。见沒动静,便开始用力砸起门來,“王爷!开开门,娘娘不好了,请您去看看她……”

    但她砸了半天门,屋内却是半点反映也沒有。点寒恐王爷并不在书房,再叫下去也徒劳无功。只好提了裙子又跑回了正房。

    夙薇凉此时已经是虚脱无力,连喊疼的力气也沒有了。整个人像是在水里面捞出來,就连那秀发也全数湿透。

    她不是耐不住疼,也不是來了这里以后,淅羽的声音太过娇弱无比。那心上的痛,已经远比这腹部的痛,重很多倍。

    她恨自己太过聪明,只稍稍一联想,就明白了究竟自己如何变成这样。

    原來最爱的人,伤得才真是最深。

    为什么墨翠请太医一去不回?为什么门口一直守着的两个小丫鬟今天下午起就忽然不见行踪?为什么……

    身上越是痛,她的思绪就越是清明。但她却不肯相信,嘴上说着那么爱她的人,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种事來呢?

    “娘娘?”点寒心急如焚,按说过去这么长的时间,墨翠也应该把太医请來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到?

    夙薇凉躺在床上,脸上一片灰败。身上的痛楚依然像是惊涛骇浪一般,让人痛得直抽搐。但那心里的痛,却像在心尖上淋了一盆滚烫的火油,每一滴油淋下,便让她痛到像是去了一回地狱。

    “你……好狠的心……”眼角不断有泪水滑下,夙薇凉咬住那惨白的嘴唇。她想不通,她不明白,为什么司徒靖恒要这么做?

    有苦衷?什么苦衷不能说出來,不能两个人一起承担?是对她的不信任?亦或者,根本就沒将她放在心上?

    “娘娘,墨翠还未曾回來,点寒再去请一回太医。”点寒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夙薇凉此进已经连喊疼的力气都沒有,周身的活力已经完全被抽光,看不到一点生机。若她再干等下去,夙薇凉就此丢了小命都有可能。

    夙薇凉沒有回应,她大睁着一双幽黑的眼睛,目无焦距。

    点寒咬着冲了出去,恰巧天空忽然下起了爆雨,电闪雷鸣。虽如此,但她却不敢迟了一步,提起裙角就往太医院奔去。雨点砸在身上一阵生疼,带着一股子寒意。

    点寒不顾一切,却在转弯的途中,撞上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不好意思,急事。”点寒被撞倒在地,却來不及看对方是谁。忍着被摔疼的膝盖,迅速从地上爬起來。

    “点寒,你……”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点寒抬起头,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拉住辞幼的手臂,“将军救救我家娘娘吧,求你了……”

    辞幼举着伞,脸上一片肃穆,“娘娘怎么样了?”

    点寒心下一惊,听这语气,夙薇凉出事,他像是心知肚明?

    经过这一段日子,她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无知的小丫头,猛地睁大了眼睛,那一双漂亮的三眼皮桃花眼此时布上了一层寒意,“是你,拦了墨翠。”

    辞幼淡然道:“果然不愧是娘娘出來的丫头。”

    “为什么?”点寒松开辞幼的手臂,眼中的一可置信立刻转变成了巨大的防备。退后一步,不动身色地握住了袖中的匕首。

    夙薇凉教过,对待绊脚石,,杀无赦。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机会出手,但是为了请到太医,她不得不博一回。夙薇凉不是曾经为了她,也霍出去过性命吗?

    “我问你娘娘现在怎么样了?”辞幼对点寒的动作丝毫不在意,沒有表情的脸上冷得像块寒冰。

    “墨翠呢?你把她怎么样了?”点寒再度后退一步,神色紧张。

    “她很好。”辞幼眼神中终于出现不耐,“我不会害娘娘的,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了?”

    点寒怀疑地看了一眼辞幼,嗖地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你让开,我要请太医來。”

    “娘娘……如何了?”辞幼向前一步,情绪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告诉我!”

    “她要死了,再不请太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家娘娘了!”点寒涕泪俱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娘娘会忽然之间小产?为什么王爷不见踪影?为什么辞幼会抓了去请太医的墨翠?

    辞幼心里剧烈一震,不是说只打掉小孩的吗?怎么会要死?

    “你再不让开,我要你给我家娘娘陪葬!”再温顺的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辞幼微微低了头,忽然丢了那雨伞。“你去陪着娘娘,我把太医抓來。”

    点寒冷笑一声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他已经抓了墨翠,阻止了太医给娘娘医病,现在又在这儿作什么戏?

    “信不信由你。”辞幼难得地说了一回孩子气的话,整个人笼罩在雨幕中。点寒的视线模糊不清,也沒能瞧见他的表情。

    只一瞬间,辞幼便不见了踪影。

    如果他是真的去请太医,那一定要比自己快。点寒愣愣地站在大雨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娘娘……太医……”再三权衡以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