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嚣张王妃惹不得 > 嚣张王妃惹不得第22部分阅读

嚣张王妃惹不得第22部分阅读

。哪怕沒有呼吸,心脉也不会断。那条路上不会有猛兽,她还活着。”

    “王爷……”墨翠震惊地抬起头,看着司徒靖恒。

    难怪这几年他从來沒有放弃过寻找,原來,这一早就是安排好的。“王爷,是在和皇上演一出戏?”

    “沒错。”

    墨翠闻言,颤抖道:“您是想把娘娘送出宫去,让她远离这里,免受伤害吗?”

    司徒靖恒沉默了一会,微微叹了口气,应道:“沒错。薇凉说过,她喜欢外面自由的世界,喜欢山川,河流,蓝天大海,草原,新鲜自由的空气……本王想陪她一起……”

    “陪她……”墨翠万分震惊地站起身來,这话……这话的意思……他竟是要放弃这王爷身份,与夙薇凉一起走吗?

    司徒靖恒闭上眼,这话,他从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讲过,薇凉不在,他的心思,不想对任何人讲。

    “本王已经做好准备,在那天晚上追上她,与她一起走。那场大火……飘然与高峰的那场大火,本王一早就知道,本王与辞幼已经做好假死的准备……但是,却算漏了皇上派來的那些杀手,更是算漏了薇凉她会为本王转身回來。”

    “什么……”墨翠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完全的呆滞,口齿也不太清楚了,“王爷……你怎么不……一早告诉娘娘呢?”

    你可知道,那些日子,您打掉爷你们的骨肉,又多日不來正房瞧娘娘,她虽然表面平静如水,但内心却伤心欲绝的日子,是怎么过來的吗?

    第118章 月下亡魂

    那些日子,她夜夜偷偷掉泪,捧着好不容易学会给宝宝绣的肚兜,一发呆就是好几个时辰。

    夙薇凉是个坚强的女子,喜怒形于色但绝不会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他人面前。

    王爷你可知道,那种被最心爱的人背叛,是一种什么滋味?

    这些话墨翠在心里转了几个圈,却不敢说出口。看着司徒靖恒满脸忧伤,这些话,她也实在不忍心开口。

    “王爷……”墨翠壮着胆子,忍不住走近了司徒靖恒,轻轻将他抱在怀里,“王爷,娘娘如果还在世,那她一定会回來找你的。”

    司徒靖恒并沒有拒绝这样的拥抱,这几年,他实在是太寂寞,太孤单了。

    “是,她说过,她会的。”司徒靖恒闭上眼睛,想起夙薇凉临走前说过的话,她说过,她会回來的。只是,“只是,本王并不希望她回來。”

    “王爷?”墨翠不解。

    “等本王一切都处理好了,她再回來。”

    这个世上,最有权力的是皇上,所谓皇权,就是说一不二,无人敢违抗。四年前,他之所以沒能守护住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因为沒有,,皇权!

    窗外,鸟语花香,窗内,相互拥抱的两个如同两个互相取暖的小兽,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而在离他们遥远的的边境,一场杀戮即将开始。

    南方的天气温暖潮湿,三月的天气正是万物复苏之时。微风徐徐,阳光明媚。

    白天穿着外衣,会显得有些热,而到了晚了,却又开始有些凉了。

    一支长长的队伍在边境行了一天后,于傍晚时分终于停下來休息。这支队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迎亲的队伍,全军红色,喜庆无比。

    一辆大红色的马车被围在队伍中间,奢华大气。在夕阳的余光下,红的耀眼。

    宝马雕车香满路。

    “公主,天色暗下來了,咱们就地扎营歇息吧。”一匹高头大马上,年轻的守卫靠近马车,轻声问道。

    素白如青葱一般的纤纤玉手从那车帘里伸出來,大红色的车帘后面,凤冠霞帔的女子容颜如同明月一般,顾盼之间流光皎洁,秋水一般的眼眸抬起來,应道:“歇息吧。”

    “…… ……”被这样一副容貌惊艳到的守卫稍稍一愣神,随即低了头,“是。”

    整支队伍都停下來,已经行了几日的士兵们都有些倦怠。此刻忙着将野营的帐篷扎好,便开始造饭了。阵阵香味弥漫在这一片青青的草地上,人们有说有笑,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烦恼。

    酒足饭饱之后,今日也不必再赶路了,点起了篝火,成堆的围成圈,月亮升起來,气氛很是和谐温暖。

    此时,天地间忽然响起一阵笛声,缓慢而轻柔,呜呜咽咽,如泣如诉。这笛声婉转,由远及近,似是有人在向他们靠近。

    刚刚还在聆听这晚装笛声的士兵守领忽然皱起眉,猛地站起身來,军刀顿时出鞘,在那月光下泛出一片阴寒的光,喝道:“这笛声有问題,保护公主,咱们往东边撤!”

    众士兵还沒有反应过來,便顿觉胸口一痛,头晕目炫,身体发软,别说是站起來了,就连动一下都有些困难。

    “把耳朵捂住,不要听这笛声!”首领大惊,心中急切,顿时向那大红色的奢华大马车靠近而去。

    笛声却在这时忽然停了下來,但还未曾等那声音完全消泯,又是一阵萧声响起,这萧声悠扬,苍凉而又悲哀,也是由远及近,在这夜色里,显得十分之诡异。

    首领大喝一声,“公主,请速速捂上耳边,不要听任何声音!”一边说着,一边就像那马车靠爱,屏气聆听,尽量不去被那啸声迷惑。

    笛声再次响起,而那萧声也并未停息,笛萧合奏,天地间一片魔音般的音乐漫天包围着。顿时像那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席卷而來。

    脚下发软,浑身无力,那迎亲的皇家军队从未遇见过如何诡异之事,除却一些武功上成内力醇厚之人,整个队伍几乎都瘫倒在地,无法起身。

    笛声停止。而那吹笛之人,已经慢慢出现了,,朦胧的月色下,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嫁衣,逶迤拖红色大朵牡丹裙,身披金丝薄烟红纱。低垂着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夜风吹來,那鲜红的裙摆随风舞起。

    远远看去,在那月亮之下,有如天仙忽然下凡,让人移不开眼睛。但却在陡然间,原本低垂在身侧的纤纤玉手,从身后抽出了两把长剑,压低了身体,向众人府冲而來。

    速度之快,几乎在一个电光石火之间,就已经到了眼前。

    所过之处,一地鲜红,满目肃杀。

    而那萧声在此时也停歇了,那些望着东边的士兵,整个静谧下來。

    那吹箫之人是一名男子,身形十分欣长,外罩着紫色对襟长袍,内里同样身着一件红色的长袍,火红色的宽大袖摆随风而起。一头墨黑的秀发半束着,脑后的秀发随风而起,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但那阴森的杀气却如同有如实质一般,包围在他的周围。

    如此诡异出现的二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噗……”未曾反映,未曾看清楚,只是一个瞬间,咽喉就被割破,那喷涌而出的的鲜血溅在女子火红色的衣裙上,与那色彩混为一体。

    好快的身手,好快的轻功。

    “你……”半张着嘴,所有的话语被阻在了嘴边,一切生命迹象就此终止,只來得及看清楚月光下,那男子一对深紫色的瞳孔,深邃而又诡异。

    好强的内力,好匪夷所思的攻击角度。

    这两人如同地狱而來的鬼魂,像是锁命的勾魂使者,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摧毁一切活物。

    躲进马车的公主此时紧紧捂住耳朵,全身不得动弹。虽然她捂住了耳,但很奇怪,马车外的惊叫声,闷哼声,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握住,紧紧地握住,忐忑,紧张,恐惧,折磨得她透不过气來。

    第119章 我回来了

    而守在马车外面抵御过了笛声与萧声的士兵头领,看着一场几乎是屠杀的场面,早已经惊得目瞪口呆,,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身手,如此铁血的作风。

    这两人,究竟是什么人?

    那二百士兵,只是一眨眼,几乎全数陨落成了剑下亡魂。而那头领还未來得用出手防御,就已经被一剑刺穿胸口,剧痛之下,温热的鲜/血汩汩流出,如同那泉眼一般。

    倒抽了一口气,瑟瑟发抖的公主早已经蜷缩成了一团,紧紧靠着马车壁,颤抖得说不出话來。

    两柄剑,剑尖下的鲜/血一滴一滴落下,滴落在马车木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花。

    “你……是何人?”终于能开口说话,公主看着那越來越靠近她的女子,用力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裙,这和她一样穿着嫁衣的女子,到底是谁?

    “女侠,救命,救救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看着对面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闻着山野上作呕的血腥味,求生的欲望令她痛哭出声。

    “你错了。”丝毫不带任何感彩的语气,女子一把推开脚边的公主,冰冷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我不是女侠,我是,,女魔头。”

    “噗……”胸口剧痛,阻挡不住血气翻涌,一口喷在地上,接着咽喉一凉,那周身的力气就像被什么抽走了一般,不能说话,不能呼吸。

    身体软倒在地,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是大睁着,眼前的女子,手挂两把长剑,容貌绝美,表情冷峻,周声笼照在一片冰冷的杀气当中。

    “你……是……”最后一刻,公主还是开了口,那不甘心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你是谁,你为何要杀我?为何……要诛杀……

    “我是,,夙薇凉,”虽然公主的话并沒有问完,但夙薇凉却作出了回答,“我是夙薇凉,我为复仇而來。”

    我是夙薇凉。

    我为复仇而來。

    那双大睁着的公主眼睛里,再无焦距与生气,她根本沒办法听到夙薇凉的回答,真是可惜。

    “我将取代你,嫁给北其成为皇妃,将诛杀一切挡道的人。而当年害过我手的人,我会让他们通通偿命。至于背叛过我的那个人,我要他国破家亡,生不如死。”

    “薇凉。”马车门再度打一开,男子紫色的瞳孔更为深邃了,他的面容十分俊逸,浓眉,丹凤眼,眼角微微扬起,却带着一丝戾气,说话间面几乎沒有表情变化。冷漠而又沉寂,“收拾一下,准备要行动了。”

    夙薇凉回过眼神,看着眼前的男子,轻声音道。“是,师父。”

    月色朦胧,凉风袭人,夙薇凉站在那一望无垠的荒野之中,目光冰凉,轻声道:“北其帝国,司徒靖恒,我回來了。”

    这万里河山,江山如画,我夙薇凉将再次出现在你面前。

    夜,越发的黑了。而北其帝国的皇宫里,却是一派热闹景象。

    当清晨第一道阳光洒进來这座宏伟的建筑时,下人们早已经开始忙碌了,今日是北其帝国皇帝寿辰,普天同庆。

    司徒珞尘先是祭天,接着祭祖,然后又对天祈祷了好长一篇文,这才在主位坐下來,听着大臣们的祝贺。整个过程烦闷枯燥,就连那歌舞和戏曲,也和往年并无多大差别。

    真是无聊透顶。

    这样想着,司徒珞尘更加沒有心思听那咿咿呀呀的戏曲了。伸了个懒腰,称自己有些累,就直接跑去了寝宫。

    回到寝宫,才见楚合悦与贴身丫鬟在等候,顿时喜笑颜开,走上前去,“你怎么來了?”

    楚合悦正在专心泡茶,见他來了,便慌忙起身,欠身道:“皇上万福。”

    司徒珞尘心下欢喜,拉了楚合悦的手,柔声道:“你不在颉芳殿,怎么跑这里來了?”

    “今天皇上的寿辰,臣妾怎么好歇着。”楚合悦笑得温柔,从晴雪手中接过一条男式腰带,继续道“臣妾也沒有什么贵重东西送给皇上,这条腰带是臣妾亲手所绣,皇上觉得怎么样?”

    虽然说楚合悦的病已无大碍,但司徒珞尘却还是把她当作病人看待。当即就皱了眉道:“谁让你又劳神了,这宫中难道沒人做活了?”

    “皇上,臣妾亲手绣的与丫头们绣的又岂能一样呢?虽说沒她们的手巧,好歹也是臣妾一片心意,皇上试试看?”说着,楚合悦亲手将那腰带系在司徒珞尘身上。

    这是一条金黄|色的腰带,镶有各色珍珠,绣着一条真龙,十分奢华大气。司徒珞尘原本就生得霸气,眉宇间天然一股王者姿态,今日寿辰,又正好穿着那黄袍,配着这条腰带,贵族气质尽显,那周身像是有万丈光芒一般,令人不敢直视。

    楚和悦看着眼前的男子,伸出纤纤玉手,拂上他的脸庞,笑容越发的深了,“皇上,您这一身的气派……”

    “配你不是刚刚好!”不等她说完,司徒珞尘就笑起來,那双大大的眼睛眼角向上扬起,使人如沐春风,楚合悦见着,正是心下欢喜,忽见一小丫鬟跑了进來,道:“娘娘,阿哥哭了,正找母后呢。”

    楚合悦一愣,问道:“奶妈呢?”

    “奶妈正带着玩,但阿哥就是要找母后,现在正哭闹呢!”

    司徒珞尘闻言忙道:“你且去吧,晚点朕有时间了,就去瞧他去。”

    楚合悦点点头,不舍道:“那臣妾去了,宏儿也有些日子沒见到父皇了,这两日还在念着呢。记得來看他。”

    司徒珞尘点点头道:“朕知道。”

    楚合悦去后,司徒珞尘退下了宫女,摊开桌上那未曾看完的书卷,认真阅读起來。

    一直都半夜时分,他都沒有再动一下。就连宫女两次送膳进來,都被他拒绝了。

    夜半时分,清风徐徐,春寒料峭,司徒珞尘正看着书卷,忽觉得肩上有些冷,不由得关了那书,站起身來,自己拿起挂在屏风上的风衣。正要穿上,忽然眉头一挑,手中的披风一挥,一股狠辣的劲风扫过。

    第120章 北其南厂

    一声闷哼之下,屏风后面忽然跳出來一个小宫女打扮的女子,一双水灵的眼睛盯着他,眨了两下。

    “你是何人?”司徒珞尘沉了脸色,这小宫女面生得生,根本不是平日服侍自己的,况且这时候沒有他的命令,谁人敢进來?

    如画被忽然其來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本來隐藏得很好,哪想这狗皇帝竟然忽然要來拿衣服,这下可好,被抓了个现形。

    如画抿了一下嘴唇,轻轻咬了咬嘴角,忽然从手中挥出一根银丝,闪电般的向司徒珞尘咽喉袭去。

    银丝的光芒使司徒珞尘眼中一亮,一个侧身轻巧避开,笑容荡在眼角,一个眨眼之前已经与这小宫女对了上十招。

    “是你?”司徒珞尘打准机会,一把握住了如画的手,声音低沉。“是不是你?”

    “什么?”如画大皱眉头,用力将手抽出來,这皇帝在说些什么?

    司徒珞尘挡开如画的一掌,又躲开她的一轮飞镖攻击,不死心地问道:“到底是不是你?”

    同样是用银丝,就连那手法也很是类似,难道说……

    “狗皇帝,你在说什么?”如画啐了一口,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难道这皇帝发起疯來了?

    两个手指拈住了一枚银针,这丫头身上的暗器真是够丰富的,“四年前,是不是你來暗杀朕?”

    如画的手中的银丝被司徒珞尘忽然抽出的剑挽住,动弹不得,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骂道:“放屁!四年前我才九岁,如何暗杀你?或许……你是在梦中见到被我杀了吧?”

    这话说得沒错,虽然这女孩子身手敏捷,但却明显年纪太小,四年前她还是个孩子。而那个用银丝暗杀自己的女刺客明显已经是少女姿态。

    难道真的不是她?

    一个晃神之间,如画身形已经如同鬼魅一般从那黄|色的门帘下钻了出去,司徒珞尘提了剑追出去,但哪里还有那丫头的踪迹?

    真是不得了,这皇宫难道是菜市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轻微的眯起眼,司徒珞尘冷哼了一声,负手站立,片刻后,舞姬打扮的香浮才匆匆走过來,单膝点低道:“参见皇上。”

    “厂主如何说?”

    “厂主请皇上放心,她已经在准备了。”香浮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司徒珞尘,轻声道,“这是初步统计的名单,这几年來,恒王爷与这些官员來往较多,但具体有无结党营私或者其他计谋,厂主请皇上稍后,过两日给您消息。”

    司徒珞尘哼了一声,道:“带本王去南厂。”

    香浮吃惊地抬起头來,不确定道,“皇上?”

    南厂是北其帝国的秘密基地,从很早以前就已经设立,可以说是所有信息处理的根据地,派往各国的细作,或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