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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27部分阅读

要克服那层心里障碍。

    “皇上日理万机,一定很辛苦吧?”夙薇凉坐在司徒珞尘身边,轻声问。

    司徒珞尘挑起眉,这忽然温顺如小绵羊一样的架势,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夙薇凉从袖中拿出短笛,对着司徒珞尘笑了一下。

    她并不是个冷若冰霜的人,也常对人笑。但那笑容不能到达眼底,只停留在表面,而这一次,她却是连眼睛都笑了。

    一瞬间犹如百花盛开,冰雪融化。司徒珞尘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笛声响起,幽怨而婉转。似是那满腔心事都融入了其中,司徒珞尘不开口,只是看着她。

    那双眼睛,承载了许多故事,包含了很多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个究竟。

    夙薇凉一边吹着笛,一边缓缓退开几步。忽然,那敌声停止,夙薇凉轻轻扬起手,接着迅速画了一个圈,宽大的袖摆随着她的动作飘飘而起,挡住了美玉一般的脸庞。

    浮去国的舞蹈,柔美而不失大气。将女子的柔情掺入了其中,却又将草原上女子的豪放融入了其中。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一翻转一跳跃,夙薇凉柔美的身形就像是草原上一只有自由而奔放的大雁。

    司徒珞尘身边舞姬无数,见过的美女就如天上的繁星一般。但夙薇凉此时跳的这支舞却不知不觉地牵动了他的心玄。

    就算沒有音乐,她也能跳得如痴如醉。

    最后一个定格,随着她动作的停止,身的那件外衣轻轻地滑下,剩下那一根红线系着的的背部。

    雪白的肌肤,几乎沒有任何瑕疵,泛着柔和的光泽。由于长年怒武,她的肌肉紧实匀称,与寻常女子的纤细柔弱完全不同。

    司徒珞尘站起身來,盯着那的背部。

    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下來,夙薇凉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那冰凉的手覆上自已的背部,手指上细细的茧在背上摩/擦。有一种奇特的触感。

    司徒靖恒从后面伸手,将夙薇凉抱起了怀里。下巴紧贴着她的额头。

    “凉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夙薇凉闭着眼睛,沒有回答。

    “你想引诱朕?”司徒珞尘轻笑一声,“那笛音是什么意思?催|情?”

    夙薇凉一惊,侧过身,抬头看下司徒珞尘。他的眼睛又大又亮,鼻梁高挺。他与司徒靖恒完全是不同的特色,但外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俩人有血缘关系。

    神似。

    那笑起來时候,轻微扬起的眼角。还有这高挺的鼻梁。

    脑子里再次出现司徒靖恒的脸,夙薇凉忙收回思绪。这种不自学拿他來和任何人对比的行为,不知道是何时冒出來的。

    “如果你不是真心,可是引诱不到朕的哦。”司徒珞尘声音略带慈性,低沉地在夙薇凉头顶响起,“朕对你与别人不同,朕希望你能心甘情愿委身于朕。”

    这话说得有些好笑,所以夙薇凉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一国帝王,后宫佳丽三千,能有多少感情可以分?

    希望所有人都能心甘情愿生死相随地爱他,可他却是万花丛中你轻轻过。这就是帝王的爱情?

    “你不信,可以试试。”司徒珞尘放开她,亲自将那滑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來,披在她身上。

    “皇上?”不是吧,这就完了?沒有别的动作了?夙薇凉稍微有些费解。

    司徒珞尘转过身,背对着夙薇凉,开口道:“凉儿,朕不是只爱美色。”

    夙薇凉眨了眨眼,转身看着司徒珞尘的背影。这个司徒珞尘确实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他并不如席止君所说的冷血无情,杀人如麻,贪酒好色。但是,他却依然令夙薇凉看不懂。

    “凉儿的笛吹得不错,谁教你的?”司徒珞尘换了个话題。

    夙薇凉道:“我父皇。”

    “你父皇倒是疼你。远嫁他乡,你一定很想他吧?要不要给你皇写封信?”司徒珞尘建议道。

    “好。”夙薇凉痛快应允。

    真正的凉儿早就已经不在这世上,她是浮云国最钟爱的女儿,但却因为夙薇凉的个人恩怨而命丧成亲路上。

    夙薇凉从不否认自己是女魔头,但是,她却不是沒有心。

    “皇上就说我很好就行,叫我父王不用担心。”

    “你自己执笔岂不是更好?”司徒珞尘扬了扬眉头道。

    夙薇凉皱皱起了眉头,写信可以,但字迹……浮云国皇帝不是傻子,岂会连自己女儿自己的字也认不出來?

    司徒珞尘闻言笑了笑,既然连画相都肯画,可见她确实是浮去公主。当即道:“如此甚好,明日我便请画师來。”

    夙薇凉满脸惊喜道:“凉儿谢谢皇上了。”

    司徒珞尘扶起夙薇凉道:“跟朕还说这些话?”

    夙薇凉心情明显大好,脸上带着笑意,坐在司徒珞尘身边。

    陪着他随意聊了些话題,又讲了些浮云国的风士人情,夙薇凉巧笑嫣然,举手投足间天真少女风范尽显。而那眉宇间流露出的霸气与贵族气质,以昭示了她公主的身份。

    正在说笑,忽然听到门外通传:“皇后娘娘架到。”

    夙薇凉闻言连忙起身,皇后楚合悦自从自己嫁进來以后,从來沒有來过,今日倒是巧。

    看了一眼窗外,现在大概是未时,想必皇后楚合悦是又要去给皇子送甜汤。

    说话间,皇后娘娘已经到了门口。夙薇凉行了礼,微笑地看着楚合悦,果然见她的贴身宫女晴雪手中捧着一个碗。

    “原來皇上也在,皇上万岁。”楚合悦见到司徒珞尘似乎是吃了一惊,随即便笑道,“皇上要來也该跟臣妾说一声,臣妾也好跟你们热闹下。”

    夙薇凉闻得此话,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个皇后对做电灯泡倒是十分感兴趣呐。

    “合悦今日怎么有空來?”司徒珞尘为着痕迹的将话題转了一个面,笑道:“这里可与上书房不同路。”

    楚合悦微微一笑,坦然应道:“臣妾是特意來瞧妹妹的。”

    夙薇凉忙应道:“皇后娘娘找我何事?”

    楚合悦瞟了一眼司徒珞尘,接着便道:“刚才路过太医院,听说有个人潜进去,杀了一个医女。”

    “嗯?医女?”夙薇凉佯装吃惊,问道,“那个小宫女是哪个房的人?与人有何过结呢?”

    “皇上,死一个医女,这事可大可小。她的死状……应该是用锋利的银丝一类的武器造成的。对于这种武器,皇上应该不陌生吧?”楚合悦沒回答夙薇凉的问題,反倒对着司徒珞尘道。

    司徒珞尘听到银丝二字,不由得变了脸色,问道:“你确定?”

    夙薇凉迷惘道:“什么银丝?皇上见过用银丝的人?”

    司徒珞尘露出一脸玩味地笑容道:“朕倒是见过两回,四年前有个女子潜入朕的寝宫,杀了朕一个宫女后窜逃。上个月,又來了一个女子。”

    两个?

    夙薇凉咬了咬嘴唇,四年前潜进去的那个女子是她,那么,另一个是谁?

    楚合悦对夙薇凉问道:“妹妹昨日可有见到什么可疑人?”

    夙薇凉先是认真地想了想,又摇摇头道:“沒有。”

    “我倒是听说昨天上午妹妹忽然从锦成宫跑了出去,有一段时间不见踪影,全锦成宫的下人都在找你,是吗?”楚合陪问。

    夙薇凉不由得惊叹了一下她收到消息的速度,一边坦然道:“对,我去宫里转了一圈。走多远,就去了前面那个花园。”

    “既然去了花园,为何下人找不到你?”

    夙薇凉闻言沉了脸色道:“皇后娘娘这话何意,是在怀疑我?”

    楚合悦看了一眼司徒珞尘,见他不动声色并沒有反对的意思,才再次开口道:“我不是怀疑妹妹,只是想到这刺客或许就在宫里,所以大家都要问一问。”

    夙薇凉道:“既然是这样,专程绕到我这里來,是觉得我杀了那个小医女?皇后娘娘,杀一个人除了讲究证据,也要分析下杀人动机。我与那个宫女素不相识,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杀了她?而且这青天白日,太医院的人难道都是瞎子,一个大活人进去把人杀了也不知道?”

    楚合悦闻言只是一脸淡笑,并沒有立刻回答。反倒是身后的晴雪忍不住道:“杀人动机当然是有,比如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凉妃娘娘真的沒有见到什么可疑人?”

    “大白天的,人家会在额头上写着‘本人可疑’几个字吗?”夙薇凉沒好气道。

    楚合悦接着说:“妹妹话说得不错,但太医院的人就是在豪无察觉的情况下让凶手溜了进去。御药房的伙计被人点了|岤,沒有看到凶手的长相。”

    第143章 皇子出事了

    “我想,那个医女的死亡不过是个意外。凶手去御药房绝不是为了杀她。应该是她看到了凶手的长相,或者其他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才遭此横祸。妹妹觉得呢?”

    最后一句她是向着夙薇凉说的,虽然面带着微笑,但那眼中却是一片沒有温度的狠厉。

    夙薇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应道:“我又不在现场,如何能知道?”

    这皇后若真有证据,早就直接抓了她,还用特意來试探?

    只要做出问心无愧的样子,就算沒人证明到她确实是去了花园,也沒人证明她去了太医院。想要找到她的罪证那是不可能的。

    晴雪将手中的甜汤放在桌上,走过來,仔细地看了一眼夙薇凉,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端倪來。

    被一个丫鬟上下打量,令夙薇凉着实不爽,轻轻地转过身,与晴雪交换了个自所站的位置,冷眼看着她道:“姑娘可看出我身上是不是长刺了?”

    晴雪对楚合悦使了人眼神,接着便笑道:“娘娘说笑了,奴婢只是想问问,不知我们皇后娘娘送给您的衣服,试过了沒有?”

    夙薇凉道:“谢皇后恩典,穿得很合身,很漂亮。”

    楚合悦应道:“既然如此,本宫要给皇子送甜汤。皇上,臣妾告退了。”

    司徒珞尘应道:“你去吧。”

    皇后去了你以后,夙薇凉脸上的不满就显现出來了,黑着一张脸道:“看我是个外人,所以就欺负我。这宫里又不止我一房娘娘,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大白天死了人,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谁那么大本事?”

    “有这样的人,”司徒珞尘摇摇头道,“我遇见过。”

    夙薇凉皱起眉头。司徒珞尘继续道:“可以一瞬间就从眼前消失,而且不发出任何气息,行动如风。有这种本事的人,朕遇到过两个?”

    “两个?”

    夙薇凉倒是挺好奇,另一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其中的一个人,至今还不知道模样。”司徒珞尘回过头,看着夙薇凉的眼睛,忽然伸出手,向她的额头摸去。

    夙薇凉一惊,不明白他要做何。但见他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额间的朱砂痣,便又不解起來。“皇上?”

    “朕终于想起來了。”司徒珞尘微微一笑道:“如果不是这一颗痣,朕倒是觉得你很像一位……故人。”

    “故人?”司徒珞尘应该认得的应该是她这双眼睛,以前虽然她蒙住了自己的脸,但眼睛不可能蒙起來。况且刺杀他的那天晚上,两人近距离接触过。

    但是这点朱砂,却是席止君亲手点的,为的就是现在这个效果。

    是她有别于四年前那个夙薇凉的标志。

    夙薇凉忽然产生了好奇心,问道:“皇上,您的眼神……皇上身上发生过什么事?”

    司徒珞尘微微一愣,随即道:“生來帝王命,一世寂寞殇。所谓高处不胜寒,命运如此,怨不得他人。凉儿,你给朕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司徒珞尘看着夙薇凉的眼睛,轻声道:“你似乎可以主宰命运,不旦可以证实你自己的,也可以改变朕的,所以朕很期待。”

    他的眼神分外温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夙薇凉竟然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到了寂寞。那眼底如有如一波秋水,藏着深深的忧伤。

    可是,明明有了江山,有了终于自己的美人,有大批为自己卖命的大臣将军。国泰民安,少有战乱。但是,他眼中这藏着的忧伤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就仅仅是高处不胜寒?

    “皇上,你与我父皇不同。你的身上似乎有他沒有的东西,但凉儿觉得,这东西并不是好东西。”夙薇凉轻笑了一声,忍不住往司徒珞尘的脸上捏了一把。

    他全身都是一层小排骨,但这张包子脸却份外的有肉感,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司徒珞尘一愣,少有女人敢往自己脸上伸手,这夙薇凉倒是巾帼第一人。这样一想,那脸上再也绷不住,笑出声來:“凉儿,你好大胆。”

    夙薇凉见他笑了,知他并沒有动怒,便更加放肆了。将自己双手覆盖上他的脸,道:“皇上知道吗,第一眼看到皇上,真的令凉儿太吃惊了。”

    “为何吃惊?”

    “我还以为皇上像我父皇一样,长着大胡子,全身都是肌肉,腿毛,胸毛……漆黑的……”夙薇凉形容道。

    “你父皇是野人?”听到这种形容,司徒珞尘不由得又笑起來。

    “他才不是野人。我父皇粗中有细,豪放又不是温柔。他可是个硬汉子。”

    司徒珞尘认真道:“朕也是硬汉子。”

    “好吧,就算你是,手脚功夫还不算太差。”对于司徒珞尘的武艺,夙薇凉成确实从心里赞扬的。“不过,初看到皇上,完全惊吓到我了。凉儿完全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这么年轻。”

    “年轻?”司徒珞尘挑挑了眉,他还不到三十岁,能有多老?

    “皇上好瘦……”

    夙薇凉比划着,但那话音还未落,便听得门外一阵喧闹,不由得让她停止了谈笑。

    “皇上……”冲进了两名宫女,全身颤抖面无土色。“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

    就连夙薇凉也被这样惊慌失措的表情吓得白了嘴唇。

    司徒珞尘却还算镇定,因这是皇后娘娘身边两位熟识的宫女,所以他的声音也带了些许颤音。“何事?”

    “回皇上,小皇子出事了!”一名宫女匍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很明显是一路狂奔过來。

    “什么?”听到是皇子,司徒珞尘立刻变了脸色道,“宏儿怎么了?”

    “回皇上,皇子……皇子忽然全身抽搐,呼吸困难……”

    “太医怎么说?”不等她说完,司徒珞尘便励声问。

    “太医……太医赶过來的时候,皇子已经……皇后娘娘哭晕了过去,请皇上过去看看!”宫女门神色苍凉,说到这里,脸上已经挂了泪痕。

    “皇上!”夙薇凉见司徒珞尘竟然身形一晃,似乎要倒下去,便忙扶住了他,“皇上你……”

    司徒珞尘定了定身形,脸上的血色全数退去,白得犹如一张宣纸。“快走。”

    “皇……”夙薇凉看着司徒珞尘的背影,她这是跟上去,还是不跟上去呢?

    眼角微微的一眯,夙薇凉眼中闪现出一丝冷色,如此是非之地,还是别去了。

    “娘娘,您不去看看吗?”青湖满脸焦急,“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若不去看,会遭人口舌。”

    夙薇凉闻言点头道:“你说得是,那你便代我去吧。”

    “啊?”青湖一愣,应道,“奴婢代您去?”

    “嗯,他人问起來,就说我听到皇子出事一时沒能承受住病倒在床,你代我去吧。”虽然这么说未免太你夸张了一点,但夙薇凉也找不出更好的说法。

    “是。”青湖却是一点也沒觉得这么说有何不妥,迅速要赶过去。

    “若有人问起,就说我在房中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夙薇凉冷着一张脸吩咐道。

    两个小丫鬟忙恭身道:“是,娘娘。”

    夙薇凉回到内阁,关上门,迅速将那窗户也关上,伸出手。只见那手心中赫然出现一团淡黄|色的粉末。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房间,直接张开嘴,将那粉未全数倒进了自己的嘴。接着便用帕子将手心擦干净,对着铜镜将自己嘴边的残渣也擦干净。

    最后一步,拿出自己的化妆盒,将帕子放进去,点燃蜡烛,将那帕子一把火烧得干净。

    想了想,把那烧成的灰烬倒在手上,接着开窗,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