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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1部分阅读

    才的棋,话題便从这里打开,四人开始融洽的聊天。

    点寒问起夙薇凉就些年的经历,夙薇凉便简单的都和她说了,得到了点寒的叹息和庆幸。一顿饭直吃了一个下午,这才收场。

    两人走了以后,夙薇凉收拾了残局,见席止君又站在树下百~万\小!说,便劝道:“这里风大……”

    “大热天的,还怕何风大。”席止君淡淡地应道,“这个点寒,就是你睡梦中常念叨的那个人?”

    夙薇凉倒是不知道自己会在睡梦中念叨过点寒,想了想便问道:“是毒发不清醒的时候吧,我可滑说梦话的习惯。”

    席止君点头道:“嗯。”

    “就是她了。她是我來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对我好的人。以前是我的丫头,我们情同姐妹,我一直很重视她。”夙薇凉坦白道。

    “现在还是一样吗?”

    “嗯。一样。”

    席止君合上书,叹了口气道:“看來一旦在你心中形成了某种形象,想要改变就非常难了,对不对?”

    夙薇凉奇怪地看了一眼席止君道:“怎么了?”

    “那么,你会一直当我是个要拿你试毒的人了吧。”席止君道。

    “师父,”既然说到了试毒,夙薇凉便忍不住问道,“我大概还能活多久?”

    席止君看了她一眼,又抬头望了望天道:“你想活多久?”

    “越久越好。”

    “跟着我,是活得最久的。”

    夙薇凉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师父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确实是一人拿我试毒的人,但是在这之前,你救过我的命。在这之后,你也救过我的命。并且现在,你还想救我的命。师父,我只给我喜欢的人做饭,但是这种喜欢,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它不是爱情。”

    夙薇凉说了这些话,久久得不到回答。她想席止君也许不会再回答她,便叹了口气,转身从院子里走出去。

    正当她要跨出院门时,席止君终于开了口:“你的毒,无药可医。”

    夙薇凉身体暮的一僵,原本人已经跨出去的那只脚顿在了原地。她从一开始便知道了作为一个药奴,非常损害自己的身体。她也从來沒有后悔过。但是,她却沒有想到了,自己就真的要把命搭进去。

    “还能……活多久?”

    席止君微微地叹了一开气,道:“沒有我的药來续命,我无法给你保证。只能看你能撑过多少次毒发。”

    夙薇凉转过头,看着依旧在树下站着的男子。夏日傍晚的清风吹过,荡起他那墨黑的秀发。她跟他认识,已经快要五年了,她却一直也沒有办法完全读懂他。

    “你说的,是真的的吗?”夙薇凉轻颤着问道。

    “至少……”席止君转过身,与夙薇凉对视,“我从來沒有骗过你。”

    夙薇凉苦笑了一声,不再作声。

    第192章 还记得吗

    “如果你执意要走的话,我可以炼药给你。但是你知道,这治不根本。就算一直用药來续命,你的生命也终有枯竭的一天。你知道你身体里的毒素并不止一种,几种毒素在一起会凑成什么反应正是我所要研究的,所以究竟能活多长时间,我无法保证。也许是一年,也许两年。也许就是一个月。”

    夙薇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轻地叹了一声,“我知道了。”

    说着便走出了大门。

    席止君微微闭上眼,将那半个面具从脸上摘下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握成了一个拳,在树杆上锤了一下。轻声自言自语道:“就算是死,你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夙薇凉出了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傍晚的风徐徐的吹着,阳光只在大地播下了一层余辉。夙薇凉看着自己被拉得长长的背影,看向那落日。

    “我说,你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很少见你如此感怀的时候。”清冷的嗓音忽然响起來,夙薇凉不用转身就知道是谁來了。冷哼了一声应道:“你沒事干了,一个人跑大街上溜达?”

    “又不用打丈,能有什么事?”方华拍了拍自己袖上的灰尘,接着问道,“你们不打算继续下去了吗?现在一路打到皇城,是很好的机会。”

    夙薇凉回过头看着方华,问道:“你的意思是要继续打?我可不喜欢打丈。”

    “可是咱们现在状态很好,有充足的兵源,有较好的形式,军心稳定。而且我听说,北其皇室如今政局动荡,不堪一击。”方华双眼放光道,“我们可以直捣黄龙……”

    “方将军。”夙薇凉不得不打断他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不要把北其皇室看得太弱了,我就是从那里出來的,提醒你一下,北其帝王绝不是个病夫。”

    方华危险的眯起眼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出手?也对,你是北其人嘛……”

    “我不是北其人,我的夫君是北其人只是……他如今也不能回宫了。方将军,如果你执意去打北其,我不阻拦。但是,我跟师父再不参与。”夙薇凉说完,见方华惊奇,便点头道,“沒错,这是我师父的意思。”

    “席止君的意思?他敢抗皇命?”方华不可思议道,“皇上绝不会放过他的。”

    夙薇凉冷哼了一声道:“少拿皇上來吓我们,能够把西凉三省收回來,已经很不错了。还想打到了北其皇室去?就算是浮去国控制了南部,那也不是长久的,等着吧,司徒珞尘会打回來的。我了解他。”

    “你……”方华对夙薇凉长他人志气的说法很不满意,秀气脸上一红一白,恨恨地盯着她,“你们真的不打?”

    “我骗你有意义吗?”夙薇凉弯了弯嘴角,看着远方那抹已经要落下去的余辉道,“战争,永远都伴随着血腥以及杀戮,为什么一定要打丈……方将军。”

    “因为林靖要称霸。”

    “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永远也不可能太平,但是……我们能让种太平持续得久一点。”夙薇凉看了一眼方华,不打算再和他周旋下去,脚尖点地,迅速跃了出去。

    方华看着她的背影,恨恨地握了拳头,这个席止君!

    夙薇凉用轻功去了郊外,接着便在一条小河边站着。

    这条河很相似,相似于那一天郊游时候的那一条。同样有轻草,有河流。只是时间不对,这个时候已经沒有了阳光。

    “一个月……能忍住几次毒发……”夙薇凉伸出手,看着那手腕上的青紫色,她身上的皮肤已经越來越深了。剧毒深入骨髓,几乎是无药可治。这世上医术最高明的就是席止君,他都说无药可医,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夙薇凉忍不住在河滩上蹲下來,看着远方那渐渐黑下來的山脉。“司徒……靖恒。”

    夙薇凉伸出手,挡了挡眼前的光线,接着闭了眼,接着再闭上,再睁开。难道说死亡就是这种一闭眼一睁眼的区别。

    身后的气息很重,对方似乎并沒有要隐藏自己气息的意思,夙薇凉从腰间拿出了几根银针,迅速往那个方向射/去。

    只听一声闷哼,接着便是躯体倒地的声音。

    夙薇凉站起來,拔开那草丛,只见司徒靖恒疼得龇牙咧嘴地躺在地上,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褂子,半束着秀发,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夙薇凉揉了揉眼睛,难道说自己出现幻觉了。

    “你下手还是这么狠!”司徒靖恒皱着眉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夙薇凉还是不相信司徒靖恒在这里出现,难道说自己的双眼出现了问題?司徒靖恒怎么会连这银针都躲不开了。

    “你是何人?”

    司徒靖恒瞪大眼道:“你不认识我?你怎么了?失忆了?我是司徒靖恒。”

    司徒靖恒话刚说完,便忽然被一柄剑抵住了咽喉。夙薇凉表情阴冷道:“你为何要冒充他?”

    “哈?”司徒靖恒大吃一惊,这是什么发展,“我冒充谁?我就是本人,,司徒靖恒。”

    夙薇凉奇怪地看了一眼,接着便伸手在他脸上抠了一爪子,引得司徒靖恒一阵嚎叫,“你干什么!”

    “你真的是司徒靖恒?”夙薇凉半信半疑。

    “当然了!我好不容易跋山涉水千里迢迢來看你,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司徒靖恒半躺着舒了口气,“你银针上是不是有毒?”

    夙薇凉点点头道:“可是我沒有带解药!”

    “沒带正好。”

    “什么?”

    “你不是百毒不侵吗?口水能解毒吗?”

    夙薇凉闻言插起腰,仔细地看了一眼司徒靖恒的脸色,接着便冷声道:“给老娘起來。”

    “我受伤了……”司徒靖恒强调道。

    “好。”夙薇凉点点头,接着再次把手中的剑对准了司徒靖恒的咽喉,“这个毒目前还真的无法解,不如一刀杀了你,省得你痛苦!”

    司徒靖恒半张着嘴,接着举起两手投降状,右手上赫然夹着三根那细细的银针。夙薇凉哼了一声,收了剑。

    司徒靖恒从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接着便看着夙薇凉。正要开口说话,那嘴却忽然被夙薇凉堵住了。他蓦地瞪大了眼睛,还不等反应过來,夙薇凉又从他嘴里退了出來。

    “你……”从沒有被人主动吻过的司徒靖恒不由得大吃了一惊,看着夙薇凉。

    夙薇凉弯起嘴角,这才开始仔细地打量他。退去了那王公贵族的贵去,此时的司徒靖恒一身清爽,看起來风度翩翩。

    “你这扮相好风马蚤啊!”夙薇凉感叹道,“这个样子,倒像是个书生。”

    司徒靖恒墨发垂腰,头上半束着一个发髻,只插/着一根简单的簪子,一身淡蓝色长袖对襟褂,脚上上蹬着一双夏季短筒白靴,如手上再加一把扇子,当真成了个风流帅书生了。

    司徒靖恒抿起嘴唇,嘴角轻轻地上扬,笑道:“我可不再是北其的恒王了,除了勉强剩了几个钱可以过日子,将來,我可什么都沒有了。”

    夙薇凉双手环胸看着他。

    “怎么了?”司徒靖恒问。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养你是沒有问題的,但是……咱们可沒有政治地位了!”司徒靖恒笑着说。

    “然后呢?”

    司徒靖恒揉了揉自己的的鼻子,道:“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夙薇凉看着他,不说话。

    “你愿意吗?”司徒靖恒继续问。

    夙薇凉反问道:“你说呢? ”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了,反正我要带你走了。”司徒靖恒向前以步,接着便府下身,在夙薇凉的唇上亲了一口,“但我还是想问一问你,愿意吗?”

    夙薇凉微笑地看着他。

    “就像现在这样,我跟你,咱们都是普通人,以后不再过问这世上的一切。我陪你游山玩水,去你想去的地方。等哪天累了咱们就停下來,然后……找一处地方,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你看可好?”司徒靖恒说完,再次在夙薇凉唇边印上了一个吻。

    “你不去皇宫了吗?”夙薇凉问。

    “去。去了以后,咱们就回來。”

    “什么时候?”夙薇凉问。

    司徒靖恒道:“等到了我进了宫……”

    “你进了宫,对上你皇兄,你要杀了他吗?”

    “我杀不得吗?”

    “你杀了他然后呢?你自己称皇帝?那你怎么带我走?”夙薇凉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是皇上,靖恒,你不能杀他。”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道:“真杀不得?”

    “手足自残,你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你要再來一次吗?到时候这个世界上可只剩你一个人了,你确定吗?”夙薇凉问道。

    司徒靖恒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不希望我杀他?”

    夙薇凉点点头。

    司徒靖恒直起身体,天色已经暗了下來。渐渐地看不清楚远方的山脉了。

    “这个地方,挺像皇城的郊外,我以前跟你一起去过。那里的风景真好,薇凉,你还记得吗?”

    第193章 你跟他走

    “嗯。”夙薇凉点点头,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他们俩人的事,每一个点滴,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司徒靖恒深吸了一口气,赞道:“空气真好。薇凉,你曾经说过。高山,大海,草原沙漠,你都想去。我现在答应陪着你。”

    夙薇凉沉默着抱住了司徒靖恒,她忍不住鼻子发酸。

    “怎么了?”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司徒靖恒轻轻地回抱了她。

    “沒事。”夙薇凉摇摇头。

    夙薇凉的脑海里想起席止君说过的话,司徒靖恒愿意陪着她,可是,她又能陪他多长时间呢?

    “薇凉,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司徒靖恒忽然开口说。

    夙薇凉问:“什么事?”

    …… ……

    北望城。

    一间普通的房间里,倾色站在屏风前,脱掉了身上的软甲,接着把里面那身劲装也脱了去。转至屏风的后面,她直接走进了浴桶。劳累了一天,腰酸背痛。

    刚进浴桶,还沒來得享受热水的待遇,她便沉了脸色,迅速将旁边的匕首拿在手里,呵道:“谁!”

    夙薇凉的身影从房檐上跳下來,拍了拍手道:“你那么紧张做何?”

    倾色见是她,冷哼了一声道:“你不去陪着你师父,跑我这儿來做什么?有何贵干?”

    “说得好像你很愿意我陪着他一样!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不过,这两天你可警惕点儿。”夙薇凉斜斜地靠在屏风前,看着浴桶里那个曼妙的躯体。

    倾色微微地闭上眼,让自己的躯体在水中泡着,将那毛巾枕在头下。问道:“警惕什么?”

    “你的心上人要走了。”夙薇凉说。

    倾色翻了个白眼道:“你在说什么?”

    “席止君。他沒打算再打下去!如今西凉三省他收了回來,我看,他就要离开了。”夙薇凉从腰间的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把玩着,“把这座破城交给林靖人去守吧,去找我师父。”

    “他已经走了吗?”倾色问。

    “现在还沒有,但我想今天方华去找过他以后,他会尽快离开的。不然,想走可能都走不了了。你如果想跟他一起走,就快点儿吧。”夙薇凉劝道。

    “你怎么不跟他一起去?”

    夙薇凉站直了身体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席止君只有一个,夙薇凉也只有一个。你希望我跟他一起走吗?”

    “至少他是这么希望的。”倾色冷冷道。

    “你有病吧?我跟你直说了吧,我是不会跟他走的,我要去找靖恒。”

    倾色回过头來看着她道:“我看你才是有病!”

    “你真不去找他,那你就继续守城吧!”夙薇凉瘪了瘪嘴,转身就要出去。

    “那你的毒怎么办?除了席止君,可沒人能帮你解毒。”倾色忽然又开口道。

    “这不用你管!”夙薇凉丢下这一句,便迅速地跳了出去。

    倾色将头下的毛巾拉下來,开始认直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接着便收拾了细软,迅速地离开了北望城,向北归城进发。

    夙薇凉再次回到北归城的时候,席止君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封信和一瓶药丸。信里只写了服药的次数和用量,以及联系他的方法。多余的字一个都沒有。

    夙薇凉看完以后便烧掉了信件,将那药瓶小心地装好,接着收拾了一些银辆,走出了门。

    包围之势很快便包围了整个院子,夙薇凉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屋顶上的弓箭手,笑道:“方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夙薇凉,你要去哪里?”方华站在门口,着一身米色对襟的半臂衫,面色阴沉地看着夙薇凉。

    夙薇凉双手环胸,面露不解道:“我不明白方将军的意思。”

    “席止君去了哪里?”方华问。

    “我如何能知道,我这不也去找他呢吗?”夙薇凉向前走了几步,听到房顶上的弓箭手在迅速的调整距离,不由得弯了弯嘴角道,“方将军,麻烦你让开。”

    “你是要回北其吧?”

    夙薇凉冷哼了一声道:“你得着吗?”

    “你……”

    “我是席止君的徒弟,我只听他的命令。如今他人都不在了,难道你能要求我继续在林靖为你们办事?方将军,你觉得有可能吗?”

    “既然你不愿意留在这里,我们也不能让你回去。”方华举起手。

    所有人都屏住了气息,只等方华一声令下,便马上动手。

    夙薇凉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拿那点儿很票了,这下倒好,被人围在了这里。

    “我说,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