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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0部分阅读

    “你以为皇上是怎么知道咱们的事?”楚丞相摇摇头道,“只怕,是悦儿那里出了问題。咱们的人,如今都死了一半,皇上下手可真是狠呐。”

    楚凡心点头道:“原本想前线事紧急,此事可以缓缓,却沒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心急。他动作这么快,真是令人防胜防。丞相,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如今皇子已死,浩儿不知所踪,前线战事紧急,悦儿又被软禁在宫中,你叫老夫还能怎么样?想不到我算计一世,在最后还是载在了那个臭小子手上。错把秃鹰当白鸽,太过轻敌,结局早已注定啊。”楚丞相摇头叹道,“你且回去吧,我是保不了你了。”

    皇上出动南厂來对付他,也是由于事态紧急的缘故。

    玉凡心还欲再说,但见楚丞相已经摇头叹息,便只好又退了出去。

    回到玉府,淅露早就已经在等着他。但见他垂头散气,心下便明白了三分,问道:“沒有别的办法了吗?”

    玉凡心看了他一眼道:“佑儿呢?”

    “已经睡下了。”

    玉凡心走进里间,看了一眼正在床上熟睡的儿子,亲自给他掖了掖被角,又转了出來,轻声道:“明日,你便先带佑儿回娘家住着吧。”

    “凡心……”淅露摇摇头,用力地握了玉凡心的手,“我不走。”

    “淅露,你知道,参与那件事的人,现在已经死了个七七八八,我想,差不多也该轮到了我了。如果我有个什么不测,你……”玉凡心紧皱着眉头,拉着淅露的手忍不住颤抖起來,“你如果愿意守着,就好好把佑儿养大成|人,如果有好的人家,你就……”

    “你说什么呢!”淅露情不自禁地扑进玉凡心的怀里,哽咽道,“不会有事的,你做的事,只是传递消息而已,皇上不会太绝情。”

    “你不懂,只要是被扣上谋反的帽子,不管你是传递消息,还是出谋划策,结果都是一样的。牵涉我数太多,官位都太复杂,皇上沒有满门抄斩,就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淅露,我有些事需要交待,你要好好听着。”玉凡心将淅露从怀里扶起來,认真地说,“我书房里的所有东西,你要全部都烧掉,你可以设计一场大火,烧个灰烬。那里面的东西有咱们家的罪证,若是被有人看见,连你们也保不住。”

    淅露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來,“我不相信,凡心,你不要走。我付出了多大代价才嫁进了玉家,我要跟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你也说过的,咱们不会分开。”

    “淅露,是我对不起你。若不是我利欲熏心,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玉凡心也忍不住哽咽起來,他知道,淅露为了嫁给他,费了多大力气和代价。甚至让冒险让妹妹代嫁给恒王,她心中沒有任何利益,她只想跟自己在一起。

    “凡心,生一起生死一起死。若你真的先走一步,奈何桥上等着我,我会很快來的。”淅露看着玉凡心,她的眼神十分坚定,一点也沒有动摇的意思。

    “胡说!”

    “我沒有胡说,凡心。从我决定要拼尽一切力量嫁给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你是我的一切。如果沒有你,尘世间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凡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不会……”淅露再次躺进玉凡心的怀中,玉手紧紧地抱着他。

    玉凡心动情地将淅露抱紧,接着便抬起她的下巴,熟练地吻上了她的唇。

    淅露张开嘴,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情意绵绵,深深地吻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当司徒珞尘刚下朝回殿,远远就看到一个女人跪在了他的寝宫外。司徒珞尘顿住脚步,转身问香浮:“是谁?”

    香浮向前一步看了看,答道:“回皇上,是淅露。”

    司徒珞尘微微皱眉回想了一下,接着便勾起嘴角道,“玉凡心的妻子?”

    香浮点点头。

    司徒珞尘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便大踏步向前走去。淅露听见脚步声,便慌忙朝这个方向看,见司徒珞尘过來了,便伏下了身体,“淅露参见皇上。”

    司徒珞尘点了一下头,问道:“有什么事台下?怎么跪在这儿,起來吧。”

    淅露抿了抿嘴唇,道:“淅露有事要求皇上。”

    司徒珞尘眼中泛起一丝冷意,半晌也沒有说话。淅露正等得心焦,连额头上的冷汗也冒出來了,才咱见司徒珞尘淡淡地道:“起來。”

    淅露本打算厚着脸皮求情,如果司徒珞尘不答应,她便长跪不起。但听到司徒珞尘的声音后,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他的声音很平缓,并沒有加重语气,但却带着一种生來的震慑力,能让人身不由已地跟照着他的话做。

    “先进來。”司徒珞尘转过身,直接走进进了寝宫。淅露跟在后面,低着头,细踩着碎步跟了进去。

    司徒珞尘进了里间,淅露便候在外面,等他再出來时,已经将那龙袍脱去,换了一件红色对襟长袍。秀发也放了下來,只松松挽了一个发髻,插/了一根简单的玉簪子。

    淅露只看了一眼,便慌忙低下了头。

    司徒珞尘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看着淅露道:“抬起头來。”

    淅露将头缓缓地抬起來,避无可避地与司徒珞尘的目光对上。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地看着司徒珞尘的脸,一双有神的大眼睛,墨黑的浓眉,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头,红润的嘴唇。发现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个笑容,露出那尖尖的虎牙。

    很是年轻漂亮的长相。

    “你与你妹妹倒长得有个七分相似。”司徒珞尘笑道,“不过,眼神不一样。”

    “哎?”淅露沒想到他会忽然冒出來这样一句,不由得一愣。随即才想起他说的是自己的妹妹淅羽,便回道:“是,王妃娘娘与我是同胞姐妹,容貌相似。”

    淅露眨了眨漂亮的杏眼,接着便垂下了眼眸。

    她与夙薇凉的长相确实有似,虽然她要丰满一些,夙薇凉较为清瘦。“不过,你们只是找得像,她的神韵你一点也沒有。”

    淅露垂着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听这语气,像是皇上和淅羽很熟一般。但是一个已经死了四年多的人,皇上竟然还能这么清楚的记得,着实令人有点费解。

    “皇上,淅露今天过來,是想为夫君求情的。”淅露一边说着,一边提了裙子跪下來。

    司徒珞尘挑了挑眉,应道:“哦。”

    “请皇上手下留情,饶我夫君一命。”淅露悄悄地深吸了口气道。

    “你夫君何罪之有,为何说出这话?”

    淅露把起眼皮悄悄地看了一眼司徒珞尘,咬了咬牙,头垂得更低了,“求皇上饶命。”

    司徒珞尘仿佛是饶有兴致,轻轻地弯了弯嘴角道:“说吧,是犯了什么罪,一定要朕饶了他。朕记得,沒有治过他的罪。”

    淅露紧紧地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才硬着头皮道:“只要皇上能够饶了我夫君,淅露愿意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司徒珞尘冷冷地轻哼了一声道,“你能做何?”

    淅露紧张得手心冒汗,她知道自己沒有利用价值。也明白身上沒有任何王牌,所以她除了哀求,别无他法。“皇上,凡心上有老下有小,淅露不能沒有他……”

    “所以他密谋造反,朕就应该谅解他?”司徒珞尘的目光转瞬就变成了狠厉,如同两柄利剑一般南刺向淅露。

    淅露不由得畏缩了一下,轻轻地往里缩了缩脖子,也不敢抬头去看司徒珞尘,只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倔强地跪着。

    得不到淅羽的回答,司徒珞尘挥了挥手道:“你走吧。”

    淅羽沒有动。

    “香浮,送玉夫人回去。”

    听说要强行将自己送回去,淅露才惊慌地道:“皇上,皇上……求皇上放过凡心吧。淅羽愿意用自己的命抵偿他的命,救皇上饶了他。求皇上!”

    她开始不断地磕头。

    司徒珞尘哼了一声,并沒有理会。

    香浮走过去,冷声道:“夫人请起來吧。”

    淅露停下动作,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形成一个个小小地水渍。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司徒珞尘,“皇上……您就不能发发慈悲吗?”

    第189章 她果然还活着

    “慈悲?你回去问问玉凡心,当初算计朕,算计朕的母后时,也可有仁慈过呢?”司徒珞尘冷哼一声,表情变得悲怆起來,“如今你來向朕讨饶,朕凭什么要饶了你们?给朕一个适当的理由?”

    淅露脑海中一团乱麻,她只是一个平常妇人家,哪里去找适当的理由?但她去不能让她的丈夫死。

    “皇上,淅露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能为皇上做什么,淅露只知道如果夫君能免去不死,我愿意做一切事。恳求皇上,饶我夫君不死。”

    司徒珞尘冷冷地看着她,忽然邪气地笑了一下,“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淅露听他这样问,知道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便忙点头道:“愿意,淅露愿意。就算是要了淅露的命。”

    司徒珞尘看着她,接着问:“付出什么都无所谓吗?”

    淅露來这里,本就抱着必死决心。心想再严重的后果,无非就是一死。于是便抬起头來应道:“是,付出什么都无所谓。”

    “好,那你明日便带着你那五岁的儿子,住到宫里來吧。”

    “什么?”淅露吃了一惊,皇上这上什么意思?

    司徒珞尘微微地皱起眉,轻声道:“你就跟玉凡心说,回淅府住一段日子,别让他知道了。”

    “皇上要做什么?”淅露不由得纳闷道。

    “你有权力问原因吗?”司徒珞尘反问。

    淅露咬了咬牙,点头道:“好,淅中明日天黑后便到。”

    “别让人知道了。”

    “是。”

    “淅丞相那里朕会打招呼,要用什么宫里应有尽有,别闹出太大动静來。”

    “是。”

    司徒珞尘冷冷一笑,接着便道:“那么,你且去吧。”

    淅露对着司徒珞尘再拜了一次,含泪道:“淅露谢过皇上不杀之恩。”

    说着便提了裙子,缓缓退了出去。

    司徒珞尘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了半晌。直到那身影消失再也看不见,才冷冷地哼一声道:“真是连夙薇凉一半的气魄都比不上。”

    香浮一愣,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司徒珞尘,稍稍地垂了头,轻声道:“夙薇凉现在已经成功的收复了西凉三省了,浮云国的羽翼也快将南方打通。只是因为隔着南运河,才沒有了动作。皇上……”

    谈起这个,司徒珞尘的眼神便有些阴郁了,看着香浮道:“你想说什么?”

    “皇上,香浮是想说……”香浮顿了顿,小心地看了一眼司徒珞尘的表情,以她做心腹这么多年的经验,确实司徒珞尘不会生气才说道,“如果是不能想的人,还是不要再想得好。”

    “你倒是说说看,朕想的是何人?”司徒珞尘果然阴沉了脸色道。

    “以奴婢看,夙薇凉从出现开始,就是有预谋的。她的目的是什么皇上心里很清楚,只是奴婢不明白,皇上您是有什么奴婢不知道的计划吗?”香浮舔了舔嘴唇道,“或者说,夙薇凉对皇上來说真的不一样?”

    看着午浮的满脸疑问,司徒珞尘脑海里不禁出现在那一日在天行山森林的出口山欲处,自己向夙薇凉伸出了手,可她却退后了一步,并直接拒绝了他。

    心脏处隐隐作痛,司徒珞尘缓缓开口问道:“这个世界上,可有人是沒有预谋的接近朕呢?皇后娘娘尚且如此,出何况夙薇凉。”

    香浮听司徒珞尘提到皇后,脸色也不由得黯淡了,轻声道:“可是皇上……”

    “如果有一天,你也遇到了那个人,你的行为便不受你所控制。因为那颗心已经不是你的了……夙薇凉……想必这辈朕都不可能和她再有可能,或许也从來沒有可能过。只是朕也不知道,如果她真的站在朕的面前,朕会不会出手杀了她。”

    “有的,皇上。”香浮忽然应道。

    “什么?”

    香浮道:“皇上说的那种人,是有的。沒有预谋的接近皇上,爱着皇上,并无怨无悔的人。”

    司徒珞尘皱了眉问道:“何人?”

    “回皇上,是飘然厂……”香浮想到飘然已经不再是南厂的厂主,便改口道,“飘然姐姐。”

    “不一样。”

    “奴婢不明白,她为何不一样?”

    “无怨无悔地为朕付出,那是她的职责。就像你时刻在朕身边保护一样。”司徒珞尘难得耐心地解释道。

    香浮摇头道:“皇上,飘然姐姐和奴婢……是不一样的。从來就不一样,所以,她也活得比我们要苦得多。虽然这话本不应该由奴婢说,但是皇上请恕奴婢越礼。如果有空闲,皇上还是去瞧瞧她吧。”

    香浮从來沒有过类似的要求,一时间令司徒珞尘有些好奇。但这好奇只持续了一瞬,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思绪又转了转,问道:“边境还有何战事传來吗?”

    边境战况很是凄惨,北其打了败战,而且这败战打得十分地抑郁。

    林靖军无耻地驱赶百姓攻城令北其军头疼不已也就算了,打到了一半还忽然杀出了大量的江湖人士,个个武功高强,身怀绝技以一敌十。北其军从未见过那么恐怖的屠杀队伍,所过之处简直就是尸横遍野,令人胆寒不已。

    高飞带着残兵被迫再退一城,到了青选城,与北归城遥遥对望着。一面又向朝廷來请援军。

    但林靖军却好像沒有再攻打的打算了。

    北归城内。

    由于大战刚过,街上很是萧条。那些尸-体虽然已经被清理,但那死气沉沉的感觉,却是久久不能消散。

    这一日天气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黑云压顶令人透不过气來。夙薇凉在大街上缓缓地走着,由于怕下雨,她还带着一把伞。

    这古代的油纸伞拿在手上,她也觉得别有一翻风情。只不过自己仍旧是穿着男装,不然也可以阿罗多姿一翻。

    她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酒瓶,正要再往前走,忽然听到小巷子里有人大声吵了起來。

    夙薇凉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随即便摇摇头继续前走去。但不一会儿,便听见了呼救声。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滚开……”女子的声音愤怒而又尖利地传來,接着便是利器出鞘的声音,但是很明显对方人多示众,女子的脚步声迅速从巷子里传出來。

    夙薇凉听着那身影冲了过來,正要躲开,沒想到还是慢了一步,被來人撞了个满怀,手上打的一坛酒被撞飞,摔在地上,碎成了一块一块的,顿时酒香在空气中弥漫起來。

    “美人儿,别反抗了,太辣了我们可吃不消。”随着一声猥琐地调笑声,几个兵痞一涌而上,对着夙薇凉面前的白衣女子就抓上过來。

    白衣女子还沒有來得及朝夙薇凉看一眼,便被迫迎了上去,和对方缠斗起來。

    夙薇凉索性也不捡那酒瓶了,直接退后一步,拿着雨伞双手环胸,看热闹一般地看着这一幕。

    战斗持续了大概五分钟以后,以女子手中的剑被打飞而宣告结束。女子被围在中间,一双手向她那雪白的衣衫上袭去。

    “你……”

    利刃破空的声音后,男人的手被一根银丝缠住,接着便整个人飞向了空中,砸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來。

    巨大的冲击力使他承受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來,看得人目瞪口呆。

    接着只听“刷刷”几声,那银丝仿佛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将那几个男人全体挑飞了出去,甩在地上嚎叫不已。

    夙薇凉拍拍手走上前去,对那白衣女子道:“我记得从前就跟你说过,出手要快,要狠,要准。剑要刺向,,这里!”

    夙薇凉的手在女子胸前的心脏部位画了一个圈,接着便点了点那中间。

    当她的眼睛落在那张青秀的脸上时,那双三眼皮眼睛里,已经是蓄满了泪水,“娘娘……”

    夙薇凉扬了扬嘴角,点头道:“能抵抗五分钟,已经很不错了。比我离开的时候,要好得太多。”

    “娘娘……”那满蓄的泪水已经承受不住,顺着脸宠流了下一來,“我……”

    “点寒。”夙薇凉轻轻地呼出口气,唤道。

    眼前这个白衣飘飘青秀可人的女子,确实是她的点寒沒有错。快五年沒见了,她已经褪去了当初的生涩与稚气,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