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嚣张王妃惹不得 > 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0部分阅读

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0部分阅读

变的不仅是外形,连同气质也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夙薇凉微微地笑着叹了口气,真是感谢老天爷,她果然还活着。

    点寒已经把眼泪流了一脸,甚至还忍不住抽泣起來。在夙薇凉面前,无论是什么,她总能显现出最脆弱的一面,如今也是,,一如当初。

    夙薇凉无奈地看着她,至今为止她一个字也还沒有说,倒哭得像一个小孩子。

    “好了,哭什么。不就是很久沒见了吗,久别重逢,应该是高兴才对啊。”夙薇凉吸了吸鼻子,将那隐隐要流泪的冲动极力压了下去。

    “我就是太高兴了,娘娘……”点寒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夙薇凉。

    “叫我薇凉,或者凉儿也行。”娘娘这个称谓太久沒听,现在忽然听到,心里不禁有些泛酸了。

    第190章 我们重逢

    如今的她与司徒靖恒,早已经不像当初在惊玄宫那般了。她也早已不是他的妃,而他也已经不再是王爷。

    点寒摇摇头道:“娘娘……”

    夙薇凉正欲开口,忽然声后一叠声的“堂主”响起,一个豆蔻少女快步跑了过來。看着躺在地上的几名大汉,不由得砸舌道:“这是怎么回事呢?谁做的?”

    点寒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整了整神色道:“你不是在送消息?怎么回來了?”

    如画看着点寒脸上的泪痕不由得吃了一惊,看着夙薇凉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怪异,“我当然是办完了回來的。办事效率高呗,怎么子徐哥哥不在身边?堂主你受欺负了?”

    点寒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便淡然道:“子徐办事去了,你既然回來了,那咱们先去回去吧。娘娘……”

    夙薇凉听如画叫点寒堂主便吃了一惊,不由得问道:“四年前,是司徒靖恒救了你吗?”

    点寒点了点头道:“是。”

    夙薇凉半张着嘴,呢喃道:“看來确实……”看來她之前确实一直误会了司徒靖恒,他后來派了人去找自己,但是晚了一步。

    心里像是忽然缺了一块,隐隐作疼。

    “娘娘?”点寒见夙薇凉发呆,便叹道,“我本來一直要去告诉你,但迫于技不如人又身特殊,故而一直未能见面。娘娘不会怪我吧?”

    夙薇凉笑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叫我娘娘了,我早已不是宫里的那个娘娘了,明白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个娘娘吗?”

    虽然额头上有一颗朱砂痣,但那一身男装的打扮,哪里有半分娘娘的样子?

    倒像是个俊俏的假小子。

    如画倒对夙薇凉的装扮起了兴趣,拍拍手道:“下次我也弄一身男装看看,一定比你好看!”

    点寒道:“你现在跟男人也沒有区别!”

    三人正说着,忽然空中一声惊雷,接着便是豆大的雨点儿砸了下來,夙薇凉惊呼了一声迅速把手中的伞撑开了。但奈何一把伞实在太小,不能遮三个人,于是几个人只向前跑了几步,在一个屋檐下躲了起來。

    夏季的狂风爆雨來得非常迅猛,就算是站在屋檐下,那飘风雨也差点把人淋了个透。

    “这雨來得好不是时候,你看,都湿了!”如画一边拍着身上的水,一边抱怨。

    点寒建议道:“我们去那边吧,,”

    夙薇凉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发现是一间茶棚。里面的主人早就已经不见,桌上的设备也只剩下了一个半旧的茶壶。“也只好先去躲一躲了。”

    说着,夙薇凉便率先跑了过去。

    三个找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围着坐下。

    夙薇凉已经快五年沒有见到点寒,她曾想过千万种若点寒还活着,两人该以什么样的形式见面。但从來沒有想过以现在这种方式。

    点寒已经是一堂之主了,那个怯懦的柔弱的点寒,现在不一样了。

    太久不见,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夙薇凉仔细地看着点寒,直到发现她似乎又要哭了,才忙开口道:“你过得可还好?”

    点寒看着夙薇凉,像是做梦一般,她曾经拼尽了全力找了她四年,一无所获。后面又听说凉妃娘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她想要去见她。奈何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虽然只隔着几道墙,却像是隔着千山万山般,让人难以逾越。

    如画看着两人的深情对视,不由得一阵恶寒,提醒道:“堂主,您别这样盯着主母看了,主上看到了不会觉得生气吗?”

    夙薇凉忍不住被逗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温馨的重逢画面,她却总有一种辛酸的感觉。她本來答应了点寒要带她出宫,要给她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她沒有做到。

    “点寒,如果那天我们出去了,这一切是不是又不一样呢?真是有点后悔回宫去救他了……哈哈。”

    “娘……薇凉……不会的,如果当时沒有回去,你说不定后悔得更厉害。”点寒摇摇头笑道,“沒有了主上,你可怎么活呢?”

    “我这四年可是怀着杀他的心,才强撑着回來的。”夙薇凉叹了口气。

    “不是的娘娘,您是抱着要见他的心,才撑下來的。”

    夙薇凉微微一愣,呆了半晌才颓然道,“也许是吧。”

    如画看着不远处那几个还在呻-吟的几个大汉,忽然觉得好玩,问道:“你们说,如果我把他们的手脚都给卸了下來,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叫得多大声?”

    夙薇凉和点寒同时皱了眉,点寒道:“那还不如杀了他们。”

    “那多沒意思,杀人,一瞬间就搞定了。可是……”

    “杀人不是乐趣,如画。”点寒看了一眼如画,严肃道,“杀人,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能不杀时候,最好不杀。若不得不杀,也最好能一招毙命,不要造成太多痛苦。”

    三个人又再次谈论了一下,夙薇凉便道:“我师父早就想见你们了,谢谢你们的帮助。既然你就是堂主,那就跟我來吧。”

    点寒虽然五年未曾和夙薇凉见面,但还保持着以前对娘娘的言听计从。二说不说便跟了下去。

    点寒抱着不能把那几个汉子手脚锻卸下來的遗憾,兴趣缺缺地也跟了去。

    但在见到席止君后,她的这份兴趣立刻被提了起來。

    席止君虽然被封了将军,但因最近沒有战事,他便只穿了一件家常的淡紫色长袍,宽袖长边,摆脚绣着似是流云的图腾。刚进院子,三人就见他独自站在一颗桃树下,手中举着一本书,许是站得太久,身体斜靠上树杆上,神情专注。

    此时已值盛夏,桃花早已不开,结了几个青色的果实。树下的席止君半束着秀发,半个面具罩在脸上。听到响声,他只是眉头挑了挑,轻声道:“凉儿,你打的酒呢?”

    夙薇凉道:“摔了。”

    席止君这才抬了眼,看见她身后的两个人,合了手中的书站直了身体道:“回來的这么晚,会这两个熟人去了?”

    他的目光平静,但却天然地带着一丝冷气,仿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能引起他的关注与在意。冷气有如实体般围绕着他的周围。

    如画半张着嘴,愣愣地看碰上眼前的男子,轻声问夙薇凉:“这就是你师父,,席止君吗?”

    夙薇凉轻轻地点点头,又对席止君道:“师父,这便是越神堂的堂主点寒,这是她的属下如画。”

    点寒微笑地欠了欠身行礼,如画见介绍到自己,忙故作娇羞道:“小女子见过席将军。”

    小女子……

    听着如画这个从沒有在嘴中冒出來的称谓,点寒不由得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云后,后明白过來。

    夙薇凉更是直接,干脆就丢出了“花痴”两个字。

    如画听不懂花痴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便瞪了一眼夙薇凉。

    席止君道:“一直想要谢谢越神堂的帮忙,只是沒有机会。两位既然來了,请受席止君一拜。”

    点寒与如画一听,皆下了一跳,这可是夙薇凉的师父,怎么受得起如此大礼。还不等席止君弯下腰來,两人便一起拦了回去。

    “席将军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况也不应该谢我们。”点寒有些忐忑地说。

    席止君原本就冰冷的紫瞳更为冰冷了,轻声道:“不知你们主上现在何处?”

    提到司徒靖恒,夙薇凉的心不由得就漏跳了一拍。只听点寒摇头道:“主上只说近日会到,有要事须办。他沒有联系我们,我也不知道他何时到。”

    夙薇凉不由得有些失望的瘪了瘪嘴。

    席止君被点寒拦住,便也不再拜了,道:“那今日便在此用餐吧。席某乡野粗人一个,也沒有什么山珍海味招待,但我徒儿颇为做得几手好菜。”

    三人的目光一起投在了夙薇凉的脸上。

    夙薇凉在心里一叹,不就是打破了你一坛酒吗,竟然要她做饭。

    “啊……是,你们略坐一坐,今天的午餐我包了。亲自下厨!”难得高兴,夙薇凉爽快的应了下來。

    点寒道:“还是由我來吧。”

    她怎么也不会习惯娘娘亲自给她做饭吃的,这也太别扭。

    夙薇凉摆摆手,豪爽地说:“你们就等着吃吧,我來做。给喜欢的人做饭,是一件幸福的事。”

    她这本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听在了三人的耳中,却又生出了另外一种歧义。以致于三人的目光再次同进投向了她。

    席止君的目光平静,但却难掩惊醒。而点寒却是吃惊。

    如画更是以一种红杏出墙的怪异目光盯着她。

    夙薇凉这才反应过來,古代的“喜欢”一词,可不是能随便用的。

    “呵呵,你们坐着吧,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用的食材。”夙薇凉尴尬地摆了摆手,便转身向厨房出发。

    点寒要去帮忙,被席止君阻止下來,“让她去吧,我可是从沒吃过她做的饭菜,今日是第一次。”

    第191章 还能活多久

    “您也沒有吃过?”如画大吃一惊,既然也沒有吃过,为什么还要说“颇为做得一手好菜”?难道说他跟夙薇凉之间,有什么猫腻不成?

    想到这里,不由得对夙薇凉的人品再次鄙视了一通,又开始感叹主上的坎坷的情感路來。

    夙薇凉进了厨房后,席止君便邀点寒下棋,点寒摆了摆手道:“我可不太会下。”

    “我來我來,我会下棋!”如画忙道,“席将军,我來跟你下。”

    席止君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房,亲自去拿棋盘,如画对着那背影道:“堂主,你有沒有觉得很奇怪?”

    “有何奇怪的?”

    “这个院子里,怎么连一个下人都沒有?难道主母平时就跟这席止君两人住在这里?”如画皱起了眉道。

    “不要瞎说。”点寒瞪了她一眼。

    如画不服道:“本來就是啊!这里一个下人都沒有。主母刚才去买酒回來,你说我们如果不遇上,两人是不是要对酒当歌了?”

    点寒道:“席止君是神医,喜云游四海,想必是不喜欢有人伺候着,爱清静吧。你别瞎想了,娘娘不是这样的人。”

    如画瘪了瘪嘴,见席止君已经出來了,便闭了上了嘴。

    棋盘摆上,如画虽然要下棋,但由于棋技实在太差,被席止君杀了个片甲不留。不一会儿一局棋就已经完毕。如画不服道:“刚才沒用心,再來!”

    席止君沒有异议。

    这一次如画的速度慢了很多,但却依然被席止君逼得发囧。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后,她着实为难了起來。黑子执在手上,思考颇久。

    席止君倒也不急,淡定地等着。

    如画思考了半晌,终于将子落了下去。只听站在身边观棋的点寒轻轻叹了一声,便忙把那粒子又拿了起來道:“我放错了。”

    席止君已经执子正要落下,如今见如画悔棋,稍稍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倒也不恼,将那手收了回來。

    如画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终于又慎重地落下这一子。

    席止君想都沒有想,跟着放了一粒上去。白子把黑子整个围住了。

    “不行不行,刚才不算,我还沒有想好。”如画忙又把那颗子拿起來,连带席止君刚放下去的那粒也拿了起來,还给他。

    “落子无悔,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悔棋?”点寒看不下去了,输不起就别下好了,真是丢脸。

    如画道:“有什么关系,席将军都沒说话呢。”

    席止君眼中带了些许的笑意,看向如画,倒也沒说话。

    如画把这反应当作是默认了,便自豪地向点寒昂了昂头。接着又冥思苦想起來。

    点寒实在想把她的脑子敲开看到底里面装了些什么,这么简单地地方,她难道是眼瞎了不成?

    过了半晌,如画苦恼地看点寒道:“堂主,你说放哪里?”

    “你……”点寒本着观棋不语的想法,不肯开口。

    “告诉我嘛,这颗要放哪里,不然又输了!”如画可怜兮兮地看着点寒道,“告诉我嘛。”

    点寒无语地看了一眼如画,又看了一眼席止君,见他沒有反对的意思,便抢了如画的黑子,房在棋盘上。

    席止君意外地看了一眼点寒,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点寒看得出來他是个不太爱笑的人,有这样的眼神已经是心情很不错了,便也对他笑笑。

    席止君又落下一颗白子,点寒的眼睛便皱了起來。

    思考了半晌,才悠悠地从棋盘里抓出一颗黑子放下。

    两人你來我往,看得如画目瞪口呆。

    等这一盘棋下完,厨房里也飘出了香味。夙薇凉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來嚷道:“要吃饭了,别下了,师父把棋子收了,然后帮忙來端菜了!”

    席止君看了看夙薇凉满头大汗的样子,浅浅地笑了一下道:“你们坐坐,我去帮忙。”

    说着便利落地将那棋盘收了起來,穿着那淡紫色的翩翩公子装飘进了厨房。

    “我说,你还确定他俩沒有问題吗?”如画大感危机道,“我万分确定咱们主上要危险了!”

    点寒此时也不由得皱了眉,席止君与夙薇凉之间,给人的感觉很微妙。他们俩人像是很少言语交流,但是,光从两人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彼此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绝不一般。

    这五年左右的时间,她到底在做什么?遇到了什么事?

    夙薇凉,还是当初自己所了解的那个娘娘吗?

    正在想着,夙薇凉已经端了盘子出來,朝点寒笑道:“久等了吧,这可是我來这个世界的第一次下厨。我师父以前求了我多次,我都不肯,沒有沒烟机太伤皮肤了。不过,今天可是为了你破例了!久别重逢,不容易。”

    点寒道:“娘娘下厨,真的是很难得。”

    “都说别叫我娘娘了。怪别扭的,就叫薇凉或者跟我师父一样,叫我凉儿吧。”夙薇凉看了眼正在认真布着碗筷的席止君,接着道,“还有一个汤呢师父。”

    席止君转身便去了厨房。

    点寒问道:“凉……薇凉,你们这儿怎么沒有下人吗?”

    夙薇凉摇摇头道:“我们清静惯了,不喜欢被人打扰。再说了,也沒有什么重活儿干,要什么下人。”

    点寒听着这稍显暧昧的话,忍不住问道:“你们……仅仅是师徒关系吗?”

    “是啊!”夙薇凉微微一愣,便爽快地答道,“他是我师父。”

    如画听了,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我看不是吧,你一定把咱们主上早丢到脑后去了!亏我主上还天天想着你,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再次提到司徒靖恒,夙薇凉的表情变得柔软起來,心里向躺过了清泉一般,道:“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释这么多吧,我们……”

    话还沒有说完,席止君已经将汤给端了出來,轻声道:“吃饭吧!”

    夙薇凉闭了嘴,请点寒俩人坐下。她其实很少这么安逸地围着桌子吃饭,以前在浮云国的山谷下,似乎也有过相似的场景,但那是极少数的,也过去很久了。

    “要是倾色在就好了。”夙薇凉感叹了一句道,“我们在山谷下,也有这样一所房子,然后倾色和我们在一起。不知道他在北望城如何了。”

    席止君淡淡地道:“她写信來,说一切安好。”

    接着四人便默默地吃着饭,一开始气氛还有些拘谨,但后來如画提到刚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