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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2部分阅读

    合悦道,“爹,李言他……”

    “他很好,你不必担心。”

    楚合悦听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爹,李言他身体不太好。我真是有点担心他。”

    楚丞相听了,不由得摇摇头道:“悦儿,是爹对不起你。如果当时不是硬逼着你嫁进宫为后,你们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计划败露,一切都完了。皇上还留着我,是因为我身上还有他想要的东西。所以悦儿,你在宫里一定要保证自己的人生安全。听到了吗?”

    楚合悦听到这里,眼泪又流了一下來。她一直不明白爹爹的野心,但她却别无选择。当初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到最后皇上都下了旨,她是不嫁也得嫁了。

    她若不嫁,丞相府全府都要受牵连。

    “皇上暗地里有什么动作,你知道吗?”楚丞相问。

    楚合悦摇摇头道:“他很小心,不让我知道。”

    “皇上有沒有折磨你?”

    楚合悦闻言,原本就消瘦苍白的脸色更为的苍白了。她艰难地笑了笑,应道:“沒有,爹,他沒有为难我。”

    楚丞相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她一定是受到了折磨。当即便长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追问。

    “爹,我要回去了,您……您保重身体。”说着楚合悦就要起身,谁知刚站起來,忽然有一句女子冲了进來,直接倒在了地上,吓得楚合悦一阵大声尖叫。

    “皇后娘娘救我……娘娘……”鲜-血淋淋的手拉住楚合的裤罢,祈求道:“娘娘救我……”

    “你……”楚合悦定晴一看,大吃一惊道,“飘然?”

    这满脸血污,浑身是伤的女子。竟然是飘然?

    “你……”楚合悦惊得简直就说不出话不,飘然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她怎么进來的?难道南厂的人已经來了。

    楚丞相并不认识來人,此时也被这样的突发状况弄得愣在了原地。

    “你是?”

    “这是南厂的……前任厂主。”楚合悦解释道。

    楚丞相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南厂的人!

    “救救我,娘娘……我知道皇上的秘密,我可以什么都告诉你。只请你们救我……”飘然很虚弱,似乎说完了这句话就要晕过去一般。楚合悦咬了咬牙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飘然吸了一口气,艰难地道:“我从南厂逃了出來,看到皇后娘娘……打晕了宫女逃出了宫。我尽了力量翻出了宫墙,跟随……娘娘回到了相府。楚丞相,我知道皇上的所有秘密,只要有这个秘密在手,皇上就绝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楚丞相吃惊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等着她的下文。

    可飘然主了这些便晕了过去。

    “喂!”楚合悦蹲下來,忍着浓浓的血腥味问道,“还,还沒死。爹,现在怎么办?”

    楚丞相顿了顿道,“既然已经來了,总不好又送出去。这真是个麻烦……”

    楚丞相蹲下來,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发现飘然身上几乎已经皮开肉绽。身上刀伤无数,一片片的青紫。

    “老孟,去找大夫。”

    老孟应道:“是。”

    “注意隐蔽点,别让人看到了。”

    “是。”说着,老孟便慌忙地出去了。

    楚府大门外不远处,一颗高高的梧桐树顶上,站着两个完身都罩在你黑暗里的人。他们已经跟夜色融为了一休,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老十,去吧。”

    身边的人将身上的黑布扯开,整了整秀发,接着便落在地上,捡起地的的药箱背在肩上。接着慌张地向前而去。

    果然出门请大夫的人半路就遇着了一个,于是不管他是不是在出诊,财大气粗的地就强行把他拉进了府。

    飘然被安置在一间客房内,大夫只是大略地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便变了脸色,沉声道:“你们都出去。”

    “啊?”楚丞相不解地问:“有什么大问題吗?还能救活吗?”

    大夫转过脸,摇摇头道:“救是可以救活,但是……由于她受到了严重的侵害,我现在必须做应急措施。”

    一边说着,一边便掀开了她的裙子,只见大腿部一片鲜血,再往上是一片血肉模糊。楚合悦惊呼一声,脸色变得苍白。

    连楚丞相也不由得变了脸色。忙吩咐道:“大家都出去。”

    “请烧一盆热水來,放门口就行,我必须先进行清理。”

    小丫鬟忐忑道:“要不然,我來吧?您……”

    您一个大男人的,这不太好吧?

    “大大夫心里,只有病人和非病人,沒有男女之分。你做來吧,都出去吧。”大夫冷冷地说。

    丫鬟看了一眼楚丞相,得到他的应允后,便随同大伙一起走了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以后,大夫才出了一口气,轻声道:“厂主。”

    飘然微微地睁大眼,道:“别说话。”

    大夫闭上嘴。不一会儿便有丫鬟备了热水來,在门外道:“大夫,我把水放在了门外,您來取吧。”

    “我知道了。”

    大夫应了一声,便开门将水端了进來。

    飘然睁开眼睛,轻声道:“香浮呢?”

    “在外面,等着跟我会和。”

    飘然看了一眼门外,又仔细地听了一一下,确定沒有人在门外以后,才开口道:“回去以后禀告皇上,给我十天的时间。”

    “老十领命。”

    “好了,给我洗一下吧。”飘然淡淡地道。

    “啊?”

    飘然莫名其妙道“你啊什么?不是说,大夫心里只有病人和非病人,沒有男人和女人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老实有些为难地看了她一眼,这身上伪造的伤口都在极其隐蔽的地方,万一他有个什么失手,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厂主岂不是要把他大卸八块?

    飘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冷哼了一声道:“小心点儿!”

    老十不由得冒了一头冷汗,先是轻轻地脱了她外面的衣服,然后将她的中衣也解开脱了下來,接着便将她翻过來,要把那肚兜也脱了。

    “你干什么?”飘然冷呵了一声道:“够了,就这样吧。”

    老十的手一顿,应道:“是。”

    接着便转身,将盆中的毛巾拧干,在飘然背上一下一下擦着。她身上的伤口是假的,但也必须要洗干净才行。老十将那背部擦干净以后,看着飘然那雪白的背部,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厂主,您以前的伤口,都变得好浅了,快看不出來。”

    飘然哼了一声道:“也沒人让你看这么仔细。我以前是个细作,训练时留下的伤口不能太明显勉得遭人怀疑。”

    第196章 进城困难

    接着便有些尴尬地道:“这里,您自己來吧……”

    飘然转过脸,虽然是半眯着眼睛,便那目光中的寒光却像是利剑一般地射在老十身上,道:“快动手。你想死吗?”

    老十被噎了一下,只好动手,将那亵裤也褪了下來。

    飘然却是半点难为情都沒有,道:“快点清理,然后包扎起來吧。”

    “是。”老实将那毛巾在水中清洗了一遍,接着便将那闭着眼睛,偏着头,在那大腿根部擦了起來。

    飘然半睁着眼睛,看着那白花花的蚊帐,心中忽然有些抑郁起來。

    司徒靖恒,会等那么久吗?

    他跟夙薇凉现在失去了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动忽然袭击。

    而在北其国的某一地,夙薇凉此时正在客栈里休息。

    她仔细地看着平摊在桌上的地图,接着便轻轻地皱起眉。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进來吧。”

    辞幼推开了门,将手中托着的一盘点心放在桌上,缓声道:“主母,吃点东西吧。”

    夙薇凉也不客气,伸出两个手指捏了一块放进嘴里,清凉可口,入口即化。点头道:“这是绿豆糕吧,手艺不错,不会是你亲手做的吧?”

    辞幼点头道:“主母觉得好吃就行。”

    “你也太小心了,哪里就有那么多刺客了。凡事亲力亲为,连点心也必须自己做。哪天要被自己累死。”夙薇凉笑着道。

    辞幼道:“主母……”

    “夙薇凉。”夙薇凉纠正道,“你怎么总是不听,我听你叫主母心里怎么这么别扭呢。”

    辞幼抿了抿嘴唇道:“是,夙薇凉。”

    夙薇凉摇了摇头道:“这都多晚了,还做点心。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辞幼道:“无防。”

    夙薇凉拍了拍手道:“那我问你,你确定人是在风城吗?”

    辞幼想了想道:“以我那些天的调查,情报是沒有错的。”

    “你说,何人在看守?”

    “李言。”

    夙薇凉轻轻地蹙起眉道:“我未曾听说过此人,是何许人也?”

    “是……”辞幼看了一眼夙薇凉,接着便压低了声音道,“是已故皇子的生父。”

    “什么?”夙薇凉这一惊不心,八卦地道,“你们找到了他的亲生父亲了?”

    辞幼道:“这并不是很难查啊。”

    夙薇凉忍不住笑起來道:“这是什么剧情啊,我还道你们古代的女人是多么贞洁呢。果然是背着丈夫在外偷人,而且还生下了他的小孩?天呐,这也太劲爆了!”

    “什么?”辞幼听不懂夙薇凉的话。

    “这个李言是何许人也?”

    辞幼道:“这个李言很神秘,他是皇后娘娘的表哥。从小也是跟皇上王爷一同长大。只是因为他身体不太好,所以成年以后,极少见到人。他几乎是个隐形人了,从來不露面。”

    “和皇上皇后以及恒王一同长大?”夙薇凉确认道。

    辞幼点点头道:“不错,是的。据主上所说,儿时他们经常见面。在一同玩耍,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皇家的男人,从小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所以自十岁以后,见面次数就越來越少了。”

    夙薇凉想了想道:“那会不会是……皇上是第三者啊?”

    辞幼瞟了一眼夙薇凉八卦的嘴脸,脸色由最初的严肃而稍微有些放松了。“主母……”

    “薇凉……”

    “好吧,薇凉……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所谓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总要知道这李言是个什么人吧?”

    辞幼摇摇头道:“我见过他的次数也不多,所以也不是跟了解。但据主上所说,他很聪明,但是一直有重病在身。”

    “就这些?”

    “嗯。”

    “比如他跟皇后娘娘都是怎么约会的?他们从小就认识,难道他们早恋?那么小就确定了关系?”夙薇凉两眼放光地问。

    “这个……属下不知道。”辞幼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那就是皇后嫁人了以后,李言再去追皇后?哇……”夙薇凉道,“他不是重病在身吗?怎么会有本事去宫里幽会?”

    辞幼完全被夙薇凉的猜想搞晕了头,只好打断她道:“据属下猜测是这样的……”

    “怎样怎样?”

    “皇后娘娘和李言,在家里时便已经相爱。但由于家族要和皇室联姻,所以被拆开。他们就转为地下相处。”辞幼道。

    “那……楚丞相府都知道吗?”

    辞幼道:“以属下的调查结果來看,是知道的。”

    “那怎么沒有阻止?”

    “皇后娘娘怀了李言的种,被当作皇子养大。这个对楚家來说,并不是一件坏事。皇上子嗣稀少,就这一个皇子。若他日长大成了人,便一定是太子,继承了皇位。”

    夙薇凉听到这里才明白,恍然大悟道:“原來是这样,这个皇子我倒是沒有见过,他的智商正常吗?”

    “什么智商?”

    “就是,聪明不聪明?”

    “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只是已经死了。是出自你手吧?若不是你……”

    夙薇凉瘪了瘪嘴道:“就算沒有我,他也活不长。他的身世已经被皇上知道了,皇上不会让他活得太久。”

    不过话虽这样说,夙薇凉还是对自己亲手毒死了一个三岁的小男孩而觉得内疚不已。辞幼说得不错,若不是她,这个孩子的命不至于这么短。

    但是注定要夭折的命运,就算让他多活了两天,又能怎么样呢?司徒珞尘并不是个慈善家,不该留下來的人,他绝不会手软。

    可能,她除外了。

    司徒珞尘曾经有很多次机会杀夙薇凉,可是他都沒有动手。不知道是真的不忍心,还是他有别的安排?夙薇凉宁愿他有别的安排。

    “夙薇凉?”见她忽然发呆,辞幼不由得问道。

    夙薇凉从思绪中转回來,接着问道:“你把那地方都研究清楚了吗?”

    “目前还沒有图纸。”辞幼摇头道,“依属下看,可能根本沒有图纸,那内部商格局,想必只有李言一个人知道。”

    夙薇凉听了,舔了舔嘴唇道:“那咱们只有听天由命了。”

    第二天夙薇凉和辞幼便再次上了路。他们已经在路上绕远几天,终于在8月的尾巴上到达了风城。这个座城比他们相像中的要守卫森严,夙薇凉两次要进城都被拦在了外面,其中一次还差点被抓。好在她会演戏,跪地求饶后,终于得到了赦免,但还是沒能进城。

    夙薇凉跪拜得满身的尘土,好不容易从那守卫手中逃脱出來。可是背上却被那一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疼得她直抽气。

    辞幼握剑的手有些颤抖,看着夙薇凉背后的那一道血痕道:“薇凉,你觉得还好吧?”

    夙薇凉豪不夸张地说:“我怎么可能好,痛死了。咱们找个地方先住一晚上吧,明天再想办法。沒想这风城沒打丈沒天灾,守得这么严。”

    辞幼道:“这座城不跟外城往來,里面的人很少有能出來的,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夙薇凉点点头道:“咱们先撤吧,明天继续。我还不信我就进不去……”

    “好。”

    辞幼点点头,与夙薇凉向远处的一座小村庄走去。辞幼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布,将自己的脸上蒙上,夙薇凉轻轻地托住他,两个并肩进了村。

    此时正值快天黑,农家人天刚黑就已经吃过了晚饭,等天黑下來的时候,就已经要睡了。夙薇凉在一个院落较小的家前,敲开了门。

    夙薇凉脸上一片漆黑,手中扶着辞幼,表情凄苦,“这位大叔,我们兄妹俩个赶路,现在不让我们进城,您行行好,让我们住上一晚吧?”

    农家大娘看了一眼夙薇凉,又看了一眼辞幼,道:“他,这是怎么了?”

    “他感染了风寒,所以……您行行好,我们只住一晚就走。”

    “你们要去哪里?风城啊?”大娘见俩人可怜,便把夙薇凉让了进來。

    夙薇凉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要去风城。大娘,这风城怎么管得这么严啊?这都不让进了。”

    大娘叹了口气道:“你们是外地人吧?那座城啊,一直都是这个样。快十年了吧?也不准跟外面的人來往。对不起了我们家里也沒准备客房,只有一间柴房。”

    “沒关系沒关系,我们睡柴房就可以了。”夙薇凉忙扶着辞幼,将一间小柴房推开。柴房里沒有床,但好过在外面吹风得好。

    大娘在门口探头看了看,夙薇凉不好意思道:“大娘,麻烦您能烧点儿热水來吗?”

    说着便从兜里掏出了一点儿碎银,递给大娘。大娘犹豫着接了,微微叹气道:“本來这个银子不该要你的,但咱们家也是情况不好。姑娘……”

    “您说的哪里话,大娘,您能收留我们兄妹俩一晚,我们感激不尽了。这是应该给的,还得麻烦您给我们烧水。”夙薇凉忙道,接着又叹了口气,“真的是麻烦您了。”

    “好吧,姑娘,您这给得也多,我去给请个大夫瞧瞧吧。”

    第197章 女装上阵

    “不用了大娘,我本人就是个大夫,对付一个小风寒还是沒有什么问題的。麻烦您了。”夙薇凉连忙制止,都这个时间了,她能上哪里去请大夫?

    “那就好,那我给你们烧水了。”大娘忍不住憨厚地笑了起來,带上门出去了。

    夙薇凉卷了卷袖子,准备将背上的包袱放下來。但又觉得那地上实在是太脏,便对辞幼道:“你先等等,我清理一下,这也太脏了,要怎么睡觉。”

    “薇凉,你怎么不找一个条件好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