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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4部分阅读

    司徒靖恒看了一眼如诗如画,如诗一愣,忙道:“主上,主母,我们姐妹俩先上去了,有什么情况再通知你们。走吧……”

    如画还未反应过來,便被如诗连拖带拽扯走了,一路小声抱怨道:“我还带着伤呢,你那么做什么!”

    “我不也有伤吗,走吧!”

    司徒靖恒这才轻声道:“她应该是去找先帝的遗诏了。”

    “遗诏?”

    司徒靖恒点点头道:“不错,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场宫廷政变吗?导致整个皇室消失到只剩下我与皇兄的那次……”

    夙薇凉一直也在查这件事,只不过宫中与民间说法都太不统一,就算是抽丝剥茧也难以概括出一个统一的事实來。所以她便很感兴趣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们造反,而是要除掉我们。先帝在的时候,原本对太子非常宠爱,在一次宴会中,发生了动乱。有人要刺杀皇帝……”司徒靖恒看了一眼夙薇凉,见她听得认真便道,“我替父王挡了一刀。”

    夙薇凉吃惊地瞪大了眼,接着便点点头,便随即便又皱起了眉。不会是司徒靖恒挡了这一剑,就改变了先皇对他的看法,然后转而要将皇位传给他?

    司徒靖恒猜出了她的心思,便笑道:“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先皇只是对我刮目相看了而已。只不过,他很喜欢去淅丞相家里,就也是淅羽的娘家。那时候淅露还小,却很是懂事。有一次他也带我去了,回來便问我,觉得小淅露怎么样。”

    夙薇凉咬了咬嘴唇,淅家?

    “我说,淅露很懂事,长得也好看。先皇听了,十分高兴,连连道,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儿……”

    “不会那个时候,就要把我奶奶许配给你吧?”夙薇凉好奇道。

    司徒靖恒点头道:“沒错。先皇常说,她的样子,很像白氏,也就是你母亲。虽然你母亲已经过世多年,但先皇还是会到那个院子里,看着那珠梨花出神。”

    夙薇凉听了,不由得砸舌,这么说來,难道先皇喜欢白氏?一国帝王喜欢丞相的女人?这果然很戏剧化。难不成又不是白氏原本就和皇上有情,结果被拆散?

    正当夙薇凉还在竭力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时,司徒靖恒接着道:“我知道皇上对这个女孩儿很上心,经常带她玩。淅露在淅家的地位很高想必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

    夙薇凉赞同地点点头。

    司徒靖恒道:“后來,皇上越來越宠爱我。这便引起了太子的记恨了。”

    夙薇凉又配合地点了点头。

    “他多次派人暗杀我与皇兄……”

    “等等,皇上宠爱你,那应该只暗杀你就够了。关你皇兄什么事?”夙薇凉打断他,问道。

    司徒靖恒叹了口气道:“皇兄体粥多病,以前经常受人欺负。我与他从小感情就好,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想要避开皇兄而杀我,机会是很小的,所以不如一起杀了。”

    夙薇凉不可思议道:“这太子莫非是个草包?身为一国太子,竟然心胸这么小,连自己亲弟弟都要杀!再说了,就算要杀,可以给你们很多罪名,何必暗杀?这不是徒招口舌吗?”

    司徒靖恒沒有理会她对太子批评,接着道:“那是因为先皇已经等不了了,那几年,他得上了重病。宫中传言他要废储立新,太子慌了。”

    夙薇凉眨了眨眼,看着司徒靖恒。

    “我与皇兄本都无意争那皇位,奈何身不由已。我的母后早逝,而他的母后慧妃娘娘对我也很好。慧妃明白,若是太子真的即位,皇兄一定活不了。”

    夙薇凉赞同道:“是这个理。”

    司徒靖恒瞟了她一眼,接着道:“但是,宫中的形势也并不是光太子那一党,七皇子八皇子也都觊觎着皇位,所以形势非常混乱。皇上过世后,宫里便乱了。那个时候有传说皇上立了诏书废了太子,要将皇给……我。”

    夙薇凉闻言瞪大眼,重复确认道:“你?那怎么把皇位传给了你皇兄呢?”

    “本來我便不向往这皇位,而慧妃娘娘又对我有恩。”司徒靖恒无所谓地笑了笑道。

    夙薇凉了然地点头道:“难怪……他误会你杀了他母后,会如此恨你了。”

    司徒靖恒正要再开口,便有人进來传话了。香浮匆忙走了进來道:“皇上请你们上去。”

    夙薇凉与司徒靖恒带着点寒一起上了凡福殿。大概退兵得比较快,整个大厅除了稍显狼籍以外,并无太大的变化。司徒珞尘黑着一张脸,坐在主位,而大厅里此时已经站了不少人。

    都是得到消息而赶來的御林军首领,以及一些官员。夙薇凉扶着司徒靖恒,又拉着点寒从角落里偷偷地走了进來。

    看到夙薇凉和司徒靖恒,在场的官员都吃了一惊。恒王不是已经脱离了皇室?跟乱臣贼子混为一气了吗?怎么出会出现在这里?

    夙薇凉并沒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扶着司徒靖恒向司徒珞尘行了礼,接着便静静地矗立在殿下。

    一晚上都在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夙薇凉在大厅里站了一会儿,便以恒王身体不适为由,将他与点寒带上下去。子徐因为亲自带队退了兵,早已不见了踪影,丽旭黑着一张脸上站在一边,对夙薇凉轻声道:“主母,要不要我去追?”

    夙薇凉小声应道:“不用,把越神堂的人都聚集起來。”

    “是。”

    夙薇凉扶着司徒靖恒你回到了直前的惊玄宫,这座宫殿司徒靖恒虽然多日沒再住,但却保持着往日的风采。夙薇凉扶着司徒靖恒一路走进來,路过的小宫女都愣在了原地,甚至忘记了要行礼。

    还是到了主房以后的丫头伶俐些,迅速从夙薇凉的手中接过了司徒靖恒,忙着备热水,收拾客房给越神堂的人來住。

    夙薇凉与小丫头扶了司徒靖恒,反趴在床上,出将点寒也要安排在对面那张床上。谁知道点寒却死活都不肯上床。

    “娘娘……还是安排其他房间给我吧,这不太合适。”

    夙薇凉道:“这不是一样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害羞什么?你是不是在怪我刚才让你痛?”

    “不是的娘娘……”

    “我不是娘娘……”

    “主母。”

    第205章 如果觉得我也可疑

    “叫我夙薇凉,”夙薇凉一阵无语,最后见点寒是铁了心不肯睡自己当初的床,便只好吩咐丫鬟道,“你付出给他们安排吧。”

    小丫鬟虽然年纪轻,但却十分伶俐,微微一笑道:“回娘娘,客房已经在安排了,请诸位跟奴婢來。”

    丽旭与如诗如画对望一眼,各耸耸肩,便跟着那小丫头去了。

    夙薇凉在司徒靖恒床边坐下,看着他的眉眼,不由得伸出手,在他的眉心轻轻地按着。

    司徒靖恒原本半闭着眼,被他这轻轻一摸,倒是半点睡意也沒有了,笑道:“怎么了?”

    夙薇凉道:“伤在背上,目前你只能这样睡了,伤口还疼不疼?”

    司徒靖恒不以为意地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夙薇凉却是静静地看着他,也沒说话。

    半晌后,司徒靖恒终于觉得不太自在了,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别用这般含情默默的表情看着我,现在我受这么重的伤,什么也做不了。”

    “……”夙薇凉忍不住嗤笑道,“少不要脸了,谁含情默默?”

    司徒靖恒扬了扬嘴角,轻声道:“我含情默默总可以了?不过,你今天的表情总是有些奇怪,发生了什么事吗?”

    夙薇凉摇摇头道:“哪里奇怪?”

    “眼神。”司徒靖恒想了想道:“之前你我在凡福殿的时候还沒有讲完……”

    “你不说完我也明白了。皇上怕你夺他皇位,所以叫飘然去楚丞相家里找那遗诏呗。”

    司徒靖恒点点头。

    “靖恒,你老实跟我说,你从來沒有想过要反吗?”夙薇凉认真地问道。

    “你多次问我这个问題,是为什么?”司徒靖恒不答反问。

    夙薇凉笑笑道:“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有点儿逆反心理也是很正常的。”

    她说得不错,司徒珞尘几次将司徒靖恒逼到了绝路。若不是司徒靖恒命大,可能死了都不下几遍。在那种情况下,司徒靖恒心中产生了恨意,而且自己有可能确实才是皇上决意传位的人,能不反吗?

    “你说得不错,我有一段时间,确实是很想反。”司徒靖恒苦笑着道。

    “哦?那怎么最后沒有做呢?”

    司徒靖恒皱了皱眉,在皇宫里公然跟人谈造反还是第一次,所以多少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但见夙薇凉一脸求知欲,便答道:“在你做凉妃娘娘的时候。”

    “哈?”夙薇凉万沒有想到他是这种答案,不由得扬了扬眉。

    “你嫁给皇兄,做了凉妃娘娘。”司徒靖恒接着道,“那时候我便想,若我做了皇帝,你说不定就能回心转意了。”

    夙薇凉抿了抿嘴唇,静静地看着司徒靖恒。

    “薇凉,你不知道。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沒有骗你。”司徒靖恒轻声道。

    夙薇凉忍不住府下身,在司徒恒唇上印下一吻,看着他惊异地点,暖暖地笑道:“我也是。”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多余的话已不需要再说。

    夙薇凉轻轻地伸出手,贴在司徒靖恒的脸颊上,不由得苦笑道:“我真是可怜……”

    “为何可怜?”司徒靖恒问道。

    夙薇凉抿嘴笑了笑,待要再开口,那小丫鬟已经走了进來问道:“娘娘,热水备好了,您需要沐浴吗?”

    关于“娘娘”这个称号,夙薇凉已经很久沒有在惊玄宫听到了,此时又故地重游,竟给了她一种重回家乡的感觉。“好。靖恒,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司徒靖恒几夜沒睡,此时又受了重伤,更是觉得两个眼皮都快扯不开了。夙薇凉前脚一走,下一刻他便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司徒靖恒感觉到头顶上有一阵阵香风袭來。眼开眼睛,看到一个俊俏的小丫头正在帮他缓缓地打着扇。

    见他醒过來,小丫头忙道:“王爷您醒了?饿吗?”

    司徒靖恒看了看对面那张床,空无一人,不觉心里沉了沉,问道:“夙薇凉呢?”

    小丫头知道他问的夙薇凉便是惊玄宫之前的女主人了,便答道:“回王爷,她出门了。”

    司徒靖恒一整夜趴着睡,脖子都快要落枕了,便从床上坐起來,问道:“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早了,娘娘就走了。”小丫头想了想,接着道,“至于去了哪里,娘娘沒有跟奴婢讲。”

    司徒靖恒站起身,揉了揉依然发痛的眉心。

    “王爷,娘娘说了,您有伤在身,最好不要乱动。”小丫头担忧道,“您还是不要动了,奴婢已经安排好了王爷洗漱。”

    说着,便招了招手,让原本就候在门外的另外两个丫头招了过來。

    两个丫头端着洗漱用品走进门,要为司徒靖恒服侍。但司徒靖恒却摆了摆手,令她们把洗漱用品放在一边。自己起身來洗漱。

    小丫头问道:“王爷您要吃点什么?我们给你准备了莲子粥,给你端來?”

    司徒靖恒不作声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开始洗漱。等他慢慢地收拾完了自己,才开口问道:“娘娘,有沒有说别的话?”

    小丫头摇摇头道:“沒有了。只是让奴婢们好好照顾王爷,令王爷好好养伤。”

    司徒靖恒微微地点了点头,便沒再说话了。两个小丫头已经将他的粥,并打算亲自喂他。司徒靖恒也不拒绝,只就着她们的手老老实实地把粥吃了。

    此后几天,司徒靖恒都非常配合地养着伤。越神堂的几个人便跟着在这惊玄宫好吃好喝地住了起來。这几个人平时都野惯了,忽然闲了下來倒有些不习惯了。

    丽旭终日都想着出宫喝喝酒玩耍一下,却苦于司徒靖恒不允许,才不得不百无聊奈地开始学起了下棋。而如画也是曾经跟席止君拼过棋艺,正是手痒,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一连下了三天棋,拼了个天昏地暗。

    到第四日时,如画再也撑不住了。摆手道:“我要去睡了,不行了。”

    “再下一次,这一次我绝对赢你。”丽旭依然神采奕奕。

    如画不断摆手道:“这话你已经说了两天了,你赢不了我的。放弃吧。”

    “不行!”丽旭护住了棋盘道,“我一定要赢你。”

    如诗打着哈欠进來道:“你们够了,快去洗洗睡吧。”

    丽旭道:“我要赢她。”

    如诗听了笑道:“你这才刚学,要赢她也不在一时。快去睡吧,别到时候在路上睡。”

    丽旭一听,立刻精神更高了,惊喜道:“咱们要走了?”

    如诗摇摇头道:“还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要不了多久了。咱们不可能在这宫里安家吧。皇上睡觉都不会安心的。”

    丽旭拣了一颗棋子往空中一扔,准确地接在了手中。冷笑道:“这个皇帝,他是怎么事?”

    “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古以來就这样。你俩别下了,快睡吧。过两天,主上要面圣了。”

    如画与丽旭互看了一眼,如画长出了一口气:“我可是下够了,太累了。”

    说着,便各自起身,吩咐下人准备了热水沐浴。

    丽旭刚出门便遇见了辞幼,他在前几天的抵抗中也受了些伤,这些天都在卧床。他们俩人平时并同有打多少交道,也谈不是关系友好。丽旭从他身边走过去,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沒想到却沒辞幼叫住了。

    一离开棋桌,丽旭就感觉到特别困,睁着一双明显睡眠不足的眼睛问道:“有事?”

    辞幼问道:“你平日里跟子徐熟,你觉得,他还会不会再次打进皇宫?”

    丽旭顿住了脚步道:“如果是你,你会吗?那天晚上的机会多难得,有我们给他制造动乱,所以他才能顺利攻进來,过了这村可就沒这店了。这个道理我们明白,他当然更明白。辞幼大哥,你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題吧?”

    辞幼听了,抿紧了唇看着丽旭。

    丽旭冷笑了一声道:“如果你觉得我也可疑,大可以跟主上去谈。”

    辞幼闻言道:“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丽旭双手环胸道:“那么,你是何意?”

    “子徐平时难道半点都沒有提到过林靖的事?”辞幼问道。

    “你认为他会跟我说什么机密?”丽旭眉宇间冷了下來,看着辞幼道,“我知道你跟了主上很多年,但你并不能代表他的意思。我可以原谅你怀疑我,但是,下次说话以前,记得先找好证据。”

    说着,丽旭便不再停留,直接从辞幼身边越了过去。

    辞幼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原本就抿成了一条线的双唇抿得更紧了。

    好一会儿,他才转身向司徒靖恒的书房走去。

    这间书房他在惊玄宫最常來的地方,也是司徒靖恒最喜欢呆着的房间。房间里的设施还是他们离去时的摆放,无多大变化。而此时,司徒靖恒正在对着手中的书发呆。

    虽然时不时地翻动着书页,但辞幼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在书本上。

    “主上。”辞幼行了礼,开门见山地道,“我直接问的,丽旭说子徐什么也沒跟他说。”

    第206章 非分之想

    司徒靖恒合上书,看了一眼辞幼道:“辞幼,这宫里,你还住得习惯吗?”

    辞幼闻得此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在宫中呆了多年,哪里有习惯不习惯的说法?转瞬间脑子转了一圈,忙道:“主上,辞幼随遇而安,愿意追随主上。”

    “你年少便到了惊玄宫,到现在为止也有二十余年了。除却中间有几年去平定了战乱,其余时间几乎不离我左右。辞幼,我待你如何?”

    辞幼不明白司徒靖恒忽然问他这话的意思,只能照实道:“主上对辞幼很好。”

    司徒靖恒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下,点头道:“我待你,确实好。也只有你,深得我的信任。你我从小相识,比起主仆关系,我更把你当作兄弟。只是,我一直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辞幼,你想过沒有?”

    辞幼这回是完全被他给说懵了,也不敢轻易回答,那千年冰山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费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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