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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6部分阅读

    刀夺爱,那么之前的所做所为是何缘故?当然这话淅露只能在腹中问问,嘴里是万万不敢说出來的。

    “不过,你若是想见见你妹妹,可以去惊玄宫。”司徒珞尘留下这一句话,便踏步走了出了院子。

    淅露低头道:“淅露恭送皇上。”

    “娘亲,惊玄宫是哪里?”身边的佑儿忽然拉了淅露的裙罢问道。

    淅露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道:“佑儿,那是你羽姨住的地方。”

    佑儿从未听说过什么羽姨,此时不由得好奇道:“羽姨是谁,怎么都沒有听娘亲提起过?”

    “等一会儿你见到了就知道了,佑儿在乖,不可以在那里调皮。”

    佑儿瘪了瘪嘴道:“娘亲,咱们现在就是去那惊玄宫吗?”

    淅露点点头。

    “可以孩儿想父亲,咱们先见父亲好不好?咱们來这宫里这么多天,我很是记挂父亲。”佑儿扬起小脸道。

    淅露见他如此想着自己的父亲,不由得心里一阵安慰。爱怜地摸了摸佑儿的头道:“不急,等去见了你羽姨,咱们就回去。”

    第210章 她真的期待

    算起來,自己也确实有段日子沒有回府了,这些日子竟然像是过了几百年一般,就连太态都变得平静多了。原來在生死悠关的时候,真的能让人看透很多东西。

    淅露到的时候,夙薇凉正在房中翻着一本书,司徒靖恒坐在她身边,正微笑地看着她。

    因丫鬟已经通报过,所以夙薇凉见到淅露并沒有感觉到吃惊,只是微微颔了颔首,示意她随意坐下。

    淅露在外间坐下,轻声道:“王妃娘娘近來可好?你我姐妹一晃多年未见,姐姐很是想念娘娘。”

    夙薇凉还未开口,司徒靖恒已是开口答道:“那你们姐妹俩就坐一坐,本王去书房转转。”

    夙薇凉点点头,关上了手中的书本,随司徒靖恒一起站起身來向外厅走了出去。淅露低垂着眉头,向司徒靖恒行了礼,才抬起眼來看着夙薇凉。

    夙薇凉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目光便落在淅露身连的小男孩身上。

    淅露忙道:“佑儿,叫姨母。”

    小孩儿倒是大方,张口就道:“姨母。”

    夙薇凉看着这小小的孩子就觉得心情大好,不由得伸出手在他粉嫩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我当日见他时,还是个奶娃娃,如今都这么大了。只可惜沒有亲眼见证过他开口说话,走路。这一定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淅露也笑了,道:“娘娘还年轻,现在能与王爷长相厮守了,生个一男半女也不是什么难事。”

    夙薇凉闻言,只苦笑了一声。淅露不经意看到她的手,不由得大吃一惊,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身份,直接将夙薇凉的手拉了过來,惊道:“娘娘这是怎么?”

    夙薇凉只是抿嘴笑了笑。

    淅露道:“比起五年前,娘娘更是清瘦了些。而且这手……”

    就算是淅露不懂医术,夙薇凉身上泛着的青色也让她不由得心头一阵颤抖。

    “我中了毒。”事到如今,夙薇凉也不想再相瞒,坦言道,“所以才会这样。”

    淅露惊道:“何毒?宫中无所不有,难道沒能够解娘娘的毒?”

    夙薇凉摇头叹道:“已是深入骨髓,我这毒是长年累积下來的。一时与姐姐你也说不清楚,不如不谈。姐姐如何來了这惊玄宫?”

    淅露答道:“姐姐有所不知,那楚丞相一案,牵连到我夫君。为了救他一命,我亲自是去求了皇上。他让我留在了宫中。我想,大概是要以我來威胁你,留你娘娘皇上身边。”

    夙薇凉闻言惊愕道:“皇上软禁你?”

    淅露叹了口气道:“君无戏言,夫君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皇上终究是改变了主义,还是放了我。不为难娘娘。”

    夙薇凉闻言一阵无言,半晌才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淅露扶了扶额前的秀发,笑道:“如今既然皇上愿意放你走,娘娘还留在宫中吗?”

    “当然是不再留了,只等着王爷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了,我们一起走。”

    “他可愿意陪着你?”

    夙薇凉点头道:“愿意。”

    “愿意舍弃这王爷的身份?”淅露吃惊地问道。

    夙薇凉笑道:“愿意。”

    淅露感叹道:“真是个痴情的王爷,竟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夙薇凉不由得伸手刮了刮淅露的鼻子道:“你当初可不是为了玉公子,连王妃的地位都不要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都是过眼云烟,能有一个终身相守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淅露沒想到夙薇凉竟然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便笑道:“娘娘说的是,以前的娘娘,可不会说出如此话來,看來真的是变了。”

    夙薇凉稍一思量,也觉得自己是变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想不变也难了。

    两姐妹再次交心谈了谈,眼看着天色渐暗。淅羽便起身告辞。佑儿早已经是念着自己的父亲,此时听到要走,两只眼睛都冒出光來。

    夙薇凉知道此次一别,她们二人只怕是永生都不再见面了,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四五年沒见了,因不是亲姐妹夙薇凉倒沒有觉得有多难过。可这如今见到了,心里便像有针在刺一般,绵延着疼痛。

    淅露见夙薇凉面色凄苦,又想到她刚才那青白瘦弱的手,心下已是猜到几分,不由得鼻子一酸,竟然就落下了泪來。提了裙子行礼道:“娘娘,保重身体。”

    夙薇凉点点头。

    淅露便牵着佑儿,离开了惊玄宫。

    夙薇凉捏了捏微微有些发酸的鼻子,转身向书房而去。

    司徒靖恒站在书桌旁,正在画着一副丹青。夙薇凉推开门,看了一眼锻那画像,笑道:“这画的可是我?”

    司徒靖恒落下最后一笔,点头道:“难道你认为不是?”

    夙薇凉仔细地看了看,觉得颇有几分自己的神韵,便点头夸道:“画得不错,以后若是我不在了,你还可以睹物思人。”

    听到她说这话,司徒靖恒丢了笔,正色道:“薇凉,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夙薇凉绕过书桌,拉了司徒靖恒的手,轻轻地笑着道:“我又不怕死,你急什么?”

    “可是我怕,我不会让你有事。我要你一直陪着我。”司徒靖恒抱了夙薇凉在怀中。

    夙薇凉轻轻地靠着他的胸膛,缓缓地闭上眼。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她是真心觉得如果时间就此停顿该有多好。让她能够一直这样依偎在司徒靖恒怀中。

    她想说,如果一定要死,她得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可是抬起眼看到司徒靖恒的脸上,夙薇凉只好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靖恒,如果我真的不在了。我是说如果……”夙薇凉酝酿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你也要一个人好好的活下去。”

    “夙薇凉!”司徒靖恒的语气里明显听出不悦。

    “靖恒我不是在胡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要好好活下去。我想,人是有灵魂的。我会在奈何桥一直等你,我要等够八十年,所以你必须要活一百岁。不然的话,我会忘记你。”夙薇凉忽然正色道,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说太过煽情,不免又换了语气道,“总之你要明白,我不准备你做殉情的傻x事。”

    “我说过了,你不会有事的。”司徒靖恒坚持道,英气地剑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就如同他的心一般。

    夙薇凉最终也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不说了。”

    “我会陪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陪你做一切你想要做的事,为你完成每一个小心愿,天天讨好你,让你高兴。”司徒靖恒轻声道,“咱们游历了所有的山川河流,草原雪山,然后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生一堆孩子。看着健康成长。然后一起变成老头老太太,最后埋在一个坟墓里。”

    夙薇凉紧紧地抱住了司徒靖恒,用尽全身的力气。

    这样的生活,她多么期待。

    第211章 身体虚弱

    初冬,万物萧条,田野间一派沉寂的景象。马蹄声踏在地面上,敲出沉重的“哒哒”之声,马背上的青年男子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将怀里已经缩成一团的女子抱得更紧了。

    夙薇凉睁开眼睛,只觉得丝丝冷气直袭入体,冷得她一哆嗦。轻声道:“这天儿越发冷了,是不是要下雪了?”

    司徒靖恒静默了一下,这才只是早冬而已,只觉得手里有些冰凉,哪里就到了下雪天了?只是怀中的女子身体太过虚弱,受不得一点点凉气,才觉得寒冷无比。

    “离下雪还早呢,要再等上一段日子。”司徒靖恒低头亲了一下夙薇凉的秀发,道:“咱们先找个地方落脚,今日天气不太好,吹起凉风好了。”

    原本两人在客栈住着,一连几天夙薇凉却都处于昏迷的混沌状态,由于毒发几次,深入骨髓,她的内力已经无法起到作用。今天好不容易清醒过來,便吵着要出來走走。只是天公不作美,他俩出门的日子遇上了阴霾天气。

    远处的乌云黑压压地行來,司徒靖恒恐要下雨,接着又道:“你先睡一睡,我先带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夙薇凉微微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她困卷得很,总是清醒不过來。但心中却明白得很,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看到今年

    的雪了。

    兴化县已经在林靖境内了,由于上一场战事结束并不久,所以国内也是一片萧条。不过比起北其国的邱林地形,林靖的大片大片草原,还是让夙薇凉极为喜欢的。只可惜她的日子不多,不然策马驰骋,对酒当歌,身边带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将是人生一大乐事。

    这几天夙薇凉老是梦见雪,梦见全世界都是一片冰封,白雪皑皑。夙薇凉曾看过周公解梦,梦见雪寓意着将会有丧事,所以她十分沮丧,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就快要到尽头。

    再次醒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在马背上。而身边的气温似乎是更低,跨坐在马背上,只觉得整个下身冰凉。

    “到哪里了?”夙薇凉道。

    “兴化县。”司徒靖恒答道,接着便又问,“你怎么就醒了?再睡一会儿吧。”

    夙薇凉纳闷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才一柱香的时间。”司徒靖恒道。

    夙薇凉不由得咬了咬嘴唇,她这一觉还以为睡了很久,沒想到才十多分钟而已。由于身体的状态不佳,有时候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了。

    “靖恒,咱们还沒有一起看过雪呢。”夙薇凉感叹道,“我在山谷下的那几年,年年都会下雪,鹅毛大雪,飘飘洒洒,有几年还沒过了小腿。只可惜我与倾色和师父的关系并不好,不然,还能约着打雪仗呢。”

    司徒靖恒估摸着她今天也睡得差不多了,有心让她提下精神,便问道:“你喜欢冬天?”

    “怎么会喜欢呢,冻死了。但我却喜欢下雪。有时候觉得我这个人的骨子里很犯贱,大冬天明明怕冷怕得要死,但却是真的喜欢那大雪纷飞的样子。整个世界都像一片雪白了,什么都沒有,就剩下白色,很干净,很美。”夙薇凉说着,不由得自己笑出声來,“这就跟你一样,明知道你是毒药,害人不浅,却偏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说说看,我怎么害人不浅了?”头顶上方,司徒靖恒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夙薇凉抬起眼,见到司徒靖恒青色的胡渣和喉结,不由得想起当年自己初进惊玄宫时被杀手追杀,司徒靖恒去救她的场景。那个时候也是这个角度,夙薇凉抬起头就能看到他的喉结与胡渣。

    “怎么害人不浅?”见夙薇凉不回答,司徒靖恒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夙薇凉道:“明明我可以过很好的日子,若不是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司徒靖恒闻言半晌沒有说话,好半天才幽幽地道:“确实是我的错。”

    夙薇凉挑了挑眉,她只是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竟然沒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反效果。她知道司徒靖恒十分担忧自己的身体,恐怕每一次毒发都能把他吓个半死。

    “我只是开个玩笑。”

    “但你说得沒有错,如果沒有遇到我,就不会发生这许多事。”司徒靖恒忽然语气沮丧地说。

    夙薇凉心里微微地动了一下,将怀里的暗器移了个位置,感觉咯得胸疼。她虽然极难使用内力,也用不到暗器,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备下了,想着关键时刻说不定会救司徒靖恒一命。

    “遇不到你,说不定会遇到别人,可能情况更加凄惨呢?”夙薇凉忍不住轻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再说现在也不可能回到以后了。”

    夙薇凉说了这句话以后,司徒靖恒便又陷入了沉默当中,夙薇凉恐他瞎想,便问道:“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说你是从几千年以后的世界过來的吧?”司徒靖恒忽然问道。

    夙薇凉道:“对啊,为何忽然问到这个呢?”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就有可能回去?”司徒靖恒语出惊人。

    “这……”夙薇凉瞠目结舌,半晌才应道,“我在现代社会已经死了呀。”

    “但是你可以像现在这样,附在别人的身上。薇凉,如果你能回去,说不定我也可以,那样的话咱们俩在另外一个世界就又可以见面了。”司徒靖恒忽然兴奋地说。

    夙薇凉闻言一愣,抬起眼來看司徒靖恒的表情。她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些话玩笑的意味,但是很可惜司徒靖恒的眼神表情是相当的认真。

    “认真听我说,靖恒。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夙薇凉认真地道:“世界上每天都要人要灭亡,难道他们都胡乱穿越了?那岂不是乱套了?靖恒,我不要你冒这样的险。”

    “但是,我愿意为了你一试。”司徒靖恒轻声道。

    “我知道,”夙薇凉微微闭上眼,说了这一会儿话,她便又觉得有些累,想要昏昏欲睡。“但是,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如果有一天我的灵魂不在了,我要你忘记我。”

    司徒靖恒用力地捏了捏马缰,嘴唇抿成了一条线,默不作声。

    夙薇凉瞬间也觉得讨论这样的话題有些沉重,便换了话題道:“我们到了吗?”

    “马上进县了,薇凉,我想了想,咱们……还是去找你师父吧。”司徒靖恒表情稍微有些痛苦,“咱们去见他吧,他不会对你见死不救。”

    “靖恒,我已经跟他告别过了。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夙薇凉轻声道。

    “你们一定有可以联络的方式吧?薇凉。”司徒靖恒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定,就连额头上的青筋也爆了起來,“只要能救你,一切都是次要的,那都不再重要了。”

    他是实在沒有办法了,这两个月來他尝试了任何方法,但夙薇凉的身体却依然一天比一天弱。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消亡,他办不到。

    他已经想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要能活下來,那么一切都还有希望,相反的如果命都沒有了,还谈什么长相厮守?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幕幕。他做不到看着夙薇凉死。

    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只愿意对方好。当不得不分开的时候,他只能选择祝福她。

    司徒靖恒正想着入神,抬眼就见已经要进城门了。由于战事结束,故兴化县也较为萧条。夙薇凉和司徒靖恒倒是比较容易就进去了。司徒靖恒再次裹了裹怀里的人儿,轻声道:“咱们很快就要到了,再坚持一下。”

    “我很好啊,坚持什么?”夙薇凉不由得好笑地问,看了看司徒靖恒,只见他为了隐藏身份穿了一件平常的百姓长袍。颜色依然是他钟爱的蓝色,秀发束起來了一半,隐藏了戾气和王者气息,倒是让人有一种温润的感觉。

    夙薇凉往他怀里缩了缩,道:“你把这衣服拿开些,也让我瞧瞧外面的样子。”

    司徒靖恒虽然把那衣服扯开了些,但嘴上却道:“你小心又受了风寒。待你好了,想看哪里不能看?”

    “要是好不了呢?”夙薇凉反问了一句,脸盘从司徒靖恒怀里露出來。只见这县内人來人往倒也算是热闹,但却很少见到壮年男子,通常都是妇女小孩儿,不由得感叹道,“果然是两军交战百姓遭殃,想必这次壮年男子都被送去参了军。如今这里也只剩些妇女小孩了。”

    司徒靖恒点头道:“是啊。皇族的野心令百姓遭了不少罪,好在上场战役过去不久,暂时不会再打了。百姓们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