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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7部分阅读

的光。各国为了打战,必须要有完备的信息系统。敌国的状况就得有人來报告。想必这个男人,便是做这些的一把好手。

    “公子,我家院儿小,您就将就下吧。”汉子提着灯,将几人往院里带,又吩咐身边的女人道,“去把那两间客房收拾一下。”

    “是,奴家这就去。”汉子身边的女人个子娇小,脸上的皮肤也是粗黑。明显的一位村妇。

    司徒靖恒道:“麻烦两位了。”

    这是村里寻常的院子,确实不大,设施也极为不全面。但住在这里,总比客栈里要安全很多。司徒靖恒进了房,将夙薇凉安顿好,又去白莲和顾风眠的房间里看了看。

    “咱们也就住一天,兴化县找不到咱们,肯定要追出來。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

    白莲垂着头正在洗脸。此时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转身向司徒靖恒行了礼,应道:“谢谢恩公。”

    洗完脸后的白莲皮肤很水嫩,一双漂亮的杏眼,竟然与夙薇凉与几分神似,司徒靖恒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见他盯着自己看,白莲轻轻地别开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恩公,时候有些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司徒靖恒这才将目光从她脸上调开,对顾风眠道:“夜里警醒些,有什么动静快点动作。”

    顾风眠翻了个小白眼应道:“我知道啦,罗嗦。我又不是第一次逃命,而且我可是在你们北其专门培训过一段时间的。”

    司徒靖恒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白莲将床铺好,见顾风眠还站在原地,便招手道:“快來睡吧。”

    顾风眠往橙子上一坐,严肃道:“我就在这里歪一下就行。”

    白莲吃惊道:“那怎么可以,天气这么冷,你在那里会冻坏的,还是上床來吧。”

    顾风眠的模样比她更为吃惊,瞪圆了眼睛道:“那怎么行,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够同床而眠?”

    白莲一听,顿时忍不住笑出声來,看着顾风眠的表情,又觉得他份外可爱。便解释道:“男女授受不亲那是说给成年男子和成年女子听的,你是个孩子,看起來也就锻七八岁吧?这句话对你是不适合的。”

    “谁说的?我不是小孩子了。”顾风眠道。

    “你虽然觉得自己不是,但事实上你是。快别别扭了,上床睡觉吧,这天都要亮了。”白莲自己爬上了床,接着劝道,“你想啊,如果你生病了,岂不是要拖后腿,那个时候恩公既要照顾妻子,还要照顾你。说不定半路上还要把你丢下,那个时候你要去哪里?”

    顾风眠一想也有道理,但还是别扭着不肯去床上。

    最后白莲不得不举手投降道:“这样吧,我发誓,今天晚上绝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的,可以吗?”

    顾风眠看了她一眼,还是有些为难,“可是我听说女人的名节很重要,你跟我在一张床上睡觉了,以后要怎么嫁人呢?”

    白莲一愣,随即感觉到自己的眉心生生地疼了一下,连带着嘴角也一阵抽搐,“你放心吧,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怎么可能?”顾风眠不信。

    “好吧,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白莲再次保证道。

    顾风眠这才别扭地站起身來准备将外衣脱掉,临上床时他再次强调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

    白莲应道:“你也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折腾了一天,两人都有些累了,顾风眠是小孩子,上床沒有一会儿便传來了均匀的呼吸。但白莲却明明是很累,可还是一直大睁着眼睛怎么样都睡不着。

    黝黑的夜里,她明亮的双眼像是暗夜中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而在今夜睡不着的人却不止她一个,隔壁房间的夙薇凉与司徒靖恒也并沒有入睡。

    农家的床小,司徒靖恒紧紧抱着夙薇凉才不一至于一个翻身就滚落下去,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夙薇凉忽然开口小声道:“靖恒,你睡着了吗?”

    司徒靖恒不快的声音立刻传了过來,“你怎么还不睡?”

    第216章 我真的不怕死

    “怕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所以沒有什么瞌睡。”

    “你生着病呢,要多休息。”司徒靖恒道。

    夙薇凉想了想,开口道:“靖恒,你真的要去浮云国吗?”

    司徒靖恒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夙薇凉接着问道:“如果他提出要你离开呢?”

    司徒靖恒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那我便离开。沒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

    夙薇凉听了,心里一阵钝痛,将头埋进了司徒靖恒怀中,半晌她嗡嗡的声音才如蚊蝇般地传來,“靖恒,我不怕死。”

    “我知道。可是我怕。”司徒靖恒叹了口气,“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让你去见席止君,必然会让我难过。但若是你走了,我会更加的难过。以前觉得相爱的两个人,最幸福的事,是能长厢私守,可是如果这一点无法做到的时候,最起码我希望你能活着。”

    “可是我真的不怕死,我只怕要跟你分开。”夙薇凉倔强地道,她希望自己能够说服司徒靖恒你,让她死在他的怀里也比让她离开他要强。

    “我知道,可是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好吗?如果咱们的身份调换,薇凉,你会看着我死吗?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好几次都丢了性命。可是我们却顽强地活了下來。沒有人愿意去死,也不会有人希望自己的爱人死在怀里,明白吗?”司徒靖恒轻声道。

    夙薇凉知道自己的做法很自私,她怕她并不是不司徒靖恒把她送去席止君那里,她知道那是为了要救她。她怕的是就算送过去了,也不能治好她。而当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司徒靖恒却不在她的身边。

    她知道,这是最悲惨的事。因为席止君早就已经跟她说过,就算自己在他身边,也一样无法保证她能痊愈。

    “靖恒,如果去见了席止君,他还是无法帮我的毒全部清除呢?”夙薇凉忍不住问。

    司徒靖恒道:“这个问題我也考虑过。但是,目前只有他有这个可能了,我必须要赌一次。”

    “可是……”夙薇凉抬起头,暗夜中看不不清楚司徒靖恒的表情,但她能够想像得到,此时他一定微微地抿着唇,表情倔强。

    司徒靖恒决定了的事,就算是夙薇凉本人,也很难更改。

    所以夙薇凉索性不再劝,只是伸手将司徒靖恒抱得更紧。

    第二天夙薇凉醒过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农家村里的空气非常好,夙薇凉揉了揉眼睛,只觉得今日身心都轻松了许多。

    这一轮的毒发,似乎终于要过去。

    司徒靖恒已经给她备好了热水,见她醒过來便道:“起來梳洗一下,吃过东西以后咱们就得出发了。”

    夙薇凉从床上起來,将外衣穿上。洗漱完后她忽然想昨日的少女,便开口问道:“白莲呢?”

    “她已经在候着了,我也在考虑把她放在什么地方合适。”

    夙薇凉虽然救了她的命,但却不可能一直带着她。

    “可是,她的问題还沒有解决。”

    司徒靖恒道:“那是她自己的事,与咱们无关。”

    夙薇凉道:“救人救到底,咱们把她从兴化县救出來了。她有家不能回,还点击着爹娘,岂不是比死了更痛苦。”

    司徒靖恒摇摇头道:“怎么会比死了死痛苦呢?人死了就什么也沒有了。她不肯与你我说实话,咱们也帮不了她,知道吗?”

    夙薇凉道:“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也许是。但现在这状况,谁家还沒有一个难处呢?薇凉,你想想看,她被人卸掉了下巴绑在刑台上,却至今不肯告诉我们真正的凶手是谁,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

    夙薇凉皱起眉道:“可疑?”

    她这几日都处于毒发的浑浑噩噩中,昨日那白莲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并沒有特意去听。见这女子柔柔弱弱的,并也并沒有往心里去。此时听司徒靖恒一说,倒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都要被烧死了,还不肯说出真正的凶手。依我所见,她本人就是凶手了。”司徒靖恒冷哼了一声,走过去,亲手用梳子将夙薇凉的秀发梳起來。

    夙薇凉不喜欢古代繁杂的头饰,这些天也只绑了一个马尾,清爽得很。

    她从铜镜中认真地看着帮自己梳头的司徒靖恒,看着他专注的表情,心里泛出一丝甜蜜,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起來,“靖恒,以前我倒是沒有觉得,今日一看,你果然长得不错。”

    “嗯?”司徒靖恒很少听到夙薇凉夸奖自己的相貌,倒有些吃惊。

    夙薇凉道:“你若是我儿子,我一定欢喜得不得了。”

    司徒靖恒闻言手下一顿,但很快便又回复自如,应道:“这个问題很好解决,咱们生一个儿子就好了。”

    “生一个儿子要养到你这么大,得费多少心血?你这是现成的。”夙薇凉道。

    司徒靖恒笑道:“你沒有见过我小时候,据说非常可爱。捡现成的那当然是好,但却错过他成长的很多瞬间,多可惜?咱们生个儿子,教他很多本事。小的时候给他做很多好看的衣服,粉雕玉琢的,可好?”

    夙薇凉伸出手,将司徒靖恒的手攥进手里,认真地回答道:“好。”

    司徒靖恒府下身來,轻轻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外面的敲门声响起來,是白莲在催两人出去吃饭。“恩公你们好了吗,饭菜等下要凉了。”

    冬天吃饭就是要快,不然沒一会儿就半点热气也不见了。司徒靖恒用绳子将夙薇凉的秀发绑起來,两人便一起出了房门。

    肤色黝黑的汉子候在一边,轻声道:“公子,似乎兴化城门口已经在严查,今日若再找不到你们,只怕要向此处寻过來。”

    司徒靖恒点头道:“我明白了,吃过饭我们收拾一下就离开。”

    汉子从一边抬了一个大大的袋子过來,指着道:“这是我给你们备上在路上吃的。”

    司徒靖恒看了一眼那么大一盒的东西,忍不住道:“如此重的东西,这可要减慢不少路程。”

    汉子解释道:“这都是我家娘子亲手做的东西,并不是太重。公子,你我多日未见,我也沒有什么体面的东西可以送给你。虽然是农家东西,但也是我一片心意。”

    司徒靖恒放下了饭碗,真诚地道:“小周,委屈你了。你本是我北其的好儿郎,却被安排到这种穷乡僻壤这些年。而且我暂时也沒有办法召你回去。不过你放心,等我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我会修书给皇……给家兄,让你回归国土。”

    “公子快别这么说了,周某在此处生活得非常好,与世无争,过得很平静。而且周某在此安家落户,又能给公子传消息,何乐而不为呢?周某当初的命公子救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然这泉沒有涌,可那心还是向着公子的。”

    司徒靖恒听了笑道:“可是你也会想你的家乡不是?”

    小周道:“想啊,怎么不想。这都多少年沒有回了。周某父母早逝,也沒个家。但是北其才是该在的地方。虽然现在身体不在,但心却还在。公子,你且放心去吧,周某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

    司徒靖恒将碗中的早餐吃完,放下碗道:“成家落户,小周,当初我叫你來,想过带着你回去的。可是……”

    司徒靖恒话还沒有说完,小周便跪了下來道:“公子赎罪,周某一切都是为了隐藏身份。绝对沒有异心。”

    白莲也放下碗筷,抿了抿唇,双眼在司徒靖恒身上小心地探视着。她直觉此人非池中之物,且见这小周对他那恭敬的态度便可见一般。

    顾风眠也放下碗筷,他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杀气。

    “靖恒,吃过饭了,咱们别打扰人家早些走吧。若追兵赶到了,咱们也麻烦。还会连累人家。”夙薇凉转过脸,轻声道。

    司徒靖恒眯了眯眼睛,接着便站起身來,目光落在小周声上,不叫起來,也沒有另外别的指示。

    直到小周脸上都起了细密的汗珠,才听他开口道:“马车准备好了吗?”

    小周忙应道:“昨天内人牵着马儿吃了草,此时状态很好。”

    夙薇凉站起身來,拉了拉司徒靖恒的手,轻声道:“咱们走吧。”

    上了马车后,夙薇凉道:“虽然他在此安家,那是因为如今沒有战事,如果他真的有战役。你放心,他是个军人。”

    司徒靖恒想了想道:“当时派遣他们到各国,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怕他们从此就此平淡一生,我怕的是叛变。”

    夙薇凉道:“你也太多疑了些。”

    白莲问道:“你们,不是林靖人吗?是北其人?”

    司徒靖恒与夙薇凉同时转过头來,看着白莲。

    “我只是……觉得有些好奇。”白莲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问似乎不对,也并不合时宜。有些尴尬道。

    司徒靖恒冷冷地道:“到了下个城市,我便安排你留下。”

    白莲一听,立刻就着自己坐的地方跪下來,央求道:“恩公,你把我丢下了,我不知道今后要怎么办……求求你们,带我一起走吧。”

    第217章 走火入魔

    就连顾风眠也知道不能带着她,此时插嘴道:“我们有自己的事,带着你是不可能的。”

    司徒靖恒接着道:“你一定知道那个杀人的凶手吧?告诉官府,然后把他抓起來,你就清白了。”

    “我……”说到杀人凶手,白莲再次支吾起來,“恩公,我……”

    “还是说,你自己就是凶手?所以你才不能告诉我们真正的凶手是谁?”司徒靖恒道。

    白莲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告诉了你们也沒有用,拿他沒有办法的。”

    夙薇凉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自己沒办法的人,顿时來了好奇心,嗤笑道:“这人难道是三头六臂不成?”

    “不是。他便是我们兴化县县令的儿子。”白莲叹了口气道,“县令……是不会让他儿子被烧死的。”

    “把以你就跟他顶罪了?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帮他?你们什么关系?”夙薇凉问道,又见白莲跪在地上,便招手叫她起來,“你先起來说话。”

    白莲从地上站起來,又沉思了半晌。“其实,我早在五年前就已经來了兴化县。我们的村里水灾,由于我家里地势较高,所以这附近的几家人幸免于难。可是村里其他房子都沒有了,人也死了一大半。我爹娘带着我來逃难。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他。

    他是县令的儿子,叫齐星。我们初來乍到,两眼一抹黑什么在也不知道。刚进城门就受人到本地人的欺负,是他救了我。好在我爹娘平时就会唱些小曲,也教会了我。我们受着齐星的恩惠,才进了酒楼唱小曲。

    可是,就当我第一天住进來开始。每个月的月圆之月,这镇上都会出一起凶杀案。被害者全身的血都被人放干,倒在血泊之中,场面十分可怕。恩公说得对,一个女孩子,又是在月圆之夜,是不会半夜三更跑出來的。那天晚上,是齐星约了我。约我在城西见一面。”

    说到这里,白莲深深地叹了口气。

    夙薇凉问道:“半夜约你见面?你们俩什么关系?”

    在古代社会,两人若沒有暧昧关系,怎么会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见面呢?

    白莲见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再隐瞒,坦诚地道:“我们是恋人。”

    夙薇凉了然地点了点头,问道:“所以你是因为爱他,所以才帮他顶罪?”

    白莲迷惘地摇摇头,轻声道:“我不知道。他是我的恩人,酒楼老板收留我们也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如果沒有他,我跟我爹娘早就已经饿死了,我很感激他。”

    背景离乡寄人篱下的生活夙薇凉很理解,从始至终这白莲就处于被动地位。也许她自己根本就不明白,是不是爱着齐星。但他是权有势,又对自己有恩。她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见众人都不说话,白莲才接着说:“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他……在吸一个人的血。他……全身都是血。我非常震惊,向他走了过去,却沒有想到,他忽然把那人往我身上一推,接着人就不见了。我非常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晌才反应过來……那个人已经死了,我只好推开了他往酒楼里走。却沒有想到路上被人撞见,竟然把杀人罪推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