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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7部分阅读

    化县都被我给找到了,我才不怕这点路程。”

    司徒靖恒不解地道:“你干嘛非得要跟屁虫一样地跟着我们?”

    “因为夙薇凉姐姐是我的恩人。知恩图报,我父亲教过我的。我想她死。”顾风眠认真地说。

    “我也救过你啊,我给你解了毒,还把你送出了宫。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南厂训练呢。只有夙薇凉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小子这么小就区分男女了?”司徒靖恒不快地说。

    “你跟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救我的,你是为了她才救我的。”顾风眠白了司徒靖恒一眼,接着便垂下眼皮,小声道,“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真的。”

    态度转变得如此快,倒让司徒靖恒有些意外。想了想,带着这样一个小家伙虽然说很麻烦,但多少可以帮着照顾一下夙薇凉。就算是照顾不了,陪着说话解解闷儿也好。

    这样一想,司徒靖恒便道:“带你走是可以,但你可别想其他的心思!”

    顾风眠忍不住又翻了一白眼,随即问道:“那个叫席止君的人,你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吗?”

    “只说是在浮云国,具体哪里还要再探。”司徒靖恒道。

    顾风眠问到这里便不再问,转身进了房。

    夙薇凉一脸潮红,眼巴巴地看着她。

    顾风眠转头道:“你把姐姐怎么了?”

    司徒靖恒跟着走进门來,看了一眼夙薇凉,这才把她的|岤道解开,轻声道:“我也是为了你好。薇凉,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命是最重要的,沒有命,就等于什么也沒有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夙薇凉冷哼了一声,而司徒靖恒脸上却是一片灰色。

    “司徒靖恒,我现在最幸福的事就是跟你在一起。陪着你一起看日出,日落,然后在你怀里睡着,最后在里怀里死去。对于我來说……”

    “不要再说了。”司徒靖恒出言打断了她,声音虽然轻但却有着不容拒绝的语气,“我不会让你死,也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把这药吃了吧,退烧的。”

    还不等夙薇凉反应过來,司徒靖恒便把药丸直接塞进了她嘴里,接着将下颚一抬,迫使她吞了进去,吩咐道:“小孩子,倒茶。”

    第214章 妖女

    顾风眠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來是在叫自己,不由得狠瞪了司徒靖恒一眼,但却还是乖乖地去倒了茶递过來。司徒靖恒将那水递给夙薇凉,亲自就着唇边喂下去。

    胸脯起伏中,司徒靖恒清楚地看见她露出來的锁骨,才惊觉她又瘦了些,心下又是一痛。

    夙薇凉喝了水,只觉得头晕目炫。虽然这些天已经习惯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头。

    “很难受?”司徒靖恒问。

    夙薇凉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他留给你的解药吃一颗吧,你这毒发得越來越频繁了。”司徒靖恒说道。

    夙薇凉道:“还不需要吃。”

    “我们明日便启程去找席止君,所以不用这么节约这解药了。该吃的时候就吃。”司徒靖恒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奇怪了,问了那么多名医,竟然都配不出他这一样的解药。总是差一两味药,你说这席止君到底是用的什么作药引?”

    夙薇凉摇头道:“我虽跟着他学了那么多,却也是弄不清楚。”

    顾风眠接过夙薇凉递过來的杯子,顺嘴应道:“等见到了他,问一问不就行了?”

    司徒靖恒正要再次开口说话,却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接着便是大量脚步声。他警觉地扬起眉,向顾风眠道:“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顾风眠迅速走了出去,沒过一会儿便回來了。道:“说什么要烧死妖女,很多人都去看热闹呢。”

    “妖女?”

    “沒错。”

    司徒靖恒沉思了一下道:“这些闲事,我们不管。”

    但夙薇凉却问道:“什么样儿的妖女?”

    顾风眠答道:“我沒见着,在城西那边呢。都赶着去看热闹的。”

    “今日晚上要烧死一个女孩子?”夙薇凉皱起眉,想了想道,“靖恒,咱们去看看吧。”

    司徒靖恒道:“你还病着呢,外头风大,别去了。”

    “我不去你去啊,这活活地烧死一个,也太不仁道了。况且还是个女孩子,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夙薇凉劝道。

    “那你就去看看吧,我來看着姐姐。”顾风眠道。

    司徒靖恒看了夙薇凉一眼,将墙上的剑取下來,道:“那我去去就回。”

    “如果真的要烧死她,你去帮忙救下來吧。”夙薇凉道,接着便将身体又往床上缩了缩,轻轻地道,“我们……”

    “我去看看。”司徒靖恒点了点头,沒等夙薇凉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路上确实有很多人匆忙地向西街而去,司徒靖恒从楼上越身而下,跟着众人向前走去。

    行刑的地方并不远,司徒靖恒被人群挤着向前,只见到一个很大的广场,上面绑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低垂着头,披散着的浓密秀发遮住了脸所以看不清楚容貌。

    她的身下已经堆满了柴火和易燃物,地上淋着火油。

    “女儿呀……女儿……”本來细声讨论着的人群忽然被一个凄厉的声音忽然打破。司徒靖恒转过头,只见从身后冲上來一对中年男女,哭喊着挤进人群。

    所有人给他们让出了道,这对夫妇哭喊着要上刑台,却被人拦住。只能跌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道:“你们不要烧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你们不要营烧死她。”

    原本被高绑在刑台上无动静的少女,缓缓地抬起头來。司徒靖恒只看了一眼,便意外地抬了抬眉。

    “你们不要烧死她,她是无辜的。”跌坐在地上的父母,此时已经开始胡乱的磕头。

    司徒靖恒轻声地问身边的人:“这个少女犯是什么事?为什么要烧死她呢?”

    “公子是外地人吧?这个女子名叫白莲,本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前几年才來到了这里。她本是在客栈里卖唱,唱几个小曲。后來不知道怎么,那个客栈便是我们这里的众缘客栈。自从这客栈里有了这个女子卖唱后,咱们兴化县每个月圆之夜都要死一个人……”

    司徒靖恒纳闷道:“每个月圆之夜?”

    “不错,每到月中,就会死一个人。并且那个死法,哎哟……”说到这里,身边的中年汉子脸上甚至露出了一逼恐惧的表情,进一步解释道,“全身的血被都沒有了,那样子……”

    司徒靖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接着问道:“所以,你们就认为,是这个女子做的?”

    “无凭无据,我们也不能乱说,只是有所怀疑。可是上个月,可是有人亲眼看到她全身带血,出现在案发现场。这可不是抓个现形吗?”

    司徒靖恒听了,沉思了一阵,目光再次落在了被绑在刑台上的少女身上。这个女孩子看起來十七八岁,脸被大部份的黑发挡住,看得不是很清楚。司徒靖恒双手环胸,随意问道:“是你看到的?”

    “什么?”中年大叔沒有反应过來。

    “我是问,是你亲眼在案发现场看到她的?”司徒靖恒道。

    中年大叔摇头道:“不是我,但有好几个人都看到了。县老爷也查过,确定这个女子是个妖怪,专吸人血的。”

    司徒靖恒见中年大叔一脸的恐怖与神秘,不由得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看着刑台上要点起火來,他脚尖点地,迅速地飞身上去。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那少女绑在手上的绳索便被砍断,整个人无骨一般的滑落下來。

    司徒靖恒迅速地接住她,接着便落在刑台上。伸出手,在她的下颚上轻轻地一合,那脱臼的下巴便被结了起來。

    少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虚弱地道:“谢谢恩公。”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被以妖女的罪名绑在了火刑台,并且还被下掉你下巴不能讲话,实在有引起蹊跷。司徒靖恒趁着众人还沒有反应过來,轻声道:“我先带你走,现在解释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

    少女听话地点点头,看着司徒靖恒。

    司徒靖恒抱起她的腰,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众人眼前。平民百姓很难见到如此出神入化的轻功,一时间的都傻了眼。等到半晌反应过來,嚷着要抓人的时候,哪里还能见到司徒靖恒和少女的影子?

    司徒靖恒迅速回到了客栈,走进夙薇凉的房间,迅速又将门关上。

    夙薇凉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來,问道:“救回來了?”

    “白莲谢谢英雄的救命之恩,谢谢……”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等着被烧死,却在最后关头出现了奇迹,少女感激不见,眼泪流了一脸。

    司徒靖恒面无表情地道:“不要谢我,我可沒有想去救你。是我妻子听说要烧死一个女孩子,央求我去的。要谢就谢她。”

    白莲接着便将磕头的方位换了换,向着夙薇凉郑重地磕了一个头。“白莲谢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夙薇凉轻声道:“沒事……”

    “他们为什么要烧死你?”夙薇凉话还沒有说完,顾风眠就已经忍不住好奇地问起來。

    白莲咬了咬嘴唇道:“他们……认为我是妖女,所以……才要烧死我。”

    顾风眠接着问:“那他们为什么要以为你是妖女呢?”

    白莲垂了头,轻声道:“说我吸人血……”

    顾风眠听到说吸人血,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小孩子思想简单,此时眼中已经出现了不解,“姐姐,她吸人血……”

    夙薇凉嗤道:“笨,你见过有吸人血的人吗?别说是人血了,一个正常的怎么会去吸血?就算是小动物的血也不会啊。”

    “所以才说是妖女呢。”顾风眠道。

    白莲忙开口道:“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吸人血。”

    司徒靖恒这时才开口道:“但是我听说,有人亲眼看到了你满身带血在案发现场出现。”

    白莲一听,顿时又面无死灰了。

    夙薇凉还是觉得吸人血这种事太过于诡异,便轻声问道:“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件事,白莲已经跟很多人解释过,但一直沒有得到信任。这些话她都已经可以背下來了,此时只听她机械地重复道:“那日晚上,我见着月色很好,又睡不着,便打算出门走走。岂知走至西街转脚处,忽然看到一个全身是血的人。他还沒有死,在向人求救。我便走了过去,但当我走过去以后,他一会儿就死了。我当时很害怕,意识到这个人与之前几宗案件是一样的,所以我便打算离开。”

    “所以你是在离开的时候,被人看到了,才误以为是凶手了?”顾风眠问道。

    白莲点点头。

    司徒靖恒想了想,又打量了这少女一面,道:“此地不宜久留,你跟我们走,到别的地市住下來,等风头过去了再回來。”

    “不行,我爹娘还在这里,如果我走了,不知道人们会怎么对待他们。我不能走。”白莲忙说。

    “既然还担心你的爹娘,就应该跟我们说实话。”司徒靖恒冷冷地道,“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骗人?”

    白莲一愣道:“我听不懂恩公的意思。”

    “听不懂?”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道,“你一个女孩子,半夜睡不着会跑出去那么远?一般情况下只会在自家院子里转转吧?而且你明知道每个月圆之夜都要命案发生,你还会出去?”

    第215章 真正的凶手

    司徒靖恒这么一说,连夙薇凉也觉得有些纳闷,附和道:“对啊,这说不通。”

    白莲嘴唇抖动了几下,答道:“我……我当时沒有想到那么多,就睡不着……”

    “是你睡不着比较重要,还是命比较重要?你一个女孩子了,半夜三更地跑出來,一定不是因为睡不着吧?你到底是为何?你是不是知道案件真正的凶手?”司徒靖恒语出惊人地问道。

    白莲原本就苍白的脸此时更加苍白了,不多的血色从上面退得干干净净,半晌说不出一个字來。

    夙薇凉看了一眼这个少女,见她全身狼籍,脸上也是脏污,动了些许的测隐,轻声道:“有什么话,不如明日再说吧?我看她,也挺累了。”

    司徒靖恒负手站立,脸上一派平静似水,“明日?明日我们就成了窝藏罪犯了,白莲,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我直接再送你回去。”

    “恩公……”白莲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脸上流了下來,紧紧咬着嘴唇,却就是不开口。

    司徒靖恒见她沒打算开口,便一手提住了她的衣领,要将她拎出去。

    “等等。靖恒,你就这样把她弄出去,她一定会被烧死的。”夙薇凉急道。

    司徒靖恒道:“她的死活不关我们的事。”

    话虽然这样说,但夙薇凉却还是不忍心一个姑娘被大火烧死。不知道为何古代人会有这样残忍的刑罚,火烧如此沒有仁义道德的事也能想出來。

    一个人被活活烧死,那是什么致使的痛苦?

    白莲全身轻微地颤抖着。

    司徒靖恒想了想,松开手,放缓了语气道:“你就算不替自己想,也要替爹娘想想。你死了他们怎么办?我听得说,你们是唱曲为生的,若你不在了,他们靠什么生活?你要饿死他们?”

    白莲一听,顿时脸上出现了焦急。

    司徒靖恒接着道:“那天晚上,是有人约你出去吧?”

    白莲沉默了半晌,终于点点头。

    司徒靖恒道:“嫁祸给你?”

    白莲不说话了。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道:“为了嫁祸给你,你心里也明白,甘心顶罪。但是你有沒有想过?你为什么要替他顶罪?你要被大火烧死了,他在做什么?”

    白莲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下來,紧紧咬着嘴唇。

    “你现在想活下來,只能去衙门里把事情说清楚,只有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你才能洗清冤屈。”司徒靖恒道。

    白莲颓然道:“他们不会相信的。”

    夙薇凉不解地问道:“为何不相信?只要是你沒有做过的事,你就不必有顾虑。”

    “你先起來吧,别一直跪着。”司徒靖恒见白莲还跪在地上,便开口叫她起來。

    白莲从地上站起來,又在原地走了一圈道:“他们不会相信,因为……因为……”

    司徒靖恒挑了挑眉猜测道:“难道是因为这个凶手跟谢衙门有何关系?”

    白莲点了点头。

    夙薇凉听了气愤道:“岂有此理,这不是明显的护短?如此惊天大案,竟然叫一个小女子去顶罪?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唤白莲。”白莲道。

    “白莲,你为何要帮他顶罪?”夙薇凉问道。

    白莲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司徒靖恒想了想道:“此地不宜久留,官府大概很快就会找來的。我们必须要先离开这里。薇凉,我们要提前走了。”

    夙薇凉道:“明天走也是走,今晚走也是走。宜早不宜迟,那就现在走吧。”

    “好,我收拾一下。”

    白莲见两人要带她走,顿时急道:“那我父母怎么办?”

    司徒靖恒一边收拾包袱,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你放心,他们想引你回來,就会留你爹娘的性命。”

    “真的吗?”

    司徒靖恒道:“你放心吧。”

    众人收拾好东西,便从客栈后门悄悄地溜了出去。此时城门已经封起,司徒靖恒只好使用轻功从城门上将众人接了出去。

    白莲被他接上接下,一张脸早就已经羞得通红。但她此时一脸乌黑,虽然把已经把秀发顺了顺,但那脸却还沒來得及洗干净。

    好不容易出了城,在附近百姓家里雇了一俩马上,又赶了一夜路,才终于进入了邻县,兴丰县。

    司徒靖恒在兴丰县并沒有住客栈,而是选择了住在一家寻常百姓的家里。

    “这家人你认识吗?”夙薇凉见司徒靖恒轻车熟路的就进了院,而这家院里的人也对他较为恭敬。便纳闷地问起來,“你曾经來过这里?”

    司徒靖恒道:“我倒是沒有來过,但这里的人曾经是我有部下。当然,现在也是。”

    夙薇凉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便从裹着的毯子里露出一双眼睛,草草地打量了这家男主人。他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脸上带着一股子农村人的乡野气息,但那双小眼睛里却闪着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