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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9部分阅读

    在杀手组织。甚至自己就是那里面的一员,也正因为如此,她在更加的憎恨这个职业。几千年以后的中国尚且不能改变这种情况的存在,她又凭什么要求司徒靖恒应该像她一样呢?

    第221章 小雪貂

    司徒靖恒沒有当过杀手,他沒有如她一般亲身体验过,所以他不能像她一样义愤填膺。不能如她一般感同身受。

    顾风眠就像当初的她一样,被命令束缚,想逃却逃不开。

    她想帮他,就像想帮当初的自己一样。她不希望看到有人像她一样,过一辈子杀手的生活。

    “薇凉。南厂的每一个都是这样來的,他们都是这样选拔的。这个世界上沒有什么是公平的,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真诚善良。说到这个,薇凉,你有多善良工?你可以为了自己在乎的人霍出去性命,但你也同样可以手刃仇人。而相对于我们而言,相对于国家而言,别国就是仇人。为了保证自己国家的人民安居乐业过好日子,我们必须那么做。国家不强,百姓受罪。”

    夙薇凉微微地叹了口气,这些道理她不是明白。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很是烦躁。

    司徒靖恒握紧了她的手道:“咱们先找到席止君,然后再商量后面的事?我敢以人头向你保证,那小孩不会有事的。他机灵着呢。”

    白莲也忙跟着道:“是的姐姐,我觉得顾风眠那孩子跟一般孩子不一样。他虽然还小,但心思却比一般大人还要细密,您放心吧。”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夙薇凉还是有些担心。不过眼下自己功力丧事,这山脉如此大,叫他去何处寻找杨静和顾风眠?就算是他俩现在离自己并不远,有了如此散不开的浓雾,她也找不到。

    于是只好应了司徒靖恒的建议,先向西而去。

    越是向西,眼前的能见度就越低,司徒靖恒忍不住道:“薇凉,山谷下也是这样吗?”

    夙薇凉道:“当然不是,若如眼下这般那可怎么生活?烟雾都在山头,我们只有到了山顶,才能从悬崖下去。”

    “姐姐,这悬崖有多高?”

    “少说也有二千米。”夙薇凉答道。

    白莲不解道:“多远?”

    夙薇凉想了想道:“四里地?差不多就这样吧。”

    白莲倒吸了一口凉气,想着那么高的悬崖,难道又得让恩公抱着自己下去?想到这里,白莲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猫一样在捞,脸上也忽地热了起來。

    三人行上走了一会儿,直到傍晚时分,才终于到达了山顶。

    “等等,”夙薇凉伸出双手拦住还要继续往前走的白莲,“咱们到了。”

    司徒靖恒闻言活动了一下身体道:“我一个一个接你们下去吧,这么高的路程,我怕两个人会重心不稳。”

    “不用了,你轻功再好,到时候怎么上來呢?往前走就是悬崖了,崖边有藤蔓,咱们顺着那藤蔓下去就可以了。”夙薇凉道。

    司徒靖恒倒是沒想到还有这么方便的设施,意外地道:“你们还专门准备了这个?”

    夙薇凉道:“不是我们,是我。”

    白莲听了喜道:“这下好了,恩公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但司徒靖恒却是叹了口气道:“薇凉,你我绑在一起,然后咱们一起下。”

    夙薇凉想了想,觉得这样是最好。自己现在沒有内力,连体力也少得可怜。下这么高的崖,正常情况下自然是沒有任何负担,但现在肯定是行不通。她也不逞这能,点头爽快地道:“好。”

    司徒靖恒又转头向白莲问道:“你自己可以吗?”

    “放心吧,恩公我可以的。”白莲唯恐司徒靖恒以此为理由把自己丢在了山顶上叫她等着,立刻保证道,“我从小就跟着父亲上山,小时候经常砍柴。放心吧,我跑惯了的,沒那么娇气。”

    听到她这样说,司徒靖恒松了口气道:“那就这样吧。”

    说着便从地上摸出了一根藤蔓,将自己与绑在了自己的背上,夙薇凉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背上。司徒靖恒怕出什么岔子,所以绑得极其认真,紧紧地将夙薇凉绑在了自己背上。夙薇凉有些透不透不过气,抱怨道:“你这也绑得太紧了吧?”

    司徒靖恒认真地说:“你就坚持一会儿吧,总比你半途掉下去要好得多。”

    夙薇凉叹了口气,尝试着左右动一下,却沒有想到竟然半分也动弹不得。

    “都快呼吸不过來了。”夙薇凉感觉脖子那一块像压了个大石头,压得她透不过气。

    司徒靖恒忙道:“呼吸不过來,是不是毒又发了?你前段时间的疼痛这才刚过去不久呀,怎么现在毒发这么快?”

    夙薇凉道:“我看就是你绑得太紧了。”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顺着藤蔓下了悬崖。白莲紧跟在后面,用另一个藤蔓顺着而下。她果然是经常跟着父亲一路上山的,这顺藤而下的本事倒是练就到了炉火纯青。甚至比司徒靖恒两个人还要快些。

    司徒靖恒道:“白莲,你速度慢点儿,别等一会控制不住了。”

    白莲却是丝毫不担心地道:“恩公,您放心吧,我熟练着呢。”

    话音刚落,只听空气中忽然“兹”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飞过,接着便听白莲惊呼了一句“哎哟”。

    司徒靖恒停下动作,皱起眉头。只听左边一阵细小的声音袭來,司徒靖恒微微一闪,那东西便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

    此时雾气已沒有山顶那般浓,但可见度仍然很低。等那东西贴着他的鼻梁飞去,司徒靖恒才看清楚,,那是一只雪白的貂。

    只是为什么这只有貂会飞,他也弄不清楚。

    “薇凉,你不是说这地方沒有动物吗?”司徒靖恒问。

    夙薇凉紧紧抱着司徒靖恒,应道:“我只是说沒有野兽,像这种带剧毒的小动物,我可沒说沒有。”

    “剧毒?”司徒靖恒听见说剧毒,忙转头问白莲,“白莲,你感觉怎么样?”

    白莲慌道:“我的手被它咬了一口。”

    这话音刚落,忽然又是“兹”地一声,司徒靖恒双脚像那悬崖一蹬,拉着藤蔓身体悬空,让那雪貂又扑了个空。

    司徒靖恒道:“白莲,咱们加快速度。先到了崖底,再來查看你的伤势。现在不能停下來。”

    白莲也意识到了情势紧急,当下只有“嗯”了一声,便快速向下滑去。

    “薇凉,抓紧点。”司徒靖恒道。

    夙薇凉应道:“放心吧,你把咱俩都绑得合二为一了。”

    司徒靖恒提了内力,也迅速向下滑去。越來山谷底部,那雾气渐渐稀薄,眼前也渐渐中开阔了起來。而那只雪貂跟着他们一路向下,竟然也不知疲倦。

    夙薇凉抬起头,正好与那只跟着他们的雪貂对视。她这才看清楚了这小家伙的真正模样。小家伙长得并不大,毛色雪白。一眼望上去很是可爱。

    司徒靖恒也看了一眼,接着便双脚踏在了土地,跳了下來。那雪貂也跟着他们落了下來。

    三个人一只貂,对视着。

    夙薇凉轻声问道:“你们说,这家伙想干嘛?”

    司徒靖恒道:“我如何能知道?”

    白莲看了一眼自己雪肉模糊地说,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它该不会还想咬我吧?”

    夙薇凉看了一眼白莲的手,只见她的手虽然是被咬了个大伤口还在流血,但却沒有呈现黑色,可见这小家伙沒有毒,或者说毒很轻。

    司徒靖恒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问白莲:“你感觉如何?”

    白莲道:“有点疼。”

    夙薇凉尝试着向前一步,看着那雪貂问:“你咬了人家一口,干嘛又跟着人家下來?”

    话音刚落,就听那“咕咕”声,从雪貂的肚子里传來。

    “哈哈,它饿了。”夙薇凉忍不住笑道,“靖恒你快放开我,我拿点东西给它吃。”

    若这小家伙并沒有多大的毒,那她就不用担心了。从外形上讲,这小家伙长得可是真的非常可爱,非常漂亮和。

    一双黝黑的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加上全身雪白的毛发,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

    司徒靖恒解开了藤蔓,叮嘱道:“你小心点。”

    “我知道。”

    夙薇凉将背上的包袱取下,从中拿了些糕点给那雪貂,“过來吃吧。”

    这雪貂胆子也大,直接蹿了过來,在地上那团糕点旁边看了一会儿,接着用鼻子闻了闻,又接着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觉得味道还可以,便三两下将那团糕点给吃进了肚中。

    吃完以后,便抬眼看下夙薇凉。对夙薇凉这“友好的人类”伸出前爪挥了挥,接着便跑过去围着她的脚转悠。

    连白莲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难道它是在感谢你?”

    夙薇凉伸出手,将那雪貂抱起來。仔细地上下检查了一下才开口道:“这是只小貂,应该出生也并沒有太久。”

    司徒靖恒也就着她的手看了一眼,道:“嗯。不过,这么小的貂,怎么一个人就出來了?”

    夙薇凉便问那貂,“你爸爸妈妈呢?怎么沒跟你在一起?”

    白莲道:“你还问它爸爸妈妈,它爸爸妈妈要是出來找它,岂不是要杀了咱们?这貂还小,所以才沒有毒,但若是它父母,那可就说不准了。”

    第222章 她回来了

    司徒靖恒点头道:“沒错,若是它的父母,能住在这座山里头的,一定是带有剧毒。”

    夙薇凉便又问那貂,“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

    可小雪貂此时跑了一路似乎累了,直接在夙薇凉怀里眯起眼睛睡起觉來。夙薇凉摸了摸它身上光滑的毛,向白莲道:“白莲,这家伙也怪可怜的。虽然它咬了你,但看在它也是饿了的份儿上,你就原谅了它吧。你看它多可爱。”

    白莲也忍不住伸手想摸一下,却沒有想到那貂一遇到她的手,便忽然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直起身子來,向它龇起尖牙。

    白莲立刻不满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个小白眼儿狼,你咬了我还沒有找你算账呢,还这么不懂事。”

    夙薇凉笑起來道:“哈哈,它是把你当它的美食了。食物忽然隔它这么近,当然是有所防备的嘛。唉,你说它父母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司徒靖恒点头应道:“大概是吧,小东西出來这么久,也沒见家人找它。”

    夙薇凉抱着这小家伙,转身向前走。

    白莲这才转过身,也跟着夙薇凉的方面走去。

    但司徒靖恒却忍不住顿住了脚步。

    按照道理说,现在已经是严冬,山顶上也有一层白雪。可是神奇的是这山谷下面却是一番百花齐放的景象。司徒靖恒揉了揉眼睛,,他确实沒有看错。

    “这些花……真漂亮。”司徒靖恒忍不住赞美道。

    夙薇凉转过身來朝他笑道:“漂亮是漂亮,你可别碰它们。”

    “怎么,难道这里也有花蛇?还是食人花?”司徒靖恒问道。

    “虽然不是花蛇,但这些话大部分都带毒的,你可别轻易碰它们。你岂不知道,这越是漂亮的东西,越是毒性强。”

    司徒靖恒忍不住弯腰看了看,他眼前是一花黄|色的大花,看样子似牡丹,但却不如牡丹那么华贵。在北其甚至见都沒有见过。

    “这叫什么花?”他忍不住问道。

    夙薇凉道:“我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很稀有,有來下药的。”

    司徒靖恒正欲再问,忽然想起自己來到这里的主要目的。他觉得有些奇怪,夙薇凉治病应该是最为紧急的事情,他竟然还有心情赏花。难道这花还有迷惑人的作用?

    这样一想,他便不再作停留,跟着夙薇凉身后而去。

    两人向前行了一阵,各种奇花异草数不胜数。大部份都是司徒靖恒从來沒有见过的。夙薇凉一边向前走一边叮嘱两人不要轻易碰到地上的花草。

    走了一段路程,大家便觉得有些热。司徒靖恒脱了那外袍,将里面的一件夹袄脱掉,再将那外袍穿好。

    空气中的阵阵花香袭來,令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现在正置身在春季,风吹得人暖洋洋的。放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景象。令人心情大好。

    “你们别吸入太多这里的香味,虽然有杨静给的药,但你们毕竟与我的体质不一样。我到这满上毒物的世界中,以毒攻毒感觉更好。但你们可不一样。”夙薇凉忍不住又开口叮嘱道。

    司徒靖恒也觉得自己此进好像有些飘飘然,忙敛了敛心神,加快了脚步。

    白莲问道:“姐姐,还有多远?”

    她的话音才落,夙薇凉便应道:“到了。”

    三人停下脚步,只见那不远处有一处农舍。入眼首先是一个院子,院子上爬满了淡绿色的植物,院子西边有一条弯弯的小溪,那溪水清澈,环绕着院子,远远看上去,像是画中一般。

    “哇,世界上还有这种地方?”白莲忍不住感叹道。

    虽然从远处看去,里面沒有看到半个人,但夙薇凉知道,席止君就在里面。

    这是她整整呆了四年的地方,现在她又回來了。

    司徒靖恒问道:“就是这里?”

    夙薇凉点点头。

    几个个加快了脚步,向那农舍而去。

    司徒靖恒感觉自己走进了一幅画。

    院子的木门是虚掩着的,司徒靖恒只用轻轻一推,门便开了。进门之后,入眼便是大大小小的竹制箩盘,上面摆满了药材。山谷里很少有阳光晒下來,它们便在这里风干。夙薇凉走过去,随手拿了一块药材,放在鼻尖闻了闻。

    一进门司徒靖恒便感受到了浓浓的药香。席止君果然是神医,这满目的药材足以能够证明。

    “你回來了?”前方的木屋内,席止君平静的声音传了出來。

    夙薇凉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砸了一下,那种酸痛感无法用语言來形容。

    她回來了。

    走的时候她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不用回到这里。

    可是最终她还是回來了。

    她的命运总是这般轮回,如同那皇宫一样。当初走的时候,她以为她会恨那宫中的一切,她将杀掉所有曾经对不起她,伤害过的她的人。可是最终她虽然回去了,事实却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

    “嗯。”夙薇凉轻声应道。

    衣衫破空的声音忽然响起,司徒靖恒猛地抬起眼,手中的剑在一瞬间便已经亮了出來。

    但从屋顶上跃下的女子却只是站在了原地。

    她全身裹在一块黑布当中,从头顶开始,都罩在黑暗当中。就算是沒有出手,就已经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倾色。”夙薇凉笑了笑,见手中的小貂在磨蹭着手,便将它放下了地。

    倾色并沒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这三个人,便转过身去,将那房门打开。

    席止君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栋房子的格局与夙薇凉走时并沒有多大的变化,房间左边便是一张书桌。由于这房子小,所以并沒有设另外的书房。席止君此时就在那书桌旁边,书桌上一边摆着一本摊开的书,一边放着一小堆已经风干的药材。留给众人一个侧脸。

    听到门打开的“吱呀”声,他便转过身來,将手中正在掂量的药放回原味,向门口走去。

    三个月沒有见,席止君几乎沒有任何变化。

    他身上穿着的对襟长袍依然是他钟爱的紫色,脸上还是带着那半个面具。

    夙薇凉看着他,忽然有一种失去了语言的感觉。她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

    上次见面,以为是生离死别。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然而,命运却是喜欢捉弄她。

    “师父。”夙薇凉提了裙子跪下,轻声道,“我回來了。”

    席止君紫色的瞳孔落在夙薇凉身上,接着便向前走了几步,轻轻地托起了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來。

    白莲见夙薇凉跪下了,也忙跟着跪下,席止君扶起了夙薇凉以后,便对她道:“起來吧。”

    白莲忙提了裙子又站起來。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与众不同的人。那个披着黑布的女孩子,白莲此时看都不敢看她。就算是对方并沒有说一句话,她还是无形中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

    而眼前这个带面具的男子,面如冷玉,眼中的光像是能将人冻成了冰一般。一眼望过來,白莲觉得自己顿时从春天进入了寒冬。连身体都止不住微微颤抖起來。

    夙薇凉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