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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2部分阅读

自己的心情。对于夙薇凉,他从來沒有奢望过。自己伤她太深,几乎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可是如今是老天在给他机会吗?给他重來一次的机会?

    这种深重的纠结心理,又有谁能够理解?

    那种爱罢不能,胸口都微微发疼又发痒的感觉,谁人可以理解?

    这个女子,他多次放弃,多次捡起。为了她能活命,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沾了满手鲜/血。为了她能幸福,他宁愿独自一个人离得很远。可是每当她站在自己面前,那种强烈的感情却如同烧开了的水一样,在他心口烫了无数个血/泡。

    夙薇凉将头埋进席止君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子清香,嘴角不由得扬起來。

    等到席止君轻拍着夙薇凉的头想要劝慰的时候,才发现在路人已经在对他们指指点点了。

    “好了,别人在看着呢。”席止君难得的扭捏,把夙薇凉从怀里推了起來,拉了她的手就迅速往前走去。

    他第一次主动拉夙薇凉的手,倒让夙薇凉有些微微的兴奋。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里?”夙薇凉问道。

    “去给你买两件衣裳,再备些别的东西,咱们得去兴化县。”席止君道。

    夙薇凉奇道:“我还要制什么衣裳?”

    “你就这样,走到哪里都要引人注目。我给你换一身男装,咱们好行动一些。”

    换一身男装夙薇凉倒是不反对,而且想想席止君要自己换男装的原因很可能是怕别的男人多看自己一眼,心里更是甜蜜。

    “可是兴化县在哪里?咱们去干嘛?”

    席止君顿了顿,将夙薇凉拉进一间布店,轻声道:“白莲救了你的命,我承诺她,回兴化县解决她的案子,探望她的父母,告诉他们白莲很好,叫他们别担心。”

    夙薇凉听提到白莲,脸上便显出了些悲怆之色,喃喃地道:“真是谢谢她救了我。咱们这么做是应该的,一定要尽力。”

    席止君一边挑着衣服,一边点了点头。

    心中却是在道:凉儿,你不要怪为师在这件事上骗了你。当时状况紧迫,为了救你我只好牺牲她。

    而在离玉丰县不远的大山谷里,白莲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刚刚吃了药,但那恶心感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倾色端了水盆进來,放在她的脚边。接着便开始给她宽衣,服侍她擦身。

    白莲挣扎着坐起身來,弯腰要去捡那盆中的毛巾,却被倾色抢了过來。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我來吧,你要好好休息。”倾色面无表情地道,接着便把盆子放得远了些,动手來给白莲解衣。

    白莲淡粉色的嘴唇动了动,眼前中的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地落了下來。

    倾色见她流泪,便顿住了手看着她。

    白莲如今瘦了一大圈,脸上半点血色都沒有,苍白得吓人。

    “你也别这样,席止君不是答应你了吗?会把你的家人安顿好。他是对不起你,但那也是沒有办法的事。你放心吧,等他把你父母安顿好了。自然会把你送到司徒靖恒身边去。你救了夙薇凉,司徒靖恒会好好地待你。”

    第234章 被抓

    倾色难得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说完以后便又盯着白莲看。

    白莲还是止不住眼泪。

    忍不住叹了口气,倾色道:“师父下的药,我也沒有办法,在他回來之前你是沒有办法开口讲话的。我有一段时间跟你一样。但不讲话也有不讲话的好处,在别的感官上会强很多,心里也是透亮的。我本就话不多,到也无所谓。

    不过,你手脚无力的事,我倒是可以为你想点办法,席止君以前也这么对待过我和她。”

    倾色说的“她”,自然就是指夙薇凉了。

    “你的手脚好了,想说什么,写在纸上吧。”话说到这,倾色便沒再多话,开始为她宽衣。

    白莲喉咙里哽咽了几下,抬起眼,眼中的委屈刹那变成了愤恨。

    倾色却只是低垂着眼皮,缓缓地帮她更好衣。等到一切都服侍完了以后,她才轻声道:“你用不着恨我,我也不是能做主的人。”

    两个人正在谈着,忽然那木门被人大力地一掌推开。一个卷发的小男孩走了进來,黑着一张脸,表情颇为了不高兴。

    “杨静又走了,要不要我叫仙鸟把他再叼回來?”

    倾色道:“席止君出门前说过,他若要去,我们便不留。这地方了留不住他。白莲的手脚如今也快要好了,其他的病,还是得席止君回來治。”

    听到说病,顾风眠顿了态,才担忧地问道:“我夙薇凉姐姐的病能好吗?她什么时候才能记得我?”

    “这用不着你担心。她那不是病,是受了白莲血的影响。什么时候记起來,谁也不知道。走吧,出去吃饭吧。”倾色走出门,又从厅里端了一碗粥进來放在桌上,大概是等自己吃完以后喂给白莲吃的。

    顾风眠听她这样说,便不再问。两人一起吃了饭,他逗了一会儿鸟,便开始翻起医书看了。

    许久以后,见倾色终于把那一碗粥喂了下去。他才放下手中的书问道:“为什么?”

    倾色不明白他在问什么,所以也并沒有打算回答他,收拾了碗筷就去了厨房。

    而顾风眠却还是不死心,追到厨房问:“你是不是也中了毒?”

    倾色简单地道:“沒有。”

    “那为何你要留下來帮他做这么多事。那个席止君,他喜欢的是我姐姐。”

    “那是他的事。”倾色卷起袖子,认真地洗着为数不多的碗。头也沒抬地道。“你不懂。”

    顾风眠确实不懂,以他那小小脑袋里想的,是夙薇凉和司徒靖恒那样两情相悦的人,才会为彼此不计回报的付出。席止君和倾色又算作怎么回事?

    席止君是一代神医,武功又改,还能带兵打战,深得林靖国王的喜欢。却为了夙薇凉姐姐居在这山谷中。而倾色更不得了,明明是个沒有感情的女杀手,却听话地在这里当个下人。还得照顾一个废物。

    他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想不通,顾风眠就不再去想。最近他迷上了看医书和认药草,已经颇有些小成就。所以他也不再问倾色,转身又去了房间去百~万\小!说。

    而他所担心的夙薇凉,此时正处于被人围攻的状态中。

    他们从丰谷县出发,这才刚出那城门不远处,就忽然从四面八方围上來了不少人。看初开始她还以为了是山贼,但仔细一看又不像。这队形排列可比山贼有规矩多了。

    “师父?”夙薇凉看了一眼席止君,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司徒靖恒,便拉了拉席止君的袖子,往他身边靠了靠。

    “來者何人?”席止君面无表情,但语气却泛起了丝丝冷气。

    “拦路人。”对方为首的人一位黑衣蒙面人,手拿长刀站得比直。从他微微地扬起的嘴角可以看出,此人目前是带着一脸冷笑的。

    夙薇凉直觉事态不好,轻声道:“师父,我看他们不像是一般山贼,而且这么多人,是不是咱们仇家追杀?”

    席止君第一反应是林靖国主得到了他的消息,此时派人來抓他。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必要蒙上面?大张旗鼓地來抓不就可以了?

    “你们是林靖人?”席止君沉声问。

    “哼。”对方冷哼了一声,接着三人便听到轰隆地马蹄声,身后的路已经被大批的骑兵给堵死了。“北其人。”

    说到北其人,席止君和夙薇凉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司徒靖恒的身上。司徒靖恒心中一惊,难道是皇兄?

    不可能。

    他和司徒珞尘已经达成了协议,司徒珞尘决不会再找他麻烦的。

    但在北其,他得罪的人甚多。看这人的架势,应该不是个小势力,究竟是什么人?

    这一晃眼中,他已经是把心中的仇人过了一个遍,但却沒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只好开口问道:“你们是來找我的?”

    “你说呢?”

    对方反问了一句,接着便挥了挥左手。那手下的几百人便如同野狼一样朝三人涌了过來。

    夙薇凉大吃一惊,吓得脸色苍白。席止君一把抓住她的手,稳声道:“别怕。”

    听到席止君的声音,夙薇凉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两人的手扣在一起。

    身后的司徒靖恒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苦笑。

    但耳边飞过的刀声却不容他多想,迅速偏了身体躲过那致使的一刀后,他便认真地投入进了防御中。

    但是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普通武功的人。应该是江湖组织再加上一部分的军中士兵。但北其的几个精英杀手已经在自己羽下,这些人又是从何处來?

    正在想着,便忽然听见夙薇凉大叫了一声:“师父小心!”

    司徒靖恒向那边看了一眼,只见夙薇凉和席止君已经被打散,夙薇凉摔在了地上,正直起身子吼了一句。

    席止君险险避开一剑,正要去救她。

    司徒靖恒急红了眼,一刀砍掉了挡在眼前的人,接着便向夙薇凉飞奔而去。

    但是却晚了一步,不及众人反应,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张开翅膀的黑衣人。“嗖”地一声落在夙薇凉旁边。接着便“嗖”地一下又飞上了天空,迅速地消失在众人眼前。

    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正在发呆之际,司徒靖恒只觉得臂上一痛,已是被人划了一刀。

    夙薇凉被黑衣人抓走,眼前的景色犹如云烟一般迅速往后退。她惊呆了一会儿,才奋力挣扎起來。而当对方锋利的爪子架在她脖子上时,她才完全不敢动弹了。

    这是……什么人?

    为什么,他会有动物的爪子?

    难道说他不是人?

    夙薇凉跟着席止君以來,她已经见过了不少奇事,但像这样奇怪的人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对方沒有说一句话,但那森森的嗜血气息却把她吓出了一头冷汗。

    沒错,嗜血。

    这种感觉,就像是眼前这个东西把自己生吞活剥了都有可能。

    师父救命,,夙薇凉在心里呐喊。

    但席止君目前是不可能会赶來救她的。

    被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带着也不知道飞了多久,这才终于看到了一个大型的宅院。待它停下來后,夙薇凉从终于看清楚了此人的长相,,他和正常人长得一样,背上那双翅膀并不是他原來就有的,应该是为了飞形而安上去。但是他的一只手,却真的如同动物的利爪一般。

    这个人的脸有一半藏在了一块黑布里头。他将夙薇凉放下以后,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起身飞走了。

    夙薇凉坐在地上不敢动,她左右看了一眼。这应该是一家大户人家进门的院子,可是目前……什么人都沒有?

    仔细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可能真的沒有人后,夙薇凉才站了起來。

    “娘娘好。”刚起身,便被一个忽如其來的声音吓了一跳。

    夙薇凉转过身,只见几个人从正厅里走了出來。带头的一个人满脸病态,被人用轮椅推着走出。

    他叫自己娘娘?

    夙薇凉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一眼那椅中清瘦的男子,不由得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对方听她如此问,不由得扬起了嘴角,问道:“娘娘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夙薇凉退后了一步,她直觉这个人不像是好人。

    “我……大病了一场以后,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夙薇凉答道。

    对方沉了脸色,看了夙薇凉半晌,才悠悠开口道:“我叫李言,这个名字,娘娘可熟悉?”

    李言……李言……夙薇凉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似乎是有一种熟悉感,但想了半日,脑中却真的半点印象也沒有了。

    李言见她的表情似乎真的不认识自己,便推着轮椅上前了几步。一双带着病态的眼睛往夙薇凉身上打量了三圈,这才沉声道:“在下可顾不得娘娘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任何事,带下去吧。”

    夙薇凉被冲过來的两个人架住了肩,不由得吼道:“你到底做什么抓我?”

    “哼,”那李言已经背过身去,冷笑道,“娘娘倒是忘记了所有人,但李言可沒有。娘娘在我身上投下的痛苦,是时候有报应了。”

    第235章 一后换一妃

    报应……

    夙薇凉心底直冒冷汗,难道说以前自己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

    “娘娘虽然如今内力全无,手无缚鸡之力。但我的悦儿当初不也是这样?她不也是一个弱女子,可你怎么对她的?所以,娘娘今日别怪我小人。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言说完,便推着轮椅走进了厅。

    夙薇凉被那两人大汉粗鲁地直接丢进了一间奇怪的房间。

    说它奇怪,是因为她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股奇怪的血腥味。

    这似是一间普通的闺房,房间里什么都有,有床,有梳妆台梳妆盒。还有矮橙。从表面上,这间房十分普通,但夙薇凉却总觉得它阴气森森。

    那个李言把她丢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正想着,夙薇凉忽然觉得脚下一滑,显些摔跤。她不由得蹲下身來,看着脚下的地板。

    这地板与平常的地板颜色似乎有些不一样?

    夙薇凉仔细地用手摸了摸,感觉那上面沾了不少粘粘地东西,她从梳妆台上找出了一把剪子。把那黏黏的东西刮了一声下來,拿到鼻尖闻了闻。

    跟在席止君身边,她多少鼻子是有些作用的。这东西不用说,是血-块凝结而成。而且是大量的-血。

    这一发现令夙薇凉脸色有些发白,难道这房间里死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难道刚才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阵奇怪的血腥味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夙薇凉冲至门口,使劲地砸着门。外面却是寂静一片。难道沒人?

    夙薇凉不死心,继续砸门,甚至还用力踹了两角,可那门却是纹丝不动。

    她只得又转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但一坐上去,便发现床上似乎有些湿?

    夙薇凉出火烧屁股一般地站了起來,将那背子掀开一看,果然,那床上上一床的鲜-血。这一发现令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李言进站的时候,夙薇凉正紧挨着门口坐着。她已经完全不敢再进屋。

    “娘娘的胆儿如今是真的小了,竟连这个也怕。”李言冷笑一声,身后的人将他推进了房,出将夙薇凉两只手给抓了起來,对着她的小腹便用力踹了一脚。

    夙薇凉闷哼一声,剧烈的疼痛下,她的脸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很疼吗?”李言轻笑着问。

    那疼痛一波一波袭來,疼得夙薇凉半日都动弹不得。她大病初愈,又风力全失,如今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可是这痛苦感,却隐隐透着一股熟悉感。脑海里忽然隐隐地听到了一个声音:娘娘,娘娘不行了,翠墨请太医到现在还沒有回來。我要亲自过去……

    “谁?”夙薇凉心里莫名的觉得疼痛。

    “娘娘,您等着,我一定把太医给你请來,把王爷找來……您再这样下去,不单孩子保不住了,连命也会丢的……”

    孩子……

    “什么谁?不是跟你说过,我是李言。”李言怒哼一声,接着夙薇凉的背上就挨了一脚。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北其皇城。”李言又道,接着便呵呵笑了两声,接着道,“这里,可是记载了娘娘你不少风光往事的地方呢。”

    夙薇凉耳边似有声音,可想了半日也想不起來那抹声音是从哪里來。直到最后,那脑袋里像是搅浆糊一般,直搅得人头疼不已。

    整个头像是被人狠狠地在敲,越是往深了想,那头就越疼。

    李言见她先是抱着腹部,现下又抱着头在滚,不由得皱了下眉。随即又笑起來,看了一眼脚下纤细的人儿,轻声道:“好好伺候着。”

    说着,便不再多话,令人推了轮椅出去。

    夙薇凉还处在那彻骨的头疼中來,嘴里不住轻声呓道:“师父,救我……”

    手下一疼,夙薇凉睁开眼,只见自己的玉手竟然踩在了一个男人脚下。

    “啊,,”尖利的惨叫声中,夙薇凉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