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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3部分阅读

己的命运做主过?

    一条已经铺好的满上荆棘的路,一场必须要跨入的婚姻,一个她无法选择的对像。曾经了她爱李言的时候,不能长相私守。如今她想弥补过错的时候,又不再有机会。

    这世间的事,从來沒有哪一件是如了她的愿。

    楚合悦这样想着,更是觉得心中悲切,眼角湿润。

    一路再无话。

    到达那小树林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來。寒冬的风吹得那车帘“呼呼”直响,车内的温度也已是极冷。

    楚合悦哆哆嗦嗦地被香浮扶着下了马车,皑皑白雪中,世界一片雪白。

    楚合悦几乎不曾出过宫,很少见过如此景像,一时间有些傻眼。望着这一片晶莹的世界。

    林中一片寂静,看起來似半个人也沒有。

    香浮道:“皇上,咱们是不是來的时间不对?”

    司徒珞尘摇了摇头,那封信是并沒有写时间。也就意味着李言会安排人日夜在此守着。一是为了防止司徒珞尘提前在此设伏使诈,二,也是为了自己更好的逃脱。

    傍晚的林中冷得人手都拿不出來,连司徒珞尘内力深厚也不住地搓着手。跟着的几个女人此时牙齿都在打着颤儿。司徒珞尘在原地等了一阵,终于听到有马蹄声靠近了。

    几个黑衣人隔着远远地望了一眼,互相交换了几句言语,接着又“哒咴”地跑走了。

    飘然道:“皇上,对方会不会有诈?”

    司徒珞尘轻声回道:“咱们的军队远远地候着,量李言也不敢怎么样。且再等等吧。”

    不消一会,果然见不远处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人來了。他缓慢地向前行着,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走进了一看,此人形容消瘦,身体单薄得像是经纸片人。

    飘然看了一眼李言,又看了一眼飘然,觉得这两人在体形上,倒还是蛮般配的。这样一想,又觉得对不起皇上,不由得心虚地看了司徒珞尘一眼。

    司徒珞尘却并沒有注意到他这边,只是看着李言慢慢走近,不住地搓着手。

    李言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长袄,整个人都缩进了那厚厚的毛领当中。衬托得那张脸更是小巧精瘦。

    “皇上,果然是重情人的人。”走近了,李言轻声笑道。再把目光转向了楚合悦,眼神带了些急色。

    司徒珞尘哼了一声,从來人见了他都要伏地跪拜,这人别说跪拜,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屑的。他第一次见这个人,心中的愤恨由然而生。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人便是他宏儿的亲身父亲,司徒珞尘免费帮他养了三年,如今竟然连女人也拱手送给他。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人呢?”找了一圈沒有见到夙薇凉的身影,司徒珞尘脸上的表情更好看了。

    李言似乎这才是恍然大悟般地道:“对哦,皇上您的爱妃……带上來瞧瞧。”

    身后的队伍散开,两个人架着一个女子走了出來。这个女子大概是已经晕了过去,满身的血污,双手无力地垂着,角席奇怪。披头散发,头完全垂了下去,看不见容颜。

    司徒珞尘其实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几乎已经确定是夙薇凉,但他却不敢相信,只轻声道:“薇凉?”‘

    对面的女子似乎是动了一下,但又像是沒动,或者是她根本已经沒有力气再动弹。一边的汉子拉着她的头发强行把她的头抬了起來。

    满脸血污,半眯着眼睛的夙薇凉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楚合悦与飘然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更不用说是司徒珞尘了,他几乎已经拳头握到指甲陷进了肉里。

    “你把她怎么了?”司徒珞尘咬牙切齿地问。

    李言吃惊地道:“我把她怎么样?我能把她怎么样?不过说实话,我倒是很想杀了她。听说,是她亲身毒死了我儿子。杀子之仇,皇上,您说是不是不共戴天?”

    他不提宏儿还好,提到宏儿,司徒珞尘更是抑制不住地恨意。一把抽出了剑道:“我杀了你!”

    飘然与浮水忙拉住了司徒珞尘,浮水道:“皇上不要激动,不要上了那狗贼的当。皇上”

    司徒珞尘很少失去理智,但此时却也忍不住气得浑身发斗。

    “皇上很生气?”李言见他的模样,不由得冷笑道,“皇上为什么要生气,皇上可知,你夺走了我多少东西?妻子,儿子,一切的一切……你抢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日日与他耳鬓厮磨,你可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

    飘然死死按住司徒珞尘,不由得也是火冒三丈地对李言道:“你个不要脸的狗贼,皇上是名媒正娶的皇后娘娘,他俩本就是夫妻合体,你算什么东西?还妄论皇上抢了你的东西?你还要不要脸?偷情还好意思在这里撒野?”

    楚合悦闭了眼,眼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地落下來。

    “他们夫妻合体,我与悦儿真心相爱,是他!是司徒珞尘生生把我们拆散的!我算什么东西?那司徒珞尘又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运气好,生在帝王家,成了太子,做了如果。所以,他抢我的女人,那就是天经地义的……”李言激动地道。

    “别说了!”楚合悦忍受不住地大喊了一声,歇斯底里,“言,别说了!”

    她的心快要被撕成两半了,痛得实在快要呼吸不过來了。

    司徒珞尘与李言同时向楚合悦看去。

    楚合悦消瘦的身体站在淡淡的光月之下,满脸泪痕。她好不容易忍了忍泪意,哑着嗓子道:“皇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该死。就算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无法弥补我对你的伤害。但是皇上,在宫里的那些日子,臣妾……也并不是全部是虚情假意的。皇上是一个明君,有手段,有魄力,也不残暴血腥。臣妾祝皇上……千秋万栽,坐拥万里河山……

    言,对不起,若有來世,希望你我能够如愿。”

    说到最后一句,就连香浮也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太好了,正想要开口,却感觉腰上一轻。楚合悦已经抽/了她的剑,对着脖子一抹。

    “悦儿!”李言身嘶力竭,可奈何腿上动不了,无法向前抱住她。

    司徒珞尘一愣,他沒有想到楚合悦的动作竟然如此敏捷。她应该是早就已经设定好了的,她决定离开。

    温热的鲜血带着体温,洒在了地面上,被惨淡的月光照着,显得份外诡异与凄凉。

    “楚合悦……”见着楚合悦的身体如同一片黄叶一般飘落,司徒珞尘才骤然反应过來。几步冲上去,将她揽进了怀里。

    楚合悦眼见着司徒珞尘冲上过來,缓缓地绽开了一个笑容。“皇上……最后,能……死在你怀里……真是……太好了。”

    一缕孤魂,就此香消玉损。

    “悦儿……”李言急火攻心,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他做了这么多,可是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难道真的是天命难为了?是上天不让他们在一起?

    夙薇凉被人提着,手脚痛到已经沒有知觉,而胸口和腹部,却疼得她连呼吸都如同刀割一般。

    第238章 奔丧

    “师父……”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來,真的好痛,痛得她巴不得就此死去。

    原本维持着表面和谐的交易,在楚合悦死后完全失去了控制。几乎在一刹那时间,两边便已经动起手來。

    夙薇凉已经听到身后翅膀扇动的声音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几乎在同一时间,司徒珞尘忽然抬起了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过來,一把拦住了夙薇凉,手中的剑花不改,刺向了身边的人。

    飘然掩护着上前,将司徒珞尘护着退了出來。

    夙薇凉双腿双脚均断,此时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眼前的一线光景。司徒珞尘青色的胡渣与喉结,落入她的眼中。

    这个场景如此熟悉,似乎是长在心里一般。

    耳边也响起那个男人的怒吼:“不许睡!”

    曾几何时,也有人这样救过自己。他不要命,不顾一切地救了自己。

    夙薇凉想着想着,眼前一黑,便彻底晕了过去。

    耳边嘈杂的声音慢慢的远去,终于,她沒有了任何知觉。

    再次对疼有感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夙薇凉感觉到手脚冰凉,似乎是有人给自己擦了药膏。又觉得嘴里苦涩,一点一点的药汁被送入嘴中,难道是有人在嘴对嘴给自己喂药?

    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眼,但那眼皮却像是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眼皮就是扯不开。

    终于,她再度沒入了黑暗中。

    “皇上……”飘然见司徒珞尘亲自给夙薇凉喂药,不由得脸色有些苍白,劝道,“皇上,让属下來吧。”

    司徒珞尘从小不喜吃药,最闻不得这份苦味,但他此时却摇摇头道:“不用。”

    飘然与香浮只得守着一边,手足稍显无措地站着。

    见到夙薇凉的眼皮动了几下,表情很是辛苦,香浮道:“皇上,奴婢看她是不是做恶梦了?”

    司徒珞尘看了一眼夙薇凉,用手拂开了她的头发。大概是几天沒有动过了,头发有些贴脸上。想到夙薇凉是最爱干净的。刚才吩咐宫女们帮她擦身,竟然忘记洗头了,便道:“叫两个小丫头來,把这秀发弄干净吧。房间里的火加大点儿,多用热水。”

    香浮微微一愣,她还是头一次见皇上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过。看了一眼飘然,便默默地退下去安排了。

    飘然咬了咬嘴唇,垂了眼眸沒说话。

    夙薇凉再次醒过來时,身上已是清爽了许多。她一度以为自己这一次是死定了,那个李言恨他无比,如若不是要拿自己换人,早就已经将自己折磨至死了。

    她睁开眼睛,先是看了一眼那精致的床顶,眼神又转到了房间里。

    两个小丫头在床边坐着,隔着窗的桌房坐了一个白衣女子。屋里笼着火盆,并不觉得冷。自己的头发半干半湿,垂在床头。

    夙薇凉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酸痛,全身像是被马蹄踏过了一般。她只好又躺好了。

    她这一惊动,床边的两个丫头便醒了,惊喜道:“姑娘,您醒了?快去通知皇上,说姑娘已经醒了,叫他别记挂着了。”

    夙薇凉抬手准备眼睛,但那手一动就感觉到剧痛难忍,只好作罢。看了一眼这间屋子。第一感觉就是豪华气派,又听得两个丫鬟说“皇上”,不由得皱起了眉。

    自己被送到皇宫里來了?

    她听师父说过,司徒靖恒是北其的王爷,难道说是他救了自己?可是浮云国离得北其那么远,就算要赶过來,时间应该來不及吧?

    “姑娘,你觉得怎么样?”小宫女见夙薇凉醒了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眼睛到处瞅,不由得问道,“哪里觉得不舒服?”

    “我……”夙薇凉想说自己浑身都痛,但转念又想说了也沒用。她是被人弄断了骨头,就算是师父在场也不可能让她马上好起來。想到这里,不勉又对那李言在心中咒骂了一百万遍。

    “姑娘?”

    “我沒事,就是伤处很痛。想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夙薇凉问道。又看了一眼那白衣女子。

    飘然见夙薇凉已经醒了过來,便走至床边道:“确实沒有那么快好,恐怕你要在床上躺一断日子了。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的内力呢?轻功呢?”

    夙薇凉见着飘然眉尖有一丝冰霜和冷气,不由得向被子里面缩了缩,轻声道:“我生了一场重病,后來就什么都沒有了。也沒有内力了……沒有内力,自然也不能用轻功。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她想着既然对方在这里,那便是朋友才对。应该不会伤害她。但飘然的脸色却并不好看,皮笑肉不笑地道:“原來是这样,你的意思是,你差点死过一回?”

    夙薇凉点点头。

    正说着,门外的宫女走了进來道:“飘然姑娘,皇上说在处理皇后的事。若病人醒了,只管好好照料,他忙完了再过來。”

    飘然道:“知道了。”

    夙薇凉看了一眼飘然,再次往背子里缩了缩。她总是感觉眼前这个美丽脱俗的女子很讨厌自己。虽然她表情是笑着的,但那笑容却沒有半点温度。

    飘然在床头坐下來,吩咐宫女道:“叫厨房细细的熬了粥來,备些鸡蛋羹。晚上熬骨头汤,要把那外屋的油水都去掉了,浓浓地熬成汤汁就好。”

    “是。”小宫女看了一眼夙薇凉,施了一礼,便退下去了。

    飘然又对另一个小宫女道:“你下去吧,我在这里就可以。”

    小宫女犹豫了一下,便也提着裙子下去了。

    夙薇凉想开口叫住,但嘴唇动了两下,终究是沒有发出声來。如果对方真要对她不利,又何苦要救自己?

    她的小动作飘然都看在眼里,此时微微一笑问道:“你在怕我?”

    夙薇凉坦言道:“你虽想得周到,但那杀气还是隐藏不住的,你……是做杀手的?”

    夙薇凉上辈子就是杀手,现在虽然她忘记了过去的事,但那对杀手的直觉还是异常敏锐的。

    飘然摇摇头,叹道:“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夙薇凉反问道:“我应该记得你吗?我们不应该是朋友吧?”

    问到这个问題,飘然又是微微一笑,道:“我们……一直都站在对立面,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许到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好朋友了。”

    “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的东西我也喜欢,而我喜欢的东西,又喜欢你。”飘然伸出手,夙薇凉本能地缩了一下身体,但她却只是替她掖了掖被角而已。

    “我为什么会在皇宫,难道我以前真的是恒王妃?司徒靖恒沒有骗我……”夙薇凉皱起眉,难不成她和那司徒靖恒,以前真的是夫妻?

    “以前的事你慢慢想吧,一时也说不清楚。”飘然并不想跟她多说,越说她就越觉得愤恨,最后连皇上的命令也要违背了,“你曾经放过我一命,让我好好照顾皇上。所以我也绝对不会承你之危,但也别指望我就会喜欢你。你歇一会吧,醒了喝点儿粥,补充下体力。”

    夙薇凉还有很多问題沒有问,但见飘然已经紧闭了嘴,一副不想再说的模样。便也只好不再作声。

    看她的样子,那些记忆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记忆吧?

    夙薇凉双眼在房中环视了一圈,顿觉有些困意,便闭上了眼睛。

    飘然见她睡着,便站起身來,直至窗前。远处的音乐隐隐地传入她的耳中,一下一下撞击在她的心上。皇后的丧事必是盛大的,但不知朝中会因为此事,引起多少轩然大波。

    果真是自古红颜多祸水。为了一个夙薇凉,真个北其都要人仰马翻。

    她曾说过自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难道说,她的到來是老天的意思?

    命动之不可抗性,真是令人无可奈何。

    这样胡乱想了一通,意为到这种时候,皇上是绝不可能抽时间來看夙薇凉的。便将那盆里的火烧得旺了,自己伏在桌前小睡一会。

    喃喃地道:“泌锄,你一定在恨我吧?你的仇人就在我眼前,连个小孩都不如。杀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但是我却下不了手……”

    而快要步入浮云国的如画与丽旭两个人,也收到了北其皇后突发疾病过世的消息。

    彼时如画正烦恼找不到席止君的人影,听到这个消息,脑中一亮,对丽旭道:“丽旭哥,你说这北其皇后死了,席止君会不会去?”

    丽旭陪着她走了这些日子,本就有些不满,听她这样问,不由得有些怏怏地道:“不知道。席止君又不是北其人,皇后病逝与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就算他是北其人,皇后死了,也跟他无甚关系。”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说咱们主母会不会去了宫里?你想啊,这北其皇后好端端的,为何会死?会不会是咱们主母的原因?”如画问道。

    丽旭更为纳闷道:“主母跟那皇后八杠子打不着的关系,而且她现在应该是还在病着,怎么去打皇后的主义?再说,她也犯不着去招惹皇后。”

    第239章 害羞

    “主母不是曾经做过皇妃吗?那她与皇后就是情敌……不过也是,她不会无缘无故再回宫了……”

    丽旭已经对这丫头的思维无法理解了。

    “那咱们,还是继续往浮云国去?再过……丽旭哥,那不远处是不是主上?”如画眼尖,忽然就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