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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6部分阅读

是一双精致的绣花鞋。这个时代的女人不像中国古代,是不用裹脚的,所以夙薇凉也勉受了那痛苦。只是这双红色的绣花鞋,倒是有几份味道。

    “刚才看了一眼,觉得夙姑娘应该跟我的脚差不多大,不如试试看?”

    夙薇凉嘴角抽搐了一下,刚才还说是路过,这会儿连鞋都备好了。这做鞋总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应该是早就备好的吧?

    “夙姑娘别误会,这原本是本宫的。只是看着夙姑娘了,觉得夙姑娘更合适罢了。不要试试吗?”习妃娘娘笑着问。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夙薇凉若再不试试,似乎显得不尽人情了。于是便当着习妃的面,利落地脱了自己脚上的鞋子,然后试了试。

    还真别说,这鞋确实很适合。虽然精致,但一点也不夹脚,夙薇凉穿过之后,还挺喜欢的。

    “本宫就说夙姑娘能穿,你看,跟量身订做的一般。”习妃娘娘高兴地道。

    夙薇凉点头笑笑,这就算是收下了。可自己收了人家的东西,总也要其他的物件儿送回去较好吧,可是,她身上也沒什么东西可以送的?

    正在思考间,习妃娘娘已经喝了一盏茶,夸道:“这茶真不错。”

    夙薇凉心中一亮,喜道:“娘娘既然喜欢,就把这茶送给你吧。我平日里喝得也少,再说我这嘴笨,尝不出好与不好。”

    习妃娘娘扭捏道:“这是皇上赐给你的,给我了不好吧?”

    夙薇凉正色道:“皇上既然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东西,拿它做做人情有何不可?娘娘喜欢,我送与了娘娘,皇上还得夸我懂事。”

    习妃娘娘听了,掩嘴而笑。

    夙薇凉顿了顿,问道:“娘娘今日來,可是找我有事吗?”

    习妃娘娘道:“倒也沒有何事,只是闲來无聊。想着皇上既然这么宠爱你,自然是要给个封位的,以后说不定咱们就是自家姐妹了。我心思比其他妃嫔要多,是看出來妹妹是个极讨欢心的,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可不是來巴结夙姑娘了?”

    她这话说得极为诚恳和坦诚,倒把夙薇凉给逗笑了。也对习妃娘娘锻的印象好了些,摆摆手道:“娘娘进宫时间不太长吧?我是已经嫁过人的……皇上照顾我,那是因为我曾经是他的弟媳,除此以外,薇凉沒有任何过多的想法。只等着伤养好了,师父接我出去的,哪里会在这宫里要什么封号?”

    习妃娘娘闻言似是吃了一惊,沉吟了一下,道:“若是皇上真给了你封号呢?”

    夙薇凉环视了一下这房间,摇头道:“这宫里不适合我。娘娘,各人有各人的去除,不是天下所有女子的梦想都是嫁与皇上封贵妃的。也可以说,不是每个女子都如娘娘这般命好。娘娘若信得过,薇凉担保,皇上他不会这么做的。对他而言,娘娘肚中的孩儿自然是最重要的。”

    习妃娘娘挑了挑眉,又是沉默了半晌都沒有说话。

    夙薇凉久等不到她的下文,只好又道:“娘娘若真放心不下,我明日便与皇上说,叫他别再來我这里瞧我了。”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习妃有些羞报道,“我今日來,本意是真想和夙姑娘增进下感情的。”

    夙薇凉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跟她搞好关系?看來是警号她來的吧?

    “既然夙姑娘沒那意思,便是本宫误会你了。不过虽然不能共侍一君,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夙姑娘若闲着沒事,尽可以來找本宫谈话。”习妃娘娘笑道。

    这位可比前面那位妃子好说话多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要走了,夙薇凉接口道:“这是自然,娘娘也坐了一会儿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别太劳累。我叫丫头把帮娘娘把茶叶装上吧。”

    说着,便吩咐贴身丫头把好茶装了一些,递给习妃娘娘身边的大丫头手上,亲自送了她出去。

    等忙完这一切,夙薇凉深吸了一口气,可累死她了。

    小丫头凑上來道:“夙姑娘,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

    夙薇凉道:“我又不是什么娘娘,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奴婢觉得皇上挺喜欢夙姑娘的,为何夙姑娘不愿意呆在宫里呢?”小丫头问。

    夙薇凉想都不想地回道:“你以为宫里是谁都可以呆的?”

    “可是以夙姑娘的才智与品貌,皇上一定对您盛宠不衰。”小丫头道。

    “盛宠不衰?”夙薇凉反问。

    小丫头慎重地点了点头。

    “我不要什么盛宠不衰,我要爱。”夙薇凉笑道,“我以前在宫里呆过,若不是真的不适合,当初可能就不会离开。如今虽然已经回來了,但我的感觉告诉我,曾经的我也是不喜欢这个地方的。我爱的人在外面,那么外面的世界就是我的世界。”

    小丫头皱起眉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夙薇凉笑笑,“你现在不懂,也许以后你会懂。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需要懂。只有你有自己真心爱的人,你才会明白这一点。这感觉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小丫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夙薇凉也挺能理解她,她从小在宫里,最大的理想恐怕就是跟着一位受宠的主子。如今无缘无故把她拔给了自己,自然是希望自己能有出息了。

    想到这一屋,夙薇凉爽快地道:“你放心吧,我走的时候,会跟皇上说。哪位嫔妃最受宠,就让皇上给你调去。到时候任你自己选,如何?”

    小丫头一愣,随即惊喜道:“真的?”

    夙薇凉点头道:“这还有假。”

    “奴婢谢谢夙姑娘,只要是您开口,皇上一定听。”

    夙薇凉微微笑了笑。

    一天无话,到了晚上,小丫头却惊慌來报,道:“不好了,夙姑娘,习妃娘娘不好了。”

    夙薇凉彼时正躺在床上百~万\小!说,闻言不经意地道:“她怎么不好了?”

    “听说见红了。”小丫头急道。

    “见红了?请太医了沒有?”孕其见红,是人都知道不是好兆头,但这关她什么事?难道说两人见了一面以后,关系就好到了要冲过去看她的程度?

    就算是她有这心思,她也不能去啊。皇上不是说过不让她到处乱跑?

    “哎哟,夙姑娘,你怎么还这么悠闲?”小丫头不解了。

    夙薇凉更不解,“那我应该怎么样?”

    “习妃娘娘刚上咱们这里來,晚上就出了事。太医说她是吃错了东西,她自己寝宫里的食物定然是不会出问題。那问題不就在咱们这儿?”小丫头眼中含着焦急解释道。

    夙薇凉这才从床上翻身坐起,问道:“你是说她吃了咱们这里的茶叶,所以现在造成了出血?那怎么可能,难道她在家不喝茶?或者说……”

    说到这里,夙薇凉停下了,或者说,就是咱们这里的茶有问題……

    只怕习妃娘娘就是这意思了。

    “夙姑娘您看,现在咱们还送了一些茶叶过去,到时候一检查不就出來了?”

    夙薇凉道:“查检就检查,难道我还能在里面下药?”

    小丫头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夙薇凉。

    夙薇凉心中一惊,喃喃地道:“她不至于为了陷害我,自己给自己下药吧?把那药下咱们茶叶里头?”

    小丫头点点头,不至可否。

    夙薇凉“咻”地从床上起身,披了衣服道:“这怎么可能,她再怎么恨我,能拿胎儿开玩笑吗?”

    小丫头快要被她气笑:“奴婢说句夙姑娘不爱听的话,您怎么就那么笨呢?若是您说的那么回事,习妃娘娘疯了才拿自己的皇子來嫁祸。可若问題是,她那胎本身就保不住了呢?先天足,迟早要掉,这不刚好陷害了你吗?”

    夙薇凉半张着嘴道:“我招她沒惹她,她凭什么这么么狠啊?把我想成她的假想敌?她把皇上当个宝,以为全世界人都当作是个宝呢!”

    “夙姑娘,说这些现在已经沒有用了。事实到底是怎样奴婢也不清楚。但这事实必须要让皇上相信才……”

    第249章 你杀的

    “皇上架到,,”话音还未落,就听到外面报皇上來了,夙薇凉慌忙穿好了衣服,整理了秀发。

    刚把那鬓发弄好,就见皇上一脸抑郁地进來了。夙薇凉嘴唇动了动,却沒有在这种低气压中率先开口。

    “凉儿……”司徒珞尘盯了夙薇凉半晌,终于开口问道,“今日习妃來找你了?”

    “嗯。”夙薇凉点头。

    “她骂你了?”皇上出问。

    夙薇凉抬头來应道:“回皇上的话,她沒有骂我。”

    “你给她喝了茶,还送了些茶叶给她?”司徒珞尘可谓是直接开门见山了。

    夙薇凉心中一惊,但还是应道:“回皇上,沒错。”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司徒珞尘接着问。

    夙薇凉老实答道:“回皇上,就是茶叶,里面什么都沒有。”

    “撒谎。”司徒珞尘道。

    夙薇凉摇头:“回皇上,我沒有撒谎。”

    “凉儿,太医在茶叶里检查到了打胎药,凉儿。”司徒珞尘按了按太阳|岤,“你……”

    “皇上认为是我做的?”夙薇凉反问。

    “难道她自己对自己下药?”司徒珞尘撩开袍子坐下來,“你……”

    “皇上既然怀疑我,为什么不直接抓了我?既然认定了是我做的,又何需再问?”夙薇凉冷笑了一声,“她自是不可能自己害自己,但我就会害一个无辜的生命?”

    “你沒有吗?”司徒珞尘反问,“你沒有过吗?”

    夙薇凉一惊,问道:“皇上什么意思?”

    司徒珞尘叹了一口气,“你到底做过了沒有?”

    夙薇凉听得这话,只感觉到了股火气真冲头顶,加快了语速道:“难道皇上认为是我做的?我与她素不相识,她忽然來找我我才知道她有了身孕。试问谈了两句话,我为何要恨她?恨到要打开掉她的胎儿?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司徒珞尘嘴唇动了动,看着她沒有说话。

    夙薇凉接着道:“我是迟早都要出去的,不能乱惹事非的道理我比谁都明白。就那漠妃娘娘,把我的脸都弄成这样了,我也沒恨了她。这习妃娘娘总不至于比她还要讨厌别吧?还是皇上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应该为了皇上疯癫,失去理智?”

    “夙姑娘……”见夙薇凉把话说得太重了,身边的小丫头小声提醒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你看不上朕?”司徒珞尘微微眯了眯眼睛道。

    夙薇凉冷哼了一声,道:“回皇上,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向您说明过,我是有相公的人了。不会再对任何一个男人动心,不管这个男人是九五之尊,还是平民百姓。”

    司徒珞尘听她如此说,忽然站起身來,一双大而黑的眼睛死盯着她,嘴唇颤抖了几下,却始终也沒有说出话來。

    夙薇凉知道自己或许是话说重了,但她却不想收回。但此时司徒珞尘的低气压印象到了她,弄得她心里也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不好受。沉默了一晌,才又道:“皇上,抱歉。我知道您是一个好人,但是……我真的沒的对习妃娘娘如何。”

    司徒珞尘看了她半晌,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罢了,也就你敢这么同朕讲话。你知道吗,你曾经杀了朕的皇子。”

    这句话毫无疑问是给了夙薇凉一计重磅炸弹,她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什……么?”

    “这事说來话长,但你要知道,皇子对于朕而言,是很重要的存在。”司徒珞尘道,“习妃娘娘肚子里这一个,无论是男是女,朕都希望他能生下來。可是如今……”

    夙薇凉忍不住向前一步,拉了司徒珞尘的手,轻声劝道:“皇上,我是真的沒有做过。您可以再彻查一下。如果你信我的话……至于孩子,您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司徒珞尘叹了口气,用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点点头道:“是的,孩子还会有的。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着,也沒有问夙薇凉的意思,便拉着她的手臂走了出去。

    他带她去的是一间大的书房,司徒珞尘在那里设了一个小小的牌位。“这里朕还沒有带人來过呢,皇后的牌位原本不在这里,是朕偷偷的又设了一个。”

    夙薇凉挑了挑眉,不解地看着司徒珞尘。

    “朕一直希望,她和朕之前从來都沒有发生过那许多事。沒有李言,沒有任何人。她愿意嫁给朕,喜欢朕,守着朕,还给朕生了一个皇子。可是这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是沒有存在的,都是假相。”司徒珞尘苦笑了一声,接着道,“不过,如今说这些也沒有意义了,她已经不在了。”

    想了半日,夙薇凉还是忍不住问,“皇上,我还是想问,皇后娘娘真的不是因为我而死的?”

    “也许,她早就不想活着了吧。”司徒珞尘擦了擦牌位上的灰,“是朕逼得她太紧了,但是,朕并沒有错。”

    “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珞尘看了一眼夙薇凉,便把皇后楚合悦与李言之间的事,她与楚合悦之间的事都说给了夙薇凉听,到末了,还加上了夙薇凉:“那个时候,你也是替你师父办事,巧合中,把他们的宏儿杀了。那个时候我跟你才算真的撕破脸,命你出宫,对外说你病逝。”

    夙薇凉听完,唏嘘不已。当然,司徒珞尘并沒有讲到她和司徒靖恒之间的事。“这么说,我当初真的同皇上做过夫妻。”

    这样一來,司徒珞尘为何处处维护她,那也说得通了。

    “皇上,谢谢你。你一直都对我很好。”夙薇凉由衷地说。

    司徒珞尘摇摇头问道:“很好吗?”

    夙薇凉肯定地点头。

    “或许吧,朕……”司徒珞尘一边苦笑着一边摇头道,“朕与一般的人不同,无论跟谁相处,或是与谁谈话,时刻都要算计着。她想做什么,有什么用心,对朕有利还是有害,是利大于害,还是害大于利?如果猜出对方要害朕,还要想,如何才能将计就计。后宫这么多妃子,可朕只有一个。她们的家世背景,性格情况,心计如何。这些都是朕需要担心的问題,不然,朕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

    夙薇凉半张着嘴,她头一次觉得做皇上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登基快十年,那个时候,才还不到二十岁。肩负着如此重的责任,他都是如何坚持过來的?

    想到这里,夙薇凉感觉到心中一阵磁性钝痛,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司徒珞尘的肩,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用任何心计的。”

    “可是你刚都说,除了你师父,你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好,包括朕。”司徒珞尘回过头來,可怜兮兮地道。

    夙薇凉忍不住笑道:“是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但还是可以做朋友的。这两种感觉不一样。有时候,朋友还更长久一点。当然,我希望爱人也能长久。总之你放心,我不会像别人一样,图你什么东西。也不会像别人一样,对你用心计的。永远都不会。”

    “那你愿意留在宫里吗?”司徒珞尘忽然问道。

    夙薇凉一愣,接着便笑道:“这就等同于我问你,愿意不做帝王了,跟着我一起去云游吗?”

    司徒珞尘微微一愣,接着也忍不住笑了。

    跟着她,不做皇帝,这怎么可能。恒儿已经跟她走了,若自己再走,整个北其的百姓要怎么办呢?

    总是要有人出來扛的。

    既然王爷已经走了,皇上坐阵,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怎么,不行对不对?皇上,你有你的责任,你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这些东西你是抛不掉的。同样,我也是。”夙薇凉轻松地笑道。

    “朕并不是不愿意,凉儿,”司徒珞尘解释道,“北其皇士男丁只剩朕和宏儿,宏儿已经走了,只剩下朕了。朕是沒得选。”

    夙薇凉闻言沉默了一下,微微笑道:“皇上放心,我跟师父会经常回來看你。我说的话还是算数的,师父虽然谁都不爱搭理,但他听我的话呢。”

    想到席止君那副千年冰山的脸,夙薇凉就忍不住一阵笑意。

    “他,要他來看朕,还是算了吧。”司徒珞尘摇摇头,又摸了一下那牌位,轻声道,“合悦,朕來看你了。”

    夙薇凉收了笑意,严肃地看着那个牌位,忽然问道:“皇上,很爱皇后娘娘,对吗?”

    司徒珞尘想了想道:“想与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