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嚣张王妃惹不得 > 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7部分阅读

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7部分阅读

口。

    她真的在这里住过?

    夙薇凉摇摇头,为何自己一点印象都沒有呢?正想着,忽然听到有脚步声这此处而來,秦知念迅速闪身,躲在一旁的树后面。

    “这里安全吗?”一个低沉的男声道。

    另一个轻笑了一声道:“放心吧,怛王不在宫里。一般侍卫也不会巡逻到这里來。”

    夙薇凉忍不住探过头,看了一眼那两个人。

    其中一个似乎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哪里见过,白面微须,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另外一个年纪稍大些。两个人凑在一块,看样子正在商议事。

    夙薇凉离得他们近,不敢太动,但却能听到两人的谈话。

    “你这么晚叫我出來,有事就快点说。”那个皮肤稍白地道。

    “凡心,楚家如今要败落了,莫将军若有心想反,正是你崛起的好机会。”

    玉凡心一愣,稍稍沉思了一会,便问道:“他为何要反?漠将军的妹妹如今在朝为妃,风头正盛,怎么滴要反?”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妹妹在朝为妃,可皇上却在一步一步削掉他手上的兵权。”年纪大的那一位道,“再这样下去,漠家一派便成了个空壳。”

    玉凡心似是不欲参与此事,漠家成了空壳与他何干?正要开口,便听对方道:“你自是不愿意参与,可涉及到淅丞相呢?你还能不参与?”

    玉凡心一愣,脸色沉了下來,问道:“你这是何意?”

    “淅丞相两个女儿,一个嫁与你,一个嫁与恒王。如今另一个不知去向,但传言如今被皇上藏在宫里。连弟弟的老婆都要抢,如此无耻之事都做得出來。哪里配做皇帝?并且,皇上最近正在查圈地之事。如果降下罪來,淅府一样玩完。”

    “高大人,”玉凡心顿了顿,道。“皇上查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为何我竟是一点风声都未曾收到?”

    “你哪里能收到?两耳不闻天下事。”高大人哼了声,道,“我今夜与你透个风,你只心里有数就好。”

    第252章 被抓走

    “你偏偏约我到宫里來谈此事,又是为何?”

    高大人一笑,“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自然安全得多。你不知道他有多少眼线在盯着我们,可不得小心点?就这样吧,我再约你。”

    说罢,高大人转身便走,玉凡心在原地站了一会,便也回去了。

    夙薇凉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这俩人幸亏都不太懂武功,不然自己在这里偷听,岂不是……

    大脑还未曾转过來,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秦知念骇了一大跳,瞪着眼睛看着來人。

    “你是何人?”高大从眯着一双小眼,沉声问。

    夙薇凉咽了一下口水,“我……”

    “跟我走。”不等夙薇凉解释,一柄寒刀就已经抵住了她的脖子。夙薇凉懊恼地轻跺了一下脚,这下可好了。

    走了一段路,夙薇凉被迫换了一身小内侍的衣裳,被胁迫着出了宫。

    一出宫,便被敲晕过去。再醒过來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人对未知的黑暗有着未知的恐惧,夙薇凉也不例外。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人绑了起來,双眼应该是被一块黑布蒙住了。

    身边有细碎的人声,接着便是一杯水递在了唇边。

    “这是哪里?”夙薇凉问。

    对方并沒有回答她。

    夙薇凉闻了闻,确定水只是清水,并沒有一毒,便一口喝干了它。这时候正饿。

    又等了大概半个时辰,房中半点声音都不见了,但夙薇凉却能明显听到其他人的呼吸声,她忍不住再次开口道:“这到底是哪里?”

    依然沒有人回答她。

    夙薇凉叹了口气,看來对方是不准备同她开口说话了。

    皇宫一时间炸开了锅,皇上今天的脾气很不好,几乎看什么都不顺眼,是人都能让他训了两句。从朝堂上下來,他的脸色就未曾好过。

    好容易下了朝,所有大臣都松了一口气。

    回到寝宫,司徒珞尘沉声问道:“可找到她了?”

    香浮先是一愣,接着便提着裙子跪下了:“皇上责罚,奴婢们沒有找到。”

    “叫飘然过來。”司徒珞尘脸色铁青地道。

    片刻后,飘然白衣胜雪,简单地挽着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根金步摇,快步走了进來。“参见皇上。”

    话音刚落,一盅茶便贴着她的飞过,砸在身后的柱子上。碎末飞贱,在香浮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飘然低了头,不言语。

    “不是朕清晨來看她,还不知道人不见了。不是叫你好好守着她吗?如今你连朕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飘然轻声道:“皇上,贴身丫头陪着她到院子里,一夜未曾睡,睡得太沉,以至于夙姑娘何时走的都不知。我去她房中看过,沒有任何他人进來过的痕迹,应该是自己出去的。皇上,会不会是夙姑娘自己走了?”

    司徒珞尘想起夙薇凉昨夜似是对自己说过要出宫,莫非真是自己走的?

    “不,她要走,会來与朕辞行。事情沒那么简单。”司徒珞尘想了想,又道,“派人去找。”

    飘然怔了怔,建议道:“皇上不如联系一下恒王,说不定夙姑娘出宫寻她去了。”

    司徒珞尘脸上一黑,怒道:“这种事不用你教朕,下去办事吧。”

    “是。”飘然闭了嘴,默默地退了出去。

    司徒珞尘又向香浮道:“你去宫内查一查,昨夜可有人见着了夙薇凉?”

    香浮忙应了声,提着群子去了。

    这里皇宫里一通瞎找,而司徒靖恒也收到了信,问他夙薇凉可有找她。

    司徒靖恒看了信,脸色铁青,忙又坐下给司徒珞尘回了信。

    又命辞幼快马加鞭赶來。

    辞幼与如诗一道,已经是连在马背上坐了七天,小命都快丢了一半。到第八日里,就算是人能坚持住,也必须让马休息了。

    两人住了店,又收到夙薇凉不见的消息,辞幼凝了凝脸色,将信纸握在了手里。

    如诗已经是沒了半条命,微微呼出口气道:“辞幼大哥,信里说了什么?”

    “说是主母在皇宫里失踪了。”

    如诗先是一怔,接着忙问:“那主上怎么说,需要我们如何做?”

    辞幼道:“若是别人捉了去还好,但若落在了李言那小子头上,咱们可白操了心。”又道,“我看,我要去楚府上查一躺了。”

    “这事还用你去做?只怕主上已经行动了。咱们也來不及,咱们明日入了皇城,到别处看看吧。主上这些天一直在查谋反之事,我想大概是这些人里头出了问題。”如诗说着,又吸了口气,她是个姑娘,坐了这么多日马,腿上早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辞幼看她青着一张脸,便命小二打了水來,让她清洗,换了身衣服。自己回房去休息。刚未曾躺下,便吓得敲门声道:“辞幼大哥,你睡了吗?”

    辞幼复翻身坐起,应道:“还未曾睡,你进來吧。”

    如诗一身男装进门,轻手轻脚地在辞幼床前坐了。

    “你有事?”辞幼问。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辞幼大哥。”如诗想了想,忽然执了辞幼的手道,“咱们主母……”

    辞幼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瞪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瞧着她。

    少女的脸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润,似是很难开口。半晌,才又扭捏道:“我知你心里对主母的想法,可明摆着,你与她是不可能的了。辞幼大哥,你以后,不要再想着她了吧?”

    辞幼听完一阵无语,“你半夜三更跑过來,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如诗点了点头,直接起身坐了辞幼的床上。还未等辞幼吃惊完,她便直接将人挤开,自己钻进了被窝里。

    “你……你……”辞幼惊得话都说不出來了,忙掀开了被子,要将如诗弄下床,“你胡闹,给我下去。”

    如诗可怜兮兮的看着辞幼,道:“大哥……”

    “什么事都好商量,这种事不行。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这成何体统?”辞幼脸色一红一白,连手指头都气得颤抖起來。

    如诗眨着眼睛问:“那,出阁了就可以?”

    辞幼一愣,随即道:“出阁了更不行,你快下去!”

    “江湖儿女,哪里顾得上这许多?我喜欢你,就要跟你睡在一起!夫妻之间就应该这样。”如诗丝毫沒有觉得这般做有何不妥。

    “你也知道那是夫妻之间……”

    “那咱们成亲不就行了?回头了我就去求主上,让咱们两人成亲,可好?”如诗也跟着坐起來,一双眼睛亮睛睛地道。

    “胡闹!”辞幼顾不得和她废话,直接就动起手來,要将如诗推出去。

    两人都是练家子,如诗哪里那么容易就被他制住,你來我往的几招下來,两人险些把chung给蹦跶塌了。

    “如诗,不许闹!”辞幼虎了脸道。

    话音还未落,便被一两瓣柔软清香的嘴唇给堵住了,辞幼瞬间大闹一片空白,待反应过來里,如诗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

    “辞幼哥,我会对你很好的。”如诗的声音似是要哭出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这哪里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題?

    “辞幼哥,咱们成亲吧?”如诗轻声道。

    要一个姑娘家说出这种话,如诗的脸已经红得像被火烧着了一般。她紧紧抱住辞幼,生怕一眨眼他就会不见了。

    “如诗,”辞幼慢慢的平静下來,叹了口气,问道,“你可知你自己在做什么?”

    如诗翁声人翁气地道:“我知道。”

    “你要嫁给我?”辞幼问道。

    “我要嫁。”

    辞幼不说话了。

    如诗等了许久不见辞幼说话,又道:“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我不急的。我会对你好,会对你很好。我会等你,一定会等。”

    辞幼躺下來,微微地闭上眼,道:“明日要早起赶路,早些睡吧。”

    如诗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这意思,就是不赶走了?

    夜里,如诗半夜醒來,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忍不住微微地扬起了嘴角。直起身体,轻轻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辞幼睡梦中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压了一个石头,透不过气來。好不容易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而自己胸口确实压了一个脑袋。

    辞幼苦笑了一声,推了推如诗,轻声道:“如诗,该起了。”

    如诗一夜趴在辞幼胸口睡,脖子此里剧疼无比,她苦着一张脸,扶着脖子嚷道:“好疼。”

    辞幼无语地起身,叫了洗漱水,又同如诗吃了些东西。如今离皇城已经是不远,如诗的腿也着实不能再骑马,只好雇了一辆马车,往皇城赶。

    到了司徒靖恒所在的院子,见他正在与两个手下讲话。辞幼放缓了脚步,听他把事交待好了,才上前行礼。

    司徒靖恒见着辞幼來了,忙亲自将他扶了起來。见他虽然风尘仆仆,但精神却是很好。体格似乎比之间更为强壮了,叹道:“辞幼,多日不见了。”

    辞幼见到司徒靖恒,本就一腔的激动,可惜他本就是个面瘫,再高兴也只是弯了弯嘴角,只是回握司徒靖恒的手微微地在颤抖。

    第253章 传消息

    短暂和见面会结束会,司徒靖恒便开始进入正題,道:“薇凉这一次失踪得奇怪,她既未曾來找我,也沒有去寻她师父席止君,并且沒有给我们透露出半点消息。应当是被小人抓了。只是不知她为何被抓。”

    距离辞幼收到消息已经是三天后了,见司徒靖恒脸上一片疲惫,便知他已经做了诸多努力而无结果。便劝道:“如今沒有结果也算是好结果,最起码还活着。主上,我们好好想想,除了李言,还有沒有别的仇家认得主母?”

    这段时间,司徒靖恒必是已经去楚府找了个遍了,结果当然是沒有。

    “李言如今被楚家压迫得很紧,最近应该都不会再有动作。”司徒靖恒忧愁的按了按眉心,又道,“我如今也是半点线索都无。”

    如诗看了一圈沒有见着席止君,便问道:“席止君呢?还有画儿和丽旭,都沒到吗?”

    “他们在來的路上了。”司徒靖恒道,“席止君去办事,我已通知了他,只是不知为何还未來。”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衣衫破空之声传來,席止君手中握着一只萧,面无表情的从天而降。

    如诗沒好气地道:“你怎么现在才到?”

    席止君简单地道:“我找人去了,怎么,你们有线索?”

    司徒靖恒摇了摇头,又问:“你查到何沒有?”

    席止君道,“我这两日在皇城寻过,也以萧声知会过她,只是她沒有回应我。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听不到,二是她听到了也无法回应。”

    如诗闻言,心中一惊,半晌后开口道:“会不会,已经……”

    如果是已经死了,既无法听到萧声,也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了。

    司徒靖恒马上否定道:“不,她不会死的。”

    席止君也点点头道:“沒有第三种可能,她不会那么轻易死。”

    死了三次都沒死成的人,哪里那么容易丢了性命。只是,既然活着,为何沒有任何动静?

    这一点可不能怪夙薇凉,她虽然听着了萧声。可是她两只手被梆起來,无法动弹。再者,她已经是三天米不打牙了。

    饿得完全沒有力气作出回应。

    也不知这高大人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把她抓了來,三天未曾出现,就只给她喝水,便再也不管她。

    难道自己真的要被饿死?

    想到这里,夙薇凉心里一阵悲哀。她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双眼被布条蒙着,手脚都被梆。饿得前胸贴后背,曾一度以为自己会饿死在此处。

    所以“吱呀”开门的声音响起來和时候,夙薇凉的耳朵都要竖起來了。

    眼前蒙着的黑布被解开,夙薇凉几乎被那强光刺瞎了双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大白天环境,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黑色的朝靴,接着便是高大略带微笑的脸。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饿了吗?”

    夙薇凉沒力气说话,干脆又闭上了眼。

    “伺候她吃东西。”

    夙薇凉此里也顾不得粥里沒有毒了,丫头服侍她吃东西,她便人一口一口将它吃完。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來。

    “现在有力气讲话了?”高大人微微一笑,接着道,“那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

    夙薇凉沉默不语。

    “你是淅丞相的女儿,淅羽?”高大人问道。

    夙薇凉不回答他。

    “恒王的王妃?”高大人再次开口问。

    见夙薇凉还是不作声,便笑道:“或者我再饿上你两天?”

    “我是淅羽,寻我有事?”夙薇凉翻了个白眼,虽然不能为了五斗米腰,但还是要先保住命再说。

    “很好。你的脸……”早闻得恒王妃是个丑八怪,却沒想到真的这般吓人。横七竖八的伤口,配上她瘦弱的身材。令高大人不由得同情起恒王來了。

    “我的脸与你无关,你抓我來要做何?”

    高大人朗声一笑,夙薇凉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正常情况下,一般女子被抓來,又饿了这几天,不应该是吓得浑身颤抖,意志力直线下降?可这个女人倒好,饿了这么多天,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脸上也并沒有任何惧怕之意。

    “你的作用可太大了,自己沒有觉悟吗?”

    夙薇凉挑了挑眉,道:“你是想拿我作人质,令司徒靖恒给你帮忙?也对,这样一來,连淅丞相也不得不听你指挥了。你可是这么打算的?”

    高大人看着她,不置可否。

    夙薇凉道:“那你可打错算盘了,我与司徒靖恒早已经分开。而淅丞相,你认为他会把我这个丑八怪女儿看得多重?人质之所以有作用,就是因为她在对方心里重要。高大人,你抓错人了。”

    高大人先是一愣,接着,那双小眼睛微微地一眯,放出一道精光,站起身來笑道:“重要不重要,试试不就知道了?”

    夙薇凉瞪着眼睛瞧着他,这只老狐狸。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虽然司徒靖恒如今不在宫中,但他还是一国王爷,你绑架王妃还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