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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64部分阅读

    夙薇凉双手覆在自己脸上,被抓过的脸火疗的痛,像是被蚂蚁在咬一般。

    她这张脸也算是多灾多难了,毁了好几次容。

    “你记起來了?”见她不回答,司徒靖恒又问,“你是不是想起來了咱们以前的事?所以你才离开了席止君?”

    “沒有。”夙薇凉简单地回答道,“我想不起來,我只要一去想,就疼痛头痛全身不舒服。”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未曾说话。

    “只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因为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叫了你的名字。所以他走了。”夙薇凉的声音轻飘飘的,应道,“所以我也很想弄清楚,究竟为什么,你的记忆沒有了。但我身体的各部分,包括潜意识里。都还是记得你。”

    司徒靖恒心里微微一动,看着夙薇凉。过了半晌,才终于问道:“你真的想不起來所有事?”

    夙薇凉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那你便再好好想想吧。”司徒靖恒转身,接着便向门外走,对那护卫道,“來人……每日三餐好饭好菜好茶好水供着,直到肯招了为止。别让离开半步。”

    “王爷……需要审问吗?”

    司徒靖恒蹲了蹲,随即冷声道:“你们自己安排吧。”接着,转头将目光落在夙薇凉身上,极小声地道,“保住她的命。”

    几个侍卫恭敬地点了点头。

    夙薇凉站在刑房里,见司徒靖恒面色不善,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司徒靖恒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是从前那般温柔。

    第277章 蹊跷

    这一认知,让夙薇凉忽然觉得有些恐惧。

    夙薇凉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接着便有小丫头送了饭菜进來。她闻了一闻,并沒有动手。问道:“这是谁备下的?”

    小丫头道:“王爷。”

    夙薇凉冷笑了一声道:“拿下去吧,我不吃。”

    “王爷说了,要看着你吃下去。”小丫头执着地道。

    夙薇凉扶了扶额,应道:“想要给我下毒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端下去吧,我是不会吃的。”

    那小丫头看了一她一眼,接着便从手中洒出了一堆粉末。夙薇凉骇了一跳,忙用手捂住口鼻,怒道:“你做什么?”

    小丫头洒了粉末后,自己便跑出去了。夙薇凉在这封闭的房间里,避无可处避,憋气也不可能憋一辈子。最后只好放弃了抵抗。

    她要这么拼死拼活回來宫里是做何?

    是來受虐的?

    夙薇凉背靠着墙叹了一口气,慢慢地闭上眼睛。不一会,便有两名侍卫进來了,扛了她将绑在了那十字刑架上。夙薇凉全身无劲,想着刚才那粉末大概就是限制她行动能力地药了。

    “你们做什么?我要见王爷。”夙薇凉轻声道。

    那侍卫冷笑了一声道:“你刚才沒听到王爷交待吗?他是不会再见你的。说吧,是谁派你过來的?你想要做什么?”

    夙薇凉叹了口气道:“我现在被你们抓了,能做什么?快放了……”

    话还沒有说完,身上便忽然挨了一鞭子。秦知念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闷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你们最好打死我,否则哪天我从这里出去了,要你们好看。”

    那侍卫一听,手下又是一鞭子。

    夙薇凉紧紧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另一位侍卫有所顾及地拉了拉同僚的人手,道:“喂,小冯……”

    “怕什么,王爷刚才不是说可以用刑吗?”那位叫作小冯的侍卫却丝毫不介意,又挥动鞭子在夙薇凉身上抽/了两下。

    夙薇凉失去内力,如今又失去了行动能力,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只能咬紧了牙关忍受着那彻骨的人疼痛。

    “你到底说不说?”

    夙薇凉闭上眼睛,“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

    她真是脑子严重进了水,才会跑进这惊玄宫里來。

    司徒靖恒有何了不起的?反正无论如何自己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來了,现在的夙薇凉已经不是以前的夙薇凉了,司徒靖恒不再想要看到自己。并且,他甚至连替身都找好了。

    好笑……

    夙薇凉就这样晕了过去。

    再次醒來时,自己躺在地上。下身铺了件棉毯,上身也盖了一件。睁开眼睛,眼前站着一个眼神深邃的男子。

    夙薇凉全身疼得抽气,轻声道:“你也是來审问我的?改变方针了?怀柔政策?”

    辞幼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你……认得我吗?”

    夙薇凉翻了个白眼道:“有何不认得,你不就是辞幼吗?”

    辞幼笑了笑,接着又叹了一口气,认真地问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记得。”夙薇凉简单地回答。

    辞幼扶她起來,靠着墙坐起,本來想用枕头在她背后垫一垫,却是找不到。只好作罢。道:“夙姑娘,我不知道你真的夙姑娘还是假的夙姑娘,但你如果要人伤害王爷,我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夙薇凉舒出了一口气,抑郁道:“你们一个个是不是有病?现在是我要伤害她吗?是他在伤害我?我可是写信叫他去接我的……他倒好,派南厂的杀手來接我……回來了以后,你看这是做什么?难道就因为我走的时候说得太过份了,所以他才会故意來折磨我?真是受不了,哪里有男人这样小心眼的?若我以前真的是那么爱他爱得心都碎了,我想我那时候定然是脑子进了水。早知道如此,我还不如陪点寒在那林靖国住着,还可以帮他治一治那狗屁王子。至少有吃有喝还不会挨打……我这真是脑子进了水!”

    一面说着,夙薇凉一面忿忿,只觉得越说越气了。

    “奇怪,你说这话的语气,真的又很像她了。可是……一个人的记忆怎么可能会分出两个人來呢?”辞幼奇怪地道,“外面的那个夙姑娘,她的脑中记得所有事,唯独不记得换血以后的事。真是怪异。”

    “她真的记得?”夙薇凉不可思议地问。

    辞幼郑重地点了点头。

    真是见了鬼了,为何自己不记得的事,被她记了去?

    难道自己人无形当中练了分身术?

    想到这个荒唐的可能,夙薇凉忍不住自己都笑了一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來了。特别是司徒靖恒那个挨千刀的,简直是半点都记不起來。甚至一想到他就心疼。我跟他莫非已经成了冤家?辞幼,不如你放我走吧?”

    辞幼吃惊地看着夙薇凉。

    “我最多找到了机会,趁他睡着的时候揍他一顿,绝对不会杀了他的。”夙薇凉保证道,“你放我走吧?幕后真的沒有你指使我,若真的有人指使,我会像现在被打成这样吗我……哎哟……”

    夙薇凉捂了捂自己的肩,那里一道伤口似乎是伤得很深。

    “我不能让王爷陷入险境。”辞幼道。

    夙薇凉一阵无语后道:“你若真的怕他被人害,那要多注意那个分身了……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与她都有可能是坏人。她如果要杀司徒靖恒,那可有的是机会。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何?”

    辞幼一愣,道:“你是说……”

    “他们成天在一起,想要害人还不容易。与其这么防备我,还不如去防下那个人。我如今都什么模样了,还怎么害人?”夙薇凉一边说着,一边又忍不住发疼。

    辞幼站起來,转身便出了门。

    对门口的侍卫道:“王爷说了,不准再用刑,就关着吧。”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道:“属下明白。”

    说罢,辞幼大踏步便走了出去。

    正巧遇上过來的如诗,见他表情凝重,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样?她怎么说?”

    辞幼顿了顿才道:“我总觉得……事情很蹊跷。按照道理讲,既然假扮成了夙薇凉,那应该有所行动才是。比如要害王爷或者害咱们。但这两个人怎么都沒有动作?”

    “这很简单啊。”如诗摊了摊手道,“那个害人的被关了起來。”

    辞幼摇摇头,“她给我的感觉很像,非常像。她说话的表情非常自然,自然而然地与我认识的夙薇凉一模一样。而且你有沒有觉得,平日里与我们相处的那一个,有一点……奇怪?”

    如诗并沒有觉得哪里奇怪,只是摇摇头道:“我沒有这么觉得。”

    辞幼摇摇对,转身就往前去,如诗忙拉住了他道:“相公,你要去哪里?”

    辞幼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人多的时候,不要这么叫。”

    他们二人虽然已经成亲,但辞幼却十分迂腐。把工作与生活完全割分开來,在公司,他就是辞幼,不喜欢如诗叫得这么大胆。

    如诗却是不服,道:“你明明就是我相公,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怎么你总是这样?”

    “我是相公,咱们私底下的时候随你怎么叫。在钓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注意下影响要好。”

    “你这脑子……”如诗气得脸红,“我偏要叫,相公,相公,你怎么样?”

    辞幼一阵无语道:“你怎么学起你妹妹來了?我去见王爷……”

    “等等,你去了要怎么说,他不会相信你的。而且,你是真的觉得王爷身边的那个有问題?”

    辞幼点了点头。

    如诗道:“你先跟我讨论一下吧,勉得你就这样去说引起王爷不快。况且,夙姑娘如今天天与王爷一道儿,此时指不定在书房一起陪着百~万\小!说。你去了要如何说?”

    辞幼觉得说得有道理,便同如诗一起回了房间。

    如诗道:“你与夙薇凉认识时间长,或许能有一些无根据的直觉也不一定。她的表情,动作,说话的语气。但是,我觉得王爷身边的……也沒什么问題。说话语气与性格。”

    辞幼为此事也有些烦恼,道:“你说的是,她表面看起來,是无何不妥。但一对比之下,两人的区别就出來了。虽然外表一模一样,但你有沒有一种戏的感觉?比如说偶尔的语气有些奇怪?”

    如诗皱了眉,仔细回想。

    “你想想看,她有沒有说一句的时候,两个语气?说到一半,中间忽然变语气?”辞幼提示道,“我曾经就遇到过一次。有次我去书房见王爷,是她开的门,对我笑了一下,说请……”

    “这有什么问題吗?”如诗不明所以。

    辞幼笑道:“这是沒有什么问題,但她说了这一个请字以后,便立刻改变了语气道,‘辞幼哥,进來吧’。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夙薇凉是个很随意的人,你想想从前她对待我们这些人,都如兄弟姐妹一般。什么‘请进,请喝茶,请过來……’这种礼貌语,她说过多少?”

    第278章 轻纱

    如诗一听,又经常仔细一回想,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但这件事也未勉太玄乎了,道:“相公,这只是你的直觉而已,万一弄错了,王爷那边……”

    辞幼皱了皱眉道:“我这是为了王爷好。我……”

    两人正说着,便听到门外有人叫“辞幼大人……”

    如诗顿了一顿,转身退下了,辞幼打开门,见对面站着一个轻年男子,不由得好奇道:“你是……”

    “我是礼部侍郎……”

    如诗退下后,直接从偏门出來了,转头便去找如画。

    如画因为年纪还小,与丽旭并未曾办婚事,此时正坐在穿前的大绣架前绣着他的大红缠牡丹。如诗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她做女红,不由得笑道:“妹妹今日好兴致,你这是在绣嫁妆呢?”

    如画也不扭捏,只应了一声儿道:“嗯。你等我这一针收了尾就來陪你。”

    她拈着一根针,针尾还穿着一跟绿线。一会儿后,等她终于收了尾,剪断了线,站起身來走至如诗身边问:“ 姐,怎么了?”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如诗微微一笑,道,“我是想來问问人我,关于夙薇凉的事。”

    说到这件事,如画也有些觉得棘手,点了点头道:“说实话,我感觉两个人都很像。这可真是难了,两人脸上都不是人皮面具,长得是一模一样。并且各方面也都不差分豪,你说……这世上有这么诡异的事吗?”

    “再诡异也被咱遇着了。咱们的王妃只有一个,其中必然有一个是假的。如果我猜得沒有错,其中一个是别有心思的。”如诗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王爷是不是欠下了别的风流债?所以被人找人门了?”

    “恒王一表人材,不知道多少少女芳心暗许。但他何时风流过?你我跟他这么久,他是非常专一的。”如画道。

    如诗想了一想,道:“那会不会,是來报复的?”

    “报复?”

    “如果对方想杀了王爷呢?与他这般接近不是更好下手了?”如诗问。

    如画摇摇头:“王爷身边的那个夙薇凉已经呆了有一阵日子了,咱们谁也沒怀疑她,她早该下手了。”

    “或许她还有别的目的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真的就是关在刑房的那一位呢?不然咱们亲自去会一会她?”如诗建议道。

    如画笑了笑,道:“好主意。”

    司徒靖恒在书桌旁百~万\小!说,眉头轻蹙。抬眼一看,身边的女子正对着墙上那一幅画看得出神。他不由得微笑道:“薇凉,怎么了?”

    夙薇凉微微一笑,应道:“王爷画得真好。”

    司徒靖恒站起身來,伸手抱住了夙薇凉的腰,笑道:“怎么样?觉得你自己很漂亮?”

    夙薇凉哈哈笑了一声,道:“那是自然,能配得上风流倜傥的恒王,自然是要些姿色的。”

    “可是你当初嫁进來的时候,可是个丑八怪,是本王治好你的。”

    “是,你是个好王爷。”夙薇凉转过脸在司徒靖恒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还是个好相公。”

    司徒靖恒微微一愣,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夙薇凉的小舌,两人很快深吻。一吻过后,司徒靖恒笑道:“你可不能在这里,在这里我不能专心办事吧,你先去休息一下?”

    夙薇凉不舍地看了一眼他,道:“那好吧。”

    说着,便转身几步开门出去了。

    司徒靖恒微微眯了眯眼,微微地吸了一口气,也跟着转身出去了。

    他到刑房的时候,如诗如画正围着夙薇凉说话,司徒靖恒沉着脸道:“你们怎么來了?”

    如诗如画一愣,一章站了起來,道:“给王爷请安,我们……”

    “你们先出去吧。”

    如诗如画相视看了一眼,转身默默地退了出去。司徒靖恒走上前,在夙薇凉面前蹲下,问道:“谁给你送來的这些?”

    夙薇凉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有被子,道:“我又沒有内力,这里太冷了。”

    “所以我问,是谁给你送來的?”

    夙薇凉怕供出辞幼來会引起司徒靖恒对辞幼的误会,便道:“刚才那两个女子送來的,怎么?”

    司徒靖恒转身看了一眼身后被紧关着的门,眯起眼睛來看着夙薇凉。

    夙薇凉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我不该來找你,我错了。请你……放了我吧。”

    “你是不是想杀我?”司徒靖恒问道。

    “幼稚!”夙薇凉啐道,“我要是想杀你,会轻易被你害成这样?”

    夙薇凉身上四处是鞭伤,她现在就是一弱女子。杀恒王?

    就算她有那个心,怕也沒有那个本事吧?

    司徒靖恒靠近一步,与夙薇凉的距离拉得更近了。夙薇凉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道:“干嘛?”

    话音才刚落,见司徒靖恒又向自己靠了一分。夙薇凉又往后退了一步,背脊靠在了冰凉的墙上。

    “你要干嘛?”夙薇凉问道,“有话好好儿说。”

    司徒靖恒忽然凑上來,倾身吻上了她。夙薇凉大吃一惊,一把要推开司徒靖恒,却被他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最后,夙薇凉只得放弃抵抗,趁着司徒靖恒冲入他的口腔,便忽然紧合起牙关。

    司徒靖恒似乎早就料到她有这样一招,迅速地退了出來。

    夙薇凉咬了个空,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恨恨地看着司徒靖恒。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转身站了起來,接着转身往门外走。道:“开门。”

    门外两个侍卫将门打开,司徒靖恒招他们过來,在耳边轻说了几句。两个侍卫点头应下了。

    夙薇凉心道:自己从前是不是瞎了眼?爱上这种混蛋?

    正在想着,那两个侍卫忽然走了进來,一人架起夙薇凉的一只手,迅速地将她架了出去。夙薇凉吓了一大跳,叫道:“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