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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68部分阅读

一次了。

    “要走咱们现在就准备一下,不然,等下他们下朝该回來了。”如诗道。

    如画听了,笑道:“沒错,咱们走罢?”

    夙薇凉等三人一起溜出了宫,在街上晃荡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那家绝色倌。如诗笑道:“你看,我沒骗你们吧。就是这里了。”

    夙薇凉道:“咱们不需要再换身衣服?”

    “不用。”如画挥了挥手道,“咱们喝点儿小酒,然后在大街上逛逛,接着,就回去了。神不知鬼不觉。”

    夙薇凉三人看了眼那大招牌,抬腿走了进去。印入眼帘的首先便是一个大圆台,这圆台是稍微凹下去的。此时因为是上午,所以三三两两的人正在一旁聊天。

    “三位姑娘……”也许是从未见到有大家小姐來这种地方的,那中年的小眼男人迎了上來,笑道:“三位姑娘,现在还未曾开业呢,不如,晚点再來?”

    夙薇凉道:“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我说怎么这么冷清呢。不如这样……你叫你们的头牌來陪一陪我?”

    那中年小眼一愣,正欲拒绝,便见如画已经拿出了一锭金子。沒错,是一锭金子。要说这皇城,王公贵族多了去了。但……这一锭金子也不是小数目了。

    中年小眼脸上一阵为难,道:“你看,我们这里都是晚上营业呢。小倌门这时候可都是休息时间,还沒起呢。我虽然管着他们,但也不能太沒有人性……是不是……但是,三位是贵客,当然待遇是不同的。”

    中年小眼的男老鸨正要婉言拒绝,忽然见到如诗手中又扬起的一张银票,立刻就眉开眼笑的应下來了。

    “三位姑娘,请去上房等着,我这就去请我们入梦來。”那老鸨接了银票,便蹬蹬蹬地爬上楼去了。夙薇凉笑道:“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有艳福了。走罢,上去看看。”

    如诗如画点了点头,踩着那装饰光滑的楼梯,与夙薇凉一同上了楼。老鸨先是带着她们上楼进了了房,接着便陪着笑脸道:“三位姑娘先坐一坐,我去叫人。”

    说着,便弓身退了下去,态度十分恭敬。

    “这叫有钱就是爷,哼,这副嘴脸我以前最讨厌了。”如画待那老鸨走了出去,才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轻声道,“姐,像不像咱们以前的老大?”

    如诗听了,也不由得哼了一声,垂了眼皮沒说话。

    现薇凉见姐妹俩想起旧事有些抑郁,忙笑着问道:“今日是谁要说來看美男的?苦着这一张脸,可不像來喝花酒的!他们固然是为了钱折腰,咱们既然花了钱,可要玩得高兴。”

    听她这么一说,如画狠命点头。道:“沒错!以前为了那点子臭钱,不知道做了多少不想做的事。如今,我也來个一掷千金为美人。”

    话音才刚落,那失红色的门被慢慢地推开了一半,接着,便出现了一条光滑细腻的玉腿。这并不是女人柔美的玉腿,而是一条男性线条的腿,肌肉紧实沒有一根腿毛。这人还沒出,就已经露了一只长腿?

    紧接着,那门便被缓慢地整个推开。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穿的是一件火红色的薄丝长袍,下半身高开叉至大腿根,左半个肩膀整个露在外面,深v领直接到了腹部。一只手上的宽袖遮住了脸部。

    “哇……”小声的唏嘘声同时响起,就算是两世为人的夙薇凉,也从未见过男了如此香艳的模样。不约而同的咽了下口手。

    那宽袖慢慢地放下來,露出了一双大而亮的眼睛。接着再往下,是挺的鼻梁,和小巧的鼻头,最后,便是樱桃小嘴和尖巧的小巴。

    惊为天人。

    难怪这家小倌敢取名叫“绝色倌”了,果然是绝色人家啊。

    那叫入梦的小倌看了一眼这三位一掷金的“贵人”,只是稍稍讶异了一下,那媚笑便爬上了眼角眉梢,一步一步晃晃地走过來了。

    他穿得甚少,又赤着脚,一步一步走來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

    夙薇凉桶了一下如诗,轻声道:“你有见过这样的男子?”

    如诗抿嘴一笑,应道:“我沒有。”

    “客观们好,我是入梦。”说话见,入梦已经走了过來。他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药香味,夙薇凉一下就闻了出來。接着仔细一看,便在入梦的胸前看到了一个不深不浅的伤痕。被涂了药膏。

    “客观们想喝哪一种酒?绝色倌内,桂花酿制,桃花酿制的都有。还有上好的女儿红。”入梦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一旁的桌上拿出了几支酒杯。

    看得出來,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那杯子他先用开烫了一遍,再把那水倒进一旁的小盆中,再拿起一壶酒,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三人。

    “那就喝桃花的那个吧,一定很甜。”如画道。

    入梦为三位都斟好了酒,接着笑道:“女孩子喝这种酒是最好的,酒味沒有那么烈,清甜爽口。此处鲜少有女客來,倒是可惜了这桃花酒。”

    夙薇凉端起那酒來喝了一口,确实觉得比一般的酒好入口,又甜。

    正欲开口,那门又被打开了。走进來另外两名绝色男子,后面跟着老鸨。那老鸨满脸堆笑,道:“三位姑娘,这是空谷与蓝音。”

    看來是老鸨觉得这三位有油水炸,并且一看就是从家里偷跑出來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沒这个店了。故而请了三位一起來伺候,好多拿些油水。

    那空谷与蓝音一人一袭青纱,穿得不似入梦那般暴露,但举止却是同样妩媚。长相风流。

    夙薇凉招手了招手,道:“这位花魁入梦,你坐到我身边儿來。”

    入梦先是挑了挑眉,接着便笑靥如花地往夙薇凉身边坐了过去。

    那容谷与蓝音一人执了一杯酒,先就敬了三人一杯。如画一个赏了一锭银子。

    夙薇凉吸了吸鼻子,从刚才这两位年轻少年身上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不由得心中有纳闷。伸手将入梦的手拉了过來。

    入梦做这一行,早就习惯了被人动手动脚,自然而然地让夙薇凉拉手。但见她却将自己的手臂翻了过來,两个手指压住了脉搏。

    入梦忍不住挑了眉,道:“客官?”

    夙薇凉对他笑笑,接着又拉另两位的手,听了一会脉。接着问道:“你们受伤了?”

    这三位身上都带着药味,入梦更是在胸口就涂了药膏。很明显受了些外伤。

    而那伤口,看上去似乎是咬伤的。刚才他说这里显少來女客,看來平日里來的都是男客了。

    入梦听她如此问,不由得笑道:“都是小伤而已,客官无需挂怀。客官爱听曲儿吗?不如入梦给唱个小曲儿?”

    第292章 喝花酒

    听说他还会唱曲儿,如画忙拍手叫好,甚至还直接把手搭在了蓝音的肩上。蓝音明显是沒有睡醒,直至现在那双丹凤眼还沒有睁的摸样,满脸慵懒。

    而空谷也并未比他好多少,但因为夙薇凉三人是大金主,也不得不强颜欢笑。那入梦那了一把古琴,坐至几人的对面,开始慢慢地弹唱起來。

    他的声音并不假的女子的阴柔动听,却也别具有几翻情调。声音略带着沙哑,甚至还带着一些与年纪不符合的哀伤。

    一曲唱完,众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

    入梦似乎也觉得自己唱的这支曲儿有些伤怀,忙又调了音弦,换了一首欢快的。只是这一曲唱得有些露骨,类似于十八摸的那种调调。

    如画还未曾成亲,毕业年纪人也轻,听这种曲儿难勉有些脸红。但这首曲子去勾起了三位小倌们的热情,斟酒更加勤快了。

    小倌们会察言观色,从这三位姑娘们的举止中就已经猜出來不是什么一般人家的人物,又见他们是女子。也不会动手动脚,便反而放得更开了。

    蓝音那双丹凤眼此时也完全睁开了,水灵灵地像装了一汪清水。他向如画道:“这可是入梦的拿手曲儿,好多客官喜欢听呢。”

    如画被灌了好些酒,虽然这酒倒是不烈,但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倒也有些晕乎了。蓝音一边在旁叽叽喳喳说着,如画一边听着。

    夙薇凉忽然兴起,道:“來,我们來划拳吧?”

    空谷闻言,大吃一惊道:“姑娘们还会划拳?”

    如诗如画以前完成任务,有扮演过小窑姐儿,所以对划拳也倒是颇有研究。听说要划拳,两个女孩子一致赞同,扬言要拼个高下。

    “我曾经可是划拳高手,你们赢不了我的。”如画喜滋滋地道。

    如诗跟着道:“沒错,她很厉害。”

    入梦已经意识到这几位姑娘不过是來消遣,不用怎么服侍,完全放开了胆子道:“入梦平日你划拳水平在这绝色倌里可排名第一,你们敢与入梦比?”

    于是这雅间内很快传來了吆喝着的划拳声。夙薇凉在现代社会有一段时间最喜欢这种场合,一堆人在一起玩乐,喝得七晕八素的回家。一边努力地保持着清醒,一边警觉着有未有人要暗杀自己。她从小被培养而成的天然警觉就算是在熟睡的时候,也能够立刻惊醒。

    可是今天这次,却是完全放开了心情。令她觉得十分痛快。

    入梦划了一阵拳,又去弹琴去了。沒一会儿,蓝音便随着他的琴音唱起了歌。蓝音的嗓子比入梦投机条件要好,大概这也是他“蓝音”花名的由來。而空谷的声音,却非常空灵。三人嗓音各不相同,却又各有特色。

    不愧是当家三大花魁。

    夙薇凉听着他们唱歌,一边喝酒吃点心,看着如诗如画两人划拳。一时间气氛热闹又融洽。不过,酒喝得太多,最后连拳也划不动了。那三个人在对面唱歌,见着对面三位女人都醉了过去,不由得停了下來。

    “哥,她们都睡过去了。”空谷眨了眨眼睛道。

    蓝音捂嘴轻笑道:“这可不得了,这都是哪家的小姐?这么点酒量,也出來喝酒?”

    入梦忍不住将门外那半掩着的门关上了,打了个哈欠道:“睡了也好,我正好困得不行。”说罢,便仰面倒在那地面上,半闭着眼睛。

    “你要睡了?”蓝音吃惊地道。

    入梦挑了挑眉,道:“力叔不是叫咱们好生陪着吗?睡梦中给人捞了起來,我是扛不住了。再说,客人都已经睡下了,又不需要咱们陪。”

    蓝音和空谷听了,也仰面倒了下來。他们平日里几乎要工作到通宵,所以上午是最讨厌接客的。今天來的几位客人虽然极好说话,但去依然好困。

    沒一会儿,这雅间就沒有了半点声音,只有了连绵起伏的细微呼吸声。

    所以,当下午时分,辞幼与丽旭找过來的时候,就看到三位姑娘与小倌同睡一个屋的情景。当时就连辞幼都气得眼都绿了,二话不说将如诗扛了起來,踢开门就带了出去。

    丽旭走过去,伸手想将如画拍一巴掌,但看她睡得正香,又沒下得了手,道:“等你醒了再收拾你!点寒,快把你家主子弄走。”

    点寒脸色也有些难看,把夙薇凉用力地扶了起來。令身边的另一个丫头帮忙扛起。接着,这绝色倌的三名花魁也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地被人抬走了。

    所以,当他们醒过來的时候,面对着完全陌生的环境,一时间迷惘了很久。

    “哥,这是哪里?”这一间房里摆了三张床,就睡了他们三人。身边的家具器皿以及地上的羊毛地毯都是极好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入梦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也被人换了,穿了一件寻常的青衣长袍,脚下还被套上了一双白袜子。他们偶尔也跟着客人们回府,但是哪个这客人这么大手笔,竟然把他们三人都带走了?

    “咱们,出去瞧瞧?”入梦揉了揉双眼,站起身來。这才刚一动,门便被推开了,走进來四个同样装束的小丫头,道,“公子们醒了,请先洗漱。”

    蓝音还未曾弄清楚状态,就被叫着起床先就洗漱了一翻,等到把脸整个洗干净,脸上的脂粉器全部去了,入梦这才找着了机会,向那小丫头轻声问道:“咱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小丫头奇怪地看了一眼蓝音,道:“回公子的话,这里是皇宫。”

    皇宫!

    入梦顿了一下,看着那四个小丫头背影出门了以后,脸色抢白地道:“咱们怎么到皇宫里來了?”

    空谷摇摇头,轻声道:“我,我也不清楚……咱们昨日好像陪了三位姑娘喝酒,一直闹到下午,然后睡了过去。再醒來……就到这里來了。”

    蓝音点头,又猜测道:“不会是,她们把咱们弄了來?”

    他们在这里猜测,夙薇凉三人那边可沒有那么好运了。自清晨开始,三人被指着鼻子训了一个早上,接着便被罚在皇家佛堂抄女戒。

    夙薇凉本來对写古文和毛笔字就十分不喜爱与擅长,这一次更是直接气得要丢了笔。

    “这要抄到什么时候去?”想起刚才司徒靖恒那张绿脸,夙薇凉就抑郁不已,对着如诗道,“都是你出的主意。”

    如诗被骂本就心情不好,此时提不起半点兴趣起來,只无奈道:“那能怪我吗?那不是你们自己喝醉了吗?本來我们上午出去,然后在街上逛一逛,买些小玩意儿回來。他们问起來,就说出宫逛街去了。现在可好,你们都喝醉了被抬回來……”

    “姐沒有醉?”如画反问道,“姐姐不是也醉了吗?好意思说我呢?快抄吧,别废话了?”

    正说着,那大门忽然被推开,司徒靖恒脸色铁青,冷哼了一声道:“先去喝点花酒,再逛街去酒气?接着,再一起回來。神不知鬼不觉?”

    如诗忙闭了嘴,吓得脸都白了。

    司徒靖恒走上前來,一把拉了夙薇凉的手,将她拖了出去。

    “靖恒……靖恒你听我解释,关于这件事,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是如诗强迫我去的,哎哟你抓疼我了……靖恒……”夙薇凉一边被拖出去,一边大声地叫了起來。

    如诗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还嘴道:“什么叫我强迫你去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要去的!”

    夙薇凉被司徒靖恒紧紧地握住了手腕,理亏在先她了不好挣扎,只是再三保证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徒靖恒第一时间被通告说夙薇凉去喝花酒,并且还与小倌一起醉倒地房中,那血液就已经倒流了。如今那三个人已经被带了回來,司徒靖恒一把将夙薇凉推倒在墙上,脚下一勾,便把那房门给带上了。双手撑在墙面上,将夙薇凉圈在了墙面上。

    “那个……”夙薇凉见司徒靖恒气得不轻,也不敢辩驳,只好道,“我只是去看一看玩一玩,我与他们什么也沒做。辞幼进去的时候也看到了那情景了。我们睡觉的时候,隔得不知道多远,你放心……连手我也沒有摸过呢。”

    司徒靖面色抑郁地盯着夙薇凉的眼睛,接着转身,将那门锁好,再次逼近,问道:“是不是最近我太忙,太冷落你了?”

    夙薇凉咽了口水,整个背脊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你是不是觉得,被我冷落了?”司徒靖恒再进一步,两人的距离隔得极近,司徒靖恒的嘴唇就快要和夙薇凉的贴上了,他伸出舌头,在夙薇凉唇上舔了一下,引得夙薇凉一阵轻颤。

    司徒靖恒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所以现在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而夙薇凉在酒醒以后,就被强行地洗干净了酒气。

    司徒靖恒将那外衣脱下,露出那健硕的胸膛。夙薇凉一愣,道:“你……你要干嘛?”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抓了夙薇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咬牙道:“比起那个小白脸,如何?”

    第293章 想不想要

    夙薇凉胸膛起伏了一下,用力一把推开了司徒靖恒,气愤道:“你有毛病啊?我都说了连手都沒有摸过!我只是听他唱了几首小曲而已。真的……他穿成那样,是因为他做这工作。你以为我愿意看?我只愿意看你……”

    司徒靖恒挑了挑眉,怀疑的眼神落在夙薇凉脸上。

    “真的。”夙薇凉举手发誓。

    “真的?”司徒靖恒沉声问。

    “真的真的。”夙薇凉连连点头。

    于是,司徒靖恒就把外袍整个脱了下來,接着,把外面的长裤也脱了。最后,连-亵裤都脱了下來,,看得夙薇凉目瞪口呆。

    这是在脱-衣秀吗?

    不过,这男人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夙薇凉声音暗哑,调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