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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72部分阅读

    “皇上,您看这眉眼,和夙姑娘是不是有些像?”香浮问道。

    司徒珞尘连眼也沒有抬了,应道:“拿下去罢,这个直接淘汰。”

    香浮意外地道:“为何?”

    “凉儿已经和恒儿在一起了,朕再弄一个长得与她想象有來。你叫恒儿怎么想?再说,长得相像又不是她本人。平人无故的给人添赌又是何必呢?”司徒珞尘叹了一口气,将那画相推开。

    香浮听得这话,不由得笑道,“皇上,您虽然从前就机智,可却沒现在这般成熟。”

    司徒珞尘应道:“我听这语气,怎么跟养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的感觉?”

    “奴婢不敢。”香浮抿着嘴笑了。

    她如今确实有一种养的儿子长大了的感觉。从前她只是司徒珞尘的女保镖,不知从何时起,加饮食起居也由她负责了起來。经常还要亲自下厨做东西给他吃,偶尔还得帮着挑洗澡水,看奏章。还兼职暗杀该杀的人。

    这皇宫里只怕沒有比她更忙的人了,两脚都沒有闲下來过。

    又挑了一阵,香浮眼神一亮,道:“皇上,您看看这一位。”

    说着又站起身,将另外一张画像送了上來。司徒靖恒看着那张画相,批奏章的手停了下來,目光停在了上面。

    “皇上,像夙姑娘的那一位,您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这一位就不会了……”香浮笑了笑,将那幅人象递给司徒珞尘。

    “好,她留下罢,”司徒珞尘沉起道,“留她下來,是哪一家的女儿?”

    “她不是咱们都城的,是水城县县长的女儿。”香浮看了一眼下面小字的标注。

    司徒珞尘提笔在那幅话上勾了一下,道:“就她了。”

    被看中的女子表情安静,嘴角轻轻地弯起。算不得是倾国倾城,但却别有一番华贵意味。这与当初的楚合欢皇后,倒是有几分相似。

    相似的不是脸庞,而是神韵,与当初的楚皇后淡然的表情一模一样。

    香浮笑了笑,司徒珞尘如今办事手法更为圆润了。而这样的圆润,往往伴随着疼痛的成长。他是一国帝王,个人感情慢慢地被抛弃。剩下的,只有君王的气度。

    也许先皇想要培养的,就是这样一个帝王。

    香浮将那幅画放在一边,继续看了起來。

    两人在书房里安静地百~万\小!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道:“皇上,飘然在外求见。”

    “让她进來。”司徒珞尘眼也沒抬地道。

    不一会儿,飘然便快步走了进來。好几年过去,她的容貌几乎沒有什么变化,只有表情更加沉淀了。她已经当好几年的南厂厂主,手中冤魂无数,脸上的表情越來越少。喜怒不行于色。

    与当初那个看着泪眼朦胧的女子,为了给泌锄报仇用忙各种手段的女子,完全已经不是同一个。

    她与司徒珞尘一样,个人情感已经被抛弃了。

    “飘然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司徒珞尘继续批着奏章,问道:“事情办好了。”

    飘然起身,将一块令牌交到司徒珞尘手上,道:“回皇上的话,带回來了。”

    “南厂如今人手不足,该带些新鲜血液进來了。”司徒珞尘手下不停,直接到那一本奏章写完,才将它缓缓地合上,抬起眼來,目光落在飘然脸上。

    飘然一脸的去淡风轻,回应道:“属下马上去办。”

    司徒珞尘点了点对,一个国家要稳固,除了军事,经济,文化。暗影也是个不可或缺的职业,虽然有些残忍,但他不得不这么做。当一个人的视线发生了变化,他所考虑事情的角度也必然会不同。

    “飘然,辛苦你了。”司徒珞尘忽然开口道。

    飘然脸上出现一丝淡笑,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司徒珞尘顿了顿,对飘然如今的模样他虽然满意,但却总像是缺了一些什么,令他心里像少了一点什么。就像一根鱼刺埂在喉头,吞不下去吐不出來。最后,司徒珞尘只是对香浮道:“你送厂主出去。”

    香浮向飘然行了礼,便随她一同出去。

    送至南厂宫门口,飘然道:“回去罢,不用送了。”

    香浮顿了顿,道:“是,厂主。”说着便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來想了想道,“厂主可好记得当初咱们一起接受训练的事?”

    飘然垂眼想了想,道:“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还提他做什么?”

    香浮干脆顿住脚步,与飘然在树下站着,轻声道:“我从前一直在想,咱们都是一同进去的,为何我的能力比你差那么多?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你天赋比我高。所以你比我聪明,比我更快的觉得会新的武术。我其实一直很不服气。”

    飘然脸上沒有显出太多的表情。

    香浮继续道,“但我却明白了,这不是天赋问題,也不是因为我沒有你那么努力。”

    飘然闻言,摇了摇头。

    “是因为,有想守护的东西。你想守护的人,是发自内心的,所以你在为他努力。而我……”香浮苦笑了一声道,“从头到尾都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想通了这些然后呢?”飘然原本不打算开口,却忽然有些忍不住了,“你是想跟我说什么?恭喜我厂主的地位屹立不倒吗?还是说,你要挑战我?”

    香浮道:“我只是有些嫉妒你。”

    飘然冷笑道:“你嫉妒我?”

    香浮大方地点点头。

    “你想做这个厂主吗?”飘然笑了笑,应道,“那我让给你如何?”

    “你是不会让给我的。”香浮笑着摇摇头,“你不会把这个位置让给任何人。”

    飘然忍不住问道,“你从何而知?为什么这样肯定?”

    “因为你谁都不相信,除了你自己,你认为沒人可以做到更好。”香浮想了想,请道,“除了你自己,你不放心把厂主这个位置让给任何人,也不会让任何人抢了它。因为你会亲自守护他。”

    飘然半张着嘴,嘴唇动了动,却沒能说出话來。

    她一度觉得很不公平,为何皇上非要让她当厂主,而命香浮守在身边陪伴。如今她终于是清楚了。因为香浮对他沒有野心,这个女子不爱他。

    一个爱他的女人在身边,会有很多麻烦。一个女人爱他,而他并不爱她。并且她还是特意培养出來的优秀皇家杀手。

    皇家女杀人,不应该有感情。

    司徒珞尘真是下得一手好棋。他在利用飘然对自己的爱。

    因为爱他,所以飘然会竭尽全能地替他守护着南厂这个组织,交给飘然他很放心,比任何人都放心。

    世上沒有再比“心甘情愿”这四个字再坚固的守护了。

    “我曾经问过皇上,问他为何不让你日夜守在身边而选了我。”浮香笑了笑,问道,“你猜皇上怎么说?”

    飘然抽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向前走去。好已经不想听答案了,她心中已经有数。

    “厂主,他说……”香浮正要开口,飘然的身影已经走出去了。

    香浮叹了口气,微微地摇摇头。不知道为何,从前她一直羡慕加嫉妒飘然,而此时此刻却有些同情了。

    这世上心甘情愿付出到这种程度的,可真不多见。飘然付出的,是一辈子的所有。

    “我又有何区别呢?”香浮叹了可气,她虽然不是甘心情愿,但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她们俩都难熬。

    飘然回了南厂,直接下了地下室,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将两个伺候她的丫头赶了出去。亲自给自己倒了水,灌了一大口下去。想起司徒珞尘的脸,她不由得紧紧闭上了眼。

    泌锄……飘然扶了扶额,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因为皇上护着那个女人,所以她沒有办法替泌锄报仇。

    “泌锄,当初你那么对点寒……也是因为我。我曾经说过要替你报仇,可是那么机会都被我错过了,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绝对服从皇上的命令。”飘然苦笑了一声,摇了摇了头,接着又灌了一口水,道,“我连死都不怕,这一辈子,怕的仅仅是他不开心而已。”

    飘然一连喝了好几杯水,最后才将那胸中的情绪压了下來。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面上,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慢慢恢复淡然。

    “只要能守护他就好……只要能时不时地看见他,我愿意为这些去拼命。”飘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卸下了内力,立刻感觉到石室的冰凉,她扯开了你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这些天外出办事,她累得够呛。

    “來人……”飘然叫了一声。刚才被赶出门的两个小丫头一齐推了门进來,问道,“厂主要什么?”

    “备洗澡水……我要沐浴。”飘然疲惫地道。

    两个小丫头恭敬地点了点头,“是,厂主。”

    待小丫头退了下去,飘然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泌锄,你若是真恨我,变成厉鬼來收了我……如果是你带走,我就不坚持活下去了。真的。”

    说着,飘然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第305章 我也想你

    辞幼直到三个月后才办完了事情回來,初回宫时大家都吃了一惊,夙薇凉的肚子已经显怀,把辞幼上下打量了三遍,才笑道:“你这是去工作还是逃难了?怎么又黑了又瘦了?”

    辞幼已经先去见过皇上,所以这是直接來先见王爷。司徒靖恒几步走上前去,将辞幼双手扶起,也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对夙薇凉道:“这怎么是逃难,这分明越來越有男子气概了。”

    夙薇凉笑了笑,拍了拍辞幼的肩膀道:“辛苦你了,沒受伤罢?”

    辞幼抿了抿嘴唇,应道:“沒关系。”

    “先回洗个澡好好休息下,明日再來向本王汇报,不急。”司徒靖恒拍了拍辞幼的肩,示意他先回家。这几个月以來,如诗可是把夙薇凉都烦透了。因为辞幼未在家,丽旭与如画又情意太浓,她插不进去。只有好日日來找夙薇凉聊天。

    “说的是,可见如诗别再來烦我了。你走以后,她起码是唠叨了一百倍。”夙薇凉笑道。

    辞幼腼腆的笑了,谢恩以后便回了自己的房。刚进门,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辞幼微笑着叹了口气,拍了拍如诗的头,道:“先让我进去。”

    如诗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忙将辞幼让了进來,垂着眼皮道:“洗澡水给你备好了,你先洗个澡,然后再吃点东西。”

    辞幼看着她低垂着的眼眸,肤色光洁如玉,心里软软的,拉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至自己身边,接着在嘴唇上亲了一下。道:“你亲自做的菜?”

    如诗紧紧攥住他的衣袖,一边点头,道:“嗯,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你瘦了……”

    辞幼低下头,吻住如诗的唇,一开始还是缓缓地温柔的吻,慢慢地变成了狂风暴雨。他的心里又软又疼,巴不得将眼前的女子揉碎了吞进肚中去。

    辞幼从小就跟随了司徒靖恒,虽然对他份外的信任和依赖,但毕竟单方面的付出要更多一些。如诗是第一个主动对他很好的女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害怕寂寞的,但成亲以后,想到家中还有人等着自己,心里的温暖压也压抑不住。

    如诗几乎要透不过气來,紧紧地攥着辞幼的衣服,扬头回应他。一吻过后,她完全贴在了辞幼身上,紧紧地抱住他。辞幼轻笑了一声,道:“先洗个澡。”

    如诗立刻红了脸,松开了他道:“洗澡水已经备好了……我服侍你……”

    “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辞幼连忙拒绝,他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哪能再让如诗服侍着沐浴?

    如诗顿了顿,道,“那好,等你洗澡先吃点东西。”

    辞幼进了屏风后面,热水已经备好,换洗的衣裳也已经搭在了屏风上面,辞幼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脏乱不堪。他缓缓地脱下衣服,挺直的背部惊心动魄地横了一条大伤口,那伤口已经缝合,并且快要完全愈合。辞幼慢慢地脱下了衣服,泡进了热水里。

    这种家的感觉令他身心都像是泡在了热水里,非常的惬意放松。这次他收到的任务是去剿灭一个江湖杀手组织。因为朝中有人请了他们刺杀官员。

    杀手,顽固而强大,辞幼花三个月完成,已经尽了全力。

    他身上的这个商口,就是与顶级杀手相遇后,对方的大刀砍下的。

    不过,如今这件事都结束了。辞幼长长地闭上了眼睛,连头都沒入了热水里。

    洗完澡,他浑身带着一阵清香。发丝还在滴水,全身洗干净后,他有一种凤松一截的感受。

    如诗叫了三个丫头进來,将浴盆抬了出去。她已经在饭桌上布好人菜,拉了辞幼的手按着他坐下,将筷子递给他道:“你了很多,多吃一点儿。”

    辞幼点点头,这一路赶回來,早就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如今回了家,他也顾不得形象问題,狼吞虎咽。如诗微笑地看着他吃饭,像怎么样也看不够似的。

    看到他的秀发还在滴水,如诗站起身來,拿了一条新的浴巾,给他一下一下擦了起來。

    辞幼道:“你歇会吧?”

    “歇什么?秀发不擦干了,容易生病的。”如诗去并不理会他,道,“你吃饱饭罢。”

    一边说着,一边蹲下來,将那发尾包在浴巾里令它吸水,接着再慢慢地擦着。正在认真地劳动,忽然眼前一个旋转,整个人被从后面提起來,倒在了辞幼怀里。撞得那饭桌移出去了一些,那碗筷碰撞的声音响了起琮。

    两个丫头站在门外,正要进來,忽然看到这一幕,忙又退了出去,并将门给关严了。

    “怎么了?”如诗莫名其妙,她可是认真在帮他擦头发,怎么也想不通辞幼把她给提过來了。

    辞幼笑道:“我吃饱了。”

    他是一个很少笑的人,笑起來的时候双眼微微眯了眯,折射出一股动人的神采。如诗看到这样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笑:“如何?这三个月來我的厨艺进步不少罢?”

    辞幼点点头,接着便低下头,吻住了如诗的唇。如诗坐在地上,上半身躺在辞幼的大腿上,回应着辞幼的亲吻。

    一吻毕,辞幼扶起如诗,两根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如诗有些喘不过气來,辞幼太过用力,吮得她舌尖微疼。

    但是心却十分温暖。

    辞幼也许意识互了她的这一点,缓缓地停下亲吻,轻声问道:“想我沒有?”

    如诗意外地挑了挑眉,像辞幼这种个性的人,很少问她这种话。如诗抿嘴笑了笑,慢慢地抱住了辞幼,头埋进了他怀里。轻声道:“想。天天都想……每天都盼着你回來。天天都要问一遍王爷,可有你的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回家……相公,你实在走得太久了。”

    这一身相公叫得辞幼心都软了,忍不住抱了如诗,将她平放在床上,道:“真的想我?”

    如诗认真的点了点头。

    辞幼覆身上去,轻声笑道:“我也想你。”

    接着,那温柔的吻便缓缓地落了下來,吻过唇,跟着是下巴和锁骨。辞幼轻轻地拉开了如诗的腰带,双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如诗嘤咛一声,听得辞幼心脑一阵激荡,剥去了她的外衣,眼前便露出一件粉的肚兜來。少女的肌肤洁白如玉,此时还带了浅浅一层粉红。就像是一年精美的瓷器。

    辞幼抬眼眼看了一眼如诗,只见她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嘴唇带着一层湿润,是自己刚刚润泽过的痕迹。忍不住又倾身向前,吻住了那张樱桃小嘴。

    唇舌缠绵,彼此索取,如诗不知不觉地热情回应辞幼來。

    那肚兜细细的带子被辞幼解开,辞幼一路吻下來,隔着那肚兜,含住了胸口那已经在他手下挺立的红豆。这触感來得太过激烈,如诗小小的呻-吟一声,整个身体如同虾米一样的弓了起來。

    辞幼轻笑了一声,这才将那肚兜除去,顺手连裙子也退了下來。

    “如诗……”成亲了这么久,他们俩并不是第一次,但这次辞幼却是忍不住心里一阵一阵地轻抽。又是温暖又是酸涩的感觉。

    除去了彼此的屏障,辞幼紧紧地抱住了如诗。

    他们完全贴合。

    辞幼刚洗完澡,背上却又起了一层薄汗。如诗抱着他,感觉到他的辛苦。便轻轻地摸着他的背部,触及到那伤口,她轻声问道:“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