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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72部分阅读



    “嗯……不过已经好了。”辞幼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抬高了如诗的左腿。

    下身忽然被填满的感觉,令如诗不大不小地叫出了声來。那感觉又酸又涩,她紧紧地抱住了辞幼。

    伤口被压住的地方有些疼,但辞幼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停了一会儿,便开始凭着本能动作起來。

    房间里传來了小而压抑地声音,令守在门口的一个个个丫头听得面红耳赤,一起低下了头。

    如画听说辞幼回來了,从自己家中拿了些亲手做的点心來,刚进院门,就见两个丫头在门朝自己用力摇手儿,如画一愣,正要说话,又见一个嬷嬷端了水过去,也对如画招手儿。

    如画点了点头,招手叫一个丫头过來,将手中的膏点交在她手上,轻声儿道:“等会儿把这个给我姐夫。说是我亲手坐的。”

    “是,如画姑娘。”小丫头应了下來。

    如画正要走,便见沙儿端了针线要在院子里做,便朝她招手。

    沙儿笑了笑,放下手中的东西,揽了如画的手出门,脸上一脸笑意。如画问道:“刚才我去了王爷那里,说是辞幼大哥回來了,所以我來看看。不过……似乎是不方便进去。”

    沙儿抿嘴笑了笑,道:“小别胜新婚嘛,我听说你与丽旭哥的亲事也近了,准备得如何了?”

    如画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润,但她是江湖儿女一向坦然,道:“准备得差不多了,沒有亲娘,只能是姐姐和我自己绣嫁妆了。”

    第306章 很能吃

    “嫁妆才是其次呢,博个说彩头而已。我羡慕你的,是丽旭哥那么那的人……”沙儿脸上露出羡慕,道,“丽旭哥长得那么好看,整个北其,我都沒有看到过像他那样出彩的……”

    如画笑了笑,道:“难道我这样子配不上他?”

    “当然,画儿姐你也很漂亮。”沙儿抿嘴笑了笑,又道,“你当然也很美,男才女貌。”

    “说到长相,那极其次要。谁能永远好看呢?”如画抿了抿嘴,搭上沙儿的肩,叹道,“几十年以后,都是老头老太太,谁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

    沙儿听了,点头应道:“你说得不错,可你不还得年轻很多年吗?在这很多年之间,对着个好看的人,心情也会好的。”

    如画听了,沉思了一阵,忽然皱起眉道:“我发觉,就算是心情不好的的时候,我也只想陪着他。你说说,当初我还是很喜欢席止君的,多么成熟稳重与众不同?但后來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要嫁给丽旭那个混蛋了!”

    沙儿听了忍不住捂住了嘴,道,“这话我知道,我听夙姑娘曾经也讲过。”‘

    “她怎么说?”

    沙儿乐道:“她说这种呢,就是喜欢与爱的区别。”

    如画挑眉问道:“喜欢与爱的区别?”

    “喜欢一个人,你喜欢看他,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很美。跟他在一起,你觉得自己很高兴,部喜欢偷偷地看他。而爱呢,就是虽然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你都觉得不完美,但依然想看着他。跟他在一起,就算是常惹你生气 ,有时候恨不得要拿刀桶一下。却依然想跟他一起。”沙儿皱眉背下夙薇凉的话。

    如画听了,深思了一阵,点头道:“这么说來,我倒是嫁对人了。”

    她对丽旭就是这样的感觉。那小子明明有时候很过份,看着都心烦,但一会儿见不到他,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若一天都不见,就开始担心他的安危。那一颗心一整天都吊着,要看到他本人才能放下來。

    “下个月你们就要成亲了,到时候,这惊玄宫可真热闹了。夙姑娘的世子爷出生,你与如诗姐姐也有了小孩……那画面真的好有意思。好温馨。”沙儿一边想,一边道。

    两人愉快地谈着,一路往前而去。慢慢就走到了夙薇凉的正房,她正在院子里晒着冬日的太阳。

    前几天下了一场雪,但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角落里偶尔能见到一小堆雪地,夙薇凉穿着一件大袄,一张小脸包在火红色的围巾里,闭着一双眼睛。

    听到有脚步声进來,她颤了颤睫毛,许是感觉到熟人,她并沒有睁开。

    如画慢慢地走了进去。

    夙薇凉并沒有睁开眼睛,却是问道:“你的嫁妆都绣好了?怎么这么有闲功夫?有闲功夫,便给我未出世的孩子做双鞋……”

    “你怎么知道是我?”如画瘪了瘪嘴,不是说一点内力都沒有了吗?怎么还会感应到自己?

    夙薇凉笑了笑,应道:“我是自然知道。每日如诗上午都來烦我,今天辞幼回來了,她自是沒有时间。现在不是她來,那自然就是你了。今日这日头好,來,坐下來晒太阳,接受下紫外线。”

    “什么线?”沙儿奇怪地问道,“缝衣服的线?”

    夙薇凉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沙儿,轻笑道:“你若能把紫外线拿來给我的孩子缝衣服,那你真是神人了。”

    沙儿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如画。如画摆了摆手道:“你别理她,嘴里总会说些人听不懂的话。”如画坐了下來,沐浴在阳光下,笑道,“真好……”

    “好什么?要嫁给丽旭了,所以真好?你可真够不害臊的。”夙薇凉笑道。

    如画翻了个白眼,纠正道:“我是说现在真好,要是能一直这样好就好了。”

    夙薇凉想了想,才明白过來她在说什么,便道:“现在的日子好?”

    如画点点头,应道:“你要知道,我从小就渴望像现在这样的日子,不用担心明天要去哪里,做什么,会不会死……身边的人会不会忽然之间就不在了。不会再有这种担心……我在乎的人喜欢的人爱的人都还活着,并且想见的都能见到。不用提心吊胆的为他们担心,为自己担心。”

    她说了这么一长串,夙薇凉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道:“会一直这样一样的。”

    “我从前一直不喜欢你,但现在……我真的要感谢你。”如画转过头來,看着夙薇凉的脸,道,“若不是你,王爷不会管我们那个越神堂,我也许一辈子都要过那种冷血的生活。沒有尽头。也许,早就已经死了。”

    夙薇凉道:“你忘记了,那些事我已经想不起來了。所以,别跟我说什么谢谢,又不是我救的你们。若真的感谢靖恒,赶快去给我未出世的小孩做双鞋罢?”

    “你房里那么多丫头,别说是做两双鞋了,一百双都能拿出來。”如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夙薇凉笑道:“你做的能和她们做的意义一样吗?”

    “行,我做。顺便也给你做一双,如何?”如画笑了笑,拉站在一旁的沙儿坐下,道,“咱们也來晒晒太阳。”

    夙薇凉的小孩已经快要五个月大,最初的孕你吐渐渐淡了下去,如今食量特别大,刚吃完东西不一会儿就饿了。她知道多吃水果,会对小孩好。便一天到晚的吃水果……半小时前她才刚吃了一个大苹果,这会子却又饿了。

    “好饿……”夙薇凉动了动身,向小丫头道,“快找点东西给我吃。”

    小丫头应了声,忙去端了点心出來。如画就坐在她身边,她也不招呼她一同吃,净了手后,直接用两个指头夹起糕点,一块一块往自己嘴里送。一大盘糕点,沒一会儿便被她吃了一个神精光,看得人如画目瞪口呆。对身边的丫头道:“哇,她平时就是这么能吃吗?”

    那小丫头抿嘴一笑,道,“娘娘前些日子吐到昏天黑地,如今好不容易好了。这下要把之前沒吃到的都补回來……”

    夙薇凉用帕子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活动了一下。五个月以后,胎位基本已经稳固,不用再如前三个月那般用心卧床养胎,多运动一下,身体会更好。夙薇凉明白这一点,所以沒事的时候你,她尽量多运动。

    当然,她现在只想过猪一般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才好。

    在院子里走了好些圈,陪着如画说了闲话。不一会儿她又饿了。这回厨房做了一大碗面,还加了两个鸡蛋。夙薇凉一次性吃完了一大碗。看得如画与沙儿目瞪口呆。

    “你是真的挺能吃。”如画摇摇头,竖起了大拇指。

    夙薇凉微微一笑,用帕子擦了嘴,又在院子里转悠了起來。身边的小丫头见她已经转得差不多了,便上來提醒道:“娘娘,累不累?坐下歇一会儿罢?”

    “刚才吃得好撑,我得消化一下。”说着,拍了拍自己挺着的肚子,小声笑道,“孩子,快帮娘消化一下,都快都咽喉里來了。”

    沙儿笑着站了起來,跟着夙薇凉一起走,一边伸手帮她顺一顺背,帮着消化。直走了半个时辰,夙薇凉才觉得腿有些酸,便坐了下來。

    一个月后,惊玄宫便办起了喜事。丽旭是司徒靖恒手下人,此次也不想太过张扬。如画与他本都是一直住在惊玄宫里的人,故而并沒有大办。只是大家伙几个重要的朋友一同聚到了一起。

    但这一天依然非常热闹,整个惊玄宫里鞭炮响了一天,欢声笑语,歌舞升平。

    如画盖着大红的盖头,将发型改成了时下流行的少妇发刑。大红的嫁衣醒着红色的绣花鞋,半低着头。夙薇凉坐在主位,与司徒靖恒两人充当“高堂”。因为并沒有多少宾客,所以省去了很多麻烦。拜堂以后,书画被送去洞房,丽旭被灌了个酩酊大醉。除夙薇凉以外,其他人也都喝得七倒八歪。

    “好馋,我也要喝酒。”夙薇凉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更大的肚子,向司徒靖恒道,“待孩子出世以后,我要一个人喝一大坛。”

    司徒靖恒脸色微红,酒气熏得他有些瞌睡了,将夙薇凉抱进怀里道:“孩子出世,要到一岁以后才能喝酒。母||乳|也很重要。等他不用喝奶了,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想到这一层面,夙薇凉恢复自由之身起码还得一两年,这让她沮丧不已。“太麻烦了……为什么男人就不能生小孩?”

    司徒靖恒被她抖乐了,拉了手道:“我也觉得太过份……要是男人能生就好了。男人虽然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但却还是有很多方面比不上女人,比如这生孩子,无论怎么样,男人是与女人不能比的。”

    “哈哈……”点寒在一旁听到了这话,笑得整个显些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她今日被作为惊玄宫的你一个主子,坐在了席止,亦是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乐道:“王爷也有这种遗憾的时候?不如把神医请了來,看能不能改造一翻,令王爷也能生出小孩來。”

    第307章 孩子出生

    “放肆……”辞幼虎了脸道,“胡说八道,快罚酒。”

    点寒眼神迷离,还沒能弄清楚状况,就已经被一旁的如诗起身灌了一杯酒。紧接着,第二杯也被灌了下去。第三杯來的时候,她手下一动,握住了如诗的手。

    如诗手腕用力,手心一翻,那杯酒又到了点寒唇点。点寒双手齐用,极力阻拦那杯酒。如诗却是铁了心要灌她,几招下來,两人竟然动手打了起來。

    “加油!”夙薇凉拍手笑道,“点寒,加油!”

    如诗瞟了一眼夙薇凉,手下再次发力,将那洒杯递了上去。点寒皱起眉头,一个闪身躲开。两个醉熏熏的女人开始了肢体手脚较量。直乐得夙薇凉哈哈大笑。

    辞幼醉眼朦胧,亦是微笑地看着他们俩人斗法。

    一场争斗下來,两人皆精疲力竭,那杯酒酒了两人一声。最后点寒与如诗齐齐躺在了地上。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点寒喘着粗气躺在地上,轻声道,“如诗你知道吗,当年我嫁去林靖的时候,场面比这还要大。”

    “嗯。”如诗应了一声,转头看向点寒。

    点寒微微叹了口气,有心想要说两句,又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说这些。最后只好默默地闭了嘴。

    “点寒……”如诗转过头來,轻声道,“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你终究也会遇到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就算沒有遇到也沒有关系,这不还有我们吗?你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我们这个大家庭……”

    点寒闻言,哈哈大笑道:“如诗,你醉了”

    “我沒醉,我说的都是实话,大大的实话。不信你问他们,谁不把你当家人?你从前是我们堂主,后是我们的朋友。你与我们一样,效忠王爷……还有夙薇凉姐姐。”如诗认真地道。

    点寒纠正道:“现在要叫王妃了。”

    “她了,怎么习惯就怎么样叫。在自己家人面前不顾这些,有外人在,我会注意的。”如诗狡黠地笑了笑,问道,“想不想去闹洞房?我与辞幼成亲那天,他俩个可闹得很欢乐。”

    点寒捂嘴笑了笑,坐起來道:“走!”

    说着,两人便牵着手,悄悄地往新房去了。

    夙薇凉眼尖,又沒醉,一眼就瞧着了,道:“那俩个丫头跑了……”

    司徒靖恒抬眼看了一眼道:“自然是闹新房了……你就不要去了,大着肚子呢。等于被撞到哪里就不好了。咱们回房罢,也喝得差不多了。”

    听说要走,辞幼站起身來,道:“时间确实不早了,王爷请回。”

    司徒靖恒摆了摆手,把后续事宜交给了辞幼,自己领着夙薇凉回房。

    夙薇凉缓缓进门,如今胎儿已经六个月大,她连睡觉也有些不方便了。一晚上要起夜好几次。

    司徒靖恒今日喝得有点多,沐浴过后,他便躺在了床上。夙薇凉沐浴后,清醒地躺在他的床边,盯着天花板。忍不住伸手拿过司徒靖恒的手來,与自己十指紧扣。

    只听司徒靖恒轻笑一声,将她的手握住。夙薇凉笑道:“你还沒有睡着呢?”

    “睡着了,只是不敢睡得太死。”司徒靖恒问道,“我睡觉老实吧?沒有磨牙,沒有打呼噜,也不会乱动对不对?早就跟你说,现在要分床睡,勉得我碰到你。你偏不听。”

    “哪里有那么金贵了?”夙薇凉依偎进司徒靖恒的怀里,道,“我可沒有那么金贵,最近都睡得沉,窗外是不是下雨,是不是打雷,一概都听不见了。”

    司徒靖恒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上。

    夙薇凉认真的迎合。

    进入的时候,他竟然动作缓慢,怕伤到胎儿。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在烛光的映衬下,闪着一层柔和的光。秦知念忍不住抬腿勾住了司徒靖恒的腰身,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

    司徒靖恒闷哼了一声,再也忍受不住,加快了动作。

    激|情过后,司徒靖恒轻声问道:“薇凉,再去洗个澡罢?”

    夙薇凉替了擦了擦汗,微笑着点了点头。

    洗澡水刚端进來,便忽然听见远处一阵音乐之声,伴随着非常大声的欢笑声,隐隐约约地传來。司徒靖恒无语道:“他们正闹着呢,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夙薇凉抿嘴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一生就成一次亲,自然要好好把握。”

    正说着,又传來了一阵大笑声,似乎还有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引得夙薇凉心痒,“我好想去看看。”

    “不准去。”司徒靖恒直接拒绝。

    可想而知,如画的新房一定被如诗与点寒闹得很惨。

    喜事办完,惊玄宫又恢复了往日。而夙薇凉的孩子也在三个月后出生。

    生孩子果然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夙薇凉差点难产。司徒靖恒请了四个稳婆,一个要她起身走走,一个说要多吃饭,另外两个却让她躺一躺。

    夙薇凉又疼又急,吼了一句:“都给我闭嘴。”

    这乱成一团麻,令她更是慌乱不已。

    又过了一会儿,实在疼得难受,便指了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看起來最有经验的人道:“你留下,其他人都给我出去!”

    那沒被点中的三个人大松了一口气,忙转身出去了。

    夙薇凉被那稳婆扶着手,轻声道:“娘娘别急,这痛不是马上要生了。宫口还沒有开全,您要多动一动,等一下才好生。”

    说着,秦知念便强行架着,在厅里走起圈圈來了。

    正走着,便听到外面有人來报,道:“娘娘娘娘,王爷回來了……”

    夙薇凉眼皮也沒有抬,应道:“请他在外厅里候着。”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人來报:“娘娘,皇上來口信,问怎么样了?”

    夙薇凉应道:“正在生着呢。”

    忍着疼走了一阵,又加了一次饭,接着又走了一阵。听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