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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寡妇陷阱第2部分阅读

    ?一阵头晕,颓然倒在床上,意识一旦清醒,难受恶心的感觉就越来越严重,后来 我还是强打精神给自己喂了点退烧药,我看见床单上斑斑点点到处是昨晚洛风留 下来的j液的痕迹,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蜷缩在被单里,脑子一阵清楚一阵糊涂,接连是断续不绝的恶梦,又是自 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惊恐万状地逃着,又是在一个滚烫的火炉旁看电视,又是 洛风搂着我的脖子,手肆无忌惮地四处摩挲着,我难受极了,头昏脑胀地熬了不 知道有多久。

    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阿晴……阿晴,声音很遥远,也很熟悉, 象是温柔体贴的老公,又好像全叔,或者是洛风也不一定,好一会儿我才逐渐从 昏睡中清醒过来,当我睁开视线模糊地双眼,竟然看到洛风坐在我身边,脸贴得 很近,他粗糙的脸庞几乎要挨着我的眼睛,不过我这会反应很迟钝,洛风的形象 在我脑海里只短短停留了一瞬,我就再次昏迷过去。

    后来洛风告诉我,那两天我身体非常虚弱,发烧很严重,而且满嘴说着谁也 听不懂的胡话,他说是他在身边照顾着我,喂药,冷敷,擦身子,把稀饭一点点 送进我的嘴里,这些我都没什么印象,不过这场病持续了整整三天才慢慢好转, 后来我也清醒了,倒是每天三顿饭都是洛风从外面带给我,每次都是洛风把热气 腾腾的各种外卖端上床头。

    他面无表情,让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那种表情给人以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 感觉,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对洛风的戒备心被逐渐蚕食,取而代之 的是复杂之极的心态,尽管我还无法释怀失身给他的落寞感,也不会为他一反常 态的周到照料有什么感激,但显然堵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一天天似有似无了。

    几天后我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可我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公司打理生意,虽然公 司任何时候都忙得不可开交,可被强犦后的创痛却一时半会难以愈合,洛风对我 冷冰冰的态度始终视而不见,坚持每天来家里伺候我,我发现他甚至已经配了一 副家里的钥匙,出入俨然是这个家里的一名成员,但我没有理论这些,我知道理 论也无济于事,就象他蛮横地把我卷入身下一样,他不会在乎我究竟是不是情愿 的。

    而且,我整个人都变得自暴自弃,心里充满无奈,我更无法说服自己报警或 者做出什么更严厉的举动,不知道是怕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全叔几乎每天都打 来电话问候我,有天晚上还来过家里,在全叔面前,我差点哭出来。等我再次出 现在公司,把自己收拾打扮得和往常一样,已经是两周以后的事了。

    洛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有什么过火的举动,他一如既往在外人面前扮演 着司机的角色,但我们双方都很清楚,那种单纯干净的关系绝不会在有了。我们 在一起时候并不多,早晨他接我上班,晚上送我回家,我也闭口不提炒他的事, 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也没有马蚤扰我,也许是对我和他那事发生后大病一场的反 应心存顾虑吧,我们过了一段相安无事的日子。

    我不想追究什么,被别人知道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我不能让死去的丈夫蒙 羞,也不能给别人以茶余饭后充当聊资的笑柄,我自尊心太强,受不了别人用那 种滛邪和嘲笑的眼光来看我,所以我咬牙把这件事咽进肚子。

    而且,我的心态被彻底打乱了,相当长的日子里我过得很难熬,我知道最初 的时候我真的不情愿,一个女人被人j污所带来的屈辱感令我心痛,但我毕竟是 守了十年寡的女人了,再次与男人发生那种事,把我深埋在骨子里的需要无情地 挖出来,使我在被损害被污辱与无法自拔的渴求之间痛苦地挣扎,曾经宁静和谐 的独居生活完全被撕碎了,我想,这也许是我没有炒掉洛风的原因吧。

    我对洛风恨不起来,我摆脱不了内心深处那种不敢放在阳光下审视的肮脏心 态,我为此深深感到绝望和哀伤。

    和大未来公司的并股谈判在全叔的操持下进行的极为顺利,根据一家权威财 务公司的资本审查,大未来公司和雅妮儿公司的资本相差不大,并股后我的股本 会稀释到20%,而大未来公司董事长韩佐红的股本占19%,剩下的是40多 个小股东,我依然牢牢占据第一大股东的位置。

    全叔的目的是通过我个人的控股进而控制整个大未来的资本,我对大未来公 司在拥有绝对超一流业绩的情况下接受并股建议曾经有过怀疑,好好的干嘛要让 别人来控股自己的企业呢?

    不过全叔说这是大未来公司基于对将来事业发展的需要等等,我对全叔是绝 对信任的,所以在个问题上并没有深究,这也许和我们的考虑一样,雅妮儿公司 在效益上也是绝对优良的资产,本来也同样不需要并股,不是也接受了谈判条件 吗?生意上我懂得不多,但我对全叔的信任让我毫不怀疑这宗并购的必要性,最 后,雅妮儿和大未来的两大股东的见面终于提到了议事日程。

    那次见面被安排在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一切都是全叔在操持,我想如 果没有全叔,公司要在我这样傻乎乎的女人经营下不知道会办得多糟呢,我还是 幸运的。

    在将近1000平方米左右的巨大宴会大厅里,双方谈判代表总共才五人, 大未来公司是董事长韩佐红和财务主管郑闻西,我们这边是全叔、我和洛风,洛 风是司机的身份,并不参与这种规格的工作。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韩佐红的时候表现很尴尬,他身材、长相和谈吐都象 极了我死去的丈夫,所以我当时愣在一旁,呆呆看着韩佐红惊讶地讲不出话来。

    韩佐红显得异常年轻挺拔,结实修长的身材充满朝气,他笑呵呵讲道:“连 总,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穿的弥尔顿西装尺码小了?哈哈,”

    连是我的姓,我叫连雨晴,不过好多年没人叫我的名字了,要么叫我阿晴, 要么叫我连总,没办法,中国人认为称呼别人的全名是很不礼貌的事儿。

    我脸一红,“不是啦,我只是觉得你象我认识的一个人而已,不好意思。”

    韩佐红身边的郑闻西身材矮胖,脸上疙疙瘩瘩一看就是好吃好喝那一类人, 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印象并不好,这个人过于精明,从里到外表现出市侩和j商 的感觉,好在有韩佐红在场,轮到他发言的机会并不多见。

    我和韩佐红谈得很投机,应该说我很喜欢和他谈话,他风趣、机智、言语之 中充满了对生活和事业的热情和健康稳健的心态,这些都和我丈夫当年出奇地相 似,我很多年没有和人有过如此投缘深入的交流了,我们两个都很兴奋,甚至连 全叔都已注意到这一点,他好几次偷偷怪笑,弄的我很不好意思,顿觉自己有点 失态,一点也不像平常的自己,特别上不久前还深陷在被伤害得情绪里。难道仅 仅是因为韩佐红象丈夫这点原因吗,想着想着不由得心也凄凄惶惶得六神无主。

    这时候,我无意中回头看了洛风一眼,猛然发现洛风眼睛里发出灼人辒怒的 表情,不觉一阵心慌,那种表情分明充满恼火和嫉恨,让我一下子忐忑不安起来 了。

    从这以后,我总觉得洛风就这样在背后狠狠盯着我,我心狂跳,一种恐惧感 袭上心头,我突然发现洛风很可怕,本来已平静下来的心态突然就被他搅乱了。

    我借口去洗手间想避开洛风一会儿,也顺便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楼上已经开 好了房间,那是为了谈判而专门安排的,我逃命似的气喘吁吁奔跑到楼上,用磁 卡刷开房门,心犹未定地喘着粗气,我不知道怎么了,洛风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 好怕人……,等到心略微平静了点,我才要准备下楼,门突然被打开了,我一回 头,正好看见洛风也出现在我房间的门口,正冷冷地看着我,我一下子心慌乱如 麻,嗫濡着说:“你……洛风,你上来干什么?”

    “我不能上来吗?”

    “不是,我……我马上就下去,谈判还没结束呢!”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信 点,面对这个不久前刚强犦过自己的男人,怕,怕无论如何不是抵抗他的办法。

    洛风啪地摔上了门,“你对那个小白脸好像印象很好嘛!”他脸色阴沉地低 声说。

    “这不关你的事!”我的声音掩饰不了内心的畏惧感,我真的怕洛风,我感 觉得到。

    “不关我的事?”洛风猛然用力托起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

    “洛风……你干什么!”我慌忙去推洛风的手想把他推开,但洛风却狠狠一 个耳光抽在我脸颊上,我啊得一声惨叫,被巨大的抽打掀向后仰,脚下失去了平 衡,倒退几步,倒在淡灰色的纯毛地毯上。

    好疼,我眼泪顿时涌出眼眶。

    “你凭什么打我……你欺负得我还不够吗?”我捂着发烧的脸,声音都在颤 抖。

    洛风两步跨到我面前,抬脚狠狠踢在我小腹上,一阵剧痛从小腹上爆发,我 呻吟一声,几乎昏厥过去,再也说不出来话了。洛风一把拽住我雪白色的真丝围 巾,用力把我提向上,然后一使劲,我就被洛风撂向身后的席梦思床垫上。

    “让你谈判,我先干了你再说!”洛风狠狠喝道。

    “不要啊……”我拼命从床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洛风迅速扑了过来,凶狠 地把我压在身下,讥刺着拍打几下我的脸颊,“很痛是吗?真抱歉,我这人经常 没轻没重,稍微忍会儿,很快就不痛了,”边说,一丝凝重的冷笑结霜般附着在 脸上,我清楚自己反抗不了他,我只能一动不动,拼命忍受着想呕吐的翻浪感, 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中心蜷缩。

    不过,很快,渐渐地小腹开始轻松和舒展了,痛感在身体里千回百转,不知 不觉被膨胀地舒畅所代替,我的脸也能够不再抽紧,也能比较平稳清晰地发出声 音,奇怪的是,被殴打后的自己的身体尽管虚弱无力,却明显感到某种恬美的快 意,血色热辣辣从小腹以下滚滚而上,在嗓子和脸上开始膨胀,我能感到自己一 定有了红晕。

    洛风把手伸进我的上衣领口,浅紫色半透明的薄纱衬衣被他黑里透红的手腕 高高撑开,透过房间暖黄铯的灯光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脯上滑动着,我紧 张极了,伴随着|乳|部被猥亵玩弄,我的s处没出息地开始膨胀发热,变的又暖又 湿,甚至能隐约感到它在不要脸的分泌着粘稠的液体,把内裤贴近荫唇的那部分 浸得湿湿的,被吸附在荫部。

    我如蚁附蛆地扭动着,徒劳无功地想从洛风屁股地下挣脱出来,但洛风却一 把卡在我纤细的脖颈上,一用力,我就被呛得咳嗽,脸时被憋得通红。我惊恐地 用力去推他,却导致他再次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哼了一声,脑子里一阵的发 昏,眼泪被刺痛的耳光溅起来,沾在睫毛上。

    “洛风……别打我……我好……好疼!”我怕,洛风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人,我甚至感到如果我违逆他的要求,他一定会掐死我,我不敢再抵抗,就象那 次一样,我知道即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所以我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和全身各 处野火般滋生的欲火,满含着屈辱,任由洛风肆意欺侮。

    他就象魔鬼一样,周身都散发着咄咄逼人渗入骨髓的滛邪感,他对我最怕挑 逗的地方早已不陌生了,而且他也无所顾忌,把我的长裙从脚裸推上去,露出湿 淋淋打着褶皱的内裤,我不能抵挡内心被出卖的羞臊,里面强烈的刺激感又酸又 胀,一丝热乎乎的分泌物无法阻止地流出来,我难过极了。

    洛风嘿嘿笑道:“阿晴呀,我的阿晴,看你湿成这样都不知主动头怀送抱, 还在那里假正经,一脸贞节烈妇的样子,其实还不是个马蚤货,碰不得男人的烂婊 子嘛!”

    “不是的!……不是的!……”我抽泣着,反驳着,声音压抑而怯懦。

    洛风从心眼里蔑视我,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微不足道,所以他根本不会懂得 我的感受,依然把一切耻辱都强加于人,不会怜悯,而我自己也不争气,原本就 无数次机会可以摆脱他的我,竟然在他的猥亵和纠缠里象羔羊一样默默承受,难 道真是他说的那样,是我自找的吗!

    他轻轻把内裤推向一边,我不由得发出了无奈的叹息,自己最宝贵的贞节再 一次暴露在他的滛威之下,洛风嘴里喷着浓烈刺鼻的烟草味,一点点解开了自己 的裤带。

    在被刺入的时候,强烈的痉挛使我拼命抓紧他的胳膊,嘴里发出令人心碎的 哭喊,巨大的快感左右着我,使我雪白的肉体在洛风身子地下战栗地扭动……

    ……

    痛苦在虚汗历历的喘息中无声无语,我发现自己在洛风的面前是如此软弱无 力,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使我在快感中绝望,心房跳动着在空旷的四野发出震 耳欲聋的破碎声。

    七

    房间里骤雨初歇,无可奈何的残花败叶在床单上随处凋零。洛风以沉默的方 式表达完他对我既完全又明确的占有权之后,没有丝毫的拖沓就提上裤子摔门而 去,我很久才从麻木悲伤的心绪中摆脱出来,强打精神,仔仔细细把自己收拾干 净,把被洛风蹂躏得起了褶皱的上衣和长裙捋平。还要下去接着谈判呢,可我整 个人都充满混乱与疲惫,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自己掩饰得不露痕迹。

    我在镜子面前把脸上泪痕擦拭干净,又重新补好妆,才犹豫着向楼下走去。

    韩佐红微笑着对我说:“连总,还好吧!”

    我想是自己去的时间太长了,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忙道歉:“韩总,真抱 歉,耽搁您的时间了,”

    “哪里,我忽然发现能在这么优雅的环境期待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一件 很享受的事情,”韩佐红用玩笑的口吻表示来解除我的尴尬,这让我充满感激。

    “我甚至认为我们之间的谈判已不需要在进行下去了,”他乐呵呵地样子, 简直和丈夫当年一个摸子。

    “为什么?”我感到非常惊讶。

    “我们谈判是为了双方的利益,而我将要和象你这样充满魅力的女董事长合 伙发展我的事业,当然,还有生活,那可是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划得来的哦,”他 满脸洋溢着真诚和喜悦,不能不让我体会到他从心眼里对并股充满着憧憬。

    韩佐红的表现多少给还沉浸在方才和洛风的事所造成的阴影中的我以安慰, 我很感激,对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好感,所以接下去的谈判变得非常顺利,我们 双方在切身利益上都没有过于强调,完全占在双赢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终于就并 股过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问题达成了框架协议,剩下的就是全叔和那个郑闻西进 行具体的测算和结构调整。

    一切都妥当之后,我在十二楼的凤凰厅宴请韩佐红,我尽我所能铺排了辉煌 豪贵的场面,一方面是为了韩佐红,另一方面也是安抚和发泄自己抑郁在心里的 屈辱感,整个豪宴耗资接近十万,我对自己大异于往常的豪奢万分惊讶,而韩佐 红和全叔也对我今天的举动狐疑不解,可我不在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过丢 脸的举动,我确实醉了,那个晚上,我醉得人事不醒,怎么回得家也不清楚。

    迷糊中我只觉的心好痛,我想我被毁了,被我自己毁得粉身碎骨,变成无数 零碎龌龊的碎沫,被熙熙攘攘的人群踩来踩去,化了灰化了尘。

    凌晨醒来,冰凉的阳光已经把月白色基调的卧房照得发涩发干,房间酒味熏 天,空气也仿佛被凝结成污浊的透明体,令人作呕,宿醉的头痛还没完全消退, 所以当我睁开眼睛,立时就感受到一丝丝刺痛从眼角膜直入大脑。

    我忽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头发支棱着,肌肉发达得冒油,是洛风。

    我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正想责问他,昨天的一幕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到了 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我违逆他抵触他只能招惹更多的侵犯,就象昨天一 样,而且我仔细看看自己,昨夜他似乎也没有把我怎样,就强忍委屈,穿上睡衣 去盥洗室。

    一个人洗了澡,又流了会儿眼泪,不知道怎么面对洛风。

    等我出来,洛风也醒了,他不知从哪儿把丈夫穿过的睡衣翻出来给自己穿上 了,正津津有味地看早间新闻。我看到他穿着丈夫的睡衣,不觉又是屈辱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