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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8部分阅读

    ,成功地让几个小丫鬟心照不宣千方百计地讨她开心,以便经常吃到她做的饭菜。只她偶尔创造的新菜式,让她们心有余悸外,日子倒也过的滋润。

    有时候,包包会看着院墙外,发呆。她在等,等一个光明正大离开平南王府的机会。

    那日多吃了些酒,房里地龙暖和舒服,包包和蓝筱依都赖在正屋不想出门,便唤了小言在床上摆了案几,大家聚在一起玩包包教她们玩的跳跳棋。

    在大家为了四面色子抛出来的点数争的面红耳赤的时候,院门被人大力敲响。

    有客气而尊谨的声音高声叫唤:“蓝姑娘,蓝姑娘,请开门!”

    蓝筱依张嘴想让小言去开门,却被包包一脚踹下床:“快去,人家叫的是蓝姑娘,不是小言,也不是我。”

    “喂,你叫个鬼啊叫!本姑娘又不是这院子的主。”一打开院门,蓝筱依便没好气地数落敲门的小厮。从温暖的房里被赶出来开门,心情极为不爽,自然也不会有啥好脸色。

    青衣小厮脸朝着地面,腰弯的极低,双手平直地上一张红色帖子:“这是王爷叫奴才送来给司马姑娘的,请蓝姑娘转交。”

    第三十九章 烫金的大红贴

    青衣小厮脸朝着地面,腰弯的极低,双手平伸,恭恭敬敬地上一张红色帖子:“这是王爷叫给司马姑娘的,请蓝姑娘转交。”

    蓝筱依接过帖子看一眼,气不打一处来,用帖子拍了下小厮的后脑勺,怒斥:“你不长眼啊,这明明写的是平南王妃司马氏,送到我们这里干嘛!”

    小厮不敢回话,却暗自纳闷,这玲珑阁的主子不就是王妃司马氏吗?虽说王爷还没有收房,但只要王爷一天不发话,这院子里的人,就是候选的王妃。

    这丫鬟也太胆大,哪有直呼主子名头的,而且这种事情平日本来就是大丫鬟管的……府里传言这玲珑阁的人,个个行事乖张,原来是真的,难怪王爷让小卓子来送帖子,小卓子转了身就吩咐他来。

    “依儿,给小哥儿赏钱。把帖子拿进来!”蓝筱依的大嗓门,震得包包在屋内都听到了,担心她又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便大声唤她。

    蓝筱依从怀中掏出碎银子,一双大眼毫无表情地瞪着小厮看,小厮看看碎银子,咽咽口水,又看看蓝筱依,双手连摇。

    他边转身退走,边抹着额上的:这位姑奶奶凶的很,能安然回去复话就算不错了,他哪儿敢收赏钱啊!

    蓝筱依看看帖子上的字,秀眉一挑,这是帝辛皇宫中的烫乌金大红贴,怎么会单独给包包?

    她比谁都清楚,那皇宫是吃人的地方,一旦包包和宫中扯上了关系,只怕日后与他的计划有阻碍,那要不要通知一下他?可他说过只要负责包包的人身安全就好。

    雪轻飘飘地从天的最高处飘洒下来,给整个院子都穿上了雪白色,整个世界仿佛都是白色的。

    蓝筱依抬头望向北边,目光中有一丝深深隐藏的眷恋。又到了下雪的季节,碧落山的雪景是这世上最美最纯净的雪,他是不是还是喜欢站在桃花树下,独酌?他,可会有一点点想起她?

    “依儿!”包包久久不见她进来,提高了声调。

    “来了。”她抬脚进屋,且行且看吧。

    “赏银又没给?”包包看看她的笑容,知道她又把人吓着了,上次那个叫小卓子的送木炭来,讨要赏银,被蓝筱依修理了一顿。

    蓝筱依很无辜地摊摊手:“我给了,是他自己不要。”

    包包白了她一眼,也不拆穿,指指拆开的帖子,对蓝筱依道:“依儿,念给我听。”

    “你不会自己看?”蓝筱依因为想起了某人,心情有些低落。

    “……”包包喃喃了片刻,“我不认识字……”说来令人烦恼,她堂堂中文系的大学生,在这里竟成了了大字不识的文盲。

    她承袭的全是包包的记忆,可这本尊似乎就是不识字的主,而她就更加不知道那些画得像甲骨文的字是蚯蚓还是蛇了。

    蓝筱依愣了一会儿,竟反常的没有笑话她。而是认真向她解释,用这种乌金烫边帖子的,在全帝辛国只有一个人——帝辛国皇帝。而这帖子写明了是要举办庆贺皇帝的生辰宴。

    皇帝办家宴,一般只给皇子们发帖,而皇子是否携家眷或是想携那位女眷赴宴,全取决与皇子们自己。然,这张帖子却是专门邀请平南王妃司马氏。

    这事,开国以来,只发生过一次,而那个被邀请的王妃,第二天便被传出暴毙了。

    “包包,这皇家宴去不得,”蓝筱依最后敲定了她的判断。

    难怪先前即墨玄说她露了脸,原来说的是太子知道她的事!如今皇帝病重,哪儿会有什么心思办宴会。太子当政,这事缘由一想即知,只是太子是想利用天做什么?

    包包剜了一眼蓝筱依:“你以为我能拒绝?”

    太子是知道和世勒翌绝对不会带包包赴宴,而他,却要确保包包能够赴宴!

    看太子温文尔雅,虽暗藏阴晦,但不至于是好色之徒。

    退一万步,即便太子是好色之徒,包包自认为也算不上绝色,就是红儿的姿色,只怕都比她媚上几分……那么,太子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她去参加皇帝的家宴?

    罢了,身在这男尊社会,以前弃如敝履(lv)的自由,如今却是难以求得半分,进宫去,也许还有其他的契机。

    两个月内,帝辛国出来九起刺杀,朝堂重臣多数死于非命,只有右将军萧河侥幸逃脱。都城里的那些往日身着官袍耀武扬威的官吏,人人自危,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些大案?又到底会是谁能阻止这些杀戮?稍微有点远见的,都在疑惑朝廷怎么不做出应对——那个执法严明雷厉风行的平南王,为何在这场风波中,丝毫没有动静?

    ——有消息说,平南王已经被太子府的人抓起来了,也有人绘声绘色地说,亲眼看见平南王因为莲妃去世,太伤心也病死了。因为平南王是王都十万锦衣卫的都头,皇帝怕引起军中变数,不敢对外宣布。

    本来守卫边关的并肩王即墨玄,依旧牵着两只獒犬,带着十二铁衣卫流连在花楼酒肆间,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平民百姓们不知道底细,便按各自的想象,猜着上位者的种种可能,因此,形形的谣言在整个都城角落不胫而走。

    一个月来,王都那些幽静屋舍,饭店酒家里多了许多陌生面孔的外来客。他们操着不同的口音,似乎来自各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有些穿戴奇特,像是来自一个完全不同的地域。

    但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征,俱都佩戴着刀剑武器。像是所有江湖门派都集中在王都,要召开武林大会的样子。

    而城中锦衣卫暗中调动,各路兵马隐秘驻扎在王都城的郊外,或正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地从别处赶来——这些,就不是百姓们所能猜想和探听到的了。

    肃杀的气氛一天天的累积,皇宫中也在紧锣密鼓地张罗着给皇帝操办生辰皇家宴。欢哥燕语下的帝辛皇宫上空,几日不见阳光,浓密的云层,有凛冽的战意囤积。

    今天是十二月初九,帝辛国国主和世勒湛的生辰和他登上帝位的日子。

    按皇家规矩,包包穿上了和世勒翌派人送来的华服,束了发髻。包包本来不想从正门走,但熬不过冷面王冰冷目光淡淡洗礼,才不情不愿的出了门,却见心兰国主的凤辇也停在王府门口。

    第四十章 我是不是私生女

    包包本来不想从正门走,但熬不过冷面王冰冷目光的洗礼,只得不情不愿地跟在他后头出了正门,却见心兰公主的凤辇早已停在王府门口。

    对于包包的盛装华服,心兰公主只怔了怔,便装作没看见,只优雅招手,娇声唤和世勒翌与她同坐。

    和世勒翌上了凤辇,坐在她身边软言安抚半天,心兰才撅起嘴,狠狠瞪了坐在马车中,正脱掉一只鞋子的包包一眼,才悻悻坐辇先走了。

    包包刚好抬眸,对上她的视线,被她瞪的一愣:我有做什么惹恼这小祖宗了?脱鞋抠脚?不会吧,窗子这么小,心兰的眼睛能穿透马车,看见她在干吗?

    正嘟囔着,车帘掀开,和世勒翌也已上了马车,包包看一眼他眼下那一圈青影。

    蓝筱依十分八卦,没事就爱到丫鬟中间去听消息,然后回来在包包耳边嘀咕着:冷面王非常迷恋苏华羽,几乎是夜夜都宿在芳华院,天天过的都是软玉温香,夜夜笙歌的日子。

    这是包包继红儿离开之后,第一次看见他。今日他外披镶着银线边的黑袍,里面则是紧身黑衣,束着黑缎宽面腰带,和往日一样还是永远的黑。

    即墨玄的容貌较之和世勒翌更为柔美,加上他喜爱红衣,便更显得妖魅风情勾人魂摄人魄;而冷面王是冷酷坚硬的,面部轮廓如冰凌般冷峭,散发着剔透若冰晶花一般凉凉冷冷的风华。

    看看他疲惫的颜容, 包包嘴角扯了扯,呃!应该是纵欲过度!这么一想,不由得又很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和世勒翌是危险的!她再次告诉自己,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和世勒翌像是累及,一上车就在软软的椅榻上斜斜躺下,背靠着软枕闭上了双眸,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包包一眼。

    当马车在皇宫前停下,掀帘下车的时候,包包便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事。

    皇宫长长的青石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箱子,还有马匹,珠宝,身着舞衣的美艳女子,甚至还有画着奇怪妆容的杂耍小丑,看到那个如拇指般大小的小女娃时,包包不得不感叹着造物者的巧妙——居然真有拇指人。

    正想上去见识一下,手却被人牵住。

    包包看看拉着自己的人,不以为然地嗤笑:“王爷的手竟然有温度!”故作吃惊的语调,却没能引起和世勒翌半点的回应,他双目直视前方,仿佛和包包牵手,不过顺便而已。

    无趣,实在是太无趣了!

    包包目光四下里乱飘,对那奇形怪状的东西,少不得要唏嘘一番,和世勒翌除了不让她上去触碰,倒也宽容地由着她走走停停的观看,不知不觉竟走完了原本以为怎么也走不完的长阶。

    二人刚迈进殿,便有人迎了上来。

    “翌,怎么这么晚?”即墨玄一身红衣,在那一殿官服中,尤为惹眼。

    他带着惯有的笑容,见到二人相牵的手,他似是愣了愣,只一瞬便笑意仍然,“翌,你是怕她乱跑?一路就这么牵着上来了?”一如既往满不在意的语气。

    “嗯!”他不置可否的轻答,依旧是冰冷的音调,却因了某些东西,让包包的心,动了动。

    和世勒翌把包包的手放在即墨玄的手中,那动作神情——就像是她以前参加过的婚礼,父亲走过长长的红毯,把出嫁的女儿放在未来女婿的手中一样。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包包动了动嘴唇,却终究没发出声来。

    有些情感总会在不经意间渗入人心,无需用言语表示,就那么无声无息击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来不及抵挡,也无法抗拒。

    “丫头,”即墨玄伸出空着的手,在包包面前晃了晃,神秘兮兮地用手肘捅捅包包的手臂,问道,“你对翌……动心了?”

    包包像看白痴一般,狠狠剜他一眼:“动,动个屁,我是在想,冷面王为什么一路牵着我的小手?又为什么这么像我爹爹?”

    她抚着下巴琢磨了会,把嘴凑近即墨玄,示意他附耳过来:“玄哥哥,我会不会是王爷的私生女?”

    即墨玄的笑意在脸上僵住,半响反应过来,他伸手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掏了掏左边耳朵,又掏了掏右边耳朵,再次自动俯身,对包包说道:“包包,来,来,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下。”

    包包乖乖把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忽闪着大眼睛,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即墨玄。

    和世勒翌对她的态度,奇怪的连一向最了解他的即墨玄都觉得别扭,也难怪这笨丫头会这么想……即墨玄摸摸鼻子,扫一眼满殿交头接耳的大臣们,幸好这丫头问的是他,若是别人,不把她当疯子撵出去才怪。

    他很认真地想了半响:“你一个妇道人家,开口闭口都是粗鄙字眼,着实不成体统。这样的话,以后在我面前说说就好,知道了吗?”他有意避开了包包关于是否和世勒翌私生女的想法。

    即墨玄看看和世勒翌消失的方向:如果,包包以为她是翌的私生女,会不会更好呢?

    “哇!好帅吖!”包包的眼睛突然一亮,即墨玄顺着她的目光向门外望去。

    一个青年着武将服,从门外匆匆而来,视线在殿内扫视一圈,到即墨玄时,双眸一亮,抢步上前:“即墨兄,几年不见……”接下来是满口的官场言语,把包包难得看到一个年轻帅哥的兴奋都给浇灭了。

    “玄哥哥,”包包憋着嘴,看看满殿穿着官服的老头,眼睛就发困,她打着哈欠斜睨了即墨玄一眼,唤他。

    即墨玄正和来人说到兴头上,根本不理睬包包,却也不放开牵着她的手,还总是有意无意挡着她看帅哥的视线。

    包包眼珠子转了转,清了清嗓子,摇晃着即墨玄牵着她的手,清清脆脆地叫道:“玄哥哥,我饿了!”声音不大,却足够殿内的人听到。

    本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奇迹般地在那一刻,不约而同静下来,无数视线齐刷刷集中在包包身上,即墨玄一声轻咳,便把所有人的目光弹了回去。

    即墨玄这才回头看一眼包包,继而摸了摸鼻子,伸手揉揉她的头:“调皮!”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满溢着纵容。

    殿上有人不住地抽气,想是有人知道包包的身份,她和即墨玄的这般行径违背了帝辛国风纲常。

    第四十一章 皇宴之前

    殿上有人不住地抽气,想是有人知道包包的身份,如今她和即墨玄的这般行径违背了常理。

    “玄哥哥,不是说来参加皇宴吗?怎么没吃的啊?”包包继续追问,顺手扶了下头上的妃冠,那满头的珠翠,很重!

    还不等那些人做出反应,即墨玄已拉着包包出了殿,包包回首抬眼一看,“光华殿,”好像是皇帝上朝的地方,难怪刚才觉得上面那个金座有点眼熟,原来是皇上的宝座。

    一路无视惊讶注视的宫女太监,即墨玄拉着包包径直往御花园里去,路经一座精美雅致的小亭,包包以为他要进去,不料他略停留,便迈步继续走。

    他把包包带到一个满池白莲的湖边,这才站定。

    “玄哥哥,干嘛把我拉到这里来?”包包伸长脖子看看那一泓碧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即墨玄不发一言,放开她的手,拿出腰间的扇子,使劲扇起来,在湖边踱来踱去。

    包包侧身在一处较平整的石上坐了,双手支鄂看着他张了几次嘴,却不知怎么开口的模样,想起他平日里嬉皮笑脸,嘴里吐出的话能噎死人,她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你还笑?笑个屁!”即墨玄正好踱到包包身前,扇子一指她,爆粗口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包包面前不顾形象,琢磨着,怕他不好下台,她装作无视:“玄哥哥,干嘛把我拉到这里来?”

    “救你这个笨蛋啊!”即墨玄长长吐出一口气,朝四周看看,俯身低吼,“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带你出来赏花?”

    方才那种情况下,他带她出来,待会和世勒翌会怎么反应?最近那座冰山似乎因了这丫头,有融化的迹象,他就很期待看那冰黑子会不会弃掉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他久违的脸。

    和世勒翌的命运,在今日这一局!他把包包交给即墨玄,正如包包感觉到的那样,是一种托付,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成败,所以把包包托付给即墨玄!

    然而,那冰黑子不知道的是,他绝不会让他败!

    包包看即墨玄唇角挂着的莫测笑意,忙转开眼,他生的极美,此刻又好像在替她着想,在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他几次三番抱她,牵她的手……如果她早点遇见他就好了。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自从和他在一起呆了一晚后,该看不看的都被他看了去,她总是情不自禁的,希望看到他,甚至有时会瞎想着,能经常和他斗斗嘴。

    “救我?”包包凝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