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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9部分阅读

跪拜大礼。

    皇帝似乎是想抬手,像是根本沒有力气,只得作罢:“翌儿,到父王这里來。”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力,那颤巍巍的无力感,有着生命垂危的无奈。

    包包不停告诉自己,不要惹麻烦,只要达到目的就好,别管闲事。她强迫自己不去看皇帝的脸,因为只要看到他总是睡不够的模样,,她就很想帮他解毒。

    从第一眼见到皇帝的时候,包包就看出他中了一种叫做曼德花的毒,爷爷说过:中了此毒的人,不会马上死去,这种毒无色无味,误食一两次并不会致命,毒性极其轻微,少量食用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所以用银针也验不出來。

    但若是长期食用,却会变成极其霸道的毒药,其毒渗入血脉,随着血脉在体内流动,会让人慢慢嗜睡,身体机能渐渐衰竭,随着毒性一天天加强,脑子会时而清醒时而癫狂。

    看皇帝当下的样子,如果再不解毒,就沒几天日子可活了。想起爷爷整着她识别中草药,包包忽然就觉得爷爷真是她的救星,只是不知道,在那个时代,失去了她的亲人,还会不会觉得她是多余的?

    包包这边正思绪乱跑,却不经意看到和世勒翌眼角有晶亮的水渍在烛光的映射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震撼力。

    冷面王居然哭了!

    第四十六章 为帝解毒

    和世勒翌眼角有晶亮的水渍在烛光的映射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震撼力。

    冷面王居然哭了!

    包包心底沒來由地一阵抽痛。

    “王爷,皇上的病也不是沒得救……,”包包脱口而出的话还沒说完,便被和世勒翌扫过來的目光吓了回去,那一刹那,包包有种错觉,他似乎不希望治好皇帝。

    皇帝原本闭着眼睛,正低低对他交代着什么,闻言也忽地瞪眼看來。眸子里的光芒在那一刻凝聚,似乎此前所有的虚弱嗜睡都是包包的错觉。

    “父皇,让她试试!”和世勒翌眸子莫测的光芒散去,复又冰冷如霜,“如果她治不好父皇,儿臣让她陪葬便是。”

    听了他的话,包包悚然一惊,看看他的脸色,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闯了大祸。

    皇帝中毒,可见下毒者绝非平常人,而今眼看大事将成,如若包包解了毒自然有皇帝撑腰,可若是沒能救了皇帝,以下毒之人的手段,只怕是和世勒翌也护不了她。

    彼时的帝辛皇宫,正处在风雨交加的时刻,一旦玄午门关闭,这皇宫便会立即变成被束起口袋的杀戮场,修罗地狱。

    包包根本不知道这宫中的险恶,,彼时太子碍于和世勒翌一身武功,又因为即墨玄明着不插手实则暗中相助的形势,才不得不做出表面上的让步。

    皇帝自从发病后,一直沒有上朝,对外宣称是养病,其实是被太子软禁在宫中,只等时机成熟,便会逼着皇帝把皇位禅让给太子。

    而这时机,便是和世勒翌的命!

    在平南王府见过包包后,太子翌日便派人來传皇上口谕,看似在提醒他说皇上一直念念不忘要见他的二儿媳,实则是赤果果的威胁和世勒翌,,他看出了包包在和世勒翌心中的分量。

    太子单独下旨给包包,却刻意交由和世勒翌的手,此番作为,太子胜券在握,沒有顾忌。

    如果和世勒翌拒绝让包包赴宴,便是抗旨不尊;如果带着包包赴宴,皇宫中进得去,却沒那么容易出來。和世勒翌虽然武功高深,但如是有了包包做人质,想让他束手就擒就沒那么难了。

    凭借在战场上的几番生死经历,和世勒翌早就嗅到了宫中隐藏着的杀机。然而,身为臣子,他不能反抗,任何不当的言语或者是退拒,都有可能被安上谋反的罪名。

    然而,若是一个关心父亲的儿子,想在父亲的生辰宴上,亲眼见到生病的父亲,这个借口虽说不甚高明,但却合情合理。

    太子沒有想到和世勒翌竟会用以前他最不屑的亲情当借口,仓促之下,一时沒有应对之策。而包包又被即墨玄保护起來,他的人根本近不了身。

    而,和世勒翌借着和太子一言不和,盛怒之下大开杀戒,换得皇帝在生辰宴上出现。

    太子此前想在宴会上,联合司马禄,以一万死卫围杀和世勒翌的计划,因为和世勒翌提前发难,被他反制。

    托病在家不出席皇宴的司马禄,其实是去调兵遣将的。然而皇帝出现在皇宴上,此时他若是发动政变,便是背上了帮助太子弑君的罪名,即便是成功了,也会在历史上担上大逆不道的臭名。

    而,司马禄是绝对不会让这这种事情发生的,他停止了暗中部署的所有计划。太子想趁着皇宴杀掉和世勒翌的事情,便沒了下文。

    宴会后,太子假意受了惊吓,不能侍奉皇帝,而让和世勒翌代替,他这是想变相的把和世勒翌留在皇宫中。他已经得了消息,司马禄的死卫已经混进宫中了。

    就算是用车轮战,也能让和世勒翌累死,这样的机会,太子怎么可能放过,只苦于司马禄方面迟迟未给他想要的回应,沒有十足的把握,太子不敢轻易动手。

    当下,皇帝的神志浑浑噩噩,代理国务的是太子。而即墨玄碍于皇宫禁军统领的身份,不能明着帮助和世勒翌,这种时候,不管是谁,走错一步,便会输了全局。

    以和世勒翌对包包的了解,他知道她不会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只是这个时候,他并不想她出事,太子的为人他太清楚了,他为了当帝辛国主,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这种时候,包包只要好好呆着即可,

    包包看看和世勒翌,起身凑近他,低低道:“我有解药,但我沒有带在身上。”

    此前,她只是想凭借蛋糕,能让皇帝吃着龙颜大悦,赏赐她点什么,她便可以开口,求皇帝收回赐婚的旨意。

    以前沒有地方去还有过犹豫,但如今却是不同了。只要离开了平南王府,她就能和沐离好好发展一下赚钱的门道。

    “沒有带在身上,你嚷嚷什么?”和世勒翌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话语,带着恨不能揍她一顿的愤怒,“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你不会等回到王府的时候说?”

    和世勒翌看一眼守夜太监,眼里的威胁警告极为强烈,那老太监是从小就呆皇帝身边的,本也算忠诚。在皇帝发病后,受了太子的威胁,做了细作,当下见被和世勒翌察觉,吓的瑟瑟发抖。

    见到那太监颤着身子像狂风中的小树,包包心下明白了几分,只是皇帝的情况甚为严重,过了今夜,或许她也沒有把握救他,她现在好后悔当初沒有跟爷爷好好学中医。

    然而若是皇帝出了事,今日不管是和世勒翌还是包包,想离开皇宫更加不可能。

    看和世勒翌一眼,包包下了决定,道:“我回去取,”言罢转身就要走。

    手却被和世勒翌拉住,包包回首,他从榻旁的龙案上取了一方净手布巾,细细为她擦拭着双手方才在小宫女身上沾染上的血迹。

    他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擦着,神容淡淡,低垂的眉眼,褪去往日的冰冷寡情,有一种叫做温柔的情感,从他掌心穿透包包的小手进入心脏。

    看着他,包包只觉的时间定格在了这一刻,心跳的沒有了节奏,连呼吸都快忘记,脸瞬间烫了起來。

    他抬眸,原本如冰凌般的凤眸里,漾起一抹异样的柔情:“自己小心些!把这个带上,”他在包包手中放上一块牌子,放手,转身,再不看她。

    还以为他会说要陪她去?包包撇撇嘴,有一点小小的失落,接过牌子揣进怀里,走到门口,却忽地停了片刻,似乎在思虑什么。

    少顷,她又疾步返身,回到他身边,扯扯他的衣角:“你脖子上的玉能给我看看吗?”

    方才,她站着而他坐着,因为帮她擦双手,他身子略略前倾,脖子上有熟悉的莹润光华,亮了包包的眼。

    和世勒翌呼吸一滞,神色间有一丝赫色。他虽然不明白包包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提这么不着边的要求,但还是探手,从胸口掏出一块色泽温润的古玉來。

    见到那块玉,包包的心,瞬间收缩,她闭了闭眼,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狂喜,伸手摸了摸,沒错,,和世勒翌脖子上的这块古玉,正是那个该死的暴发户送给古艺的那一块,除了沒有那一点污渍。

    沒想到她最想要的一直就在身边!看來,有些事情得稍微改变一下方向了。

    “王爷,我去去就來。”包包疾步出了屋,生怕自己不小心就扯断那根红绳。

    她前脚刚跨出门槛,和世勒翌对着身后一摆手,有一道黑影一晃,快的让人以为是眼花了。那守夜公公不知是不是惊惧过度,竟双脚一软,昏厥过去。

    出了寝宫,便有一个小太监提着灯笼,候在那里,他一路带着包包出了玄午门,又唤了辆宫车,扶着包包上了车,他驾车。包包不知道的是,在她一路畅通无阻的墨色黑暗中,有人替她化去了多少危险。

    平南王府和皇宫相距不过两条街,一來一回,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你确定有用?”和世勒翌看着包包一口一口喂皇帝药酒,有点不确定,太子的手段他很清楚。

    皇帝和世勒湛本性多疑,因为害怕被人下毒,他对吃的东西甚为小心,每一道菜每一碗汤每一碟糕点,都有专门试吃的人。单是试吃的宫女太监就有十几个。

    能在皇帝的饮食中下毒,并得手,可见太子和世勒轩经过了精心安排。

    包包喂皇帝喝完了药,看他依旧昏睡,便撤了垫在他背后的软枕,让皇帝躺下,守夜太监早被和世勒翌用茶水泼醒,他双手垂着再身前交叉,恭谨地伺候在旁。

    接过太监递上的净手布巾,包包很自信地说道:“王爷放心,这解药是专门为这种毒配置的,有我在,你父皇死不了。”

    和世勒翌看着她,他担心是何止是皇帝的安危。如果解药出了差错,那包包这故意用药谋害皇帝的罪名可就板登上钉钉子,,坐实了。

    “皇上!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守夜太监第一个发现不对劲,他虽惊惶却压的极低的声音,揪紧了包包的心。

    “你快走!快!”和世勒翌沉声低喝,一手大力推了包包一把,用力之大几乎是恨不得把包包甩出屋去。

    包包抬眼望去,只见皇帝眼球泛白,手脚剧烈地抽搐起來。

    怎么会这样?上次她用家里的那头猪实验过了,明明是效果很好吖。只觉得手臂一紧,似乎双手有人拉着她,包包身不由己地向门口奔跑。

    “想走?”还不等包包出得门去,便有一群人簇拥着太子,把包包堵在了屋内,“此女子阴谋杀害父皇,二弟怎么能放走她?二弟这般举动,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和二弟是串通好的。”

    第四十七章 设套擒太子

    “此女子阴谋杀害父皇,二弟怎么能放走她?二弟这般举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和二弟串通好的。”太子温文尔雅的笑着,身上明黄|色帝袍衬着他的脸色,有蜡像般的虚假。

    包包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力量悬空抛起,还來不及惊叫便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清冽的薄荷香,瞬间包围了她,莫名的觉得安定下來,环着和世勒翌的脖子,她刚启唇想说点什么,便看到太子带來的人团团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那些人身上,带着靡败的死亡气息,个个脸色惨白沒有一丝血色,然而嘴唇却异样的红,,死士!应该是怕皇帝真的被包包治好,司马禄是准备重新启用太子做傀儡了。

    “大哥终于看见二弟传说中的影卫了,确实厉害,”太子言语漫不经心,脸上是一派闲适安逸的神色,完全沒有兄弟残杀的阴狠,反而有一种言谈家事的温馨。

    护在二人身前的是一个着黑色紧身衣的人,全身上下除了一双古井般的眼睛露在外面,整个人淡的就像是一缕黑色雾气。

    这人是和世勒翌的影卫?包包听司马禄说起过此人,却因了和世勒翌本身武功便深不可测,所以此人是否真的存在,从未被证实过。

    看來,今日事,难善了!包包看看抱着自己的人,此刻被这么多一流杀手围在其中的他,依旧是无喜无悲,不见一丝燥戾之色。

    和世勒翌也不言语,只放下包包,紧紧护在他的怀中,一手轻轻抚着包包的发。看看他淡然无波的脸色,和那眼底难得的一抹笑意,包包悬起的心,放了回去。

    太子显然早就准备好了此役,对影卫的出现并不觉得意外。

    “把这个女人交出來,你我兄弟一场,大哥便不追究与你,”太子抬手轻挥,围着包包他们的死士哗啦啦俱亮出了兵器,准备好了战斗,而他嘴里却还在虚伪的劝说,“不过是一个卑贱女子,二弟不必要为了她,断送了性命。”

    “呃!大哥说的极是,”和世勒翌淡淡道,修长手指执起包包散落在脸颊旁的一缕碎发,挠挠包包的脸,竟有挑逗之意,“大哥是想把她就地处决还是想押入大牢,明日交由刑部审讯?”

    包包被他挠的很痒,禁不住笑出声來。

    二人此番动作,完全一副卿卿我我的轻怜蜜意,哪儿还有半点面对生死的样子,仿佛世界只剩下他和她,而这满屋子的人都是空气。

    “你……!”太子想是气急,终于是撕破了斯文温雅的伪装,“好!很好,既然二弟如此袒护害死父皇的钦犯,那就别管大哥不顾兄弟情义了。”他疾步后退,最后一个字说完,人已经是立在屋门外了。

    包包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和世勒翌带着悬空而起,他脚下踩着的是死士齐刷刷的剑,剑尖直指方才他们站立的方向,若是他们还在站在那里,此刻必定已被万剑刺穿。

    “太子殿下,请住手,小女子有话讲!”包包在和世勒翌怀中,对太子高声叫着。她知道这一战,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在所难免,可她不想让自己成为这一战的导火索。

    因了包包这一声高喊,将所有人的目光所在她的身上。那种不带情绪的目光如剑,让包包震了震,以前只在电视剧中见过的情形,如今亲生经历,却一点也不觉得轻松。

    “有话?到地狱和我父皇说去吧!”太子一甩长袖,死士便发动了第二轮攻击,只见他们分成上中下三路,布成天罗地网向二人扑來。

    和世勒翌手中长剑青光潋滟,旋起一个密不透风的剑网,把包包护在怀中,而他自己背后空门大开。包包眼睁睁地看着几十把剑,朝着他的背刺來:“不!”

    她撕心大喊,却在下一刻,见到那些剑在未及他身后寸余处,寸寸断裂,视线处,那如影子般的人凌空而立,双手空空十指指尖有鲜红液体,滴滴滑落。

    不过眨眼之间,死士被和世勒翌的影卫杀了三分之一。

    太子立在大门外,对死卫的死根本不在乎,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他看一眼雕花龙床上双眼紧闭的皇帝,又得了守候皇帝的太监暗示,皇帝已死!

    太子骨子里隐藏的骄嚣因为皇帝的死而肆无忌惮,他仰首大笑:“和世勒翌,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夺了你的太子之位!哈哈哈!我该好好谢谢你那爱我如命的母亲,给了我击败你的机会!”

    太子近乎疯狂的笑,说着最辱人的言语,而和世勒翌依旧不言语,眸里的笑意却越來越浓,他的样子,让包包不由的心里一凛,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从和世勒翌怀中侧目,仔细看着那身躯微不可觉轻颤的皇帝,包包忽地心下了然。

    死卫得了指令,留一半围着和世勒翌,其余皆数追着影卫出了皇帝寝宫,寝宫外,似乎有更多的人加入了战斗,皇宫的层层楼宇之间埋伏的各路人马,各自展开了殊死争斗。

    “太子殿下,”包包示意和世勒翌放开她,“看今日这个样子,我们是逃不出你的手心,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死前还想请教个明白,不知太子殿下可愿意为小女子解疑?”

    “说吧,看在你是担了我表妹的身份,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太子想是多年心愿,眼看即将得逞,心情大悦。

    包包看看和世勒翌,有点踌躇,可她心下明白,太子毕竟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若不给致命的一击,就算是今日被废,他日还会有他死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