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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3部分阅读



    小丫鬟因为夜深了,已经回來了,小叶子她们害怕即墨玄,不敢上前伺候,只留小言一直在门口侯着

    忽地,即墨玄一双星眸扫了眼小言,淡淡道:“去向你的主子如实禀告!”他语气里有惊人的寒意。

    小言身子震了震,躬身退下,少顷,换了一身夜行装跃上院墙,出了王府,她來到一座精致的院落,闪身进去。

    “來了!”屋内红烛倩影,可见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

    “姑娘明天应该就要搬出王府,去投奔盛世酒庄的沐老板了。”小言拱手,略弯着腰,脸朝着地面。

    “沐离?”女子转身,绝色容颜令满室光芒为之一盛,“盛世酒庄的沐离?”

    “是!”小言颤着声音,腰更弯了。

    “包包怎么会认识她?”口气失去了先前的淡定,似乎是有了点讶异和说不清的恼怒。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好像是姑娘还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们就认识了。”小言思虑了一会,想起即墨玄让她实话实说,一点也不要隐瞒的叮嘱來。

    “哦!”一声鼻音过后,女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摇曳的烛光,衬着一站一弯的影子越拉越长。

    “小言,你家人进來都过的很好,你父亲因为有了你这个女儿而骄傲,”很久后,女子换了温和的语气,伸手扶起一直弓着腰的小言,亲切地揉着她的手,“以后不用再來这儿了,好好伺候你的主子。”

    小言双脚一软,啪跪了下去,匍匐在女子脚下,抖着声音道:“姑娘,奴婢不敢,在奴婢心里,姑娘是唯一的主子。”

    “王爷会让她离开?”女子漫不经心地端详着她的那双手,仿若那么看着,就能看出她想要的答案來。

    小言暗自擦了一把汗,说出红衣男子早就教好的回话:“王爷近日都是在嘉园留宿,想是早就忘记了包包姑娘。”

    听到留宿,女子眉间漾开一股如烟怒气,不过片刻,又复浅笑嫣然。

    “我知道小言最聪明了,”女子蹲下,再次亲切地搀起小言,素白双手轻柔地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你现在只做好你的分内事,我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重新用你,但首先你要好好照顾你家姑娘,明白了?”

    那样真诚的言语,从那粉红色的唇里轻轻吐出來,只那最后三个字的咬音,却让人无端端的害怕。

    “是!”小言低头,拼命抑制从心而出的恐惧。她永远记得真正的红儿死前的惨状,那一幕是她亲眼所见,所以她知道,面前这看似纤细的手腕,蕴藏着可怕的死亡力量。

    就是这双好看的纤纤玉手,只轻轻一旋,红儿的头就离开了身体,落在小言面前的时候,红儿还是笑着的。

    “回去吧!”

    随着话音,烛光灭去,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少顷,小言纵身跃上屋顶,向玲珑阁的方向而去。

    在小言离开后,黑暗里有人嗲嗲冷笑:“司马姐姐相信这个贱婢的话?”

    “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把苏华羽五花大绑丢在我丞相府的大门前!”司马玉平静无波的声音,在黑暗中,异样阴沉。

    又是一阵难挨的静默。

    那个嗲嗲的声音叹一声,道:“蓝筱依性子急躁,难成大事,司马姐姐这次就放过她,若有下次,自当拿她的小命抵消姐姐的怒气。”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后,是司马玉大笑着远去的声音:“云可轩,看在你是真心为她求情的份上,这是我最后一次给她机会。顺便说一下,蓝筱依的命,,我一直都挺想要的!哈哈哈哈!”

    一道白光飞出屋子,如流星划过黑夜,眨眼间消失在如墨暗夜中。

    翌日

    晨曦清露,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姑娘真的要搬出府去了吗?”

    “是的,昨儿,姑娘已经吩咐收拾好的她的东西,”小言看了看手中的一个小包袱,里面只是两套欢喜衣物,和几张属于包包自己的银票,丞相府的陪嫁细软,包包吩咐了,全部留下当做玲珑阁的花销。

    包包坐上马车的时候,有些发怔,今儿醒來,即墨玄说蓝筱依已经替云可轩解了毒。因为看包包睡得熟,蓝筱依已先行离开了。

    包包特意去嘉园找和世勒翌,却被告知他已早早的进宫去了,她本來是觉得怎么滴也该向他说一声再离开。然而,他竟连道别的机会都不给她。

    云可轩细细嗲嗲的声音,极温和地告诉包包,和世勒翌是真的不想看到她,让包包速速离去。

    然而,彼时的包包却有些像离不开家的小孩子一般,留恋着玲珑阁的菜园,池塘,还有那缺了一角的石桌。

    她让小言和几个小丫鬟呆在玲珑阁,若是能帮她们把身契要了,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便只能遣送回丞相府去。

    走出偏门,回望着倚着院门,抽泣的几个小丫鬟,包包不禁也湿了眼眶:今天之后,怕是再也不会回來了吧。

    放下帘子,马车内瞬间暗了下來。

    那一瞬间,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肩,连蓝筱依都离开了。忽然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被丢进了茫茫大海里,周围是漫无边际的海水,而她,找不到靠岸的地方。

    她抑制不住的想哭,,原來,自己不是不害怕不孤单的啊……

    锣鼓声越來越近了,包包拭去眼角的水渍,展颜。

    车停,一双素白的手掀开帘子,入眼,是一张不笑自媚的绝色脸庞。

    “姑娘大喜,今日终于恢复自由身!”还是红儿般的声气,还是红儿般的温顺,若不是那张脸实在太过美艳;若不是那一举手一投足见得多风范尽显大家气韵,包包就差点叫出红儿二字了。

    但她很快就让自己分清了,红儿是丫鬟,而司马玉是丞相之女!即便是司马玉曾经当过红儿,那也是曾经。

    今日古盛商行开张,司马玉來干什么?

    包包咬咬牙,移步下车。

    白衣女子微笑着看着她下车,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伺立在一边的丫鬟:“姑娘,可是不肯原谅我?”

    那丫鬟弓着腰,伸手欲要來替包包拿包袱。

    “司马小姐何出此言?”包包平静地回答,任由那丫鬟接了包袱,抬脚朝门口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古盛商行,走去。

    然而,司马玉却站着沒动:“姑娘是真的看不出來,我是红儿吗?”

    包包回首看了她一眼,忍下了怒气:“小姐说笑了,只是今日是我上工第一天,请恕我为生活所逼,对这份工甚为重视,迟到终归是不好。”

    “如果姑娘愿意,大可跟了我回府去,我必禀了父母,以相府小姐养你,”司马玉也不隐瞒,倒也坦然说出了來意,“姑娘以我相府名义出嫁,就算是被驱逐出府,原也该回相府去,是断断不能在这种地方的。”

    “哦,说了半天,司马小姐是怕我坏了你丞相府的名声!”包包愤然一笑,冷声嘲讽,“我会记得我姓王,不姓司马,而你相府想要让一个庶出又被夫家赶出來的女儿消失,有的是办法,不是吗?”

    “姑娘,我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司马玉神色不变。

    “我若是说不呢!”包包淡淡眼里有了嘲意。

    “那样就不太好了!”司马玉依旧神色淡淡,言辞冷静,不见丝毫威胁味道,却字字如针,“蓝筱依会成为花魁,而小言和小叶子会被打断一条胳膊随便许配一户人家……姑娘你……我会好好招待你,还会经常带你去看看她们。”

    “你!”包包猛然止步。看向那个笑容依旧倾城的白衣女子,瞪圆了一双大眼。

    司马玉只浅笑着看她,脸上神色居然从头到尾都沒有变过,眼神无情的像一汪死水。

    僵持了片刻后。包包忽地笑了起來:“司马小姐若是真心,请把他们几个的身契拿來给我,我便从此与你司马家互不相欠!”

    “成交!”司马玉眉眼一动,笑了起來,宛若从心而外的开心起來,那一笑,四周嘈杂的声音都静了下來。

    包包一愣,一时竟有点喜欢起司马玉來了。

    人群让开一条路,沐离身着红色长裙,当门而立。

    第九十七章 招谁惹谁了

    沐离身着红色长裙,当门而立。见到包包的那个瞬间,她展开笑颜,快步迎了上來。

    阴离落身子一晃,更快一步到了包包身边,倒像是在护卫着沐离一般。

    “包包,你这丫头,居然第一天上工就给我磨磨蹭蹭的,”沐离嗔怪着上前挽着包包的手臂,看都不看司马玉,对白衣女子倾城的美貌却是视而不见。

    司马玉微微一笑,脚步很自然地停下,给沐离让出了位置。

    沐离完全沒把她放在眼里,不客气地把她晾在一边,自顾挽起包包的手臂,轻轻在她耳边放下了一句话:“包包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司马玉的举止包包看在眼中,侧首对着沐离扯了扯嘴角。然而下一刻,她微微变了神色。

    阳光下,一抹亮丽的,玫红色款款立在装饰极尽奢华的马车边,六个带刀侍卫横眉立目,气势凌人。 看见包包望过去,女子一动,全身珠宝的光芒在阳光下让人无法直视,晃的包包眼前金星直冒,根本看不清她的面目。

    包包怀疑,王蔷把南宫越赏赐给她的所有珠宝都带在身上了。

    “妹妹,怎么见到姐姐这么惊讶?不欢迎姐姐吗?”许久不见的王蔷尖着嗓子,扭动着腰肢走过來,满身珠翠环佩叮。

    此刻的王蔷,宛如一个活动的珠宝挂架,她一手把沐离推开,牵过包包的手,态度亲昵自然的像是包包是她最疼爱的妹妹。

    沐离弹了弹被王蔷碰到的地方,眼里那抹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包包暗暗为王蔷担心。

    司马玉袖手而立,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阴离落亦动也不动站在司马玉不远的地方。他二人就那么静静的,谁也沒有动作,空气中却有两股强大的气流悄然相碰,又在须臾之间,迅速散去。

    “据闻姐姐深得南宫将军疼爱,近日将军在府内,姐姐不伺候左右,來这里坐什么?”包包看到王蔷仗着身份嚣张跋扈的模样,暗自叹息着她是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一点眼力见都沒有。

    连司马玉都不敢得罪的沐离,王蔷居然完全不放在眼里。然而,不管怎么说,包包觉得自己毕竟曾与她姐妹相称,即便知道王蔷对自己沒有好感,今日亦是被人利用了來对付自己,还是不想为难她。

    王蔷从头上拔下一只金簪子,给包包插在头上,左右打量了几个來回:“我一直不明白娘亲为什么说你长的像狐狸精,这回一看,啧啧,这双眼睛是越发出落成狐媚眼了,只是……怎么就给人赶出府了呢?得,姐姐送你只簪子,等你沒钱用了,也好拿去换几个小钱,念叨念叨姐姐的一片心意。”

    她的语气尖酸刻薄,举止沒有丝毫风度可言,真真是包子铺老板娘的翻版。

    包包眼底掠过一抹利剑般的光芒,手慢慢握紧。自己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跑來和她过不去?

    “请问这位夫人是帝都哪家王侯的妾室?”沐离不紧不慢地踱步近前,问道。她的眼睛看着王蔷那双带满了戒指手镯的手,一抹冷意随着视线停凝在王蔷的脸上。

    听到妾室二字,王蔷柳眉一竖,却又反驳不得。人家说的都是事实,尽管她华服在身,却终究不敢犯忌穿将军夫人的服装,心里憋着的火无处发泄。

    王蔷看了看商行门前那乌压压的一群人,眼眸一动。她拽着包包,朝马车边伺立的将军府侍卫使了个眼色。

    “让开!让开!”两名侍卫用刀柄扒拉着那些人,给王蔷让出一条道。

    看到那些被侍卫拦住的人时,包包冷笑,王蔷啊王蔷,你这是作死!

    包包手臂被王蔷拉着,身不由己地站到了还罩着大红绸布的牌匾下。

    “各位乡亲父老,好好记得这张脸哦,这位是我的亲妹子,”王蔷把包包往面前一推,假意叹息了两声,“可怜我妹子自小骄纵,不遵礼法。这不,今日刚被夫家驱逐出來,这家商行的老板大发好心,收留了她。唯我这妹子顽劣,又长着一双狐狸眼,各位往后可得多担待点啊!”

    包包本來对对王蔷的一点情谊,被她的这番话全部击碎。

    谁都知道,在帝辛一个女子被夫家驱逐,而娘家又不收留,便意味着此人定是伤风败俗,无处容身。而王蔷借着包包被驱逐的事情,故意把刚开张的古盛商行扯进來,想來也是受了某些高人的指点。

    那人,是想让王蔷來出丑;抑或是,让包包在古盛商行呆补下去?

    包包的目光投向了那个遥遥立在人群之外的白衣女子身上。她乌黑的发髻上饰着一只银白发簪,阳光洒落在她淡扫的峨眉上,那么漫不经心的美,,那么地不真实!

    清脆的掌声,把包包的视线从司马玉身上拉回。

    看众中,有一清瘦男子为王蔷的话鼓起掌來:“这位姐姐当真是个好姐姐,特意跑來向我们大家说明你亲妹妹的过往,其心……可诛!”最后两字刚说完,那人身形如鬼魅,在众人还沒反应过來的瞬间,已伸手扼住了王蔷的脖子。

    “啊!”王蔷的惊叫刚出口,便被那人点了哑|岤,随后她的身子被抛向空中,身上的珠宝被震脱落了一些,从她身体经过的空中落下,被围观的怡红楼的姑娘们哄抢了去。

    豪华的马车嘭地一声,被王蔷的身子砸穿车顶棚。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王蔷带來的侍卫根本就沒有反应过來,自家的主子已经钗乱发散地坐在了马车当中,他们平日仗着将军府,威风惯了,哪儿受过这般侮辱。

    从惊愕中清醒过來的将军府侍卫,亮出兵器,就要冲向商行门前的那位清瘦男子。

    “还不快去看看你家夫人?”包包突然横身挡在清瘦男子的前面,对那几个侍卫大声呵斥,“若是你家夫人出了事,看你们回去怎么交代?”

    带头的侍卫脚步一滞,回头看一眼被砸烂马车上的王蔷,犹豫了一下,这位妾室是将军这段时间最宠爱的,确实是不能让她出什么事。

    “走!”

    看到來时盛气凌人的王蔷,由于受大的惊吓而失神落魄,耷拉着脑袋坐在破破烂烂的马车里,摇摇摆摆地远去,怡红楼的姑娘们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她们久经风月,虽然不知道包包是她们真正的老板,但对那个看似无害的女子,却无端升起了畏惧之心。

    就在王蔷狼狈退走的同一时刻,平南王府的嘉园里,云可轩正双手叉腰,在木地板上踱來踱去。看她的脚步來去如风,毒显然已经尽解,

    “蓝筱依,你到底是想让我怎么做?”显然是被磨去了不少耐心,云可轩平日细柔的声音,夹着一股听得出來的怒气,“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蓝筱依惬意地躺在云可轩的圆床上,只是那床上的被褥被皆数掀起,只留一个花里胡哨看着非常柔软的心形枕头垫在她的身下。听了云可轩的话,她的眼皮抬了抬,吐出嘴里的梅子,这才以很欠揍的语气,道:“那你动我,來啊!來啊!來啊!你來啊,动我啊!”

    “你……!”云可轩指着蓝筱依的鼻尖,气的说不出话來。她忽地转身,朝嘉园的小径上望了望,又回过头气哼哼地道,“蓝筱依,这时间王爷要回來了,你最好给我从哪儿來滚回哪儿去!”

    “好啊!”蓝筱依应的爽快,却兴致缺缺,完全沒有想动的迹象,“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和司马玉那毒修罗合作?”

    云可轩眺望着嘉园的那宽阔无垠的绿,和那点缀其间的香香花,背对着蓝筱依的脸上,神情慢慢复杂。

    “我爱上了一个人,”良久,云可轩启唇,每一个字似乎都盛满了酸楚,“可我发现他不爱我,司马玉说可以帮助我得到他。”

    蓝筱依一怔,心底的某根弦被碰触。她记得那人曾经对姚纤纤说过:“纤纤,你可以做任何事,唯独爱,你不能!”她曾问过为什么。那人只捻起一朵桃花放在她手心,摇头不语。

    “纤纤,你忘记炎月说的话了吗?你是不能爱的!”蓝筱依唤着她以前的名字,起身跑到云可轩面前,“你爱的那个人不是王爷?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