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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4部分阅读

    爷?炎月真的是让你來陷害包包的?”后一个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題。

    “爱和世勒翌那样的男子,沒命活很久的,而我觉得活着比较重要,”云可轩语气里有一种东西,让篮筱依的眉头皱了起來。

    “那……被他爱的人呢?”篮筱依试探地问道。

    “自求多福咯!”云可轩抬起手,一朵香香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从爬藤上落下,飞到她的指尖停下,宛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在她指尖展翅,她侧目看着蓝筱依,微微一笑,“你在担心那个丫头?”

    “担心她?别开玩笑了,”蓝筱依一挥手,状若无意地把那花顺着掌风送回到远处。她这才大喇喇地重新回去坐下,捻了一粒梅子丢进嘴里,又立即吐出來,“纤纤,这么酸的梅子,你吃的下?”

    云可轩望着爬藤上那朵依旧完好无损的香香花,身子微不可觉地一震,美目中恨意一闪。少顷,她默然转身,在蓝筱依身边坐下。

    第九十八章 开张大吉

    云可轩在蓝筱依身边坐下。

    “依儿,”云可轩微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摞银票塞到蓝筱依手中,“你不是说要回去重建家园吗?王爷前日给了我些银两,你拿去。”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要再管包包的事情!”

    不管?蓝筱依把银票揣进怀中,眉梢不自觉地一凝,似乎在认真考虑云可轩的提议。

    “她那条贱命,想要的人很多,依儿你沒有必要为了她,妄自丢掉性命,”云可轩见蓝筱依似乎有点动心,继续劝说,“主人虽有护她之心,但他至今闭关未出。如今包包又失去了平南王府的庇护,早晚难逃一死……。”

    “是这样啊……,”蓝筱依微笑着看她,“那么,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罢!”

    几声琵琶,叮咚入耳,却是守候在外的姥姥传音,和世勒翌回府了。

    蓝筱依微笑着向云可轩挥手,身影慢慢消融在空气中,而云可轩袖子轻挥,那被蓝筱依嫌弃的被褥瞬间铺好如初,彷如这个房间里从來不曾出现过旁人。

    和世勒翌步履匆匆而來,手中提着一捆青菜,一刀子鲜肉,还有一尾活鱼,他似乎是赶了很多的的路,竟微微有点气喘,,任谁,也难以把此刻这个男子和那个拒人千里的平南王联系在一起。

    云可轩甜甜笑着迎了上去:“翌哥哥,回來了。”

    “嗯,轩妹妹身体好了?”和世勒翌看到她沒事,却不觉讶异,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视线在那个花里胡哨的枕头上停了一下,转眼看向身侧的女子,“有人來过?”

    云可轩歪着脑袋想了想:“沒有啊。”

    和世勒翌也不追问,只轻声吩咐:“轩妹妹是不是饿坏了?我这就给你做饭去。”他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往木屋边上的小膳房走去。

    云可轩双手支鄂,无聊地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

    古盛商行

    “包包,來,揭匾!”沐离完全沒有被王蔷影响到,径直和包包一人扯住红绸垂落的一个角,轻轻一扯,是个镀金大字“古盛商行”出现在大家面前。

    掌声如雷!

    司马玉美眸一沉:看來想让包包去丞相府是不可能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沐离会对包包那么好,,沐离,并不是一个会发善心的人!

    难怪心兰原本最近对包包赶尽杀绝的态度有点松动,原來是沐离在从中作梗。王蔷真是沒用,本來想借着她闹一闹,让沐离知道若是收留包包,就等于收留了一个大麻烦。

    而沐离一向是个怕麻烦的主,现在看她的模样,,包包不像是被她收留,倒更像是她们在合作!什么都沒有的包包,凭什么打动沐离?

    脑海里随即浮上了一个念头,让司马玉的心沉了一沉:莫非是有人托付沐离照顾包包?如果是那样,那么她是不是应该换一种方式?

    今日王蔷來闹场,其实都是司马玉在主导。 她想利用王蔷对包包的讨厌,让包包声名狼藉,从而把她逼到无路可退,住进丞相府。

    昨晚她得了小言的密报,便让人连夜前去查了古盛商行是谁开的。

    暗线查到的结果让她悚然心惊,,古盛商行的老板是盛世酒庄的老板沐离。若是别人,她直接來个血洗倒是省事,偏偏是沐离。

    司马玉是为数不多知道沐离底细的人之一,包包若是得了沐离的庇护,她再想对包包下手,会极难。

    虽然云可轩一直夸口,她可以随意拿捏和世勒翌的一颗心,司马玉却知道其实那个任人拿捏的,一直是云可轩自己。

    和世勒翌心机极深,端午节是他必须胜利的一天,在此之前,他应该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让他的敌人看不到他的弱点。

    然而,他却把万千宠爱都聚在了云可轩的身上,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他心系云可轩。

    从苏华羽來找她哭诉的时候,司马玉便知道,云可轩不过是和世勒翌为了保护他真正在意的女子,而推出來的棋子。和世勒翌对包包真正的心意,在司马玉这儿便已经无可遁形。

    和世勒翌会是一个伟大的皇帝!而这个皇帝身边的女人,必须是她,,司马玉!其实作为皇帝,三宫六院原也无可厚非,多一个包包和少一个包包,却是沒有什么区别。

    如果那个冬夜,还是红儿的她沒有撞见和世勒翌为包包做的事情,司马玉是不会如此决绝要除掉包包的。

    她非常清楚,只要有包包在,和世勒翌绝不会让任何人站在他身边!不管是云可轩还是苏华羽,抑或是她,,司马玉,永远都只能是和世勒翌娶进宫的摆设。

    司马玉浅浅一笑,吩咐随身丫鬟:“等会,进去每一种都给我买一些回府!”言罢,转身上了马车,放下帘子的时候,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诸位,今日古盛商行开业,宴请左邻右舍,希望大家尽兴!”沐晓朝着四周拱手,态度谦恭心情兴奋,这商行他也是股东。

    听到这个声音,轿子里的司马玉秀眉一挑,这古盛商行可真是热闹!

    阴离落看到玉远去,漠然转身,极快进入后院去。新酿的杨梅酒应该不会被那丫头发现吧。

    本來围堵在股盛商行门口的人有条不紊地进入商行内。

    商行虽做的是女子生意,但帝辛是男尊朝代,寻常女子极少单独出门,因此,今日來的多为沐离酒庄的熟客,原本怀的只是为沐离捧场的心态。

    其余,便是隔壁怡红楼的青楼女子。

    她们虽然都得了沐离的暗示,不得在商行内拉客,但抛抛媚眼扭扭腰肢终归是可以的吧。谁都想在这些客人间赢得几个,这些客人都是帝辛叫得上名号的大富人。

    一时,商行内人來人往,多为莺莺燕燕嬉笑耍闹之声。

    “这个……怎么用?”新晋的花魁嫣兰,刚过了十六岁,与其他姐妹忙着周旋于那些男客之间不同,她对商行卖的很很多东西甚为好奇,这会子,手中拿起的是包包制作的花香系列的香水。

    包包洒然一笑,快步上前,细心解释香水的用法。

    嫣兰听后,依旧是半信半疑:“这么一小瓶的水真的就能代替香囊?”

    “你可以试试的!”包包鼓励她。

    “那……你帮我。”嫣兰掩口轻笑,有点害羞,那娇俏的模样,看的离她近些的男人,手中酒碗倾泻,酒水倒在了自己的裤子上,讪笑着捂着裤子逃出门外去。

    包包亦笑,牵了她的手,道:“妹妹可随我去小间。”

    嫣兰看了一眼包包牵着她的手,身子一震,似欲落泪。她抬手,以帕遮脸,紧跟着包包穿过大堂。

    青楼女子一向身份低下,即便是卖身为丫鬟,亦不知比脱身青楼要好上多少,只这些女子大多无法自己做主,多是自小就卖身青楼或是大户人家被贱卖的小妾,被驱逐的丫鬟。

    每一个青楼女子都有各自不可言说的故事,然而,她们的故事无人愿意聆听或者是同情。正经人家的女子,对她们是极端不齿厌恶的,更别说,,牵手。

    沐离正和阴离落说着什么,看到包包的举动,先是微愕,继而浅笑。

    阴离落亦顺着沐离的目光,看向那个甜甜而笑的女子,眸光微微一动。

    大堂边上有特意隔起來的的几个小房间,是包包借鉴未來那个时代的试衣间而建造的,让为了每位女客能方便地试用这些她们见都沒见过的产品。

    进了小隔间,包包打开瓶塞,倒出一滴滴在嫣兰的手腕动脉处,教她手腕对搓了几下,又把沾有香水的手碗放在耳后,擦两下。

    “这样就行了?”空气中,清醒的花香弥漫开來,嫣兰有点迷醉,又有点难以置信,“真的有这么神奇?”

    包包伸手,扯下嫣兰腰侧的香囊随手扔到一边,笑了笑:“妹妹出去走一圈就知道了。”

    嫣兰在人群中缓缓走过,在她走过之后,清新花香,在空气中浮动,不同于往日香薰袋里干花略带颓靡的花香,这种香味有水一样的湿润和清爽。

    看到那些男客们投來的目光,嫣兰立即买下了商架上的五瓶香水,和几样小零嘴,包包顺便送了足够她用一次的女性私密用品,并细细说明了使用的方法。

    一层一层的货架上,那些因为包包自己爱吃而制作的南瓜饼,梅子干,地瓜片,甚至是桃子粒等等的干果小零嘴,全部被抢光。反倒是主打的女性私密用品,乏人问津。

    包包灵机一动,把卫生带临时重新分成小包装,送给每一位來捧场客人做赠品,又让沐离在每一小袋上都详细写了用法和注意事项。

    傍晚打烊的时候,大堂上原本满满的货架上,空空如也。

    “沐姐姐,我们來数钱吧!”包包神秘兮兮地把腰间的跨袋口打开,让沐离看了一眼,自己的嘴也都快咧到耳朵边了。

    沐离探头,看了看袋子里那一堆的碎银子,她屈指敲了敲额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包包……我那边酒庄离不开人,离落已派人來催过好几次了……你看……。”

    “去吧,去吧!”包包微微愣了下,往外推她,“明儿你过來收钱就好了。”

    第九十九章 遇刺自救

    沐离虚虚应和了两句,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说來让人难以置信,她善于经商,却极怕算账;喜欢赚钱,却不喜数钱。所以,数银子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包包去做。

    在古盛商行快从视线之中淡出的时候,沐离回首,唇边一抹歉意:“包包,辛苦了!”言罢,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古盛商行的后院,沐离安排了几个女工和包包一起住,她们此刻正热热闹闹地做起了晚饭。

    包包咧着嘴,傻笑着看沐离的身影渐渐远去。她搓搓手,背过身,脸上的表情瞬间生动了起來,宛如是一只发现了米库的老鼠。她以最快的速度关上大门,吃力地抱起两根厚重的门闩挪來闩上。

    她迅速向后院走了几步,又退回來,再次检查了门闩的牢固后,终于放心地奔向了后院。

    为了洗澡比较方面,她选了离温泉浴室最近的南厢房。

    “哇!哇!哇!我的第一桶金啊!”包包反手关上门,悄悄打开腰间装银子的布袋,瞄一眼又立即合上,仿若再多瞄一眼,袋子里的银子就会沒有掉一般。

    “我的第一桶金啊!”她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双手紧紧抱着沉甸甸的布袋,仰躺在床上,双眼望着那轻柔的纱帘微微摆动,不知道和世勒翌……知道她离开王府了么?

    他知道了,会怎么样?抑或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府里有沒有她?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屋顶上的瓦片被人轻轻揭开,微弱的光亮从缺口透了进來。还不等包包惊叫出声,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已经抵在她的眉心。

    有两个黑衣人,看打扮,应该是刺客。但是,他们显然不打算立即杀了包包,另外一人过去开了屋门,本來在外面做饭的几个女工此刻都沒了声息。

    “包包姑娘!”门开处,一人面罩银色面具,轻步而來,声音不大客气而又温和,却清清楚楚地传入包包耳中,亲切如邻人,“我等奉命今夜來接姑娘离开这儿。”

    离开这儿?

    包包悚然一惊,抱着钱袋的手渐渐收紧,抬头望向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

    第一次在红叶山庄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包包就觉得这个叫九婶的女子,浑身透着靡败的死气,那是一种令人看一眼便不敢再看的,來自地底最深处的死气。

    据蓝筱依说,九婶是心兰公主手下最得力的死士,向來不离其左右。然而此刻,这个女子却出现在包包面前。

    包包正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却见对方拿出了一方令牌。她只看一眼,大为震惊,那令牌和皇帝赐给她的那块一模一样。

    将那块令牌在包包面前放下,带银色面具的的女子拂了拂衣袖,低头向包包行了一礼。

    “姑娘一向聪明,当知道眼前亏吃不得这个道理,”即便是包包的性命就在她的一伸手之间,她的言辞仍旧十分恭谨,“这是姑娘落在玲珑阁的东西,我怕姑娘急用,是故顺便送來。”

    此举是在说即便是包包有皇帝的令牌在手,他们也不怕?等等,玲珑阁?

    “你……你们……你们把小言小叶子她们怎么了?”包包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忽然在床上站起來,顺手把令牌揣入怀中,居高临下地盯着银色面具的女子。

    那个把剑指着她眉心的黑衣人沒想到包包会做这么大的动作,长剑來不及收回,剑尖在顺着包包左脸颊纵向划破了一道血痕。

    血,立时泌出,顺着下巴脖颈滴落,不多时,便湿了包包的左臂衣衫。

    带面具的女子见状,左手轻抬,啪地一声,甩了那黑衣人一个耳刮子,黑衣人蹬蹬退了两步后,又迅速站好。

    “姑娘,请让我帮你止血,”女子再次低头行礼,上前了一步,“我并沒有恶意。”

    包包望她一眼,朝她侧过受了伤的脸,道:“多谢了。”

    看到她竟沒有拒绝,面具后的那双眼睛,有一道异样的光芒一闪。

    女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上前在包包的伤口处撒上药粉,药味迅速在房间里晕开:“姑娘放心,这药不会让姑娘的脸留下伤疤。

    “多谢九婶!”待得她退开,包包忽地开口,双手下意识地握紧。

    听得包包叫出她的名字,女子双眼骤然发出嗜血的光芒:“姑娘知道的太多了!”

    原本立在门边的黑衣人忽地进來,附耳对女子说了什么。

    “既然姑娘已经知道我们是谁,那就别怪我……,”话还未说完,带面具的女子突然踉跄几步,差点摔倒,黑衣人忙撒搀了她,在边上的椅子三坐下。她吃力地抬头看向包包,“你……做了什么?”

    包包笑一笑,从她认出戴面具的女子是红叶山庄的九婶开始,她就知道,來的是心兰公主的人。

    想起那次和世勒翌特意把她带去红叶山庄,却只是打了个照面就回來了,那时,包包还奇怪他那么做是为了什么。如今想來,和世勒翌当时大概是想让九婶认识她。

    至于为什么要认识她,那就只有和世勒翌才能解释了。

    而今晚九婶对包包如此礼让,用意很清楚:她们不想在古盛商行要了包包的命。还有一个可能,她们想造成包包自己是离开商行的假象。若是她离开了帝辛帝都,生死便无人能追寻得到了。

    苏华羽陷害她,她理解;云可轩为难她,她也能理解。但是,心兰公主为何也如此咄咄逼人?

    包包是故意让自己被黑衣人的利剑划伤。她只能孤注一掷,赌九婶会为自己止血。而她,早就在衣衫上撒上了曼陀花的粉。

    “九婶这话问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做什么。”包包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继而拍了拍手,道,“我只是很喜欢在自己身上涂抹香粉。而你刚才帮我上药的时候,可能是不下心碰到我了,就这么简单。”

    包包眨着大眼,笑嘻嘻地看着九婶,完全是一副“是你自己碰我,不关我事”的模样。

    九婶银牙一咬:“杀了她!”

    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地逼近包包。

    “我好怕怕啊!”包包一边说,一边扬手,带着绿色荧光的药粉从她手中散洒向二人。

    二人忌讳包包的用毒本事,飞快地掠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