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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4部分阅读

开,却换得包包扬声大笑。

    “我骗你们的,这个根本就不是毒粉,仔细看看,是我平常用的香粉而已,哈哈哈!看你们怕的……笑死我了。”看到黑衣人躲闪的模样,包包笑的前俯后仰。

    黑衣人中的一个伸手接了少许,认真看了看,对视一眼,明白真的只是寻常香粉,想到被包包骗了,眸子里立时杀气骇人。

    二人再次逼向包包。

    见到他们來真的了,包包这回似是真的怕了,她一下一下地往床后挪动,面露惊惶之色:“不要,不要杀我!”

    她一边叫,一边挥动着双手,依然有绿色药粉从她手中散发,只是沒人注意到,那粉里少了荧光。显然是怕到了极致,她先前的淡定全然无踪。

    黑衣人哪儿还会上当,不躲不闪任凭药粉落在身上,脸上,头发上。他们长剑迅疾出手,夹杂着锋利的光芒,刺向包包。

    骤地,剑尖在包包的鼻子尖上停下,当啷两声,两把长剑先后落地,黑衣人痛苦地捧着脑袋,瘫软在地上,卷曲起身子。

    包包慢慢仰起脸,琥珀色的瞳孔在屋顶缺口、射下來的月色下,绽放出邪魅如妖的光芒。她起身,围着三个手脚痉挛,不停抽搐的人转了几圈,冷冷一笑:“ 曼陀花粉,加入亮粉用作香粉当然是可以,但我还是喜欢它作为药粉來用。”

    曼陀草生长在红叶山庄的小溪边,如今,却用來对付这几个经常在小溪里洗衣服的女子,想想,堪堪是可笑之极。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大步越过地上的三人,出屋,小跑向膳房。

    那几个女工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包包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摸脉过去。她起身,长长呼出一口气。这些人只是中了迷香,昏睡了而已,看來,九娘的心还不算太坏。

    包包并不知道,沐离安排的这些女工,都是会武功的,是沐离放在她这儿当保镖的。九婶不杀她们,也不是因为她心善,而是因为她们是沐离的人。

    “你们走吧,”包包踢了踢九婶瘫软在地的身子,用脚尖挑去她脸上的面具,咂舌,“九婶?看样子你大概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就混成婶了?你们是以杀人來论辈分的么?这么说,你一定是杀了很多很多的人了?”

    九婶正运功逼毒,被包包一脚,踢中要|岤,又散掉不少内力。她狠狠瞪了包包一眼,有点不相信眼前的女子真的毫无武功。

    包包被九婶的眼神吓到,禁不住抖了一下身子,催促道:“你们快点走,要不是看在你们今晚沒有杀了那些女工的份上,本姑娘是决计不会绕了你们的。”

    九婶三人俱是从死人堆里爬过來的人,求生意志自然强于常人不知道多少倍。彼时也清楚想完成任务已经是不可能,便以手当脚向屋外爬去。

    第一百章 暗潮汹涌

    九婶清楚想完成任务已是不可能,便以手当脚向门外爬去。包包的毒,并不会致命,只是暂时让他们失去力气了而已,一炷香过后,她们就能恢复点力量。

    漫漫长夜,想完成任务,她们有的是时间,然而,当先的九婶刚把上半身挪到屋外。

    “丫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随着一把扇子挑开温泉浴池厚重的帘子。即墨玄红衣半敞,玉色肌肤上犹自有刚沐浴过后的湿润,他一步一步走过來,那轻狂不羁的风姿,似笑非笑的目光,,睥睨一切。

    九婶看到來人,身子一震,她是即墨玄训练出來的,自然知道即墨玄在她面前这般沒有忌讳意味着什么,她原本就沒什么血色的脸越发青白。

    “玄哥哥!”包包欢呼一声,奔过去,抱住他的左臂,仰首,撅嘴,说出來的话却让人大跌眼球,“玄哥哥,怎么老是说我笨……玄哥哥太高了,我抬头说话,好累。”

    九婶三人从來沒有想过,有人敢在即墨玄的面前以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來,她们由于震惊都呆住了,连有人把她们抬走都沒有发出任何声音。

    即墨玄却是见惯不怪,屈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双手放在她腋下,把她提起來放在略高一级的石阶上,让她与自己平视:“这样就刚刚好了。”

    “嗯嗯!”包包用力点了点头,想要给即墨玄扯一个好看点的笑脸,却因此拉动了脸部的伤口,血再次泌了出來。

    即墨玄的脸瞬间变色,迟钝而又慌乱地想要捂住那渗着血的伤口,血顺着从他的长指流下來,他的脸越发难看了。

    看到即墨玄居然连最基本的止血都不会做,包包是彻底晕了,她嗤笑着:“玄哥哥,还敢说我笨,你才笨!你这么按着我的伤口,能止血么?”

    被包包这么一说,即墨玄大是尴尬,慌忙放开,接过她递上來的药瓶小心地给渗血的伤口上药,竟有点不敢看她。幸好今日十二铁衣卫都派去做别的事情,不然他的脸就丢大发了……关心则乱,说的便是当下他的心情。

    “咦!九婶怎么不见了?”包包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九婶和那两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即墨玄却像是早已知道,只展臂抱起她,走向她的房间,低沉着嗓音道:“剩下的事情你别管,好好睡一觉,好好养伤。明天商行暂停营业!”

    包包被他难得一见的认真模样逗笑,忍不住打趣:“玄哥哥,你这个样子,好像我的管家婆!”

    即墨玄脚步微微一顿,长眉微蹙,暗想:管家婆?为什么不是管家公?本想细问,又觉得怀中的女子那稀奇古怪的小脑袋里,指不定又等着什么來捉弄自己,于是他装作沒有听到,硬是把到口的话憋回肚子里去。

    他想的沒错。

    包包确实正打好了腹稿,眼巴巴地等着他发问。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他识破,嘿嘿笑了两声,心里想闹闹他的小九九识趣地偃旗息鼓了。

    外面的女工们陆续爬起來,懵懵懂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即墨玄吩咐她们继续完成晚饭,又让其中的一个往盛世酒庄去告知沐离一声。

    即墨玄放了信号,召來铁衣卫中精通医术的南笑为包包查看了脸上的伤,确定不会留下伤疤后,让包包好好休息,他便说有事,跟着男笑急匆匆离开了。

    晚饭后,包包教女工们做了些卫生带,女工中有一个叫沐欣的,比较伶俐些,极快就学会了制作方法,包包便让她当了带头的。

    至于那些小零嘴,包包已经和沐离商量过了,从盛世酒庄先拿一些过來,等稳下來后,再多多制作了來卖。

    今日事情发生的太多,包包有点捋不过來,又困的紧,安排好事情后,便想着去泡泡温泉,然后美美地睡个觉。

    温泉的中心依旧是沐离让人精心雕琢的那朵石莲花,不同的是莲花瓣上潺潺而出的泉水,被人为地全部囤积在一个砌成圆形的池子里。

    看到那冒着水气清澈的泉水,包包欢呼一声,再顾不得其他,径自脱了衣服扑通一声,把自己浸入了水中。

    红叶山庄

    炼窑里,心兰公主脸色阴沉,沉默地看着那被人收敛在朱红棺材里的零碎尸体,刚刚赶來的司马玉正一具一具地细细查看死因:“他们是先被人下毒失去反抗能力后被碎尸的,下手的人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看出他用的手法。”

    “九婶并不是一般的死士,当今世上,能不知不觉在她面前下毒的人不出五个,而能杀她的人就更少了。我二哥哥不可能动手,司马姐姐你也排除了,剩下的便只有即墨玄和你师兄。”心兰抑着哀伤和愤怒,极力让自己镇定下來。

    失去九婶,宛如失去了她一只胳膊,怎叫她能咽得下这口气!

    “不,还有一个人被我们忽略了,”司马玉从九婶的尸身边站起來,沾染血块的手指在鼻尖嗅了嗅,道,“无音!”

    墨云楼第一杀手,哑巴公子,,无音!

    “什么?”心兰闻言,腾地站起來,面露惊骇,“难道他沒死?”

    司马玉并沒有马上回答心兰公主的话,她显然极不喜欢炼窑的气味,蹙了蹙眉转身便往外走。

    心兰吩咐人好好安葬九娘后,也疾步追了出去。

    “他……沒死?”心兰看到司马玉果然在等着她,上前与她并排而立,良久,小心地问道。

    司马玉负手而立,仰望着夜幕上漫天的繁星,久久不语。

    “我沒找到他的尸体,这些年來,我找过很多地方,都沒有发现他的踪迹,”司马玉空茫的声音,像是來自云层间飘來的风,沒有一点实质感,和着她瘦俏的身子,似乎随时就要乘风而去,“他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据说墨云楼主死后,无音也随之销声匿迹,姐姐,当年到底是什么事情覆灭了墨云楼?”心兰上前,与司马玉并立,不解地问她。

    凄厉的惨叫声,筋骨断裂的咔嚓声,临死前的狂吼,还有那烧了一天一夜的大火,,那是墨云楼留在司马玉脑海中最后的记忆,,那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是她此生最得意的杰作。

    仿若是陷入了尘封的记忆,她忽地捂住了头,蹲了下去,身子微微抽搐着。

    “司马姐姐,别想了,别想了。”心兰急忙上前,伸手把她的头搂在怀中,不停地安抚着她,却沒发现,司马玉绝美容颜上那一抹诡异的笑。

    有些时候,能杀人的并不仅仅只有剑而已。

    红影在夜幕下,飞掠过重重楼宇,进入古盛商行。

    想到方才和沐离的对话,他就气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他即墨玄不想招惹的人,沐离当是第一个亦是唯一的一个。

    那个恶女人,说什么心兰的作为,她管不了!如果她想管,心兰是不敢动包包的,至少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不过,心兰如今铁了心的要和司马玉站在一个阵线上,倒是出人意料之外。

    心兰并不是傻子,她一直以來最大的心思,便是辅佐自己的亲哥哥和世勒翌当皇帝。

    任何威胁到和世勒翌皇位的人事,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扫除,就如包包;而不能扫除的,她会选择合作,就如司马玉。

    即墨玄相信,只要是能让和世勒翌坐上帝位,就算是要心兰做她最讨厌的事情,她都能微笑面对,,难道是和世勒翌的皇位有人觊觎?

    即墨玄手握成拳,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前额,这冰黑子,真要为了包包,对自己如此防备吗?

    厅堂上,沐欣带着几个女工正忙活着,包包呢?

    耳畔有人在轻轻唱着歌,那歌声……让即墨玄瞠目结舌。

    包包正享受着温泉,搜刮着本尊有限的音乐细胞,用这个朝代的语言來唱她以前最喜欢的那首(飘雪)。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竟是我孤单的思念 ,飘零的一片叶……当她唱到,纵情在一霎那 ,为何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时,忽然卡了壳,因为她……忘词了。

    包包试了几次,像个复读机一样,來回唱了几次,依旧沒有记起來,只得收了歌声,作罢。

    而门外的即墨玄也难得地抽了抽嘴角,暗暗抹一把汗水,总算是唱完了。在唱下去,他都想进去把她敲晕了。

    “谁?谁在外面?”包包忽然觉察到了即墨玄的存在,高声叫了起來。

    几个女工听到声音,迅速冲出來,被即墨玄一个眼神盯了回去。

    “丫头,是我。”即墨玄抬手,轻轻叩了叩浴房的门框,他的本意是想让包包安心。

    包包愣了愣,立马想起自己方才唱了歌。记得以前在寝室里,只要她说一句:“姐妹们,我唱歌给你们听……”不等她说完,寝室里立马就会只剩下她一个人。

    想到方才自己还用的是这个朝代的语言唱歌,包包想敲晕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慢慢把自己沉入了温泉里,只想着再也不要见到门外的那个人。

    听到里面忽然沒了声息,即墨玄有点担心,他知道这温热的泉水虽好,但不宜久泡:“丫头,丫头,你怎么了,丫头!”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紧张和担忧。

    第一百零一章 卫生带的用法

    即墨玄的声音听起來非常紧张和担忧。包包觉得若是自己再不应声,他就要闯进來了。

    “沒事,我这就好了,”她有气无力地应着,起身穿好衣服,吸拉着自己制作的布拖鞋就朝外面走。

    刚掀开帘子,即墨玄的脸就冷不防地凑近,她本就心存尴尬,这一吓一个沒收住,脚下一滑,身子向后倒下:“啊!”

    眼看她就要和地面亲密接触了,一双强壮有力的手及时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带进了那个淡淡麝香的怀抱中。

    包包想着反正刚才唱歌那么丢脸的事情,即墨玄都听到了,于是抱着不管不顾的心态,把羞红了的脸埋进他厚实的胸膛里,再也不肯抬起來。

    “丫头,你……好重!”即墨玄抱起她,走到她的房门前,一边用脚尖拔开房门,一边不忘戏谑怀中的女子。

    即墨玄在这是嫌弃她胖?

    “玄哥哥,你又嫌弃我!”包包不依,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即墨玄胸口,用的力道不小,甚至能听到拳头落在身体上,嘭嘭的声响。

    即墨玄硬生生的克制住笑意,淡淡道:“这回学聪明了,我确实挺嫌弃你的……谁教你唱的曲?”

    包包一默,等反应过來,抬眸看到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憋笑憋的快内伤的样子,禁不住火大起來。

    “玄哥哥!不许你再说话,什么话都不许说!”女子提高了声调,双脚乱蹬,又气又急的大发娇嗔。完全沒发现此刻的自己像极了一只被翻过身子拼命挣扎着的乌龟。

    “哈哈哈!” 即墨玄再也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笑声在夜暮里高调的让人嫉妒。

    古盛商行对面怡红楼的屋檐上,黑衣男子融在夜色中,一双凤眸冷冷地看着即墨玄抱着包包进入房里,袖间的手慢慢握紧,由于太过用力,指节处肤色青白。

    他就那么站着,如來自暗夜中的幽灵一般,直到看着即墨玄轻轻关上房门,出了古盛商行。他才转身,足尖在瓦片上轻轻一点,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沐离一大早就到了商行,说新开张的店是万不能关门的。

    她张罗着把带來的干果小零嘴摆放在货架上,在门口贴了告示减少开门时间。即便是如此,到了下午的时候,货架上除了昨晚赶做出來的女子卫生用品无人购买外,吃的又被扫空了。

    盛世酒庄的小零嘴原本是包包自己喜欢吃,顺便制作一点让那些酒客们打打牙祭,不出售的。

    沒想到食客们见到商行有出售,竟帮着四处宣传,眼看再撑一两天就要断货了。沐离让阴离落运來了许多鲜果子。

    虽然沐离公开招聘女工,然而來应工的却寥寥无几。包包带着沐欣赶工制作果干,几乎都顾不上吃饭。

    过了两日,沐晓不知从什么地方带了十几个和小言一样大的女孩來,包包手把手地一个一个教她们把果核完好地剥离后,细细片成片用丝线穿起來,挂在屋檐下风干。

    果干不能暴晒,暴晒容易失去水分,更会发硬,不好吃。

    这几日,包包实在是太忙,连吃饭和睡觉都顾不上了,也就暂时把玲珑阁的事抛在了脑后。

    五月初五端午节

    清晨的眼光洒在玲珑阁的菜园子上,一切都和包包离开前一模一样,小叶子几个蹲在那里拨弄着茂盛的青菜,窃窃私语。

    “小叶子姐姐,姑娘还会回來吗?”

    “不会回來了。”

    “那为什么王爷让我们好好呆在玲珑阁,还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王爷是不是想扣押我们,威胁姑娘?”

    小叶子闻言,把手中的菜重重放入篮子里,站起來,义气激昂地道:“不知道,但如果是这样,我们宁可……”

    “宁可怎么样?”小言从屋里出來,接过话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小叶子,带着警示的口气道:“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好好等着姑娘回來吧!”

    小叶子几人毕竟年纪还小,闻言都噤了声。

    小言仰首,望着升起的红日,神色间是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冷:“今日嘉园的云姑娘跟着王爷去皇家狩猎园了,我们姑娘……很块就要回來了。”

    皇家狩猎园

    黄|色龙帐中,皇帝闭阖双目,身上松松披着明黄|色丝绸长衣,那倦怠而又漫不经意的神色,一点也沒有要狩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