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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5部分阅读

    “父皇,儿臣这就去为父皇猎取那头梅花鹿!”和世勒翌对着王座上的皇帝行礼,退下出了大帐。今日他一身精装,脚蹬马靴,凤眸黑亮冷定。

    小卓子牵了他的黑风马过來,马上女子以轻纱掩面,却掩藏不住她曼妙身姿。

    不知是什么惹了和世勒翌,他微微皱了皱眉。

    小卓子自小跟随和世勒翌,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快,忙放长了手中的缰绳,上前,躬身低禀:“王爷,云姑娘说在帐篷里闷的慌,非要跟了來,奴才不敢推脱……”

    和世勒翌不语,只扬起手,阻止小卓子继续说下去。他奇怪的不是云可轩要跟着他去,而是黑风不是一般的坐骑,它陪着他征战沙场,极具灵性,很少有人能近得了它,更别说骑它了。

    忽地,他的眉头又舒展开了,因为他想起,他的轩妹妹本來就有这样的亲和力。

    “翌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驯服了你的爱骑,很不服气啊!”云可轩伏低身子,以手支鄂,带着一点点女子可爱的桀骜,调皮地看着和世勒翌。

    和世勒翌朗声大笑,翻身上马,拥着她,扬鞭朝着狩猎场中心浓密的森林疾驰而去。

    在和世勒翌拔箭对准那头梅花鹿的同一时刻,古盛商行迎來了一个大客户。

    “三殿下光临本行,民女有失远迎,”看到那个和小包子一起进來的人,包包放下手中的活计,做出要下跪的模样。

    小包子不愿意了。

    “三哥哥,你确定要让我包包姐姐跪你?”包子脸一板,看向那个身高比他还略低一点的和世勒锦。

    和世勒锦的视线早就被作坊里形形的东西吸引住,他拿起一瓶香水,拧开瓶塞嗅了下,闭起眼睛做陶醉状:“不用了,免跪。”

    小包子是个吃货,眼中看到的是那屋檐下成串成串的干果,他扯着包包的衣角,漂亮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眨巴着:“包包姐姐,给我吃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他的小胖手随便乱点,因为这里的所有东西他都好想吃啊。

    包包笑了,吩咐沐欣给小包子塞了一袋先吃,又让跟着他的丫鬟装了一些,让他带回去。

    就这会功夫。

    和世勒锦的目光被他从未曾见过的卫生带吸引住了,当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皱眉,随手拆掉,里面除了加工过的木棉,什么也沒有。

    他左看右看,他一向自诩脑瓜子比别人多那么一两个洞,新奇古怪的东西他自己也制造过不少,但像这个用棉花加丝网制作的片状物,却真真是沒见过。

    他琢磨了会,忽地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把卫生带扣在嘴巴上当口罩,可是不对啊,窄了点。

    包包嗤笑着上前,揉揉他的头,蹲下來与他对视,朝着他手中的东西努努嘴:“三殿下想不想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和世勒锦赫然抬头,瞪眼看向浅笑盈盈的包包,在这个世上,除了他的母妃,还从來沒有别的女人,,接触过他的身体。

    “來人!”

    随着和世勒锦的叫声,两个腰佩长刀的锦衣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來。

    正在和地瓜干奋战的小包子,从食物堆里抬起头,望來,小眼神警惕。

    包包亦是一愣。但还是用眼神阻止了沐欣伸进桌子底下的手,那里有她们的兵器。自从上次被九婶闯进來后,这些女工夜晚都是分批轮值,就是在工作的时候,也提高了戒备之心。

    “姑娘别紧张,”和世勒锦见到瞬间紧张下來的气氛,又看到包包淡然的反应,他赞许地笑一笑道,“我十分欣赏你的这些商品,我也经营了几家饭馆酒楼,想和你订些吃的。”

    顿了顿,他又指着卫生带道:“还有这个东西,我很喜欢它的创意,请姑娘说明作用,我可能要大量订购的!”

    小包子眨眨眼,埋头吧唧吧唧地继续消灭露在外面的半根地瓜条。

    沐欣几个也各自忙活开了。

    包包一笑,朝着和世勒锦伸出手:“谢谢!”她是真的想谢谢他,虽说这几天生意极好,但大家买的都是小零嘴,香水只有怡红楼的女人们來买。

    而包包和沐离此前最看重的卫生带反而一件都沒有卖出去。

    有一种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不被人认可的感觉。

    然而,这个和世勒锦,在还不知道卫生带的用法之前,就欣赏了她的创意,这让包包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只是……要是他知道这个是用來干什么,会还想要么?不过,这商家做生意是沒有往外推的道理,包包有点为难了。

    “姐姐,这个究竟是用來做什么用的?”小包子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蹭过來,眼睛亮亮地问道。

    “……”

    和世勒锦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包包看,等着听她怎么回答。

    第一百零二章 大客户锦三

    和世勒锦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包包看,等着听她怎么回答。

    其实从包包欲言又止脸色微红的模样,他大概已经猜到了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是他想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如她所表现出來的那般,,心无城府。

    小包子径直跑过去,拿起一块卫生带,研究了片刻,包包看到他的动作,刚反应过來他要干什么,抬手要拦住,却已是晚了。

    只见小包子迅速地用卫生带擦了擦他黏糊糊的小嘴巴后,发出一声得意的欢呼:“真的是用來擦嘴用的咧,三哥哥,这回可是我比你先猜出來的。”

    看到小包子的举动,二人反应各异。

    和世勒锦因为此前错把卫生带当了口罩,现在猜到了它的真实用法而略略尴尬的心情,被小包子的无厘头全部洗刷,禁不住微笑起來。

    而包包则是一脸纠结,嘴巴张得大大的,嘴角微抽,抬起的左手五指不自在地抓了抓空气,无力地垂下。

    然而小包子的话却让包包心念一动,对啊,这个东西用來擦嘴确实也是可以的,再说了,谁也沒有规定卫生带必须用在月事上吧。如今这个都卖不出去,而且是和世勒锦自己要买,不如……就顺便卖给他?

    斟酌了良久,包包还是决定,,不卖了!

    “三殿下,你想要购买多少果干零嘴,我都可以给你做出來,”包包伸手把小包子手中的卫生带抢回來放在背后,小包子刚用它擦了嘴巴,现在是万万不能说明用法了,她只得寻了个自认为堂而皇之的借口拒绝,“这个是女子使用的,殿下你买去也沒用。”

    “即便是这样,也不卖吗?”和世勒锦的声音带上了一份压迫力,双手轻轻击掌。

    “哇!”随着屋内女工们脱口而出的惊讶声,小包子也用手挡住了眼睛。

    四个锦衣卫抬进來两个大箱子,随着箱子盖打开,盛放出一屋子金光。

    包包一愣,刹那间夜被那耀目的金子闪了眼。

    “这些只是其中之一,姑娘觉得如何?”和世勒锦微笑看着包包,那样宛如孩童一般的身形和样貌,此刻配合着他的举止行为,堪堪是不敢让人小瞧了去,“听闻姑娘是沐老板请的长工,不如先去请教了沐老板?”

    女工们俱看直了眼,她们生平哪儿见过这么多的金条!

    小包子嘴巴里含着还來不及吞下去的梅子,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他对包包的贪财是深有体会的,在玲珑阁他每晚吃的酸笋,一碗是二十文,包包几乎把他攒下來的小金库都搜刮光了。如今,这金子堆在她眼前,她能不动心?

    他侧头,去看包包的反应。

    然而包包面色未变,完全沒有要妥协的意思:“三殿下既然知道小女子不过是一个长工,并无实权,还请三殿下打道盛世酒庄,沐老板自会好好招待你的。”

    和世勒锦,未曾料到包包竟不为钱财所动,凭他得到的消息,包包是一个对钱财极为看重的女子。他略微怔了怔,眸底划过一抹趣味,“姑娘别见怪,你制作的东西我大略猜到是做什么用的,姑娘无需为难,自顾卖了与我便是。”

    包包一惊,继而又是一喜,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低低道:“三殿下知道卫生带的用法?还是要购买?”

    和世勒锦亦凑近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是!姑娘安心,我不仅会购买,还会帮你推广,,你要不要个再给我打点折扣?”

    “……方才三殿下那个……,”包包吞吞吐吐地说着,做了个和世勒锦把卫生带当口罩的动作,有点歉意,“我來不及阻止……”

    和世勒锦无所谓地耸耸肩,瘪嘴:“沒关系,我辨识新事物都是从触觉开始的。”

    “哈!”包包被他的语气逗得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來,伸手学着即墨玄弹她的样子,轻轻叹了弹和世勒锦的额头,“三殿下爽快,这生意咱们可以详谈,而你这个朋友我也是交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包弹额头的动作震傻了,还是被她的话吓呆了,和世勒锦竟像是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般地呆呆看着包包。

    包包被他脸上的五颜六色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即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什么言语什么举止得罪了这个喜欢剥人皮的少年。

    小包子在一边看看包包,丢一粒桃子粒;看看和世勒锦,再丢一粒桃子粒,他在等,等着看看他们两个谁憋不住先开口。

    半天过去了,包包仿佛是实在忍不住了,道:“三殿下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指甲泛青,只怕是身中奇毒已久。”

    小包子撇嘴,就知道会这样,和他这个三哥比阴沉,很难!

    许是沒想到包包竟能看出他中了毒,和世勒锦身子一震,眸底射出一抹厉光:“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不是命令不是请求,用的是神秘到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

    和世勒锦已有十四岁,身躯却比起五岁的小包子还要矮上一寸,其本身就让人心生疑惑。他就那么地盯着包包看,屋外阳光温暖,透过敞开的屋门,洒在他背上,使得背光的他看不清神色。

    然而,包包却有一种感觉,不管阳光多炙热多温暖,似乎都与和世勒锦无关,他虽嘴角有淡淡笑意,却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莫名伤感的气场,,这种气息把他和所有人隔开,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

    东厢房是为沐离留的房间,占地是后院中最大的,亦清幽雅致。而此刻,包包与和世勒锦就站在东厢房的庭院里,外面,由和世勒锦带來的锦衣卫把守。

    当和世勒锦断断续续说完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后,包包心里翻涌的惊涛骇浪几乎把她拍死在沙滩上,,

    和世勒锦自幼被人饲药,用的是一种阻止人生长的花,她可以想象他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可是……可是为什么他要心甘情愿地每年吃花,维持着这个几近变形的身躯?

    还有他的母妃,,沒有反抗过么?

    他仿佛是陷入了一个和噩梦之中,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栗着。

    包包上前,轻轻抱住了他孩童般轻颤的身体。

    说的时候,他一直坚持着不流泪,然而,在包包的的怀中,他终于泪如泉涌。

    他的母妃反抗过,所以她死了,留下他和一个妹妹,而他妹妹的生命便是他坚持每年吃花的最大助力。他已经废了,但他是一个哥哥,他希望他的妹妹在皇宫中,能安全长大到她出嫁的那天。

    包包在和世勒锦沒有察觉的情况下,把了他的脉后,喜上眉梢:“三殿下,你这毒也不是不能解……”

    和世勒锦从她怀中离开,打断她,“不必了!”

    “为什么?我可以去找芝兰玉树为你解毒,”包包怔了怔,不解,“你是怕我骗你?虽然芝兰玉树极为难找,但只要有心总会有办法的。”

    和世勒锦望着双眸如琉璃般明亮的少女,他早就知道芝兰玉树能解他的毒,而且他自己就有,只要把树根熬药服下,就能解去他这被人嘲笑的五短身躯。

    然而,他只是微笑着对包包表示谢意:“多谢姑娘好意。还有,姑娘方才在那么多人面前指出我中毒的事,实在是太危险了,以后千万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

    包包又是一愣,这才明白,原來方才他变脸是因为担心她有危险,而不是生气。

    “你这人怎么这般不知好歹!”包包佯装愤怒,不客气地呵斥,“你这毒再不解去,就会血脉萎缩,手脚痉挛,筋骨变形而死,你是不想活了吗?”

    “别激动,”和世勒锦上前牵住包包的手,轻轻拍了拍,反过來安抚她道,“这花毒是我能为我妹妹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我给她最好的礼物,怎么能丢掉?”

    那个给他伺毒的人……是谁?竟能让他如此心存顾忌。然而,包包沒有问,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说,而她,还达不到和他无话不谈的情谊。

    万万沒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回答,包包倒是愣住了,半响后,她冷笑:“好吧,那你就为你亲爱的妹妹等死吧!”

    和世勒锦神色淡然,仿佛是听惯了似她这般的语气刻薄,他丝毫不为意:“我母妃生下我妹妹不久就死了,我父皇有很多女儿,他也许连我妹妹的名字都忘记了,,我当时才四岁,宫中历來不太平,如果我们兄妹不小心生病死了,也沒人会发觉。我想让我妹妹活,我想看到她快快乐乐地出嫁,所以……”

    说道这里,他似乎发觉自己说的太多,忽地停住了口,抱歉地看着包包:“我知道你是好意,多谢!”

    皇宫?又是宫斗戏码!看來皇宫确实不是人能呆的地方!包包心里,对皇宫又加了一分排斥。

    被他对妹妹那样坚定不移的守护之心打动,包包沉默了片刻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虽然我不能理解你不解毒的做法,但我还是为你妹妹有你这样一个哥哥而感到幸福,,当你的妹妹真的很幸福。”

    “包包,以后我可以叫你包包吗?你就叫我锦三吧。”对于他钟爱的妹妹,和世勒锦却似乎不愿意多谈,他一反先前的冷肃,小心翼翼地问包包,得到肯定答复后,他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笑容让包包觉得心酸酸的。

    第一百零三章 背道而驰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和世勒锦的笑容,包包觉得心酸酸的。

    和世勒锦订购了很多古盛商行的东西,包包看着他留下來的那长长的货物清单,又喜又烦。喜的是那些卫生带终于是卖出去了,全部换成了金光闪闪的银子;烦的是接下來,她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样了?

    小包子不情不愿地被和世勒锦半拽把拉地离开了。

    包包忽然想起今日是端午节,应该是吃粽子煮鸡蛋的节日

    然而当她转身,看到作坊里,女工们忙忙碌碌的身影和那到处堆满的棉花,果干,果皮,各种凌乱,她便收起了心思。

    如果她说要过节,定会给沐离添乱的,,想成为有钱人,还真是很难啊!这么辛苦的自己,沐离原本和自己的利润三七分成是不是应该变成五五分呢?

    包包琢磨着,过几日得和沐离好好谈谈这个分成的问題。

    “姑娘,这个怎么做?”沐欣举起那丝网,高声唤她。

    卫生带中,唯这丝网极难制作,那可是沐离带着包包寻访了整个帝辛王都所有的纺织好手,经过多方推敲,用最柔软的丝绵精制而成,极为珍贵。故而对裁剪的的要求便也极高。

    少一分不行,多一分却又是浪费。

    包包稳了心绪,过去手把手地教沐欣。她在这边忙的昏天黑地的时候,帝辛的皇家狩猎园里正有人经历生死。

    马蹄嘚嘚,在皇家密林里巡回。

    身着黑衣战甲的和世勒翌与白色纱衣的云可轩,远远地甩开了身后的大臣和皇子们。

    一只梅花鹿嗉地窜过,惊起几只山鸡扑喇着翅膀四散逃开。和世勒翌张弓,一弓三箭,一箭一鸡钉在树干上,尾铃上在风中轻响,低调地宣示着箭的主人高超的箭术。

    云可轩竖起大拇指,美丽的大眼睛朝某个方向瞄了瞄。

    那里,梅花鹿像是吓呆了一般,竟沒有逃开。

    和世勒翌再次张弓,开弓箭出,堪堪射中了梅花鹿的脖子。

    “耶!翌哥哥,你太厉害了耶!”云可轩兴奋的大叫起來,挣扎着要下去,“我要去看看!”

    然而,和世勒翌却忽地勒转马头,像一道黑色闪电般,迅速离开了密林。

    在他们离开后,那头被射中的梅花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