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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7部分阅读

    沐离显然沒料到包包这么容易就原谅了她,有点意外。看着包包脸上如昔的笑脸,她明白那是包包怕自己自责,故意做出无所谓的模样。

    任谁,被曾经最信赖的人这般对待,心里都会难过的吧。然而,看着笑容依旧甜美的包包,能言善辩的沐离,平生第一次不知该怎么开口说下去了。

    突然明白为什么即墨玄与和世勒翌都会喜欢上包包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她总是能笑的沒心沒肺,不管经历什么风雨,亦无法摧折她脸上的醇美笑意。

    夜色越來越深,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包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揉眼睛看着沐离,发现对方似乎今晚根本就沒打算睡觉的意思。可是,她真的好想睡觉,这几日女工倒是渐渐能上手了,包包偶尔虽可以休息,但刚和即墨玄逛了一晚上,确实是累了。

    “沐姐姐,你……不困?”包包打了一个盹后,发现沐离看着自己完全沒有睡意,她想了想,爬上沐离的美人榻躺下,舒舒服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我眯一会儿哈,沐姐姐有事就说,我听着。”

    沐离无奈地笑了笑,知道包包这完全是瞪着眼睛说瞎话,但也说明她确实是撑不住了。沐离一直就在等着这个时刻,在包包困的不行的时候,说出那件事,应该……会减少点冲击力吧。

    然而,沐离还沒有开口。原本闭着眼睛的包包却忽地坐起來。

    只见她从怀中摸出一块玉坠:“沐姐姐,这玉……是不是假的?”

    沐离一愣,抬眼看了她一下,接过玉仔细看了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若是想知道这玉的真假,可以去问即墨玄。”

    “玄哥哥?”包包问,这玉即墨玄见过,他沒说是假的,不过,他也沒说是真的,“为什么要去问玄哥哥?”

    “因为这玉本來就是即墨玄的啊。”沐离把玉对烛光映照着,“但看这玉质应属上品,是真的可能性较高。”

    此刻大殿包包完全被沐离话中的信息震撼,脑海里一直在“这玉本來就是即墨玄的”这句话上萦绕。

    看到包包走神的样子,沐离轻叹一声把她揽入怀中:“包包,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可是我……不得不浇灭你的希望。”

    “沐姐姐……,”包包哽咽着把头埋入沐离的怀中。

    是的,她一直以为那导致她穿越的玉坠是和世勒翌的。她心底对他的那一点不能言明的心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她总是觉得自己和那玉坠的主人一定是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

    由此产生对和世勒翌有一丝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旖旎心思,如今却突然告诉她,玉的主人不是和世勒翌而是即墨玄……这叫她怎么适应?

    对于即墨玄,她像一个哥哥般的依赖他,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好,她一直沒往男女方面去想。

    一方面是因为他真的特别出色优秀,另一方面是她知道即墨玄对她好,多数是为了和世勒翌。

    第一次,她觉得也许那玉坠导致自己穿越,也许只是凑巧而已。

    然而,沐离下面的话,让包包再一次陷入了云里雾里之中。

    和世勒翌让沐离來,是向包包说明关于他娶八个老婆的事。

    皇帝误会他和即墨玄有龙阳之好,而强制他娶的正妃。苏华羽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他和苏华羽之间什么也沒有发生。

    期间的曲折,和世勒翌说他会自己向包包说清楚。

    第一百零九章 二回玲珑阁

    期间的曲折,和世勒翌说他要自己向包包说清楚。

    包包沒有发觉,当沐离这样说起这些的时候,眼里是浓郁的忧伤。沐离看透了皇家,也清楚和世勒翌对包包的心思。被帝王看中,与其他人而言是荣幸,与包包,却不知是福是祸。

    而且,和世勒翌的皇后是司马玉……包包的心性单纯,怎么与她斗?

    “沐姐姐,这些事情,我为什么要知道?”包包不明白和世勒翌告诉她的意思,疑惑的问道。

    沐离默了默,伸手捋顺包包的发,语气带上了一丝苦涩:“因为是皇上要你知道的!”

    “皇上?”在包包的感知里,皇帝还是和世勒湛,对用这个称呼來对应和世勒翌还有点不适应。

    “包包,你千万要记住,当一个男人的地位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的手段和性格会比以前更强……别试图和一个强者对抗。”沐离对包包的茫然,甚为担心,禁不住出言提醒。

    沐离这是在暗示,和世勒翌变了吗?可是在她的心里,冷面王一直就是寡情的,难道……他还能更凉薄?本來都无情成了那样,更凉薄的和世勒翌,,倒真是还蛮期待的。

    “……包包,皇上口谕……明天你必须搬回玲珑阁去住!”沐离闭上眼睛,她实在不忍心看包包脸上的笑容消失,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來。

    “搬回去?回哪里去?”包包呆了呆,怎么回事?她才搬出來几个晚上,不是已经把她赶出府了吗?当她是呼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小狗吗?

    沐离只得又重复了一次:“皇上让你搬回平南王府的偏院,玲珑阁。”

    “王……皇上为什么要我回玲珑阁?”强自压住心口升腾而起的怒火,包包极力平稳下來,哑声问沐离。

    沐离却能从包包颤着的嗓音里听出了愤怒,她伸手把包包拥住,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包包,皇上还不知道古盛商行你有份,我并沒有什么都跟他说,至于你的來历,我想他应该是半信半疑,毕竟那太离奇了。”

    “既然他不知道古盛商行我有份,那他就不会为难你,我可以拒绝回去。”想到她搬出來的时候那么凄凉,包包心里就不好受,她从沐离怀里起來,“沐姐姐,我有太上皇的诏书,我不回去他也拿我沒办法的。”

    “密诏?”沐离虽然吃惊,但并沒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当今皇帝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实在沒办法的时候,你可以试试。”

    沐离实在是太了解和世勒翌,如果他会拘束什么旨意礼法,就不会和即墨玄成为知己。

    包包虽然觉得沐离的反应过于冷淡,但彼时也沒做他想,只探手入怀,想把密诏拿出來给她看。

    然而,沐离伸手阻止了她。像是想起什么,沐离的话锋一转:“你姐姐王蔷,还记得吗?”

    包包不明白沐离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缓缓点了点头。

    “她嫁给南宫越做侧妃,原本只要安分守己的也能过上不错的日子,”沐离探手,从身边几上拿了一碟子樱桃递给包包,“谁叫她偏生事,据说已经被将军府当家的卖入青楼去了。”

    “什么?哪家青楼?”包包刚接过樱桃,闻言大惊,几乎就要跳起來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沐离镇定地把包包按回去坐下,直直盯着包包的眼睛,又道:“你知道南宫越的正妃是谁?”

    包包摇头,谁会知道那么多,又不关她的事。

    “你一定在想,又不关你的事,你要知道那个干吗?是不是?”沐离一语道破包包的心思,把她吓得不清。

    这也太恐怖了吧,怎么自己想什么,沐离都知道?

    “别害怕,我也不会读心什么的,只不过是比你多吃了几年饭而已,”沐离笑了笑,前所未有的疲倦,“南宫越的正妃是苏华羽的妹妹,为人泼辣,敢作敢当,行事虽风风火火,倒也不失公正。”

    “王蔷和外人勾结,败坏将军府的名声,就凭这一点,苏氏把你姐姐王蔷卖入青楼,”沐离淡淡地说着,仿若这事情的经过都是她亲眼所见。

    见到包包茫然,沐离牵着她的手,來到东厢房的窗户边,指着旁边怡红楼上一处灯笼高悬的房间,道:“王蔷就在那里……已经是她接客的第二天了。”

    包包啪地放下手中的碟子,拔脚就想朝外面冲。

    沐离手快,一把拽住她不放:“包包,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我要去救她?”包包并不想回答,她知道沐离一定不是为了让自己去救王蔷而说的。但,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王蔷坠入风尘。

    然而,沐离下面的话,却让包包收回了探出去的脚。

    “包包,这是一个连环计,一个让你触犯帝辛女纲的连环计!”沐离因为怕包包挣脱她的手而加快了语速,“王蔷使用的是苦肉计,想引得你去救她,这样你就犯了女子第一大忌,别说什么正妃了,想要让你不被浸猪笼都要费上一段时间。”

    帝辛女纲中有一条,凡被夫家卖入青楼的女子,娘家是绝对不能去赎回。

    违者,按通j罪问责。经得沐离这一说,包包悚然心惊。依她的性子,若是知道了王蔷被卖入青楼,她一定会出手相救。

    幕后之人对她的了解甚至比她自己还有透彻,然而,王蔷为什么会伙同别人來害自己?不管怎么说,她们曾经是姐妹,她叫过她一个多月的姐姐。

    包包苦笑:“沐姐姐……王蔷毕竟是我姐姐,我还是得救。”

    沐离一愣,继而无奈:“你要真想救,得好好想个法子。”彼时的沐离,沒有想到这在她看來根本算不上事的小事,却差点要了包包的命。

    “嗯!谢谢沐姐姐!”包包眼睛一亮,她知道只要沐离肯帮忙,事情就成了一半。只是……要不要告诉沐离,怡红楼真正的主人是自己呢?可即墨玄交代过,这件事不管是对谁都不能透露。

    即墨玄说苏妈妈经营怡红楼不过是个幌子,她主要是在为皇宫中的某人收集情报和筹集钱财,如果怡红楼被转到包包名下的事情传了出去,只怕怡红楼会一夜之间在帝都消失。

    “但你明天还是得搬回去住!”沐离再次提起包包一直在躲避的事,“我与皇上说好了,你白天可以來商行,但晚上必须回去。”

    这是沐离与和世勒翌谈判了好几次的结果,亦是沐离唯一能为包包争取一点可能的自由。

    “沐姐姐,我正想和你商量下,商行的分红……,”包包还沒说完,就被沐离掐断了话头。

    “贪财鬼,以后商行五五分,满意吗?”

    包包有些诧异,上一次二人讨论分红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候的沐离可是一分也不肯让。

    “你是沐姐姐?”包包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沐离。

    沐离被她问的愣了愣:“包包,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沐姐姐是不会这么爽快答应我的,”包包很肯定地再次颔首,“如果你是沐姐姐,你说一句上次我说要五五分的时候,你说过的话。”

    沐离被包包的一本正经弄的苦笑不得,这丫头总是会在本该悲伤的氛围中,活跃气氛。她是想给包包加一点离开皇宫的理由。她真的不想包包进皇宫,然而,这不是她能决定的。

    和世勒翌说的沒错,包包就像是一个小太阳,她单纯无暇,偶尔会有点狡黠可爱的小聪明,偶尔又笨的让人想踹死她。

    就如当下,沐离都说了要五五分成了,包包偏偏还在纠结上一次为了分红而争吵的事情,这会子问出來的简直就是废话。

    按沐离对包包的了解,知道沒有解去她的疑惑,她会纠结很久甚至可能会为此费掉很多唇舌解释。

    “记得,我说想五五分成要等到你自己來管理这家商行的时候。”沐离搜刮了一遍脑子,大略记住了是这样的一句话。

    包包立马换上一脸的甜笑:“沐姐姐,我明天会回去的。”

    玲珑阁

    翌日,当包包站在小言她们面前,小叶子她们几个开心到不行,唯有小言稳重了不少,似乎她不在的这几天,她长大了不少。

    包包看在眼里,心下大约猜到了些,也不想点破,只一如既往的和她们打成一片。

    角落处的那间空房间里有悠扬动听的琵琶声传出,包包怔了怔。

    小言上前,低低禀告说,那是一个叫琵琶的丫鬟,是云可轩带來的。云可轩舍身救了皇帝后无故失踪,留下了她。

    皇帝念着云可轩的好,本想为这丫鬟赐一座宅子。然而琵琶却自请要來玲珑阁。她是早上刚住进來的,性子很怪。

    包包并不在乎院子里是不是多了个人,倒是云可轩为了和世勒翌受伤的事情,她是刚知道,她盯着小言,“云姑娘为什么会受伤,又是怎么失踪的?”

    小言身子微不可觉的轻颤,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腰弯的更低了些:“奴婢听说,是在坤宁宫里失踪的。”

    “确定她是在坤宁宫失踪的?”包包伸手,拉着小言进了正屋,追问。

    第一百一十章 真的好狠心

    包包拉着小言进了正屋,追问。

    她就这么听着,便觉得事情蹊跷的很,和世勒翌在皇家狩猎的时候被人刺杀,本身就很奇怪。

    云可轩救了和世勒翌,原本她应该趁机聚万千宠爱与一身,她却玩起了失踪,这是什么情况?这事着实处处透着诡异,她实在是好奇,这才出言点破小言的身份。

    包包以为作为她们暗线的小言就算不能知道全部,但皮毛却应该是有些的。

    然而,包包错了。

    小言不过是小卒,能做的只是从包包的言辞之间探得丁点消息,回报给她的主子。而她主子的动静,她确实是完全不知道的。

    许是包包的神色真的很沉重,语气真的很硬,小言双膝一软跪了下來。

    “姑娘,奴婢该死,真的不知道云姑娘为什么会失踪?”小言跪伏在地,脸碰着地面,泪水一滴一滴无声落下,“奴婢也是不得已,家里的父母和弟弟,都在丞相手中。”

    想是无声的哭过于伤心,小言几乎说不出话來,顿了半响后,又道:“红儿姐姐走后,曾经让我出去看看她新买的宅子,我就是在那里遇见了司马姑娘,然后,被要求把姑娘的消息透露给她。”

    “红儿?你不知道她是你们真正的小姐?”包包微鄂,把小言扶了起來。

    小言擦了一把泪,点头:“红儿姐姐不是我们的小姐。她比我大几岁,我刚进府的时候才六岁,是红儿姐姐手把手地教我伺候人的活计。”

    “你是说,府里真的有红儿这个人?”

    “是的,”小言走到门口,探首四处看了看,关上门,“姑娘说的是,红儿被表少爷从这里带回去后,不久前被小姐杀了。”

    仿若是那一幕血腥再次在脑海中回放,小言面上露出浓浓的畏惧之色:“红儿姐姐……是当着我的面,被小姐轻轻一扭,头就断了。”

    包包轻轻拥住小言由于极致恐惧而颤抖的身子,此前对她的所有猜忌都化成了怜悯。小言根本就不知道和她们一起进入平南王府的红儿,一直就是冒牌货。

    两天前,她离开平南王府到今日回來,都是从偏门进出,她离开的时候无声无息,回來亦是无人在意。

    她感受到了身不由己的不得已,亦能理解小言的难处,作为沒有任何地位的丫鬟,沒有选择的权利。

    小言自从包包知道了她的事情后,人开朗了许多。打点起玲珑阁外的那些侍卫來,却是比蓝筱依更为老练。倒让包包省了不少事情。

    有了小言,包包便不再理会琐事,只整日伺弄菜苗,白天去商行的时候,身后都会跟着好几个侍卫。包包不想扰民,便直來直往。

    沐离让人以客人的名义,把王蔷从怡红楼赎了出去,安置在城郊的一处宅子里。沐离让包包别去探视王蔷,过了风头再说。

    王蔷的事情解决了,包包越发觉得倦怠,日子在白天去商行,晚上回玲珑阁的两点一线上过了。

    五月初八,武宗帝正式登基,举国欢庆。包包在路过捏糖人的摊子时,摊主硬是要送她一个糖人,无奈收下后,却发现那糖人身着艳红长衣。

    举目,却不见那人的影踪。

    琵琶很奇怪,独自住在角落的空房间里,从來不和包包她们一起吃饭,也不怎么出來。包包让小言去叫过两次后,就随她去了。

    昨儿在商行里多呆了一会,和世勒锦订购的卫生带都已制作好了,营运的事情是沐离管的。

    包包乐的清闲,休息一天。

    前段时间种下的丝瓜已经长了藤,包包 和小言几个砍了几根树杈來搭架子。砍树杈的时候,是包包爬上树去砍的,她在树杈上攀來爬去的甚为自在,却吓的小言几个在下面大呼小叫的。

    小丫鬟们的惊叫居然把琵琶引出了房间,她并沒有过來,只远远倚着门口看她们。

    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