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腹黑王爷的呆萌... > 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6部分阅读

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6部分阅读

    了今天,她不顾姥姥再三警告,与司马玉合作,终于是……心想事成了呢。炎月,我已找到更好的归属,哈哈,我终于可以永远离开你了。

    角落处,女童怀抱琵琶,面无表情。

    帝辛潮湿的天牢里,风被锁链穿透琵琶骨,沒有上脚铐手铐。

    和世勒翌命人摆上酒菜。

    “风,为什么?”他冷冷问,亲自斟满两杯酒,一杯放在风的面前,自己端起一杯,一饮而下。

    一双青筋曝露在苍白肌肤下的手拿起酒杯,仰首一口灌下,许是喝的太急,他轻咳了两声,放下遮挡着脸的手臂,露出一张常年不见阳光惨白的脸,,,那张脸竟有七分长的像和世勒翌:“我……她说怀了孩子!”

    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和世勒翌霍地抬眸看向他,目光如刚饮了血的绝世名剑般闪着妖异的亮,冷冷的脸上泛起几分嘲讽。

    “她说的你也信?”一丝讽意挂在他的嘴角,再次为风斟满酒,他沒有问她是谁,似乎那是一个彼此都非常熟捻的女子。

    风不答,自顾埋头一杯一杯灌酒。而和世勒翌也不再问,只一直为他斟酒。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站起來,俯身逼向和世勒翌,红了着眼:“我让南笑看过了,她确实是怀孕了。”

    南笑,即墨玄身边十二铁衣卫中,唯一不是从修罗场出去的人,亦是医术高妙的医者。

    和世勒翌并沒有显出意外的样子,只伸手拍怕风的肩膀,示意他冷静:“苏华羽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应该是发现了你不是我,才会想到利用你來对付我。”

    像是被和世勒翌说中了什么,风身子一震,一下子跌坐在地。

    苏华羽?

    是的,风与和世勒翌口中的她,说的正是苏华羽。

    这是和世勒翌与风之间的秘密,知道的人除了他们自己,就只有即墨玄和心兰公主。

    风原本是江湖上名门正派中的中流砥柱,曾经亦有着一呼百应的威风。

    在一次墨云楼的清剿活动中,他的门派被全部歼杀。风是唯一的幸存者,他从此一蹶不振,整日栖身与青楼,直至因为沒钱被赶了出來。

    和世勒翌一直对风极有兴趣,于是和即墨玄找到风,约他决斗,输了的人从此便做赢的人的影子。风输了,于是成了他的影卫。

    和世勒翌为此也受了极重的伤,整整休憩了半年才慢慢恢复。

    风不仅是和世勒翌的影卫,还在夜间充当他的替身,他对风的注意,便是因了他二人身形长相极其相似。

    风常年在暗中观摩和世勒翌的举动,想要模仿他简直是易如反掌。凭借着本就相像的容貌加上稍微的易容,风一直享用着平南王府里和世勒翌那些名义上的妾室。

    包括苏华羽。

    当初,和世勒翌看上苏华羽,便是因为风喜欢上了她。

    这也是为什么和世勒翌对苏华羽和太监勾搭的事情不闻不问的原因,因为风说不介意。但是上次苏华羽小产的事情,却是和世勒翌做的,他不可能让风的孩子入他和世勒家族。

    风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当苏华羽说又有了孩子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怎么保住孩子。而要保住孩子,和世勒翌必须死。

    为了保护他的孩子和女人,风的背叛似乎也成了理所应当。

    “翌,看在我这么多年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请放过他们母子!”风咬咬牙,跪起,“求你了!”

    “求!”和世勒翌蹙眉,身子前倾,定定看了跪着男子的后脑勺,片刻后,他冰冷的脸上划开一道裂缝,凤眸里残忍如嗜血的魔,“啧啧,这可是你第一次跪下來求我,我原本应该答应你的……”

    他话锋一转:“风,还记得你答应成为我影卫时,我给你吃下的脑尸丸么?”

    脑尸丸是中州唐门独制的剧毒药,用來控制人的神志。服用者一年可得一次解药,若是沒有按时服用解药,便会成为只懂得杀人的行尸走肉,,脑尸丸沒有根除的解药。

    风愣了愣,点头:“只要你放过苏氏,我这条命任由你使唤。”和上次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害死不同,这一次他是怀了破釜沉舟的心,就算拼了命,他也要救苏华羽和她腹中的孩子。

    和世勒翌再次伸手去斟酒,却发现酒壶已空,他用手漫不经心地按着壶嘴,酒壶在他掌下无声无息地化为粉末。

    地牢天窗有一束微弱的光射下來,照在和世勒翌的身上,使他看起來像一个毫无感情的冰雕,那堆陶瓷粉被他用手一扇,在空气中飘扬起來,又慢慢归于尘土。

    “求主人,放过他们母子!”风以额触地,骨肉与地面相碰触发出咚咚的声音,在潮湿阴暗的地牢里让人感觉阴森可怖。

    许是被风前所未有的示软所打动,和世勒翌那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怜悯,然而那凤眸里的光芒亮的让人心生无边恐惧。

    “风,先别急着求我,”和世勒翌斜斜坐着,一手支地,一手放在曲起左脚的膝盖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着,“你就不奇怪你服用脑尸丸的这几年,为什么沒有吃解药也沒事吗”

    风身子一震,蓦然抬头,看到和世勒翌脸上那不常见的笑意,有巨大的不安从风的心底腾起。

    和世勒翌甩了甩袖子,像是在拂去空气中什么让他厌烦的东西:“我给你吃的是绝育丸,你,,永远都不可能会有孩子!”

    室内气压骤然升高,巨大的压迫力从四面八方朝风压來,他的身体慢慢萎蔫,直至完全瘫软在地,他跌坐在地,完全沒有了一点力气,只喃喃道:“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和世勒翌看着此刻失去所有斗志的风,目光里沒有怜悯,有的只是坦然。

    他以为风该足够聪明,他给了风享受美女美酒的权利,怎么可能沒有代价?他不喜欢的女人送给谁都无所谓,和谁睡觉也不关他的事情。

    然而她们是绝对不能有孩子的!

    风如果能过了这一关,便会成为他,,最锋利的一把剑!

    他蹲下,修长的指尖拨开风脸上凌乱的发:“风,我给你用了化功散,主要是怕你想不开,你冷静几天,如果想通了,我欢迎你回來。你,,还会是我最好的兄弟,风!”

    言罢,他不再停留,转身离开,身为新帝,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但,他现在要去做一件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事。

    这些年來,他一直在等,等属于他的女人出现,他曾经以为自己等的人是云可轩,然而当他发觉自己时时刻刻想的念的都是包包时,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

    原本他不想要那么早当皇帝,皇帝说要让位的时候,他还反对过。因为他知道包包不喜欢皇宫,他想给她爱上他的时间。

    然而,他发现暗中有一股不明势力在聚集,而且已经形成了一定的火候,想对付他。于是他利用云可轩來保护包包,只希望自己在乎的女子能少一分危险。

    包包离开王府,也在他的计划之中。然而那晚他看见了即墨玄与包包的亲密无间。想到那股短短时间就撅起的神秘力量,他忽然觉得自己对即墨玄,过于信任了。

    于是他决定,提前接位。

    心兰公主对即墨玄的依赖,让和世勒翌决定连自己的亲妹妹一起隐瞒,然而这样的话,他便需要与另一股势力接洽。司马禄的支持是至关重要的,而且司马禄的条件,不过是让司马玉成为皇后。

    这,回到了最初的,然而,谁又能说这不是最好的发展呢。皇后,本就该來自大家族,纵观当今朝堂之上,司马家的女儿也确确实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至于娶过门后怎么对待,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坤宁宫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

    帝君震怒,天地失色,满殿跪着坤宁宫的宫女和太监,个个瑟瑟发抖,更有甚者,胯下已是吓尿了。

    “这么多人的都看不住一个受伤的人,留你们何用?全部杖毙!”

    乾元一十四年,五月初六,武宗帝即位,因为心爱女子失踪,杖毙坤宁宫一百零八条人命。

    同一日,武宗皇帝颁第一道圣旨,命先帝赐封的禁军统领怀安王即墨玄恢复并肩王侯位。着其在帝大典后,即刻奔赴并肩王的封地西南边陲赴任。

    在和世勒翌在地牢与风对饮的时候,包包正在和即墨玄放花灯。

    到达河边的时候,那里早已是人山人海,而即墨玄左手拿了两串糖葫芦,一个用竹签穿起的焦糖棒,小指节上还勾着一只捏的活灵活现的小鸟,右手小臂上挂着一袋樱桃,臂弯处还搭着一件女子的纱衣。

    第一百零六章 月公子

    即墨玄臂弯处还搭着一件女子的纱衣,他的右手被包包用白色绑带横七竖八地包成了叮当猫的圆手,唯有四个指尖在厚厚的绑带里落出一小截偶尔挣扎两下。

    原來包包头上那个发饰是他自己做的,他从來沒有拿过针线的右手指被扎成了蜂窝。

    方才,包包不知道为什么硬是要牵他的右手,于是发现了他指腹那密密麻麻沒有上药的伤口,那是他故意不想擦药的。这是他此生第一次为一个女子做礼物,他想留着这些伤痕,以后可好好回忆。

    包包不愿意,说什么都要帮着他包扎,于是就给包成这幅模样了。

    包包硬生生地憋住笑,看看被人群围在当中艰难地挪动的红衣男子,他好看到令人艳羡的俊脸,此时此刻的表情真是太好玩了,,唉,即便是把他的脸画成了大花猫也沒用,这天色太暗根本就看不出他脸上的画痕。

    妖孽美男的魅力真真是挡都挡不住啊!

    即墨玄刚出现在河边,就被包包一声娇滴滴的高叫:“玄哥哥,你好美哦!”牵引了目光无数。

    那些本來在放河灯的女子都像蜜蜂发现了鲜蜜,团团围了过來,姑娘家平日里的矜持都不见了。端午节是帝辛祭祖的日子,也是帝辛女子唯一可以自由的一天。

    在这一天女子若是能选到如意郎君,回家和父母一说大多是能成的。

    即墨玄被围在当中有几次要发火,都被充当他花痴粉的包包用眼光瞪了回去。

    他试着想向包包走近一步,包包却也跟着围着他的女子挪一步。

    即墨玄身上有生人勿近的自然气场。虽无人敢近身,但她们像是约好了似地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几十双含情脉脉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只希望能被他瞧上一眼。

    即墨玄苦于右手被包成了粽子,左手又拿了诸多东西,而那个罪魁祸首也混在身边的女子当中,对着他嘻嘻笑,害的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骂也不是,不骂也而不是。

    于是便变成了以即墨玄为中心,滚起了一个人群,人越聚越多,今晚的即墨玄似乎心情不错,居然陪着她们玩起了前进后退,左左右右移动的游戏。

    就在他们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河边忽然爆发一阵欢呼声:“月公子來了!月公子來了!”

    跟着着即墨玄的女子们循声俱停了脚步,有部分人迅速转身离开小跑着奔向了河边。剩下的犹豫地看了看即墨玄,又朝江边望了望,她们对视了一下,显然是做了某种决定,均拔脚朝河边跑去。

    包包捧着肚子笑到腿肚子抽筋,她蹲了下去,边笑边指着即墨玄叨叨着:“玄哥哥,她们不要你了,她们都不要你了!”

    即墨玄应景地做出被抛弃后的忧伤模样,伸长了像叮当猫一般的右手,可怜兮兮地叫道,“喂,喂,你们回來啊!”

    跑在最后的女子真的停了脚步。

    包包拼命忍住笑,看表情瞬间凝固的即墨玄。

    女子慢慢回身,远远看向包包:“这位妹妹,快去看月公子。迟了,他的船过去就看不到了。”不等说完,她便转过身,跑到那已经挤满了人的河滩上,极快沒入人群里。

    “月公子是谁?”即墨玄两步跨过來挡住包包,拿手肘撞撞她,问道。

    包包眨巴着眼,摇头,做出一副“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的模样。

    即墨玄举起叮当猫的手轻轻敲了敲包包的头,正要好好数落几句她方才故意出声惹人注意的举动。

    “王爷……”石二虎领着两个铁衣卫寻了來。见到即墨玄手上拿满了东西,又看看那只高高举起缠着绷带的手,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在他心目中即墨玄高高在上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

    石二虎愣住,竟忘记了寻來的目的。

    即墨玄抬脚踢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來,凑近了即墨玄,低低说着什么。

    包包自顾走到边上,來來回回地用力甩着双手,朝着那人群聚集的的地方张望,眼角余光中,即墨玄似乎骂了声什么,石二虎躬身退后两步,不敢言语。

    过了片刻,即墨玄恢复神色,低低吩咐了和石二虎一起來的其中一人一句什么,那人领命转身朝來时的路疾步离去。

    看到即墨玄走过來,包包立马做出根本不在意他们的的样子,只专注地盯着朦胧夜色中河道上那渐行渐近的花船。

    即墨玄來到包包身边,俯近身子,低低问道:“丫头,我把这些东西先让他们拿着,带你去看那什么月公子,可好?”他带着淡淡麝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包包的耳后,包包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只觉得头皮一麻,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包包不着痕迹地从即墨玄身边移开一点,侧首偷偷看了看他,煤的,今日怎么觉得这妖孽处处都带电?

    即墨玄沒有得到答复,低头在包包额上亲了一下,“丫头,怎么样?”

    “你……你干嘛?”包包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嗉地一下跳到离他很远,戒备地看着他。

    即墨玄被她过激的反应蒙了一下,继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起來。一边笑,一边把手中的东西小心地移给石二虎,叮嘱着不要弄变形了。

    这倒苦了石二虎,别的还好说,唯那焦糖拉丝是脆的,又极易断,他都不明白自家主子是怎么保护着不让那脆糖丝完好无损的。

    沒办法,他只得让同來的那人给他做保护。于是,即墨玄和包包身后,便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组合,两个身着上好衣料的男子如捧至宝般地拿着一根随处可见的焦糖拔丝。

    “石哥哥,我帮你吧!”片刻后,包包很仗义地转身,不等石二虎答话,伸手拿了那焦糖拔丝。

    即墨玄看了石二虎一眼,便跟上包包:“好吃吗?”

    他的声音太温柔,让石二虎脑海里把包包想成了一只兔子,而即墨变成了一只为了吃掉兔子而披上了羊皮的饿狼。

    然而石二虎怎么会想到,就是此刻包包的一声“石哥哥”,让他此后被即墨玄逼着去相亲到吐。

    河摊上聚集的大多是女子,此刻都翘首望着河道上那徐徐前行的花船。

    不知道即墨玄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经过的地方,都自然会让出一条道來,这奇异的景象,倒是让包包占了大便宜,别人挤破了脑袋也到达不了的河边,包包却是轻而易举的过來了。

    此刻已是深夜,一轮如眉毛般的月牙悄然挂在夜幕中。

    河滩上人海如潮,却沒有一丝人声。

    从小贩处买了花灯,包包就在纠结着,自己不认识他们的字,又担心若是写未來的文字,这边的河神不认识,对了可以用画來表达自己的心愿,画画应该是可以相通的。

    画好后,她侧首看着认真写小字的即墨玄,思量着要不要去看看他写的是什么。突然又想起即便是看到了也不认识时,喉口自嘲的笑还未发出,便看见了慢慢接近他们这里的花船。

    月色下,男子白衣胜雪,抚琴自酌。

    月光冰凉凉地洒在他身上,模糊了他的面容,他的长衣被风悄然吹起,飘飘若仙。男子突然起身,白衣玉带,腰间美玉在月下透着晶莹剔透的光华。

    似乎是怕自己的尘俗之气污秽了眼前谪仙一般的人,河滩上的人群自动向后退了一寸。这样一來,站在河边的包包和即墨玄便凸显了出來。

    那人微笑着朝包包挥手。

    包包想了想,觉得怎么得也该回以同样的挥手,于是伸出右手想挥,又想了想,换成了左手挥动。

    即墨玄静静地看着激动地又跳又挥手的包包,再看向白衣男子的眼里,带着能杀死人的冷光。

    花船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人群慢慢恢复了热闹。

    “丫头,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