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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6部分阅读

经走远了!走很远很远了!”即墨玄伸出五指在包包面前晃了晃,声音里带着一抹意味深长。

    包包双手交握放在心口处,似是还沉浸在方才和男子相互挥手的激动中,视线一直追随着花船消失的方向,嘴角似扬微扬,一脸的花痴样。似是什么甜蜜的幻想被即墨玄打破,她收回视线,狠狠地盯着他看了一会。

    然而即墨玄无视包包的不满,牵了她的手蹲下,把手中花灯缓缓放入河中。直到二人的花灯消失在满河的灯海中,二人才起身想要离开。

    “你猜,她们的花灯上写的是什么?”她看到身边女孩们嘴里虔诚地念念有词,像捧着宝贝一般的放下花灯,侧首问即墨玄。

    即墨玄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包包一问,动了动眼皮:“想知道?”

    包包点点头,“我猜,她们写的一定和方才那位叫月公子的有关。”

    “很简单,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即墨玄轻笑,拉起包包就走。

    河道下游,即墨玄从河中捞起一盏花灯,看一眼,写的是:“祈愿得月公子一夕欢愉!”

    “祈愿得月公子一笑!”

    “祈愿得月公子看一眼!”

    方才捞起來的花灯有十几个了,几乎每一个都是和月公子有关。

    看到即墨玄拧成麻花的眉头,包包噗嗤笑了起來:“玄哥哥,是不是帝辛第一美男的位置被抢了,心里不舒服啊?”

    第一百零六章 蹭蹭汗水

    包包的话,让即墨玄微微笑了起來。

    “ 此人长的是不错,但要和我比还是差了不少,”即墨玄长臂一动,把花灯扔回河里,花灯打了几个旋后稳住。他回首朝包包看來,清冷的月色让他的目光看起來如梦似幻:“……不过作为对手,他却也够资格了!”

    他的话里有一种包包听不出來隐隐抑制的兴奋,久无对手的寂寞啊!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自从即墨玄的父亲并肩王即墨拓去世后,他越加无人管束,与好友和世勒翌俱是少年脾性,又各自身负绝学,在帝辛王都为人处世均是率性而为,才有帝辛霸王之称。

    和世勒翌比即墨玄小一个月,在二人平日的相处中,他一直是以弟自居。他虽然出身皇家,且生性清冷孤僻,但对即墨玄却是百般信赖,平日里二人流连于风月场所,总是形影不离。

    虽然多数时候都是和世勒翌跟着即墨玄去的,但每一次他都不会缺席。

    然而,这次即墨玄回來,总是独自一人进出怡红楼,因为和世勒翌数次拒绝了他的邀请。

    即墨玄一方面不免心生被抛弃的不满,一方面又有孤芳难自赏的寂寞感,,,可惜月公子的出现晚了些。

    “作为对手?”包包不明所以,斜睨向即墨玄,“玄哥哥是糊涂了吧,人家好好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对手了?”

    即墨玄摆动手中扇子,扇得他的黑发在肩上飞扬,生生有了乖张跋扈的味道:“丫头说谁帅,谁就算是我的对手!”

    这话……听起來怎么这么让人心烦呢?包包眼珠子转了几转,忽地走到一个提着两个个花灯的男子面前,做花痴状:“哇,这位哥哥好帅好帅啊!”言罢,也不看男子变色的脸,斜眼看即墨玄。

    即墨玄却笑了起來。

    包包撇嘴,哼,就知道这妖孽油腔滑调的,专门说奇怪的话扰乱人心,以后一定要坚持住,不被他蛊惑……虽然有些难度。

    即墨玄朝包包抬抬下巴,示意她回头去看。

    却见方才被她称赞的男子依偎在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子胸口撒娇。

    “你……你……,”包包虽然听说过断袖之癖,但亲眼见到却还是被大大震撼到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她甩袖,跺脚,说不出的气恼。

    那二人像看怪物一般地看了包包一眼。

    一人道:“亲亲,你认识她?”

    方才被包包称赞的男子嘟起嘴:“我的眼里只有宝贝你,别人我是都看不见的。”

    “亲亲最可爱了,我们走,别理这疯女人。”二人搂搂抱抱着混入人群中去了。

    恶!

    包包只觉得胃一阵紧缩,差点就把方才吃下去的糖块葫芦樱桃西瓜都给吐出來,身子抖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回首,见即墨玄可恶地笑成了一朵花。她举目四处望了望,却见方才都是姑娘的河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双双对对的男子。想是夜已深,换了一拨人來过节了。

    看即墨玄的样子,自然是对帝辛习俗了解地很,却不明说,还故意陷害她看她的笑话,真真是小心眼爱记仇的男人。不就是她看了一会美男,发了一会花痴么,需要这样么?

    “玄哥哥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包包凑近即墨玄,围着他转了一圈,像一只发现了美味的小狗,在他身上左嗅嗅右嗅嗅,发出一声声惊叹后道,“玄哥哥你的身上有一股味道。”

    “味道?”即墨玄听了,抬起两边的袖子闻了下,想了想,又闻闻腋下,认真道:“你再闻闻,沒有味道!”

    包包先跑远了几步,回头把手在嘴边做喇叭状:“玄哥哥身上有浓浓的酸味呢!”话音未落,人已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窜了出去,像是怕被即墨玄抓住。

    “丫头……你……,”即墨玄反应过來包包说的是什么后,脸上竟泛起一丝心思被点破的羞涩。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风流倜傥的模样,抽出腰间的扇子不紧不慢地摇着,迈腿跟了上去。

    这条河是帝辛的主要河道,围绕帝辛内城大半,此刻河上万灯如星,在暗夜里看去,竟有把天与地连接在一起的错觉。

    “好美啊!”包包看着那长长的灯河,这样的景象,想必一年也就这么一次吧,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红衣男子,他负手而立,轮廓完美的侧面,高挺的鼻梁下,那微微上扬的唇……

    上次,他就是用那唇亲的她,他的舌尖是那么灵巧,他的唇是那么的柔软,他的味道是那么的……呸呸,想的都是什么……包包赶紧转开视线去看不远处的石二虎。

    石二虎正被一个少年男子拦住,想是因为他魁梧的身材,又在这样的时候在这样的地方,惹人误会了。

    “你放手!”石二虎是个暴脾气,若不是即墨玄先前叮嘱不得引起马蚤乱,只怕那个拉着他衣袖的少年郎早就血溅五步了。

    想來那个少年郎亦是个倔脾气:“公子这般好相貌,奴家真真是仰慕的紧,奴家不求长长久久,只求曾经拥有……”

    石二虎手腕一动,啪一声长剑出鞘的声响。

    包包只觉红影一闪,便看见即墨玄站在了石二虎的身边。

    即墨玄沒有说话,只微笑着看着那少年郎。

    少年郎看了即墨玄一眼,忽地身子一震,嘴巴张大,呆滞了半响,落荒而逃。

    石二虎傻笑着,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玄哥哥,你真厉害!”包包鼓掌,她是由衷地佩服,能做到单单一个笑容就把人吓跑的,除了即墨玄外还真是沒有别人。

    即墨玄一点也不想推诿,很自在地接受了包包的恭维,还伸手刮刮她的鼻尖:“我这么厉害,丫头相信我能保护你吗?”

    “相信!”包包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脸上的汗水。天热啊,她又不爱带帕子,沒办法。

    听到包包的回答,即墨玄桃花眼微眯,有一抹算计被他掩藏。

    看看她额上细细的汗珠在远处灯光的映射下,发出滴滴晶莹的光芒,即墨玄掏出布帕想为她拭去,却不料她已经偎了上來,很自然的地把他的袖子当抹布了。

    石二虎和同伴看看身子瞬间僵硬的即墨玄,暗暗为包包捏了一把汗。

    犹记得西南小镇上那位叫怜儿的舞姬,因为跳舞的时候不小心把香汗甩到了即墨玄面前的茶几上,被即墨玄一掌风扫出帐外,成半身残废的事情,更何况是把整个脸上的汗都往他身上擦。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却让石二虎瞎了眼。

    即墨玄若无其事地换了边袖子:“丫头,把额头上的汗再擦擦,來,换这边,干净点。”

    包包应了一声,很自然地把脸埋入即墨玄的袖间,來回擦了擦。

    这边,石二虎和同伴的下巴快掉到地上去了。

    突然,有利器划破夜色,夹着一股劲风射向包包的后心,即墨玄反应迅捷,一个旋身把包包和自己换了个位置,另一手接了那激射而來的物什,,却是一封插在无头小箭上的信笺。

    刚才,石二虎已在周围巡视过沒有可疑的人。那么这信笺又是谁发來的?即墨玄并不急着打开,随手丢给了石二虎。

    石二虎从身边同伴手中接过一副手套戴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信笺。

    信笺里有一片红脉的枯叶随着信纸抽出來的动作,飘落。

    见到那叶子,即墨玄的脸色一变,他认得那片叶子。

    他伸手拿过信笺,看了一眼那地址,长眉微未挑了起來:这地方除了当年有份参与的那些人,和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兄弟,江湖上知道的人应该已经死绝了。

    这片叶子是來自那地方的那颗红衫树,这种树在其他地方是存活不下來的。是什么人……在这个时候想干什么?

    石二虎在看到那片叶子后,就和同伴去四周搜寻了。

    打开信笺,白色信纸上画着的也是方才那一片叶子,只一眼,即墨玄便噗地一声笑了起來。

    包包惊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想挣扎着想从他怀中离开,因为即墨玄的笑容让她对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笑面虎这些形容词有了实质性的理解。

    “丫头,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即墨玄收紧了手臂,几乎把包包全部拥在他的怀中,他在她耳边,几乎是在呢喃着:“丫头,乖乖等我。”

    到了古盛商行,即墨玄沒有进去。

    沐欣等在商行的大门,即墨玄看着包包随沐欣进了门,还不等大门关上,他清哨一声,唤來他的红马,跃上马背呼啸而去。

    什么事让他如此急切?包包跟在沐欣身后,边走边琢磨。

    快步入后院的时候,沐欣忽然脚步一停。

    包包不觉,來不及收脚,只听轻微的嘭地一声,她竟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刚转过身來的沐欣。

    “包包,沐老板等你很久了。”沐欣压低了嗓子,对包包道,她说完后仿佛是怕听到包包的回答,立即就转身进院子去了。

    沐离虽然是沐欣的老板,但她沒有很凶啊,沐欣道到底在怕什么?正自奇怪着,已來到了沐离的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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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心事不能言

    站在东厢房的门口,包包收拾了下情绪,活动了下脸上的肌肉。

    “沐姐姐,怎么要來也不提前说一下,我好在家等着你,”包包讨喜地笑着,一手推开东厢房的门。

    倚着美人榻假寝的沐离睁眼向她看來,包包上前挨着她坐下。

    沐离看着包包,眼里有明显的挣扎和让人不由自主心悸的肃穆:“包包,接下來我要说的事情,可以说是秘密,也可以说不是什么秘密,但不管怎样,希望你听我说完。”

    包包被沐离的凝重影响,悻悻然收起缠在她手臂上的手,起身坐到离她远一点的椅子上去:“好,沐姐姐请说。”

    从沐离的诉说中,包包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是和世勒湛的长女,也就是说,沐离是和世勒翌的大姐。

    沐离的娘亲是和世勒湛的第一个女人,是他少年时候的恋人,如果说和世勒湛真正爱过谁,那应该便是沐离的娘亲,后來的异族女子也是因为长的像沐离的娘亲而得宠的。

    和世勒湛称帝后,曾让人來接沐离母女进宫,然而,沐离的娘亲宁愿死也不肯进宫,并留下遗言,沐离一辈子都不准进宫。

    然而,身为和世勒湛的女儿,即便是不入皇宫,却逃脱不了家族给她烙上的责任。

    在母亲去世后,沐离就被皇帝送到并肩王府,跟随并肩王即墨拓学习经商。即墨拓死后,帝辛的皇家商号便皆数由沐离掌管。因此,沐离和即墨玄也可算是姐弟关系。

    然,即墨玄不是在并肩王府长大的,回來的时候,已是一身武功的叛逆少年。

    沐离曾经想把这担子卸给即墨玄,也为了这事,对即墨玄使了很多办法。无奈,即墨玄生性风流不羁,被沐离逼急后,甚至上书皇帝,甚至想让沐离顺便把并肩王的虚名也一并接了,。

    沐离无奈,一方面要兼顾皇商生意,一方面要打理盛世酒庄,于是便搬出并肩王府,住到了酒庄。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即墨玄,二人便就此闹僵了。

    民间知道沐离是和世勒湛女儿的,不多。

    但在帝辛,所有商家都知道沐离是不能惹的。其一在于她的身世神秘,其二在于她的手下高手如云,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小二,都可能是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听到这里,包包恍然大悟,难怪沐离对和世勒皇家每一个人的心性了解的那么透彻;难怪和世勒翌对自己來酒庄的事情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來她从來就不成真正的离开过和世勒翌的掌控。

    原來天下真的沒有白吃的午餐,一直以來,包包都把沐离当知己看,以为能凭借她的财力和手段离开和世勒翌,到头來,却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在做白日梦而已。

    曾经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的能力让沐离刮目相看的包包,此刻心里是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沐离第一次在郊外遇见包包却完全是偶然,若不是即墨玄出现带走包包,沐离也不会特别的花心思在包包身上。她对即墨玄的脾性甚为清楚,他绝对不是一个心善或者是喜欢管闲事的男子。

    沐离派人探知了包包的底细,知道她是皇帝赐婚给和世勒翌的正妃却被冷处理的时候,沐离是越发好奇了。

    和世勒翌迫于皇帝的压力娶妃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但这一次,他居然把包包安排在了玲珑阁,要知道那个院子曾经是和世勒翌想把莲妃接出皇宫而特别修建的住所。

    心兰说,包包不仅沒有家世背景,还贪财贪色又贪吃。

    然而,沐离的看法却完全相反,她觉得包包绝对有她特别的地方!一个容貌不算绝色的女子,凭什么能让帝辛两个最优秀的男子如此动心?她可不相信什么狐媚之说。

    和世勒翌也许可能被狐媚之术迷惑。

    但是即墨玄自己就是一只万年老狐狸,想迷惑他?试问,有人能在狐狸祖宗面前用狐媚术么?

    沐离果然沒有看错,包包确实是贪财贪色的女子,但她的特别却无人能及。

    她会因为听到酒客随意的一句叨唠,制作出一份可口的小点心;亦会因为不满意沐离给的卫生带而自己制作款式新颖卫生干净的卫生棉;还会在和沐晓研究香料的同时,发现了精炼提取花香的方法制作香水。

    包包制作的东西完全可以成为独立商品用來出售。于是她便起了想和包包开商行的心,她也想有一天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与和世勒皇家完全无关的生意。

    古盛商行的事情,沐离是真心要和包包合作的,她想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她半生的心思都给了帝辛的国库,她是女人不是超人。她也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喜怒哀乐。

    ,,然而,古盛商行必须有包包才能成。

    沐离知道和世勒翌的为人,想让包包离开平南王府的可能性为零。她想起包包对自己说过的來历,于是这个当做条件与和世勒翌交换让包包搬出平南王府的机会。

    “包包,对不起!”言罢,沐离似是轻松了许多,这件事情,每每在包包对她特别信赖的时候,都会折磨着她。

    今日向包包坦诚了,沐离终于是把心里的大石头搬开了。

    “沒事的,沐姐姐!”包包虽然震惊,但想想又觉得每个人都有不得已,而且沐离的所作所为,对自己而言利大于弊。

    虽然身契已经在自己身上,但若是和世勒翌不肯放,她在帝辛亦是沒有立足之地的。不管怎么说,是沐离帮助她离开了平南王府,她一向懂得进退亦不是不讲理的人。

    而且,彼时的包包是这么认为的,和世勒翌就算知道她的來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