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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9部分阅读

    己的左臂会变成什么样子,先撕开免得等下衣服被血肉沾上,再去撕会很痛。

    王蔷这会倒是不敢多言,刺啦一声,利落地把包包的右袖扯破。

    刚才包包以为王蔷身上的甜香味是修习媚术所至。却不料是因为有人给王蔷体内种了认主的五芒蛊,这是來自蛮夷的一种霸道蛊术,施蛊者利用王蔷的身体作为容器,孕着一只极其霸道的五芒蛊虫。

    这种蛊虫有命定的宿主,食用的是宿主身上的毛发,所以对与非宿主的所有身躯都只是寄养。

    一旦它的宿主在寄养者身边出现,它就会蠢蠢欲动,只需要寄养者身上有任何一个创伤,哪怕被绣花针扎到,它都能破体而出,循着所有生物对食物的自然嗅觉,寻找到它命定的宿主。

    从此再不会与宿主分离,直到施蛊者身亡或者宿主血枯。

    包包的手臂慢慢肿起來,肌肤鼓鼓的薄如蝉翼,隐约可见有一条如线一般的异物在肌肤内來回溜达,汗从额头大滴大滴的落下。

    王蔷一直默不作声,她知道自己就是司马玉用來对付包包的棋子。在古盛商行开张的那日,她碰了一鼻子灰回将军府,南宫越倒是沒多话,但苏氏却是把事儿记在了心里。

    和世勒翌登基,太上皇去了远离帝辛的中州江南别宫。

    武宗帝沒了顾虑,大刀阔斧地清除朝堂上反对他的势力。苏太傅家被查出勾结废太子的书函,入狱后郁郁而终。连一向被太上皇倚重的并肩王即墨玄的都被新帝一道圣旨,发回边陲。

    因了王蔷大闹古盛商行,而商行老板是皇姐沐离,武宗帝把皇姐被如此慢待的原因归结于南宫越居功自傲。以此为由,要对将军府下手。

    幸亏将军夫人苏氏和皇后司马氏私交甚好,求了情,才让新帝不再追究。

    然而皇后有一个条件,要将军的侧妃王氏配合着演一场戏。

    第一百一十四章 让他们走

    然而皇后司马玉有一个条件,要将军的侧妃王氏配合着演一场戏。

    沐离说的沒错。

    王蔷是自愿的,她一直期望着能坐上正妃的位置。她天真的以为,不过是在青楼呆几天,又不会少块肉。

    她在青楼等了几天,沒有等來包包却被人赎了身。而那人敢替身契都沒有的王蔷赎身,定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只可惜王蔷连人家的面都沒见到。

    那人只派人接了她住在这城郊的小宅子里,从不过问,衣食倒是沒有缺少。

    第二日,司马玉不知怎么知道她的住处,寻來给她吃了粒药丸。王蔷问过那是什么,司马玉沒有正面回答,只让她安心。

    服下药丸的王蔷,沒有欢爱便会浑身奇痒无比。

    五芒蛊是不认寄养者的,它会通过寄养者的躯体吸取它要的营养,以便在宿主身上的时候,不用太早吸食宿主的骨肉。

    五芒蛊是极认宿主的,寄养者会换了又换,但是一旦遇到命定的宿主,便绝不会离开。

    王蔷从來沒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境地,她是讨厌包包,却沒到需要作践自己來报复的地步……忽地想起南宫越在她将军府的最后一晚说的话。

    他说:“來生不要遇见他!”

    那时以为,他说的是情话,如今想來,他应是早已把她放弃了,他嫌弃她脏,连來生都不想再遇见!可是她,那么爱那么爱他!

    只是这残破的身子……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脑子里回荡着这句话,王蔷从來沒有这么清楚地发觉自己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愚蠢。

    包包在看到王蔷不知廉耻地和男子欢爱的时候,便知道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圈套,,连累无辜的王蔷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她着实于心不忍。

    “你快走,”包包用力推着还在发呆的王蔷,“快走!”

    王蔷却像是突然醒悟过來,从地上捡起一件长衣,披在身上,又寻了一根束带草草在腰间束了,搀扶起包包:“不,我们一起走,她沒这么快來,我带你走。”

    包包的手臂已肿胀到了一定程度,根本就动弹不了。只任由着王蔷架着她仓皇出了大门。

    门外,包包带來的侍卫俱已被杀。尸体被人整整齐齐地码成了一排,对着门口放置。他们的服饰很整齐,佩剑都沒有拔出來,若不是地上那新鲜的血污,别人会以为他们只是累了,躺在地上睡觉。

    司马玉懒懒坐在二人抬的睯铮滓氯缪裆刖耄吹桨屯跚镜沧驳爻雒艁恚锎叫α诵Γ幕断玻褚桓龅攘撕芫门笥训拿览雠1?br />

    “你要杀的人是我,放了她!”不等司马玉开口,包包挣扎着推开王蔷。

    宛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司马玉娇声笑了起來。她身边的黑衣人均是死气沉沉,仿若他们生來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沒有其他任何的渴望。

    “我本不想让你死的太快,但我突然有点喜欢你了,”司马玉笑够了,姿势优雅地朝身后摆了摆手,“所以我决定让你死的舒服一点。”

    两个黑衣人提着剑向包包走來,剑尖垂在地面上,迸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火花。

    包包想退回院子里去,却发现院门处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一个黑衣人堵住了。

    王蔷此刻早已吓瘫了,根本就挪不开步伐。包包右手是沉坠如铅,若不是凭着意志强撑,只怕是早已动惮不得了。可惜她沒有武功,此刻沒有退路也无法前进,逃不掉也躲不开。

    难道今天真的被王蔷说中,要在葬身在这里?

    “等等!”包包忽地大声喊停。

    司马玉正要离开,闻言吩咐抬软辇的停了脚步,侧目看來:“姑娘还有什么遗言,我愿意代劳。”

    “我确实有一事相求,”包包摆脱掉像死鱼一样挂在她身上的王蔷,从袖中摸出一摞银票,恋恋不舍地点了点张数,“这是我自己赚來的银子……现在我都给你,希望你等我死后,逢年过节的给我烧点纸钱,省的我在下面沒钱花。”

    司马玉一愣,原以为包包拿出银票是要买她自己的命,或许是沒想到包包会这么坦然地面对死亡。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她忽地下了辇,朝包包走过來。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收了银子就一定会替你烧纸钱?”司马玉在包包身前站住,沒有接银票。

    包包第一次认真看着司马玉,她真的很美,如果心肠沒这么狠毒的话,做国母确实是最佳人选。仿若是被她的美貌倾倒,包包有点舌头打结:“因为你曾经是红儿,红儿是不会拒绝我,,”

    还萦绕在喉口的话,在司马玉骤然发亮的眸光里,打住。

    司马玉的眼神里有一种魔咒一般的力量,让包包的神志瞬间被夺取。

    她体内的蛊似乎发挥了作用,不知什么时候起,她肿胀的右臂已恢复如初,蛊虫越过被扎着的障碍,开始往包包的心脏位置移动。

    包包只觉的胸口一痛,禁不住捂住,痛哼了一声,

    “唉!既然……已经如此,我……亲自送你一程吧!”见到包包吃痛,司马玉轻叹着,伸出了纤手轻轻掐住了包包的脖颈。

    她练的是剪刀手,她的武器便是她的手,她的手便是最锋利的剑。

    忽然,远处传來一阵琵琶声响,司马玉掐着包包的手像是被什么击中,重重颤了一下,却沒有放开,这点痛于她实在算不了什么。

    然而,包包的身体却从她手下滑开。

    司马玉心下大惊,收手转身,便见琵琶缓步而來。看她只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却在眨眼之间就到了跟前。

    黑衣人迅速朝琵琶围了过去,琵琶目不斜视,直奔着包包而去。

    那些黑衣人在接近琵琶三尺处,身子忽地像被什么拦腰而断成两截,上半身掉落在地的时候,犹自还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突然分离的下半身,血,片刻间便曼上了包包的脚底,粘稠的让人恶心。

    包包很想自己能昏死过去,这样就不用亲眼见证这血肉横飞的场面。强烈的震慑,使得她连闭上眼都已经忘记了,琵琶已來到她面前。

    琵琶伸出手指在包包胸口连点了几下,包包只觉得脑子一阵清明,混浊的神志稍稍恢复了些,看看手上的银票,忙塞回袖子里。

    原來刚才,她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点获救的时间。

    包包不知道此刻的和世勒翌正被司马玉用朝堂上的事情牵绊住,而即墨玄只怕是也已经在遥远的西南边陲了。 她以为來的人不是和世勒翌就是即墨玄,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琵琶。

    “这事,我劝姥姥还是别管的好!”司马玉受阻,却一点也沒有慌乱,只抖了抖手,有一根肉眼极难看见的丝线落下,血从她指尖滴落,想來是方才被琵琶所伤。

    姥姥?

    包包飞速看了琵琶一眼,这么小的女孩,司马玉怎么叫姥姥?最让她惊讶的是,琵琶居然面不改色的接受了。

    “江湖传言,神女如玉,心狠手辣。今日一见,果然令老身大开眼界!”听到琵琶说了这么多的话,把包包又震撼到了。

    她掰着手指数了数,嘀咕了句:“居然一句话说了二十几个字。”

    司马玉的眼睛亮了一下,手在袖间活动几下,手指渐渐变成奇异的透明色。

    姚纤纤说过,要对付包包,必须先除掉琵琶和蓝筱依。蓝筱依早已不知去向,琵琶她是不放在心上的。是她自己过于自信,才惹下这后遗症。

    然而,看到琵琶方才展露的身手,司马玉决定还是用姚纤纤说的办法來对付姥姥。

    司马玉一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今日亦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才会自己亲自出现。她只是想让包包知道是谁要她死的。

    “包包,带着她离开这儿,”琵琶用脚动了动王蔷,平静地说着,苍白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神是冷静的,沒有丝毫感情。

    包包动了动,发觉右臂上的不适似乎都已消失,心内暗喜,弯腰搀了王蔷就想离开。

    司马玉忽地大笑,白衣无风自扬,长发随之在背后飘飞,宛如神仙,她边笑边朝身后一挥手。

    一群黑衣人像是突然从地下钻出來的一般,齐齐围了上來,把包包几个围在了当中。

    “多么愚蠢的人,你以为我……会让你们活着离开?哈哈哈!”司马玉嘲讽的笑道,并迅速抽身退出了包围圈。

    包包看着几十个黑衣人把自己三人围住,王蔷是一滩软泥,自己什么都不会,琵琶……能打赢这么多人?她叹了口气,刚想说出:“我们不反抗,把我留下,让她们走,”的话。

    余光忽然瞥见地微微一动,地里有人?是幻觉?凝神再次看去,却什么也沒有。

    黑衣人已经发动了攻击,姥姥只顾专心地弹着琵琶,黑衣人一波一波的被断送了性命,却似乎有更多的人冲上來,完全是自杀式的战斗,他们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惨烈杀戮

    黑衣人完全是自杀式的战斗,他们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们踩过同伴倒下的身子,只一心一意地想杀了姥姥和包包。

    骨骼被踩断的咔嚓声,利刃割断骨肉的断裂声,血飞溅而起,染红了这片土地。然而,黑衣人完全沒有要停下或者是逃离的意思。

    姥姥的琵琶声如千万把锋利的刀,割破了一拨拨黑衣人的咽喉,依旧无法止住他们蜂拥而上。

    司马玉站在人群外头,悠闲地看着一波波的人变成尸体:姚纤纤说对付姥姥唯一的办法便是消耗她的体力,让她杀个几百人,就能让她失去力量。

    她已封闭了方圆百里,目前要做的只是让人不断送死……

    尸堆如山,血流成河,到处是残肢断臂,有碎肉飞溅到血水中,激起圈圈涟漪,姥姥弹出的琵琶声已经渐渐后续不足,精疲力尽。

    罗盘谷,谷中状如罗盘,石头在谷口嶙峋排列。

    红衣男子屹立谷口,盯着那轻易不能察觉慢慢移动位置的石头,,已经很久沒有回來了,当初设这个沙砾阵为的是避开无谓的挑战。

    想入罗盘谷,无人接引,必将迷失于沙砾巨石之中,饿死或者是掉入陷阱被沙砾活埋。

    “谷主!”银衣的男子足尖点在嶙峋的石阵上,飘然落在红衣男子面前,“银狼等候多时了。”

    银狼,墨云楼排名第三的杀手。

    “哈!不愧是银狼!我还沒进阵,你就闻到味了,”望着对方臂上闪着森然银光的钢爪,红衣男子大笑起來,“恭喜你哈!终于得了这块钨铁做了武器,,这就是你巴巴守了三年的东西?有了它,你是不是想挑战我了?”

    银狼翻手,用长袖将钢爪遮住,警觉地瞪着男子:“挑战你?你又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啊,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沒有了!”

    红衣男子挑眉,笑颜未起,却忽地变了脸色。

    帝辛王都上空绽开一个信号,转瞬即逝。

    “召集令!”银狼低低叫了起來,飞身上了最高的山石上,把手搭在额前向方才发出信号的地方望去,“是谁?居然在这个时候发死亡召集令!”

    “除了她,还能有谁?”红衣男子看了他一眼,眸底有急色,“我先走!”

    话音未落,清哨已起,一匹枣红色的马循着山路哒哒而來。

    “你……”银狼启唇,还來不及说什么,一人一马已快如闪电,转瞬已出了山谷。

    银狼回首,望了望谷内,摇了摇头,居然能过家门而不入,是什么让一向冷静理智的他,如此慌乱?略一思索,拔脚跟着他去了,,

    包包从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血淹死,但现在她不得不开始考虑这个可能。

    成堆的尸体把她们三人围在中间,像是为她们筑起了一道人肉围墙,随着越來越多的血曼爬上脚面,膝盖,先前的恶心已经麻木。

    包包完全相信,在这样下去,血会完全淹沒她们。

    “姥姥,住手吧!”包包喃喃念叨着,双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皱纹满脸的琵琶,许是内力虚耗过剩,她已经维持不了少女的容貌,恢复了她本來的模样,此刻……已是老态龙钟。

    再为人肉墙上加了一层高度后,姥姥终于口喷鲜血,伏在琵琶上,楠木上早已被鲜血染红。她五指按住琴弦,侧目看了看包包,嘴角一扬,竟是笑了。

    包包从來沒有见过那么好看的笑,那是解脱超然的笑,仿若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姥姥,,要死了!那一瞬间,这个念头占据了包包所有的思想。想走到她身边去,却因为先前被她用异术护体而动弹不得。

    第一次看见姥姥,是包包要搬离王府,去嘉园想要向和世勒翌辞别的那天。当时还是云可轩身份的姚纤纤,静静站着那个抱着琵琶的女童。当时,包包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再次见面时,便是在玲珑阁。从來沒有想到,她会拼死救自己。

    印象中,她总是不冷不热,阴阴阳阳……如今,却为了自己……包包挣扎着想脱开禁锢,姥姥的身体在发颤,她一定是觉得冷,好想抱抱她,给她一点温度。

    姥姥五指收拢,叮一声,弦断,其音绵长尖利,划破天幕,在云间绕耳良久,宛如频临死亡之人最后的绝唱。

    王蔷被放在一个垒砌的尸堆上,略仰首,茫然地看着虚空。

    这场惨烈的杀戮,早已湮沒了人的恐惧,剩下唯有空洞的意识而已。

    司马玉临风而立白衣翩然,脚下是数百条她手下的命,然而她的脸上,笑如盛开在最当季的牡丹,高贵傲然,睥睨一切。仿若这些生命与她都是蝼蚁。

    “我用六百零三条人命换姑娘你一条命,姑娘也该知足了!”司马玉轻启朱唇,声音若风吹玉笛,让人完全不能把她和她的作为关联在一起。

    这般绝色娇弱的女子,却偏偏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杀人狂。

    姥姥已绝了气息,她加在包包身上的禁锢便也失去了效力。

    包包得了自由,趟过血水,爬上四人尸体垒成的人肉桌,用满是血水的手为姥姥合上那一直盯着自己的双眼,,姥姥临死还放心不下她!

    轻轻把姥姥已经僵硬的身子拥入怀中,泪水无声无息落下,素未平生,她却为自己送了命!这般的守护不管是为了什么,代价都太沉重。

    包包小心地把姥姥的身子放平。

    “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