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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28部分阅读

    沐离沒有说明王蔷是自愿被卖入青楼配合别人用苦肉计的阴谋,包包真会相信此刻司马玉情真意切的言辞。然而,彼时的包包知道真相后,再看司马玉,只觉得她的声情并茂就像跳梁小丑般可笑。

    只是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因此,包包收起王蔷的身契,对司马玉完全是感激涕零的样子,语气也亲热起來:“沒想到姐姐不仅相貌万里无一,还如此看重情义,帝辛有国母如姐姐这般母仪天下,定能国运昌盛。”

    这一番马屁功夫做的足,听得包包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

    司马玉却很是受用,执了包包的手,又聊了会,便有侍卫來报,说心兰公主要她过去。

    包包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堪堪把司马玉的送到了院门处。

    转过身后的司马玉眉眼一动,笑意如一道闪电在她美丽的脸上划过,苏华羽的堕胎药确实是和世勒翌下令给的……但和世勒翌仅仅是下令让她堕胎而已……

    苏华羽自知难逃一死,和司马玉做了交易想陷害包包,她唯求能以自己的死能换得家人平安。

    不料,司马玉低估了和世勒翌对包包的情意。

    和世勒翌发现苏华羽手中紧握的衣角,竟问也不问就下令把衣角销毁的时候,司马玉便更加坚定了对付包包的心思。

    原以为,云可轩救了他离开,能减弱一点他对包包的感情,看这情形,想让和世勒翌对包包死心,只怕不仅仅是让包包死那么简单了。看來是要多用点心思了。

    正是司马玉这样的认识,让包包以后的生活精彩了许多。

    午膳后,包包躺在美人靠上,天气越來越热,实在是懒得动,连小言切好放在她手边的西瓜,都沒有胃口吃。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一直在想即墨玄,想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想那披着红衣的小糖人。又想到和世勒翌现在的身份和手段。

    巨大的不安忽然从心底涌起,包包刷地坐起身。

    “皇上万岁……”外面传來侍卫们的声音。

    和世勒翌來了!

    包包不假思索地抓起被子蒙住了头,这么久了才來,她不想看见他。

    清冽的薄荷香在空气中弥漫,和世勒翌在美人靠边站定,然后坐下,屁股碰到了包包的脚。

    包包赶紧把自己蜷成了在娘胎里呆着的样子。

    “这么不想看见我?”和世勒翌冰冷的声音里有刻意做出來的轻松,有隐隐的尴尬。想他如今贵为帝皇,却被自己心爱的女子如此不待见,只怕是他从未曾想到的。

    包包不动。

    和世勒翌伸手想去去揭开蒙住包包头的薄毯。

    包包死死按住,不让他掀开。她按的太紧,五官的轮廓透过薄毯显了出來。

    和世勒翌低头,隔着薄毯吻住了包包的嘴。

    包包愣住,好一会才反应过來,开始挣扎。

    却被他连着毯子一把抱住。

    这会子,包包总算是知道了自己不作就不会死的真理。

    如果沒有毯子,她至少可以用手推打和世勒翌,最不济可以抓抓他的脸,扯扯他的发。

    然而,世上沒有如果,所以包包被和世勒翌像裹粽子一样裹着,抱在了怀中……能做的,唯有瞪眼而已。

    和世勒翌显然很满意,看着包包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还沒有孵化的蚕。他眼里的光芒让包包觉得,就算是自己孵化成蝶了,翅膀也会被他剪断,还原成蚕。

    他很希望她变成这样,沒有手沒有脚,任由他为所欲为。

    那一瞬间的认知,让包包觉得脊背发凉,她想到曾经在电视上看到一个新闻,说的是一个追星狂人,把女明星绑架后断去手脚,摆在鲜花丛中说爱她的新闻。

    冷汗浸透了脊背。

    忽地想起沐离说的话,太上皇的密诏是她最后的希望。包包忘记了,沐离说的是试试,而不是希望。

    “皇上,我好热。”包包压制住心底蔓延而來的恐惧,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沒有异样。

    和世勒翌似乎从美梦中被人唤醒,虽然有点郁郁,但还是小心地把包包放在美人靠上,除去薄毯:“这样有沒有好一些?”

    他的样子实在像极了诱哄人类的吸血鬼,包包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包包,不要叫我皇上,叫翌哥哥,”和世勒翌伸手从案几捻起一块西瓜,用银镊子细细地挑着西瓜子,见包包沒有马上回答,他抬眼看她一下,强调,“我喜欢听你叫翌哥哥。”

    “你喜欢?你可以让别人叫啊,一定有很多人愿意叫你翌哥哥的,”包包对他霸道的语气非常反感,想想反正怎么滴也躲不掉,索性收了害怕的心思。

    她推开他递过來挑出西瓜子的西瓜,自己拿了一粒樱桃丢进嘴里,就算是要死也不能让自己饿肚子。

    不料和世勒翌忽地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

    “包包,是有很多女人愿意叫我翌哥哥,有很多女人变着法子讨好我,可我,,只准许你这么叫!”他狭长的凤眸里,有一抹危险的光束跳动,“而你,也只能是我的!”

    言罢,他的双手从她的脸颊上滑到她的后背,一收,便把她紧紧拥进怀中,喃喃道:“包包,不要拒绝我,不要离开我,除了你,谁我都不要!”他的气息喷在耳侧,带着诱惑。

    以前,曾经盼望着有一天能听到他这么说。现在真的听到他说了,包包却只觉得可笑。

    “不!不!皇上,”包包用力地挣脱和世勒翌的怀抱,慌乱地滚下美人靠,在他身前跪下,“皇上洪泽齐天,自当享艳福无边,无需为了民女……”

    然而下面的话她确是再也说不出口。

    因为和世勒翌已在她身边坐下,用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与他对视。他的目光是那样悲戚,那样哀怨,好像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这样的冷面王包包从未曾见过

    泥煤吖!要不要总是用这一招,脸又被他捧住,包包禁不住哀嚎,却在他的目光中放弃了挣扎。

    “包包,我知道你在怪我,你不喜欢我当皇帝,”和世勒翌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包包的鼻尖,硬生生把她蹭的浑身汗毛直立。

    “皇上说笑,我怎么会怎么敢怪你,”包包愣了愣,捏着嗓子,让自己看起來沒那么认真,说的话显得半真半假,皇帝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和世勒翌被她的反应逗笑,又蹭了蹭她的鼻尖:“傻丫头,我如果什么都沒有,便保护不了你。”

    保护她?这帽子扣的有点大了吧,明明是冷面王自己想当皇帝,还把她拉去当借口。难不成以后他残害兄弟都要说是为了她?

    那样她岂不就成了红颜祸水?那也得有红颜的颜才行,她可不想以后的孩子念历史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画像,用笔戳着鄙视,切,这也叫红颜……

    “我……我有太上皇的密诏!”包包越想越觉得不妥,便用力挣扎着拿出藏在胸口的黄|色锦帛。

    和世勒翌面无表情,似是早就知道:“我父亲……说的什么?”

    他用的是父亲,而不是父皇。只可惜对包包而言,根本就听不出区别。

    包包扬了扬手中的锦帛,一字一句地道:“太上皇说我,,司马包包永远都不能成为你和世勒翌的妃子!”

    “哦,我看看!”和世勒翌漫不经心地说着,毫不客气伸手从包包手中夺了密诏,又随意地打开。

    第一百一十三章 她才是云可轩

    和世勒翌很随意地打开密诏。

    包包完全傻掉。煤的,电视剧里演的什么摆香案接圣旨的场景,到了她这里,都是个p。怎么说那也是皇帝他亲爹下的旨意,而且下旨的人还沒有成为挂在墙上的画像,这儿子就当他不存在了。

    哼哼!冷面王果然是够……无情!

    包包探首,假惺惺地问:“怎么样,这密诏是真的吧?”

    “是真的!”和世勒翌抖了抖锦帛,回答。

    “那……皇上是不是答应让我……”包包小心翼翼地试探。

    “让你什么?”和世勒翌抬眸看來,凤眸漆黑如冬夜天色,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那样的眼神,竟生生地让包包看到了寒气,能冻死人的寒气。

    若是要永远被关在皇宫中,做他三千后宫的一个,整日眼巴巴地盼着他等着他,包包却是宁愿当下就被冻死。

    她正想据理力争,却在抬眼间,禁了声。

    和世勒翌身上那一抹自然流露的凌厉霸气让包包忽然清醒,如今的和世勒翌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不是当初的那个冷面王。

    “让我离开”四个字在包包喉口硬生生收住。当初他都能狠心把自己的亲生母亲推入绝地。如今,口唇张合便可要人性命的他,更不会珍惜别人的性命。

    “沒有什么,”包包淡淡地应着,垂眸掩去神色。

    她知道此刻若是坚持想离开,定会激怒这个已经成为人上人的帝王。沐离说的沒错,当一个人的权利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不能得罪。

    包包懂得曲线救国的道理,有心想离开,总会有机会的。

    “我听说你端午节的时候……过的很开心!”和世勒翌忽地开口。

    他的话像一把利剑刺中包包的心口,瞬间觉得心都要爆掉的感觉。他这么说什么意思?莫非那天即墨玄不是他叫去的?如果是那样,即墨玄会不会被自己拖累?

    一连串的问号从脑海里冒出來,心里有什么在慢慢成形。但包包知道不管怎么说,不能让和世勒翌觉得自己和即墨玄之间有什么特别。

    “对啊,我和玄哥哥去的,还有石二虎他们,翌哥哥你知道吗,真的很好玩,特别是那些吃的……,”包包唤着对和世勒翌的昵称,脸上绽开的笑如山花烂漫。

    仿佛是被提起了感兴趣的事情,包包此前所有的不快似乎都在此刻散去。

    她开始绘声绘色地为和世勒翌描绘当时的情景,特别是说到石二虎被那个男子纠缠的时候,她更是笑的前俯后仰。

    包包说的时候有意略掉即墨玄的部分,只注重在石二虎他们的身上,却沒料到为此,把石二虎折腾的够呛。

    “那些人真沒眼光,”和世勒翌一直微微笑着看包包,静静听她说,这时候也忍不住插嘴,“少时,我们也去那里闹过,我和玄……几乎把那年的端午节毁掉了呢。”

    “真的?快说说,你们是怎么闹的?”包包來了兴致,在和世勒翌身边坐下。

    “你是想听玄的还是我的?”和世勒翌把手中的樱桃递给她,似是无意地问道。

    包包心里暗暗一惊,面上却依旧是甜美如昔,接过樱桃却不送进嘴里,只在手间把玩着:“当然是想听你的。”

    这招都是她玩儿剩下的,想让她上当,门都沒有。

    和世勒翌对包包的回答还算满意,开始说起他和即墨玄年少时曾扮作断袖去河边。即墨玄因为被那些人误会是女人而暴怒,把他们用绳子穿成一串浸在水中大半夜。

    正说话间,包包看见琵琶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以让人浑身发冷的目光看着她。她眨了眨眼,再看去,却发现啥越沒有,,这个琵琶怎么跟幽灵似的。

    “包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和世勒翌看包包沒什么食欲,有点兴致缺缺的模样,便拉了她往外走。

    包包一个收不住脚,身子前倾撞到他身上。

    他回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皇家自然的威严让包包下意识地收起了散漫之心。

    以前的和世勒翌冷,但不会让人畏惧。而现在的和世勒翌不但冷,还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他的帝皇威严,,让人愈发觉得他不能亲近。

    他紧紧牵着包包的手,走过长廊庭院花园的时候,侍卫们恭敬的行礼,丫鬟微颤的请安,都让包包透不过气來。

    幸好,很快就到了马厩。

    小卓子牵來黑风的时候,包包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跑上前把脸贴在黑风的马脸身上,一手摸着黑风长长的马鬓,黑风在她的亲热举动下一动不动。

    和世勒翌清冷的凤眸里,有笑意在眼底漾开。

    过了片刻,包包侧首看和世勒翌:“翌哥哥,要带我骑马?”

    和世勒翌用鼻子轻嗯一声,翻身上马,朝包包伸出伸手。

    包包双手绞着衣角,咬着下唇,抬眼看一看和世勒翌,又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继续绞衣角,一副羞羞答答欲语还休的模样。

    “怎么了,不敢骑马?”和世勒翌弯下身子,揉揉包包的头。

    “翌哥哥,我骑马……不喜欢像你们那么坐,我要这样坐。”包包扭扭捏捏地做了个侧身双脚放在一边的姿势。记得上次她和即墨玄骑马,因为这个坐姿被即墨玄嫌弃了好久。

    即墨玄说,包包永远学不会自己骑马,虽然他也说学不会也沒关系,最多以后他带她骑马。不过,包包自己对这个还是相当自卑的,但是沒办法,她就是不想换坐姿。

    包包真的不喜欢像他们那样分腿坐:“如果翌哥哥一定要我像你那样骑马,那,那我就不去了。”言罢,她转身就想离开。

    和世勒翌动作比她更快,一手捞起她放在马上,黑风奔跑起來,五月的风吹拂在包包脸颊上,多日的阴霾,渐渐在风中散去。

    和世勒翌带着包包在皇家狩猎园的行帐前停下,下马,抱起她就往帐内走。

    包包觉得此刻的和世勒翌和方才有点不同,然而,那里不同,她却又说不上來。

    他把包包放在铺着冰蚕丝的美人靠上的样子,像在放一尊玉琢的人,温柔郑重的让包包都有点不习惯了。

    他在包包身边坐下,摸着她的头,定定的看着她。

    “翌哥哥,你不会,,要这样看着我一下午吧,”包包垂下眼帘,吃吃地笑。

    和世勒翌的手指一颤,慢慢下滑,微凉的指尖拂过包包的脸颊。

    就在方才,他原來的怀疑全部得到了证实,十年來,他心心念念的云可轩就是眼前的包包。

    如果说第一次看到包包左手小指节上那颗红痣的时候,他还有所怀疑,那么第二次看到的时候,他几乎就确定了包包不是云可轩。

    因为第二次,他看到包包小指节上的红痣变小了。他去请教过御医,一个人的痣是天生的,只有随着年龄而增大,断断是沒有变小的道理。

    然而,随着对包包的了解,他渐渐摒弃她到底是不是云可轩的问題,他甚至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不管包包是不是云可轩,他都要定她了!

    然而,她根本就感受不到他的心意,甚至还拿莲妃说事,,莲妃是他最隐晦的不能揭开的痛。

    为此,他和她冷战。不,或者只有他一个人觉得是冷战,因为包包,根本就不在意。

    云可轩的出现,使得他和包包的距离又远了。可他放不开云可轩,那是他等了十年的女子,为了她说的一个梦,他耗费心力,亲自一点一滴修建了嘉园。

    他等了十年,好不容易等來了她,怎么能,,置她不顾!

    彼时朝堂暗潮涌动,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还有一股神秘势力在悄悄聚集。

    和世勒翌不想再过那种被人压制,无法呼吸的生活。

    上次包包被绑架的事情,深深触动了他。他要成为帝皇,从來沒有哪一刻,他那么想要成为帝皇。登上最高位,有了权利,才有能力保护爱的人!

    即墨玄说云可轩的瞳孔会变色,他不是不信的,只是……不能忍受包包那么依赖即墨玄的场景。那情景太刺眼,让他几乎失去自控能力。然后,他发现云可轩会妖术。

    那天他回去,云可轩虽然把被褥整理好,但是他看到花枕头上有掉落的长发,那不是云可轩的,她洁癖挺严重的,是不容许自己把头发掉在床上的,一定是有人在他回來前刚走。

    他听说过异族有一种妖术叫时空梭,能把人瞬间移走。

    如果这个云可轩是异族的人,那么她拥有与真的云可轩一样的瞳孔颜色和左手小指节出的红痣,便都成为可能。

    不管她是真是假,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她都來的太及时。她既然会妖术,保护自己的能力比起包包定是强很多。

    于是他宠她爱她,把所有心事隐藏。

    让和世勒翌发觉不对的是在狩猎园的时候。

    那日,云可轩骑着黑风而來,他便冷了心。八岁的云可轩,骑马的时候都是并着腿侧身坐,从來是不肯分开双腿的